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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龙泉点点头,“新浪创始人之一。他的《归去来兮》也不错。”
帥琪愣了一下,然后连连点头,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酷的家伙还懂音乐。
林珑则在旁边扑哧一笑,“你觉得我会找个完全不懂音乐的人当男友吗?他会一些吹奏乐器,笛子和箫我都听过,虽然不是专业的,但也很棒呢!”
“AUV,真是难得,终于让你瞎猫碰到死耗子撞上这么个合适的男人!”卸妆完毕的金子坐回到龙泉对面,然后很是感慨的对他说,“大哥,你是不知道啊,就因为她太挑剔一直没嫁出去,我们就经常被她家太后防贼似的盯着,就怕我这等她看不上眼的歪瓜裂枣趁虚而入!我家太后也经常说‘臭小子你给我收敛点,别把林妹妹带坏了’。”
说着还学他妈妈的样子,翘着兰花指叉腰横眉点旁边帥琪的额头。
“谁让你爱画大浓妆,妈妈们怎么可能看得惯,”帥琪白他一眼,“快点吃吧,早点搞定好去卷毛家,他手机座机都不通,估计昨天也熬通宵了在家补眠呢!龙哥,给他打包一份不介意吧?”
“当然,别客气。”龙泉点点头。
他觉得自己渐渐开始对这两个打稍显另类的年轻人心生好感,不论喜好怎样,他们与林珑都有个共同点,就是活得很恣意,很真性情,没什么弯弯肠子,相处着会让人觉得放松。
晚餐后,龙泉再次客串司机,载着几人来到了位于省歌舞团家属区中的卷毛家,之后,任凭他们怎么敲门、大喊,房间里面愣是没一点动静。
“怎么回事?他不会是一氧化碳中毒了?”金子一面说话一面拨着卷毛家的座机,里面传来了嘟嘟的占线声,看样子是电话线被拔掉了。
“不会,”龙泉没意识到金子说的只是玩笑话,很认真的解释道,“上楼之前我看到他家客厅窗户是全打开的,门缝里也没透出可疑气味。”
“肯定就是睡死了。”林珑一面说着,一面扯下了他门上贴着的一张打印纸。
打开一看,上书一行大字:如果喊不醒我,出大门右转再右转,菜市场旁边修车铺找陈姓开锁匠。
帥琪无语了:“我晕死!让我们撬门啊?!”
金子点点头,说道:“看样子是的,我以前也找那人开过一次,放心,他技术好,不会毁锁,而且是在派出所登记挂了号的。”
“这么麻烦,七楼诶!我可不想再爬上爬下,你们男士去吧,我们在这里等着,”帥琪干脆得拍拍金子的肩,“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
“你们确定要这样做?”龙泉犹豫着问,撬不是自己家的门肯定违法,不过,有主人家的同意书……
“恩,不然他睡到明天都起不来。”林珑确认地点头。
龙泉皱了皱眉,然后拉回了已经准备下楼的金子,淡淡说道:“不用去了,我来开。”
同样的渴望与梦想(四)
开锁?你这也会?!林珑有些惊诧地望向龙泉,只见他将手背到身后裤腰处稍一摸索,手指间就像变魔术似的多出了几根铁丝与小铁棍,再选择了粗细最合适的铁丝后,龙泉将其弯了个小勾,然后伸到锁孔里捅捅、扭扭再一拉。
“好了。”说罢,龙泉只轻轻一推,那看起来厚厚的防盗门便应声而开,整个过程耗时不到1分钟。
先前还声嘶力竭喊门的三人压根没顾得上进去,直接就呆在当场,纷纷看天神一样的望着龙少。
“你还会这个啊?”林珑仰望自己男友一脸的崇拜。
“工作需要。”龙泉淡淡解释,其实如果只有林珑一人的话,他还可以补充说明其实开锁挺麻烦,他们平常一般都不走门,或者直接用‘踹’的。如今有两外人在场他则没兴趣多话。
“大哥,你做啥工作的啊?!”帥琪喃喃问道。龙泉却没回答她,只看了林珑一眼,然后就跟着金子进了门。
“你猜呢?”林珑在心里甩了龙少一个白眼——不想说实话也不想说假话,就等我帮你忽悠是吧?哼!
帥琪打量了林珑一下,直白道:“我看你也不至于找个刑满释放人员,虽然他那发型还挺像的。那么,刑警?特警?武警?”
“他头发还没你短!”林珑摸摸帥琪的毛发,笑着说,“你猜的方向是对的,细节上稍有点差别。嗯嗯,眼神儿不错,他是现役军人。”
“兵还是官?”帥琪眨眨眼,这年头,虽然女人不需要靠汉吃饭,但也不能找个太怂的男人吧。
“官。”说罢,林珑嘿嘿一笑,然后直接就把话题岔到了卷毛的曲谱上,没再跟她纠结未来老公的职业细节。不想说就不说呗,多简单,帥琪也不是那种硬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
姐妹淘坐客厅里说话的同时,龙泉则帮着金子把那位蜷在卧室床上呼呼大睡的半裸男人给拎到浴室冲凉,帮助他快速清醒。
虽然心有不甘,但中校同志不得不承认林珑的两位竹马外形都挺不错,这位音乐学院作曲系的“卷毛”研究生同学,之所以被取了个这样的外号,是因为他有一头齐肩的自然卷长发,五官中仿佛带有一点新疆血统,类属偶像派。
龙泉有些庆幸自己强烈要求做了贴身护卫,跟着来见林珑的发小,以便无形中捍卫主权。
“喂喂,温柔点!”卷毛闭眼擦着脸上的凉水,终于从半梦半醒中复活,再抬眼一看,靠!架着自己的居然是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你,你谁啊?!”卷毛同学很迷惑。
“林珑的男人,”金子顺嘴给他们作了介绍,又解释说,“还得多谢龙大哥把你扛到浴室,我连摇带晃都弄不醒你,重死了又拖不动,差点就想一桶冷水给淋床上去了!”
