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景藤异常肯定、决绝地回答:“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我要的不只是她身体,还有她的心,所以请你别再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第一次,景藤主动挂断了电话。
御凌爵没有暴跳如雷,但额头跳动的青筋及紧握的双拳,已经足以表达他的愤怒。
他压根就不该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没用的私生子身上!
既然景藤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那也没有留在这的价值,还要靠他亲自出马!
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能耐?
……
就像在火上烤了整整一夜,又被丢进海里,泡了很久。身体忽冷忽热,滚烫,着不了岸……
翌日,童天爱迷糊间恢复些意识的时候,发觉全身很酸,很痛,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抬眼皮,都费了很大力气。
一丝光线映入她眼里……紧接着……视线变得越来越清晰……
她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房间,似乎还是酒店。
全身酸痛得要命,肿得厉害,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
但除此之外,她发现一件更要命的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换成了一件睡袍,里面还是真空的……
她惊愕地睁大双眼,跟诈尸般猛地弹起来,环顾四周……
她怎么会在这?昨晚发生什么事了?隐约记得自己喝醉了,然后是景藤扶着她,上了酒店……
一道惊雷劈中她天灵盖……
难道,昨晚她酒后乱xing了?全身如过电般簌簌颤栗起来,惊恐蔓延至全身。
这时,景藤走了进来,朝她笑笑,“醒了!”他倒是坦荡如旭日,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
“你、我、我们……昨晚……”童天爱慌乱又激动地问,吓得都语无伦次了。
景藤略有些邪恶地勾唇,目光灼灼。“你想到什么了?”
她如受惊的小受般颤栗,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里挤出来。“我们是不是那个了?”
“哪个?”
“你明明知道!就是那个!”
他愈发气定神闲地睨她,反问:“你觉得呢?”
“别开玩笑了!”童天爱抓起一只枕头砸向他,“究竟有没有?快说!”
她忐忑地等待着景藤的反应,他嘴角含着几分不怀好意的邪笑,也不说话,就那么眼睛都不眨地盯着她,令她紧张得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眶都急红了。
噗通——噗通——噗通——
比等待宣判死刑还要焦灼!
一旦他说是,她立刻从窗子里跳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两人静默地对看许久后,景藤突然眉梢一扬,轻松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真的?”
“这种事情,骗你做什么?”
童天爱重重松了口气,吓出了一声冷汗,都快虚脱了。
差点吓尿了……
她的反应,多少让景藤有些不舒服,忍着不爽问:“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做?从窗口跳下去?”
“是!”童天爱不假思索,回答得相当干脆。
她是个贞操观念很强的人,一旦在婚姻期间和其他男人有染,宁可死掉!就算她不死,龙焰连也会活活掐死她。倒不如自己解决,也死得有尊严些。
可她没有考虑到景藤的感受,她的回答干脆得让他心底一痛,很是受伤。嘴唇,也迅速褪去了血色。
她只愿意把自己给昨晚她口中叫的那个男人吧?而他,即便对她再好,她也宁可死都不让他碰。
童天爱隐约能感觉到昨晚事情有些不对劲,虽然她酒量不好,但也不至于喝一杯就醉成那样。好在没有发生任何不该发生的事,她也不愿再往更不堪的方面猜测。
“我的衣服呢?”
“我让人洗干净了,马上送过来。”
“嗯……”两人单独相处,她还在床上,里面全真空,童天爱不免觉得有些尴尬。吸吸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已经订好了早餐,一起吗?”
“不用了,我很累,想早点回家!”
“你可以就在这休息!”
“我、我还是觉得自己家比较舒服!”
“你是不喜欢酒店,还是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她被挑破心事,略感心虚地低下头,“没有啦……你多心了!”
“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根本不需要瞒我!”景藤按着流血的自尊心,抿出一抹苦笑。
“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但大可不必那么抗拒。昨晚我没趁人之危,应该足够让你相信我的为人,不是吗?”
“……我没有怀疑过你的为人!”
痛苦在心脏内肆虐着,绞痛着他的五脏六腑。景藤唯有用自嘲来隐藏心中的痛苦,“所以你只是讨厌和我在一起?甚至连看到我都嫌碍眼?”
她的抗拒,他真的受够了,已经无力再承受更多的痛苦。他只是喜欢她,没有错,她没必要逼他如洪水猛兽。
198 Chapter198心痛无力
童天爱最不知该如何应付景藤说这种话,他真的太好看了,说像天使毫不夸张,面容如琉璃,应该一直是微笑的,哪怕一丝难过的表情,都不该出现在他脸上。
而作为伤害他的人,总感觉十恶不赦,出门要么遭雷劈,要么被车撞,愧疚得要命。每次强逼自己拒绝她,她心里也是很难受的。
只是伤害既已造成,也许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她无力低喃,“对不起……”
心很痛,如遭凌迟,却又无可奈何。面对一个不爱你,你把真心捧在她脚下,她依旧无动于衷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无力。
景藤不知自己该拿她怎么办,感情的残忍在于,即便你爱得要生要死,却也换不来对方的爱,因此注定只能自己默默忍受痛苦。
……是他喜欢上了她,咎由自取!
门铃突然响起,童天爱如获大赦,忙叫起来,“衣服来了!”
