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生气,等我这边处理好,我就带着你出国,你以前说很想去瑞士坐小火车,还央求我以后带你去你记得吗?”高锦恒无视她敌视抗拒的眼神,强硬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疯了!”林海蓝用力擦拭着额头上温热的残留,冷冷地看着高锦恒。
高锦恒没有反驳。
林海蓝茫然中夹杂着无尽的愤怒,拿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
高锦恒甚至都没有躲,抓着枕头的长指却紧了紧,须臾露出一抹残酷的笑意,“我还想做更疯的事,比如,就让贺承渊倒大霉怎么样?”
“……你想对承渊做什么?”林海蓝伸手就去抓他的衣袖,但高锦恒转身就走,再度锁上了房门,“你敢陷害承渊,我会恨你一辈子,高锦恒,你听到没有!”
“高锦恒,我会恨你,我会恨你,听见没有!”
外面,没有丝毫回应。
林海蓝茫然无措地靠着房门缓缓坐下。
怎么办?他要囚禁她,破坏他们的婚礼,他还打算对承渊做什么?
……
另一边,晚上八点时。
“茉茉怎么还没过来,这丫头,怕不是忘了今天我约了你吃饭吧。”何荣桓笑着看了眼贺承渊,又看向另一旁作陪的何跃,“还不给你姐姐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儿了,告诉她承渊等了她很久了。”
贺承渊听着何老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淡淡笑了笑,朝何老礼貌地道,“既然要等何小姐,我想我也有必要打电话给我妻子说一下。”
“男人出来应酬吃饭是难免的,你身为贺家的主事人,这种事以后也不少见,家里那位还是要找知书达理些的好。”
何荣桓的话隐约带着些攻击性,贺承渊却只是隐隐挑眉,轻笑道,“要真像您说得这样,怕是要将我换了比较好,是我离不开她,以前不知道,自从有了妻子,到觉得自己太粘人。”
何老的眼中闪过一道凌厉之色。
只是没多说,何跃就凑到了何老身边,“爷爷,姐姐的电话提示关机了,打不通。”
“关机?”何老惊讶了下。
就在这时,贺承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一时间,另外两双眼睛也倏地望了过来。
贺承渊眉头微皱地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和何老打了个手势,边起身边接起电话,却在听到里面的声音时,顿住了脚步,然后回头看向何荣桓。
“承渊,救我,救我,我好害怕,快来救我……”电话一接通,何茉带着哭腔的声音立刻通过电话传了过来。
何荣桓此时也察觉到什么,不禁嗖地站了起来,“是不是茉茉的电话?!”
贺承渊点点头,按下免提,何荣桓听到那边隐约的哭声,顿时焦急地连声追问,“茉茉,我是爷爷,发生什么事了,你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手机关机了!”
“救我,我从涧西村回市区的路上遇到一群喝醉酒的流氓,他们……他们撞到我的车,还拿棍子砸我的车窗……我逃了出来,现在躲在路边的一个公用电话亭里,他们在找我,爷爷,承渊,我真的好害怕……承渊,承渊……”
何茉的声音压得很低,但依旧听得出在不停颤抖。
当初在塞拉利昂遭遇反政府军时她都不曾表现得如此恐惧,恐怕她所遇到的远比她说得还要严重。
“茉茉,别怕,爷爷马上就来找你。”何老花白的胡子抖动着,到底是阅历丰富的老人,即使担心至极,还是有条不紊地问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承渊……一定要来救我。”
何茉哭着说出这句话之后,电话就断了。
电话一断,何荣桓先看向何跃,“马上打电话报警。”说着,又望住贺承渊,“承渊,现在茉茉遇到危险,我……希望你能帮我这老头子一起去找她。”
说着,甚至不等他回答,他就伸手一把扣住了贺承渊的手腕,“茉茉向来胆子大,如今被吓成这样,她遇到的肯定不是小事,我真的不敢想她身上已经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到时你在,我想她看见你也会撑得住。”
他又加重了语气,“有件事我原本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启齿,当初她气你和她分手一个人回了国,才会骗你说小原已经没了,其实……小原根本没死,看在孩子的份上,求你救救他的妈妈吧,毕竟他也是你的孩子,你总不能眼看着孩子失去妈妈吧。”
听到小原根本没死,贺承渊的眸色倏忽一凛,却是极短,连何荣桓都没留意到。
“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似笑非笑地淡冷开口,须臾才转向何老那一边,“既然救人要紧,那我们走吧,何老。”
……
第220章 精神分裂症
更新时间:2014…8…20 4:52:35 本章字数:8000
在被高锦恒囚禁在上了锁的房间内之后,即便从身到心都已疲惫不堪,但林海蓝根本睡不着。
心情越来越烦躁,也越来越焦灼。
高锦恒丢下那一句危险的话之后就甩手走了,哪怕她绞尽脑汁不停地猜测,也始终猜不到有什么阴谋在等着贺承渊瑚。
更遑论,高锦恒所说的要带她去国外铄。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悲哀至极,如果曾经他只有那么一次,愿意只和她两个人双宿双栖,便是陪他上刀山下火海她都愿意。
可此时,却是什么浪漫的小火车都无法让她动容了。
她的心很大,大到可以包容整个世界,可她的心也很小,小到一次只能容纳一个人的位置。
她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但纵观整个房间,只有一扇门和一扇窗户,门上上了锁,而当她打开仅剩的窗户,更是发现窗户上被纵横地钉了两根木条。
仅仅如此也就罢了,她透过木条间的缝隙看到外面月色下的周边环境,竟是郁葱的树木和山的轮廓。
她昏迷了半天,高锦恒把她带离安城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林海蓝的脸色有些发白,指尖一阵麻痹的感觉蔓延开来。
她还有两天就要举行婚礼了,不,不行,她必须要回去。
一定要离开这里!
