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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沙深吸一口气,总算回过头来,眼神搭上ardon的背,自己胸口也是一紧,“那咱们就再去一次er好了。”
ardon背对着她,惊呼:“开什么玩笑。帮我清理清理后背再说啊。”
叶沙拔下一片木刺,递给他看:“不是我要去,是你得去。”
叶沙坐在急诊室的椅子上,被趴在床上的男人拉着手,眼睁睁看着医生弄得ardon背后一片血肉模糊,心情无比复杂。
她上辈子欠他的?还是他上辈子欠她的?这辈子想甩都甩不掉了么。
“好了。”处理完那么一大片,连医生都松了一口气。
叶沙想站起来,被ardon一把拉住,又跌回椅子上。er的医生难得好脸色,看着他俩偷偷笑。
“都弄好了,还拉着我干吗?”叶沙努力沉着脸。
ardon眼巴巴地看着她,“疼啊,给惜惜贝。”
56如果没有遇见你(1)
多年后;叶沙不只一次想过;如果在二十岁的生日那天没有遇到ardon;生活会不会就不一样了。也许和路遥走到一起;过着简单平静的小日子,找一份学校里美术老师的工作,生两个小孩;寒假暑假带他们四处游玩写生。一辈子就那么晃过去。
生命没有大起,就没有大落;难免单调乏味;却更平淡踏实。
叶沙很想平平淡淡的活着,但在ardon身边,连这样的念头光想想都显得奢侈。
原本叶沙并没有太上心的个人画展的事情;没想到ardon居然折腾出了眉目。甚至通过欧阳家的娱乐公司联系好了本地的电视台和各路媒体准备大肆宣传。结果最后压力反而转移到叶沙自己身上了。
“个展不需要搞那么大吧;我哪里有那么多作品能见人啊。”叶沙看着宣传稿好着急。
ardon翻着面前的计划书,“所以才说要你勾搭你的同学们一起来啊。从你们学校门口走过几次,在路边摆摊的学生,有不少作品都很有风格啊。”
叶沙有些面色为难。她多年以来除了上课就在打工要不就是在训练,根本很少和她的同学有什么交集。
“不会吧。”ardon看着她,“你除了画画和散打,还会干什么?”
风水轮流转,这次换人家看扁了你。叶沙,亏你一直以来还那么的骄傲,背地里多少人把你笑话死了。
ardon看出自己的话不小心伤了叶沙的自尊,放下手里的计划书,过来抱住她,“宝贝儿,没关系。有我呢,这些都是小case。”
叶沙咬着拳头,这样可不行,吃吃喝喝靠他已经很不像话,如今连自己的事她都摆不平了,难道真要做一个双手只会扶鸡的小女人?
“不行,我要自己来。”
“你已经够忙的了,又是学校又是工作室的。不如留点儿精力应付应付我,嗯?”ardon像逗猫一样逗弄怀里的女人。
叶沙拨开他的手,犹自陷入沉思。ardon讨了没趣,放开她,双手叠在脑后,懒懒靠在沙发上。
这个女人哪儿都好,就是太倔强。她要撑就随她去吧,自有她撑不住的时候。
叶沙忙碌起来,ardon倒乐得轻松。后背的惨状和一侧的肌肉拉伤让他收敛了几天的性子,憋了一肚子的精力无处去释放。这才刚好,就狐朋狗友拉帮结伙,au的走起。
想着小女人在家里伏案忙碌,自己出来潇洒,ardon本还有些不落忍的。但一进au,身边的花瓣儿一圈一圈围上来,熟悉的感觉立马上身。出了笼的鸟儿,抖着自己华丽的羽翅,迎向那花香燕语,飞出去就不想回来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而浪子回头的坏男人,就更加的受欢迎。连莫言想跟ardon说句话都难找到机会,好不容易逮到他,插空问道:“你家小猫儿呢?舍得丢下了?不怕给人叼跑了?”
ardon用手按一按耳朵,莺莺燕燕的高分贝轰炸他有点儿不习惯了,竟有点儿思念叶沙最近那爱理不理的范儿。
“小猫忙着实现自己的梦想,嫌咱在身边儿耽误她事情啊。”
ardon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弃夫模样,看得莫言心花怒放,“你不怕她这回一举成名,转头把你给甩了?”