“嗯!”景藤低低吸气,收敛情绪,替她拿了衣服。
童天爱赶忙换好,两人正要出门,景藤突然叫了她一声。“天爱……”
她一回头,就被他拽进怀里,紧紧搂住,搂得她透不过气来。
一种浓烈的感情如龙卷风,席卷而来,让她猝不及防,几乎承受不住。
她愣了片刻,随即挣扎起来,“你怎么了?放开我……”
“我不会伤害你……”景藤的声音因为浓烈的深情颤栗着,低哑,将她越搂越紧,发誓似地,在她耳旁一边边重复,“无论发生任何事……我不会伤害你……绝对不会……”
童天爱停止了抵抗,双手无力地垂在两边。
她没有办法回应他如此强烈的感情,却也没有力气再推开他,她真的不忍心……
唯有那么任他抱着,许久后,他才松开她,眼里竟然有一抹赤红。
但他别过脸,不想被她看见,琉璃般的面容强挤出笑容,“走吧!”
……
御园。
房间内盘旋着低气压,阴森寒冷,烟草味浓烈,让人透不过气。
但更大的压力,来自于御凌爵。他像一座冰冷的雕塑,整张脸都紧绷着,仿若千年寒冰,浑身散发着煞气。
他对面的妖娆则情绪激动,双拳紧握,失控地喊,“失败?怎么可能?催qing药是我亲自去取的,也是我亲手洒进她杯子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失误!”
“不是你失误……是景藤不够狠……”
“你是说二少他……”妖娆难以接受,气急攻心,“我们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二少竟然还能忍住,他还是不是男人?”
御凌爵冷冷瞟了她一眼,她吓得一缩瑟,“对不起,少主,我失言了!我只是没办法接受二少在那个时候还能……”
她筹谋好一切,以为万无一失,甚至还提前开了香槟庆祝,可结果竟然失败了,叫她如何不恨得牙痒痒!
如果那个人不是二少爷,她一定会杀了他!
御凌爵心里自然很不痛快,但他很深沉,总将情绪藏得很深,外人无法窥探。哪怕内心惊涛骇浪,面上依旧泰然自若,看不到一丝裂痕。
他抽了口雪茄,眯起冰冷的瞳孔,幽幽道:“景藤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对自己喜欢的人太信任,也容易心软!所以这次的事,并不太出乎我的意料!”
“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自然有安排!你先下去!”
“……是!少主!”妖娆忍着不甘,退下了。
……
景藤一回到御园,管家便通知他,御凌爵要见他。他心中还含着怨气,“我没空!”
“怎么?因为童天爱的事,连大哥都不愿见了?”御凌爵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拄着拐杖,慢慢走了过来。
“大哥!”景藤扭着脸,不肯看他。
御凌爵使了个眼色,让管家先退下了。“你跟我进书房!”
他坐到沙发上,拐杖就搁在腿边,侧睨景藤,似笑非笑,“我们兄弟感情一直很好,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会因为一个女人跟我较劲儿!”
“我没有跟您较劲儿!我只是觉得在这件事上,您太极端了,我无法接受!”
御凌爵很坦然地撒手,耸肩,“我做事一向很极端,你应该清楚!”
“就因为我够极端,够狠,才会有今天的事业,否则我早在十年前就被人砍死了!你不对别人狠心,先发制人,别人就会对你狠。这个道理,我教过你!”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把这种手段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如果是其他女人,你还会心软吗?”
“……”景藤沉默了。
“说到底!你这也算不上什么真爱,不过是得不到不甘心而已!男人的心理,我很清楚。越是得不到,越想征服。其实得到了,会发现都一样。”
景藤刚要反驳,被御凌爵扬手止住。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说不是,她对你的意义很特别,对吗?”他不屑地笑了笑,面容宛如诡诈的狐狸。
“相信我,她的特别仅止于你还没有得到她!所以我才想把她弄上你的床,看你得到她的身体后,还会不会那么想要她!结果,你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
他目光幽深,诱惑道:“但如果你后悔了,我还能再安排……”
199 Chapter199太子怒了
对景藤而言,御凌爵的话确实很有说服力,也很诱惑。
但,在他第一次拒绝的时候,便已经考虑得很清楚。第一次不会,那么,第二次也不会。
因此,他再一次拒绝了。“对不起,大哥,我做不到!”
御凌爵眉梢神经抽搐了一下,恼他的懦弱无用。但他迅速收敛了,反倒笑了笑。“既然这样,我也不勉强你,不然倒显得我枉做好人了!”
“这两天好好休息,我预备安排你后天去英国拓展那边的市场,大概要去一个月!”
景藤皱眉,心里很不愿意。“这么久?”
“以前你不也经常去吗?怎么?被女人束缚住了?这可不行!”御凌爵浅笑,略带些似有若无的嘲弄,“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女人不过是调剂,你可别主次颠倒!”
“亦或者,你怀疑我故意支走你,想对她不利?”
“……我没这个意思!”
“我很清楚你心里在想什么!如果你想要一个承诺,那我可以向你保证,在你离开的期间,绝对不伤害她半分。”他邪气地笑了笑,“甚至,我还会替你‘好好’照顾她!”
景藤敏锐地嗅出了其中的危险,但他没有说穿,只道:“谢谢大哥!你那么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先上楼了!”
望着他的背影,御凌爵嘴角浮现诡黠的笑意。哪怕遭他拒绝,他也一定会替他‘好好’照顾那个女人。
……
童天爱回家好好洗了个澡,还是觉得很累,正欲上床睡觉,门铃突然响了。
她警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