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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到处都留下了属于它的气味,小家伙翘着尾巴趾高气昂地把所有的地方都划成了自己的地盘。
林海蓝看得都笑了,贺承渊这时忽然从身后抱住她,嘴唇在她的耳后和颈间厮磨。
林海蓝被他亲得又痒又麻,抬手推了推他的脸,“才到家,你干嘛?”
“圈地盘。”贺承渊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在她耳朵边慢条斯理地说了三个字。
林海蓝眼角嘴角齐抽搐,“你是猫啊?”
如果他那些只见过他冰山脸的下属知道他在家会学猫玩圈地运动,他们会不会被吓死。
之后,他们把所有的窗户打开透气,林海蓝也把床上用品全都换了一遍,把换下来的床单被套很顺手抱成一团塞进贺承渊怀里,让他拿去丢洗衣机里。
指使着贺承渊这样的男人去洗床单被套,看起来似乎是很违和的一件事,却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因为是夫妻,才会如此自然而然,根本不需要想其他的东西。
等阳台上的洗衣机发出很轻微的浆洗声,贺承渊从阳台回到卧室时,林海蓝已经把床都铺好了,此时正拿着块毛巾轻轻擦拭着一副棋盘。
“是爸那副?”他问。
“嗯,坏了的那副,爸让我拿去修的,但是我撒手跑掉了,不知道爸有没有怪我。”林海蓝看着上面的纵横线,因为使用得太久太频繁,已经褪色了。
贺承渊走过来,顺手从她手上接过毛巾,拿到浴室里洗干净挂在旁边的钩架上,出来的时候才道,“不至于,爸没那么小气。”
林海蓝一笑,又反复看着这副棋盘,“爸真的超珍惜这副棋盘的,等我有空就马上拿去‘棋奕’修,尽快修好,让爸高兴高兴。”
于是第二天她去医院办理复职的时候就顺便把棋盘带了过去。
因为想着头一天复职大概也不会交给她什么重要任务,打算下午下班后就顺便去一趟“棋奕”来着。
梁业堂全年有一半时间是空中飞人,不是参加这个市的医学研讨会就是参加那个国家的学术论坛,她去交复职报告的时候他正好在外出差,林海蓝便把报告交给了他们这一科系的主任,便回办公室上班了。
主任的办公室在上一层,因为只有一层,林海蓝就没有搭电梯,直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当她从上一层走到她的办公室这一楼层时,正好有人从下面往上走,和她迎面对上,然后擦肩而过。
“不好意思,你是这里的医生?”对方突然彬彬有礼地开口询问,林海蓝往前走的脚步顿时收了一步,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转身看着他。
是个看上去十分儒雅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大概四十出头,可林海蓝又觉得他似乎有五六十,这奇怪的感觉来自于这个男人的眼睛,那里面有比四十岁更深的阅历蕴含。
“对,我是这里的医生,请问您是……”林海蓝斟酌了一下,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是这样的,我来这里的肿瘤科看一位朋友,但是好像迷路了。”中年男人无声地笑了笑,似在笑话自己。
林海蓝囧。
虽然仁康是个大医院,但标识都很清楚,一般……读过书认得字都可以顺顺利利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而且肿瘤科在另外一栋楼,他迷路迷得也太远了。
她微微一笑,“先生,您先跟我过来。”
带着这位迷路的中年男人走到外面走廊上的窗边,林海蓝指着不远处道,“您从这里再下五层,看到了么?那里有一个空中走廊,走过去之后右手边搭电梯上去,8楼以上都是肿瘤科的病房。
她耐心地给他指了路,便礼貌地笑道,“如果您清楚了那我就先走了。”她看了眼手表,“我的上班时间差不多到了。”
“谢谢。”中年男人举手投足间很是儒雅,“我刚从国外回来,安城变化很大,我快不适应了,还好有你热心地帮我。”
原来是归国华侨,林海蓝大方地扬唇,“不客气,我应该做的,那我就……”
“我叫Aaron,高启。”中年男人极为自然地伸出手,反倒弄得林海蓝一怔,说出口的半句话也给咽了回去,但出于礼貌,她还是伸出了手,“高先生,我叫林海蓝。”
高启握住了她的手,格外深沉地看了她一眼。
或许是因为年纪比她高出了一大截,所经历过的岁月都变成不可磨灭的阅历,赋予了他一种格外深沉和神秘的气质。
林海蓝只被他这么看一眼,就有种被看透内心,锁定了的感觉。
但高启只一握就放开了她的手,没有过多让人不舒服的碰触,而且他脸上和颜悦色的笑容也让林海蓝胸口那股子莫名的紧张感消失不见了。
想着可能是自己阅历不足对方所以被震慑住了,林海蓝和高启点头致意,这回,她折身往办公室的方向离开了。
身后,高启仍旧站在窗边,看着她身着神圣的医生白袍,脊背自然地挺直着,从容远离的背影。
《oh!no!留了足够的时间码字,结果居然卡文了。。。罪过!》
第252章 太有缘分,大概算不得什么正常事
更新时间:2014…9…27 0:17:59 本章字数:6057
因为入了冬,医院的正常下班时间也提早了整一个小时,天色离暗下来还有段时间,从医院去棋奕再回家到也没什么不方便,于是林海蓝打了下班卡拿上装着棋盘的袋子就离开了办公室。
一路出来偶尔有认识的同事和她打招呼,当然,其中也不乏有看到她之后小声嘀嘀咕咕的,八卦的内容离不开那些老掉牙的东西瑚。
林海蓝听过了也只是一笑了之。
她知道自己要和贺承渊结婚却又推迟婚礼的消息在医院是传开了,不少人大概都只会偷偷笑她算盘落空,可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只要她和贺承渊在家过得好好的,管别人怎么说呢铄。
经过这一次不算小的误会,她总算是明白了,她只需要经营好那独属一份的感情,便是此生最大的成就。
搭电梯时正好和一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同事一起,两个人边说笑着边一起下来。
只是当她和同事一起从楼里出来时,一个身穿米白色羊毛大衣的女人蓦地将视线投射了过来,牢牢地定在了她们这个方向。
“那个……是你朋友?”女同事先看到了她,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对方于是用胳膊肘碰了碰林海蓝。
林海蓝也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就见对方朝她们这边快步走了过来,而她与其说是女人,不如说是女孩更恰当,弱柳迎风的纤细身躯即使裹在羊毛大衣里,仍然看得出那丝娇弱之态,而她的脸,林海蓝虽然只见过一次,却是很难忘掉的。
因为和她有过交集的人当中,这么“楚楚动人又楚楚可怜”的女孩儿只有这么一个。
这时黎莓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一双翦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海蓝的脸。
转瞬,不等任何人有所反应,黎莓忽然高高扬起手,直往林海蓝脸上扇去。
这一幕来得太突然,就连站在林海蓝身边的女同事都没反应过来,反倒是林海蓝因为本能地对与黎莓接触有所抗拒和顾虑,在巴掌扇下来那瞬间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也没完全躲开,黎莓修得尖尖的指甲骤然在她脸上划了一条口子。
“啊!你的脸!流血了!”女同事惊呼着忙拉着她后退了两步,“这谁啊上来就打人,林医生要不要报警?!”
