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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楚吓了一跳,她根本还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脚就自然而然的离开了煞车器,车身开始往下滑,滑得她心跳一百……妈啊!这下子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知道她在天上的老妈会不会傈佰她?她可不想这么早就玩完了,连恋爱都没好好的谈上一场,成天就只知道花天酒地,如果真就这么挂了,那岂不浪费,枉费她生得如花似玉,不但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她老爹大把等她花的钞票……“天啊!救命啊……”她的百万改装车顺着小山崖而堕下了,如果不幸,最糟的境界可能是起火燃烧……她哭了出来!死得这么丑,真是有损一世英名,不知道尹馨、若若还有采明会不会想念她,或者她们早巴不得她早点死了算了,免得一天到晚整人……想再多也没有用,她的车子确确实实正以超缓的速度迫降,滚滚滚……。滚下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眼,她仿佛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是谁呢……她只感到头痛欲裂,就再也无法睁开眼睛了。
※※※※※※※※※※※※※
骆瑶离家出走了。
拿着骆瑶留下的信和钱,骆远跑到扬鹰集团来找齐放日打架,放日当然不会真的和他打,毕竟他是骆瑶的大哥,也是他的大哥,他只是要几个属下架住了骆远,抢下了他手中的信而己。
骆瑶的信写得很简单,言明她是去散散心,不久以后就会回来,请大家不要为她担心,并且要放日断了要和她结婚的念头,她已经想开了,现在只想专心工作,再也不想碰感情的事了。
放日知道骆瑶的心灰意冷,他曾几次和父亲谈判但都得不到好结果,骆瑶一定是从他忧愁的情绪里看出端儿,不忍心为难他,才自行求去的。
但是她不知道她这一走反而带给他更多困扰。
他非但不会快乐,反而心疼得要命,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她呢?她是他一生中最爱的人啊!
“老爸!”进入客厅,放日本欲扬起声音,谁知道全部的人都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而且每个人面前端放着一杯酒,像是谈了很久似的。
“老爸!我今天一定要问清楚,你到底为什么阻止我和骆瑶?”他痛心无比沉着声音问,“难道你真的嫌贫爱富?骆瑶虽然没有雄厚的家世,但是她是个好女孩,我真不懂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放辰目瞪口呆的自语着:“哇!很少听到老大这样演讲的,好像三流粤语老片的对白。”
放日狠狠的瞪了放辰一眼,都什么时候了,骆瑶已经失踪,他根本没心情在这里开玩笑。
“这你就不懂啦!爱情的力量,惟有骆瑶嫂子能教老大变成这样,对不对?老大。”阿星笑嘻嘻的接口。
“你们闭嘴!”放日咆哮一声,把矛头又转到一直默默不语却嘴角带笑的父亲。
“老爸!你到底为什么突然不准我和骆瑶结婚?到一底一为一什一么?”放日激动的问。
“我没有不准啊!”齐绽人一脸无辜的回答,“我很喜欢小瑶,谁说不让你娶小瑶的?”
放日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可是你明明反对……”“我是反对没错,可是我的反对是暂时,又没有说是永远,你们干么急着在这个时候结婚?”齐绽人问着问着,突然像开了窍似的狂喜问道:“难道是小瑶怀孕了?所以你们才急着结婚,对不对,对不对?”
“不对!”放日一个劲的摇头,“根本没那种事,骆瑶没有怀孕。”
“噢一”齐绽人有点失望,他埋怨的问:“那你急什么?”
“老爸!我爱骆瑶,我对她有承诺,我要和她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所以我必须娶她,我要给她一个名份,不是什么地下夫人、黑街情妇的。”放日好气又好笑的说。
“我也要给她一个名份啊!小瑶是我们齐家的长媳,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齐绽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说。
阿星赶忙插嘴,“老爸!你再这样胡搞瞎说下去,老大准会以为你提早得老年痴呆症。”
“是啊!是啊!”放辰也附和着。
“我就算没得老年痴呆症,也会被你们两个气得蒙古症!”齐绽人白了他们两个一人一记卫生眼。
“老爸!”
在放日的催促声中,放月走了进来,他的手中横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孩。
“这是……”众人用期待又渴望的声音问。
“倪石楚。”
放月这三个字一出口,就听到一阵欢呼声,放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他需要有人向他好好解释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
倪石楚由昏迷中醒来,一室暗沉,淡淡烟味,厚重的窗帘布垂挂着,她实在不知道这是哪里,只知道是一个很阳刚的房间,室内放眼所及全是灰蓝色,而她躺在一张大床上,气息男性得很。
“醒啦!”一个幽冷的冰凉的声音传来,齐放月缓缓的由角落的休闲椅上站起来,他高大的身影正好挡在石楚面前。
“你是谁?”石楚警戒的往后缩了缩,并且拉紧了被单。
“没什么好怕的,你的衣服都已经脱光了。”放月面无表情的说着。
石楚惊骇莫名的将头放进床单里看看自己,原本不相信的心霎时变得雪白,她真的一丝不挂,连内衣裤都没穿。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她裹紧了床单,像发疯了似的扑上去捶打他。
放月任她打着也不还手,声音又更冷的说:“我只不过拍了你几张照片而已,不要太激动。”
“你说什么?!拍照?!你还对我做了什么?”石楚哑声哭喊着,从小到大可没人这么欺负她,这么破天荒的被挟持还是前所未有的。
“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倪小姐。”放月拿下她的手,轻而易举的将她甩回床上,他命令着:“衣服就在旁边,穿上它!”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混帐!”石楚一边哭还不忘一边骂,她觉得自己委屈透了,非但被强暴了,而且对象还是这么一个面无表情的人。
“穿不穿随便你,反正等一下就会有人将你送走,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放月不留情的甩上门离去,留下掩面哭泣不已的倪石楚,她是八百辈子没那么倒楣过,如果再让她碰到这个男人,她会要他付出代价!