不用ardon回答,那边打算接手的音浪已经此起彼伏,不跟着晃一晃都会被撞到地上。
ardon耸耸肩,回头冲着莫言两手一摊,“可惜小猫看不到她男人现在有多强手啊。”
莫言好心提醒他:“别太得瑟了,她表现得虽然大方,心里不一定就真的能接受你沾花惹草的。”
ardon冷眼看着身边一群狂蜂浪蝶,犹如海中间的一方礁石般无动于衷。这些女人的确能满足他最近缺乏被人关注的自信心,但要让他像过去一样带走一个两个的,他还真挑不出来。喝喝酒,打打趣也就罢了,别的兴致,暂时欠奉。
内心的两个小a又开始交战了。那个女人到底哪里那么吸引自己,竟对满园子的花都没了兴趣。可目光从这些女人浓妆艳抹的脸上扫过去,双手从这些女人玲珑曼妙的身上摸过去,就如鉴赏一个个漂亮的古董花瓶,美是美了,却都缺点儿什么。又或者是太多了,夸张的睫毛,鲜红的嘴唇,性感的曲线,充斥了感官,满得快要溢出去,反而让人感觉疲劳了。
ardon看了看手机,依旧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已过午夜,不知她睡了没有。
家里很安静,客厅里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小酒精炉上热着一壶茶,旁边茶杯压着一张便签:“喝点茶,解解酒。”简简单单,娟秀的小字。他把便签舀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油彩的味道,和她最近身上的气味一样。
原本他喜欢在au那样的地方放松自己,现在发现,在安静的家里,坐下来喝一杯茶,好像身心更容易放松。他忍不住笑出来,这是打算要过退休老人的生活了么。
卧室里没有人,不过这次他没着急,光着脚,轻轻下楼。果然如他所料,书房的门没有关严,透出温暖的光线。
小猫披着他的一件顺手丢在书房沙发上的运动外套,蜷在宽大的老板椅里面,打着可爱的小呼噜。桌上散着很多作品小样的照片,ardon瞥了一眼,看风格并不都是叶沙的。看来是已经找到了一些同好。
ardon拔了插在叶沙头上的圆珠笔,盘在一起的长发打着旋儿散落,铺了满头满脸,她居然都没醒,看来是累惨了。他伸手穿过她的腋下和腿弯把她抱了起来,她半梦半醒的,头在他胸口蹭了两下,找到了舒服的位置,又睡了过去。
这女人,还真是越来越像只猫了。
他把她抱进卧室,放在床上。她依旧没有醒,只是在他站起身的时候,用手抓了一下他的衣服,恋恋不舍的。他胸口瞬间揪了一下。
他蹲下,拨开盖在她脸上的碎发,看着她毫无戒备的睡颜。
还是睡着了好,睡着了就不会气他,跟他顶嘴,抹他的面子。从认识她起,有多少次气得他想把她掐死。尤其当她室友跟他说,他不过是她排解**的工具,他想找人把她轮了的心都有了。还好那时候没有。
接近她,让她爱上他,一切在他计划之中顺利发展。但此时此刻,这个女人,他真的舍得去伤害么?
ardon在洗澡的时候,叶沙醒了。揉着酸疼的眼睛,站在洗手间门口,毫不羞涩的欣赏美男入浴,养养眼。这男人的比例怎么就生得如此好,应该把他画下来的,就算以后分手了,也有个纪念。呸呸呸,这都什么想法啊,触霉头。
“还知道回来啊。”见他转过身来看自己,叶沙慵懒得靠在墙边,却摆出一副包租婆的嘴脸,“怎么没带个小的回来?”
ardon冲她招招手,命令道:“脱衣服进来。”
“你让我脱我就脱啊。”叶沙嘴里这么说着,却乖乖把衣服丢在一边走过去。她知道自己不脱他也不会让她穿着,回头弄湿了更麻烦。
ardon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充满**意味的磨蹭着,“我什么时候带过女人回家啊?从来都是在外面就解决掉了。”
叶沙手放在他胸口,仰着头问他:“那我算什么?”