“啊?哦!我两晚上都没睡了,困啊!”说着,卷毛一面打哈欠一面每人递上各自的曲谱,“大家都来了啊?那,那就先看看,有啥意见赶紧说,我马上改,今天把谱子定下来,赶紧练习,明天晚上有演出。”
“演出?什么演出?”林珑很是疑惑,起初给他初稿的时候,只是说希望大家一起做首曲子,然后传网络上去,不论能否吸引人注意,反正为地震尽了一份心意就好。这会儿,怎么又有演出了?
“你多久不在圈子里混了?就算最喜欢古典音乐也得关注时尚嘛,”卷毛不屑的看了林珑一眼,然后解释说,“大酒馆办了个赈灾义演,这事儿帥琪他们都知道,之前我想着咱们乐队都解散了就没去报名参加‘海选’,后来我觉着这曲子不错,早上我赶着录了个小样传给棠姐,她觉得挺不错,说给我们个插队的机会,如果能练顺了就可以上场。”
“这机会难得!还废话什么,赶紧练!”金子说罢就冲进卷毛的琴房开始熟悉谱子,他是唯一一个完全连原稿都没见过的。
帥琪好歹还听过林珑的第一版,只不慌不忙的在客厅里找了个地方带上耳机开始打拍子哼唱。
“大酒馆是一个酒吧,本地最知名的原创音乐基地,棠姐是老板娘,能在那里演出曾经是我们梦寐以求的事情,”林珑有些歉意的望向林珑,“他们都是一心想玩原创与摇滚的,抱歉,本来说好了明天去见你的朋友,可是……”
玩音乐对林珑来说真的就是“玩”,她无所谓出不出名,但是为了曾经的期望,为了朋友们的梦想,她得加把劲,争取明天能和大家一起登上舞台。
龙泉摸摸林珑的发梢眼神中满是宠溺,然后笑着应道:“没关系,后天晚上再去也行。”或者,明天我叫他们来看演出?龙泉在心底如此盘算。
余下的时间,林珑几乎没分出一丝一毫给龙泉,除了累极之后靠在他腿上打盹的那三、四小时。其余时间,全耗在了他们的曲子上。
讨论、熟悉、合练、再讨论、修改、练习……
一夜一天就这么“嗖”一下花掉了,次日下午又录了一次小样传给对方——由键盘卷毛主唱,吉他林珑和贝司帥琪和声,鼓手金子当背景,龙泉用摄像机拍摄的完整歌曲。
一点点目睹林珑的那首单薄曲子渐渐成形,在大家齐心协力的奋斗下变得趋近完美,龙泉挺感慨的。都说认真的人最美,他这样近距离的目睹林珑无比专注的做事,果然觉得自己的女人真是很美,灵动而充满活力的美。
而那首《宝贝不要哭泣》则不出意外顺利通过了主办方的审核。
入夜,龙泉又再次充当司机送他们四人去演出现场,路途中,龙泉提出他送送就好,自己就不去参观了。
“为什么啊?”林珑不乐意了,尽管不是那种爱炫耀的人,可她也希望男友能看看自己的‘风采’啊。
龙泉无奈道:“那个,内务条令第九十八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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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定军人不得到地方的酒吧、歌舞厅等场所消费娱乐。严禁涉足不健康场所。”
“赈灾义演诶!哪有不健康?!”坐在后排的帥琪比林珑还先开口反驳,暗想这家伙太古板了吧?!又没穿军装,谁知道你是不能去酒吧的啊?
林珑连连点头,“对啊,对啊,公益活动而已,可以参加的吧?”
“可是酒吧不行,真不行。”龙泉淡淡摇了摇头,这是纪律问题,哪怕没人知道,可也是铁的纪律。
“为我通融一下也不行么?”林珑侧首望向龙泉,见他一时没吭声,只好自己给自己台阶下,“好嘛,算了吧。看来只有等我以后在锦城艺术宫之类的地方演出时再请你当观众了,但愿有这样的机会罢。”
金子直接给泼了冷水:“你弹古筝有这可能,吉他绝对是做梦,你好歹要认真点吧?这么多年了,都没什么进步……”
几人在说话时,卷毛一直没吭声,龙泉在后视镜中却发现他像是一直在憋笑,于是多看了他几眼,两人的目光终于在镜子中对上了,中校同志立刻抓住机会淡淡问道:“你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卷毛被那命令似的冷眼一扫,不由得噎了一下,抹抹额头汗水,赶紧老实交代:“那个,演出不是在酒吧,露天的,就在生活广场,不收门票谁都能去看。”
“卷毛!你去死吧!”林珑恼羞得一把抓过驾驶台上的面巾纸盒子往身后扔了过去——害自己期待又纠结,却原来只是庸人自扰。
不多久,几人顺利抵达广场,林珑等人纷纷套上“IloveChina”和“四川雄起”的T恤,加入到了一派热火朝天景象的演出准备中去。
而龙泉则静静站在广场角落里,当起了壁花观众,只在林珑他们演出时端起从大哥那里拿来的摄像机,完整拍下了那个片段。
少顷,林珑背着吉他蹦蹦跳跳的来到了龙泉身边,因运动过后脸颊微微泛红,仿佛带着一脸□期待的望着他问:“怎么样?好听么?好看么?”
“好看!”龙泉斩钉截铁的点头,其实露天广场音响效果并不算好,但他们在台上表演时,气氛相当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