当倪石楚被送回倪家时,她开始不会笑了,倪海锋当然知道原因,他已经接到那个该死的齐绽人的电话了。
想不到他们居然会卑鄙到将石楚绑去拍裸照,弄得他这个唯一的宝贝女儿像失了魂似的。
“石楚……”倪海锋像条哈巴狗似的跟在女儿后面上了楼,却见她“砰”的一声将门大力甩上,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石楚……”他在门外帐然的踱着步子,想不出任何对策,石楚一定受尽了委屈,他要怎么向她解释都是他这个王八乌龟老爹没事搞出来的鸟事,以她向来的大小姐脾气,她肯定会恨他一辈子。
“老爷,老爷请接二线电话!”女管家用广播喊着。
倪海锋随手拿起了楼梯间的分机,“喂!”
“好久不见了,倪兄!”齐绽人乐不可支的声音由电话另一头传来。
“齐绽人,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东西!”倪海锋怪声的骂。
“好说好说!彼此彼此!”齐绽人得意的回答。
“你想怎么样?”倪海锋开门见山的问。
“令千金还好吧!”齐绽人故意问到倪海锋的痛处,谁都知道他溺爱女儿成痴,打他的女儿比杀了他还教他难受。
倪海锋冷哼一声,“有话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我没空陪你玩。”
“当然!当然!令千金已经平安回到了家,倪兄当然要拨些时间开导开导她了,其实拍裸照也不是什么太不了的事,很多年轻女孩都爱这一套呢!”
“齐绽人!你不要欺人太甚,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倪海锋怒气冲天的吼。
“不敢!”齐绽人笑了笑说,“倪兄是聪明人,当然知道我想干么,对不对?”
“好!明眼人不说暗话,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倪海锋毫不犹豫的说。
“这样最好啦!都是老朋友了,你的小妾和女儿都被拍了有碍名声的照片,这对你们倪氏企业来说也不好,你能想开是最好了。。。。。”齐绽人还没说完,倪海锋就怒气冲冲的挂掉了电话,他实在忍不住了,这个齐绽人,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的!
第十章
阳光下,骆瑶甜甜的笑窝可人无比,雪白如瀑的曳地礼服、雪白的头纱,装点得她像个粉雕玉琢的洋娃娃,而站在她身边紧挽着她的齐放日更是显得器宇轩昂,颀长挺拔。
在鹰园的大草坪上,四处都是香滨色的玫瑰,还有一座座用香水百合点缀而成的圆型拱门;铺着白色桌巾的长大餐桌上,美味的“宋妈特调餐点。任宾客随意取用,几百个仆人端着各式好酒穿棱在宾客中服侍,乐得每个人都笑啊呵的。
骆瑶的伴娘团由六十六位年轻貌美的女孩组成,她们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粉红色丝绸晚礼服,头上都戴着冬青后冠,每个人手里都提着竹篮,里面有鲜花水果,这一列浩浩荡荡的伴娘团不时的跟着乐队的伴凑唱着圣歌,歌声美妙动人。
漂亮的装饰、入口即化的布丁……还有上好的拷牛排,这场婚礼比齐绽人的预期中来得更盛大、更完美。
而这些都要归功于阿星的神机妙算。
首先,在骆瑶离家出走的当天,他早就派了属下二十四小时的回报她的行踪,所以在风波过后才能这么迅速的找回她。
接下来,绑架倪石楚的计划也是他想出来的,只不过交给了放月去执行而已。
统筹婚礼的进度及控制所有宾客的事也全在他一手策划里实行了,他当然没有发神经的听放辰的话去采每一个宾客的指纹,不过他仍然有他的办法能将事情做得天衣无缝这就是齐放星!
再次拥有骆瑶的放日可就战战兢兢了,他听从了阿星的建议,没有对骆瑶说出延期婚礼的理由,只婉转的告诉她,全部是因为他父亲突然去找人算命,算命的说那阵子他这个准新郎馆不适宜谈结婚的事,所以才暂时将婚礼延期。
他在解释时,齐绽人在一旁点头如捣蒜。
但骆瑶会相信吗?
这个答案留给她自己慢慢去找寻吧!反正她已经有了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死缠烂打的逼问齐放日了。
“老爸!开始哕!”放辰用广播系统喊话。。阿星在一旁做着手势,他安排的神父和唱诗班已经到了,远远的看见摄影师一行人也抵达了。
他们要在鹰团里的教堂举行婚礼,这是最安全、最不受打扰的地方了。
但是鹰园哪来的教堂呢?这难不倒他们,反正多加些工钱,赶工盖出一座不就行了。
神圣的仪式即将开始,身着白色西装的齐绽人喜上眉稍,盼了好久,终于让他给盼到个儿媳妇了,他得意的想着,早就知道做合法生意准没错,看吧!初次出击就给他换来一个左看右看都顺眼的儿媳妇,这不是赚翻了吗?!
“老爸!站这边!这边啦!”阿星连忙纠正父亲的位置。“那个位置是花童站的,你年龄不符啦!”
齐绽人笑味味的任人摆布,像螃蟹一样横横的移动位置,反正今天叫他干么都行,儿子结婚嘛!老子一定配合。
放辰偷偷拉着阿星的袖子,低声的说:“你有没发现老爸今天像个白痴一样,嘴巴老是合不上?”
“有啊!他的表情逊毙了!”阿星吃吃的笑,“既僵硬又不生动,像那种蜡像馆里失败的作品。”。“你真毒……”放辰才说完,就被齐绽人不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