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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火正拎着把椅子对着她的房门比划角度。
“靠,你还知道出来,我快被你吓死了!”她大概是真的担心坏了,脸色都不太好。
林海蓝好不容易发出声音,讷讷地说,“我……我没事,只是做噩梦而已。”
“真的没事?”
“没事,我刚起床。”唇齿间满满的依旧是属于贺承渊的男性气息,林海蓝觉得连自己说话间都透着浓浓的暧/昧。
“哦,那就好,真是,差点让我形象受损。”姚火放下椅子,视线瞟到她绯红的双颊和嫣红的嘴唇,美眸一眯,倏尔扯开林海蓝钻进她的房间。
“不对啊,我怎么仿佛闻到了Jian情的味道,你真的是做噩梦,而不是趁着我昨晚回来得晚趁机带了个男人回来?”姚火眯眼瞅着林海蓝。
没想到她第六感这么强,林海蓝吓得够呛,结结巴巴地开口,“怎、怎么可能。”
说完,心虚地瞄了眼浴室。
“怎么不可能,昨天你那个奶奶让你去见的男人帅不帅?真的是相亲对象?”
“你想多了,我得叫他一声哥,小时候我和他还有……高锦恒一直在一起。”
提到高锦恒,姚火顿时就没了兴致,也懒得追问,摸了把林海蓝的脸蛋儿,她甚是欣慰地挑眉一笑,“今天脸色看起来还不错,看来昨晚睡得很饱嘛,是你那哥这么大功效?”
“才不是。”脱口而出。
“那是谁?我告诉你啊妞儿,现在你的首要任务就是睡好觉,要逮着谁能保证你睡上个好觉,千万给我抓严实了,咱要充分利用充分压榨,比药好不是,至少没副作用!”
“……别说了。”林海蓝面红耳赤浑身冒烟,即使隔着墙壁,她都觉得自己的后背一定被浴室里那双深邃的黑眸给戳出了两个洞。
好不容易把火火弄走,林海蓝犹豫了下,走到浴室门口,掀眸便对上贺承渊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眸子。
真尴尬。
林海蓝下意识地就开口道:“现在你可以走了。”
……
贺青裴耳朵上罩着拜亚动力的新款挂耳式耳机,双手插在裤兜里进了枫华庭小区,谁知刚到公寓楼下,就看到他舅舅冷着脸从楼里出来。
他头一偏立马发现了他舅舅那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迈巴/赫就停在旁边,上面还有薄薄的一层露水,秀气的脸腾地黑了。
“舅舅,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在这里做什么?”
舅甥俩几乎同时开口,语气同样冷冰冰的,脸色黑得不行。
“我昨天和海蓝姐说好今天来玩的。”贺青裴越想越不对劲,激动地追问,“你昨晚住在这里的?”
贺承渊没有理会他,拉开车门时横了他一眼,“上车。”
“我才刚到为什么要上你的车!”贺青裴好看的眉毛皱得紧紧的,“你还没告诉我你昨晚是不是睡在这里的!”
贺承渊下楼时阴沉沉的脸色此刻倏忽好转几分,他坐进车里,摸出一支烟点上,才淡淡地睨着贺青裴,慢条斯理道:“是,睡了,满意了?”
“睡了什么意思?”
贺承渊吐出一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上似乎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淡笑,“你说什么意思?”
贺青裴愣了半天,颇受打击,指着贺承渊大半天蹦不出音节来。
“上车!”贺承渊看着他憋屈的模样,被赶出门的闷气一瞬间消失殆尽,脸色甚至是极缓和的。
“不上!”贺青裴调头就往外走。
贺承渊发动车子,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淡淡地问:“不去看她了?”
贺青裴郁闷地瞪着他,“去,先去买东西,免得你不负责任倒霉的是海蓝姐!”
贺承渊眸子一缩,似乎一下子便看穿他的想法,但意外的什么都没说,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贺青裴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淡色的嘴唇紧紧抿着。
……
门铃响起。
“不会是昨天那小子一大早真的来了吧?”姚火从沙发上蹦起来,“我来开。”
林海蓝刚才险些被她逮了个正着,现在正如同惊弓之鸟,但凡和贺承渊有那么一点关系的联想起来都能让她慌一慌。
“你好,快递!请问你是林海蓝吗?”
林海蓝闻言放下手上的东西走过去,疑惑地蹙眉,“快递?可是我没买过东西呀。”
快递员又迅速检查了一下地址和收件人,“青云路枫华庭小区801室,林海蓝,是不是你?”
“是,但是……”
“我还有很多件要派呢,麻烦你尽快签收一下好吗?”快递员有些不耐烦地催促。
……
“什么态度,现在的快递态度怎么都这么差。”姚火撇着嘴用屁股撞上门。
“那到没什么。”林海蓝宽容地笑笑,随即又困惑地看着手中二十厘米见方的小纸箱,“但是我真的没买过东西,这到底哪儿来的?”
“打开看看。”姚火捞过茶几下的剪刀递给她。
林海蓝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然后接过剪刀滑开胶带,慢慢掀开纸盖。
“什么东西?”姚火凑过去,打趣道,“不会真的是什么追求者送得大钻戒吧?”
“不是。”那东西看起来一团模糊,林海蓝一时没看清,于是她直接伸手拿了出来。
“……”三秒钟后,两个女人同时发出一声尖叫。
与此同时,她的手机也疯狂地响起。
第93章 他送她一盒糖
更新时间:2014…8…20 4:51:46 本章字数:4452
林海蓝吐得脸色发白,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脚步都是虚浮的。
刚才她吓得一甩手把血肉模糊的死老鼠直接扔到了沙发上,虽然现在那东西已经被姚火丢进了垃圾桶,可她还是不愿意接近沙发,虚脱得坐倒在饭桌旁的椅子上。
“为什么……会有人给我寄这种东西?会不会寄错了?”