“暂时不用,我这里没事,你先走吧。”林海蓝婉拒了她的好意。
女同事看出她们两人似乎认识,于是也没再坚持让她自己注意点就先走了。
林海蓝这才转过眼皱眉看向黎莓,黎莓却因为没打到她愤怒更甚,竟再次甩手扇过来,这次甚至还用另一只手来抓她的衣服想让她动弹不了任由她打,林海蓝敏捷地一躲,心头的火气也蹭蹭冒了出来,“黎小姐,你是不是疯了!”
黎莓真的就像疯了似得张牙舞爪地一边来抓她的衣服和包,一边胡乱挥舞着巴掌,林海蓝虽然敏捷,也架不住对方疯婆子一样的攻击,虽然脸上没再遭殃,手臂却是被结结实实打了好几下,要不是冬天衣服厚,只怕她的手臂都被打肿了。
“我就算打死你又怎样?!”黎莓打不到她的脸,竟然改用指甲去抓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知道我爸是谁吗?!就算打死你你也是白死!”
林海蓝绝对没想到以前看到的那个一阵风就能吹跑的柔弱女子实际上是个残暴的女壮士,所有泼妇会用的打架招数她全会用,扇脸指甲挠,以及想来扯她的头发,纵使她比对方还要高还要丰满一点,却是根本阻止不了她的疯狂。
周围看戏的不知何时已经围了一圈,却无一人上前阻止,甚至还有人在叫,“是不是打小三啊,扒她衣服啊!上啊!”
扒你爷爷!
林海蓝从不爆粗口的人也对这些无耻的围观者喷了。
就在林海蓝快招架不住黎莓疯狗一样的攻击时,只见人群外围一个经过的男人忽然脚步一顿,看了过来,随后,他立刻穿过人群大步走来。
黎莓的手腕被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手一把扣住,那纤细的手骨在他手中几乎能一折既碎。
但显然出手相助的这位是个绅士,他抓住了黎莓的手然后只是轻轻往边上一拨,阻断了两人的肢体接触。
谁知,就这轻轻一拨,刚才还泼妇一样的黎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林海蓝无心惊讶帮了她的人竟是早上她举手之劳帮了的那位高先生,看着黎莓倒地后哭得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样,她张口结舌。
现在不论谁来看,倒在地上泫然哭泣的那位才是受害者,而她才是可恶的施暴者。
高先生也是被她的弱不禁风弄得顿了下,无奈地朝林海蓝一笑,刚抓过黎莓的手稍稍握了握。
“这位小姐……”他很绅士地伸手欲扶她起来,不料,黎莓不仅没有理会,反而自己站起来,用那双饱含眼泪的眸子恨恨地盯着林海蓝,“我哥要死了,都怪你,现在我哥就要死了,林海蓝,你会有报应的,为什么不是你去死,为什么我哥要为了你这种人丢了性命……”
林海蓝脸上所有的怒意和无语顷刻间消散无踪,脸色煞白,连牙齿都在打颤,“你说黎尉怎么了?”
“你去死!”黎莓根本不理会她的疑问,瞥见旁边地上掉落着一副棋盘,她想也没想抓起就砸林海蓝身上。
林海蓝脑子里还懵懵的回不过神来,黎莓那一下却是砸在了高启的手臂上,咔嚓一声脆响,围观的人大惊,黎莓也被吓了一跳,眼泪骤止,而这时,高启却斜斜地睨了她一眼。
这一眼,让黎莓浑身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随即,她看到这个绅士儒雅的男人用只有她可以看见的角度做了个口型。
那是一个字。
滚!
等黎莓愤恨地狠狠剜了一眼林海蓝后迫不得已地离开,林海蓝满脑子还是黎尉快死了这五个字。
“如果你是在担心她口中所说的那个人,那我想她是在撒谎。”
林海蓝乍听得高启冒出这么一句话,倏地扭头看他,只是注意力登时被他揉着左手小臂的动作引去了,脸色大变,“高先生,你的手臂……”
高启晃了晃手臂,笑了笑,“多亏这些年在国外比较注重锻炼,看来我的骨质比年纪要年轻啊。”
言下之意是骨头还算结实,并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