……
高锦恒再度打开/房门的时候,天色蒙蒙发亮,他一手端着一个餐盘,一手推开门,就看见林海蓝坐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用双臂抱着自己的膝盖,脸望着窗外,一动也不动。
高锦恒走过去,把餐盘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这才矮下身来,看着林海蓝恍若一晚就瘦了一圈的脸,“我猜想你昨晚肯定睡不着,所以一早就让厨房给你做了些早餐,你昨天都没吃东西,先吃点东西吧。”
说着,他就近在林海蓝身边坐下,微微俯身把餐盘端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温声说,“是小黑米粥,以前你很拿手的,很喜欢吃对不对?”
他边说边拿着勺子慢慢搅动着给它散热。
“我拿手并不是因为我想吃,只是因为曾经你喜欢。”林海蓝抬起头,看着高锦恒。
高锦恒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住不动了,须臾,他把粥碗端起来给她,“但是今天我只让厨房做了这个,你先喝点填填肚子。”
林海蓝看着那两道摆放在精致小碟中的小菜,视线掠过他满手的创口贴,扭开脸闭了闭眼,“不用了,我不饿。”
“怎么会不饿,你昨天都没吃东西。”高锦恒把碗送到她面前。
“我不饿!”林海蓝压抑了一晚上的烦躁猛地爆发了出来,倏地一抬手。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抬手甩了一下,高锦恒冷不丁地没来得及躲开,手里的粥狠狠打翻在地毯上。
他看着那只碗,转眼又看向她,却什么都没说,犹如一头困兽在房间四处乱走,然后,一脚用力踹在茶几上。
那茶几被踢得陡然移位,与地板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林海蓝这次没有被吓到,只是看着他而已。
高锦恒像是很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漫无目的地来回走了几步,尔后一把扯下了悬在窗边的窗帘,又回到林海蓝身边。
“你是不是不喜欢呆在这里,所以发脾气?没关系,我们可以换个地方,你喜欢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我已经找到了可以安定下来的地方,根本不想再四处漂泊,高锦恒,我即便上辈子欠了你太多,也应该还清了,你真的还想继续毁掉我以后的生活吗?”
林海蓝淡淡说着,听起来毫无杀伤力,高锦恒的目光却悲戚起来。
“你在我这里安定下来不好吗,为什么是贺承渊?你明知道他和别人有儿子,为什么一定是他,为什么不是我!”
“为什么你难道不是最清楚吗!”
林海蓝直直地看着他。
“很多事,就算用误会两个字简单地解释了,可伤害了的是假的吗?误会两个字可以填补心被刀割出来的伤痕吗?”
“不行!所以高锦恒,别再钻牛角尖了,他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在我最需要依靠的时候关心我,在我这短短二十四年里,只有他让我体会到什么是真正幸福的相爱,就因为他可以!可你可以吗?你和我所有关于爱情的回忆只有一片不堪的狼藉,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高锦恒俊美的面容上肌肉有些扭曲,林海蓝所说的,无一不是诛心之言,可他却无法反驳,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回头看看这几年自己对她做过的残忍的事。
“我知道你恨我。”高锦恒握紧拳头,“我知道,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我们一起去国外,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头开始,就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这次再过十几年你才会重新爱上我也没关系,你跟我走,海蓝,只要你跟我走!”
林海蓝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明明没有爱了,可多少年的相伴仍让她看着高大而硬朗的男子卑微地恳求而一阵鼻头发酸。
“海蓝,跟我走,我会加倍对你好,只喜欢你一个人,只疼你一个人,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跟我走……”
高锦恒单膝跪在地毯上,双手紧握着林海蓝的手,说到后来,他的脸埋进了交握的手中。
林海蓝感觉到手背一阵湿濡,液体滚烫得灼人,但她咬了咬下唇,强压住心里的酸涩,冷声道。
“你让我回安城。”
高锦恒的手倏然握得更紧,抬头厉色地盯着她,“你想去见贺承渊!不行!我绝对不会让你回去!绝对不会让你回他身边!”
林海蓝的身体抖了抖,“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目色坚定地回望住他,“他会找到我,一定!”
仿佛是她坚定不移的表情刺激到了他,高锦恒俊美的脸因为嫉妒而彻底扭曲起来,他倏地站了起来,紧扣住林海蓝的一只手腕。
林海蓝的手臂被高高提起,以致于她不得不站了起来,随之便被高锦恒环住了腰身一把推压在墙上。
“你放开我!”林海蓝深知这个姿势的危险性,立刻反抗起来。
高锦恒轻而易举地拨开她的反抗,却是突然苦笑了一下,“就连让我碰你一下都这么难受吗?”
林海蓝抬眸冷视着他。
“你以为他很干净吗?”高锦恒眼神黯淡,说出来的话却让林海蓝僵了几分。
“你真的以为他会来找你?!”
他拿出从她这里夺走的手机,滑开屏幕给她看通讯记录,“你是不是以为他正在满世界找你,可他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你!”
林海蓝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通话记录,最后的一通,是她拨出去找贺承渊的那通。
“你看,他甚至没有来找你,不是吗?”高锦恒试图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