姚火的眉蹙起,掀眼看着她,“你知道上次你收到的那朵花代表什么意思吗?”
花?林海蓝不由地一怔,其实她根本没怎么把那支花放在心上,这会儿突然听到火火说起,才意识到不对劲,“刚才打我手机上的那个电话是你认识的那个人打来的?他说什么了?盥”
“自己看。”姚火面色凝重地把手机放她面前,林海蓝拿起来,图片上的花和她收到的一模一样,洛丽玛丝玫瑰,蔷薇科,花语:对死者的怀念,对生命和爱情的绝望。
这看起来不像是“示好”的花语,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姚火不再说话,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泷。
门铃声和手机铃声几乎是同时响起来的,姚火看了林海蓝一眼,跑过去开门,见到来人,嘴里啧了一声,“还真来了!”
“这里是我舅舅的房子,是海蓝姐租的,我当然可以来。”贺青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甩了鞋就跑进来。
“真不可爱。”姚火的嘴角抽了一下,提醒他,“海蓝在打电话,先别sao扰她。”
贺青裴撇撇嘴,瞟了眼背对着他讲电话的林海蓝,熟门熟路地自己跑去厨房倒了杯水喝。
林海蓝接起电话,就听到高锦恒冷冷的声音,“你是不是和宴其说了什么?”
“宴其哥?”林海蓝一顿,很快恢复了淡然,“他找你了。”
昨晚宴其哥所听到的对他的打击一定不小,他一直以为她和高锦恒正相亲相爱地做着全世界最幸福的夫妻呢,呵。
“他打电话来一通质问臭骂,林海蓝,你好本事,他一回国你就找到了靠山。”嘲讽的语气,林海蓝听着都觉得好笑,语气却还是不起波澜的,像一汪沉沉的死水,“高锦恒,你做过的那些事真的需要我找他告状他才会知道吗?”
电话那边的高锦恒陡然沉默,高挺鼻梁下的嘴唇紧紧地抿着。
“你那点事我连想都不愿意想,何必还提。”林海蓝低声喃喃地说了一句,带着自嘲。
高锦恒听着她宛若自言自语的轻喃,胸口沉闷得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薄唇刚要张开,电话里就传来姚火突兀响起的声音。
“别坐!小子,你没看见这地方一滩血迹啊?刚这儿还趴着只死老鼠呢。”
“哪儿来的死老鼠?”贺青裴闻言踢了下垃圾桶,果然看见一只被保鲜膜包裹着的血肉模糊的死老鼠,那样子挺恶心的,他看了一眼就别开了视线。
“网购的。”姚火翻了个白眼,“一大早就收到这种快递,真他爷爷的晦气!”
高锦恒听得俊眉蹙起,“有人给你寄死老鼠?”
林海蓝想起自己亲手摸过那团尸体,脸色发青,牙齿磕碰了一下,一阵恶心泛上来。
“说话!”高锦恒的语气冷冽了几分。
这种充满压迫性的逼问里仿佛还夹杂着一点点担忧,林海蓝失神地呆了呆,忽然记起昨天听别人议论袁思莹和别的女人为了他当街打架的事。
那个男人说过一句话:得有多少女人心甘情愿被玩呐。
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她只知道,越来越多。
于是,连那点失神也慢慢不见了,林海蓝声音平静,“这不关你的事,我现在有点恶心,不想说了,挂了吧。”
“不关我的事?”高锦恒听着她厌烦嫌恶的语气,胸口窜起一股无名火,“别忘了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老婆。”
他压着火,“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告诉我地址。”
林海蓝:“不需要。”
“林海蓝,我说告、诉、我、地、址!”高锦恒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吐出来。
林海蓝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依稀又闻到了那死老鼠的腥臭味,胃里一阵翻滚,她把手机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捂着嘴就跑进了卫生间。
“林海蓝,林海蓝?”高锦恒透过电话都听到了她剧烈的干呕,蹭地站起,拿着电话在办公室来回走动。
大约过了不到十秒,手机明显被人从桌子上拿了起来,高锦恒的语气听起来竟还有些焦急,“林海蓝……”
“高锦恒,你他妈真不是个玩意儿你知道吗?”姚火看到海蓝虚脱的模样,眼圈都红了,抄起手机就恶狠狠地咒骂。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她的PTSD会复发?都是因为你,你和嫩模车/震震到被撞车上娱乐头条是不是觉得倍儿爽?你明知道她妈怎么没的,她最受不住的就是身边人出车祸,但凡当时你能想到稍微陪陪她多关心她一下,她也不会好端端地又开始失眠!”
“哦,对了,你肯定也不知道重大感情创伤也会导致PTSD发作和加重的,你多能耐啊,都不用刻意动手,只要随便玩玩女人就能让人生不如死了。”
高锦恒高大的身影站在窗边一动都没动,面上阴冷骇人,一双眼看起来尤为恐怖,他静站着,许久才冷冰冰地开口:“这是我们夫妻的事,不需要外人多嘴!”
姚火冷笑,“是,我是外人,但奉劝你最好也管好你身边那些外人,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恶心人的东西是谁送来的,你要玩女人就给我把女人调/教好了!免得闹大了丢脸的是你,高少爷!”
“谁送的死老鼠?”高锦恒沉着脸问。
“问你的三儿去!”
高锦恒的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黑气,他的眼角轻微抽动了一下,语气却慢慢放缓下来,“告诉我林海蓝的地址。”
“想得美!老娘凭什么告诉你!”姚火利落地掐断了电话。
客厅里一丁点儿多余的声音都没有,姚火瞟了眼一脸茫然贺青裴,回身就看到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