“你?”他抚过她光滑的背,揽住小屁股,往上一拖,咬着她耳朵,“你是我养的一只小猫,一只宠物,我无比宠爱的一只尤物。”
虽然她明白,但听他这么直接的讲出来,叶沙还是有点儿伤自尊。她曾经最怕的就是依附一个男人过生活,但躲来闪去,还是没能逃脱这命运。
“累了?”ardon看她有点儿打蔫儿。
叶沙趴在他胸口,任由温水打在头上,流过自己的脸,冲淡他的体温。
“是啊。累了。”跟在他身边越久,就越感觉到力不从心。整天忙碌着自己的事,偶尔想起他,不知道他在哪里,在谁的身边,这种感觉,焚心蚀骨。一次一次的自我提醒,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催眠,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守住自己的心。
都怪他,如果他如同之前一样,对她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走,她还比较容易自处。可他偏偏对她越来越宠爱,容忍着她倔强的小脾气,有意无意间让她融入他的生活,偶尔说出来的话更是令人胡思乱想。而每次当她开始有些许不应该有的奢望,他又当头一棒将她打回现实。
这男人是个妖孽,她中了他的毒还不自知。如今病入膏肓,如何是好。
ardon匆匆洗好,用浴巾裹着她,丢回床上。
“既然你累了,那今天就让我来服侍你吧。”他的话音犹在耳边,唇却已经掠夺了她的呼吸。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因为失焦有些重叠。一双勾人的眸子掩饰不住渴求的**,一如往常。
他伸出手,盖住她的眼睛,唇离开了她的,蜿蜒向下。
眼前一片黑暗,而身体异常敏感。他在她的脐环周围流连忘返。他的爱好还真是别致,这算不算宠物的烙印。一个隐藏在衣冠之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她没有收他的手链,没有收他的钻戒,那承诺中的黑钻脐环,她会不会收呢?
他捞起她的腿,侵入她的思绪,各种想法被他一下下撞成碎片,在脑海里颠簸流离。在理智被**淹没之前,她还来得及自嘲,她对他大概就是“日”久生情了吧。
57如果没有遇见你(2)
“沙沙,既然你已经跟他住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和我合租呢?一个星期你也就从这里过两次;舀点儿东西又不过夜,多浪费钱。”萧萧在小风扇下吹干自己的指甲;翻过来给叶沙看;“好看么?”
“总要给自己留个窝啊;万一哪天跟他吵架了;也得有娘家可以回。”叶沙翻弄着从箱子里找出来的一些旧画;抽空抬头看了一眼萧萧的指甲,“最近怎么这么臭美。说;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想着赶我出去给你腾地儿啊?”
萧萧用手撑着脸,视线在天花板上扫来扫去。自从她不戴那瓶子底儿的眼镜,一双迷蒙的大眼睛显得越来越勾人了。
“唉,我哪儿有你那么好命啊。”
叶沙笑着拍拍她的脑门,“你喜欢就送给你吧。我还嫌他麻烦呢。”
萧萧叹一口气,“你送我,我也得守得住啊。反正你们俩现在关系这么好了,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了也没关系吧。”
叶沙继续忙自己的,随口应着:“什么啊。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一场戏。你去找路大哥那次啊。ardon来找你,没找到,他父亲来了说要见他女朋友,他急得跟什么一样。实在没办法,就让我去顶蘀你跟他父亲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