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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不过是赚钱嘛!人为财死,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林騱东豁出去了。
“君子爱财也得取之有道,这才是爱财之人的上品,就像我三姊。而像你这种为了钱可以杀人放火,甚至连无辜稚子都不放过的人,是最下流的!”羽律生气的说。一想到他对思平和盼安所做的事,她对他就连一丁点的同情心也没有了。
“骂得好!羽儿,没想到妳骂了一声猪头后就开窍了,骂人真是愈来愈有深度了。”方角佳被夸得通体舒服,脸上的笑更是得意了。
“看来我不认栽也不行了。”林騱东叹了一口气。“不过就我所知,执法天使是不伤人的,反正你们这么多人怕我跑了不成,可以把妳的手放开我这老头子的颈子了吗?”
“这……”方商律迟疑了一下,她觉得这老头子的话是听不得,他会这么快认输想必有诈。
“妳就放了他吧!手举这么久也会酸的,就像他说的,我们这儿这么多人还怕他跑了不成?更何况妳不知道天诈地诈我最诈,他诈得过我吗!”方角律倒是不反对,反正她不认为林騱东能玩得出她的手掌心。
“是吗?没想到我还有这一着吧!”
方商律才一放手,这林騱东的手就从被单下快速的拿了一把枪出来,他得意的看着这些小女娃,要跟他这只老狐狸斗,还早呢!
“你想做什么?你该知道你逃不了的。”方征律冷着眼瞪着他。
她那像是会看透人心的眼蓦地教林騱东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将视线移开。
“就算我逃不了,至少也会拉几个做垫背的。”这想法一出,他眼中的杀意就立时涌现,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倒不如同归于尽好了。
他一眼就看出羽律似乎是这五人之中被保护得最好的,那表示她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其它的人一定会很痛苦。
而他就要这些人为他的失败付出这种痛苦的代价!
林騱东对着羽律的方向毫不留情的拍下扳机,但比他更快的一个身影一下子就扑倒她,并且用身子紧紧的护住她。
“你怎么……”羽律惊讶的瞪着压在她身上的人,这一点也不陌生的感觉,除了卫焰外还会有谁?
“别乱动!”
卫焰深怕一个不小心,子弹会无情地伤了纤弱的她,连忙尽可能的将她包在身下。
只听得扣动扳机的“喀嚓!”一声,那击发子弹的巨大声响并没有随之而来,卫焰不明白的回头,对上了林騱东眼中的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没有子弹!”林騱东不死心的又连扣了几下扳机。
方角律像是玩沙包似的将手中的金属子弹上下拋动,“我说过,你诈不过我的吧!刚刚我走近你的时候,子弹我早就借走了。”
“怎么可能?我根本一点都……”林騱东不能相信,他的枪一直没离开过他在被单下的手。
“她好象忘了告诉你,她很爱钱的,她小时候的志愿除了当律师外,就是小偷。”方征律坏坏的解说。
林騱东恨恨的把手中的枪摔在地上,他恶狠狠的看着所有的人。
“我不会放了你们的!我要把你们就是执法天使的事公诸于世,我倒了,你们也别想全身而退。”
“你觉得我们会没有准备吗?”方宫律轻声的说。
她向方征律使了一个眼色,而方征律一收到讯息,就慢慢的走向林騱东。
“妳想做什么?”林騱东忍不住退了一步。
想他好话说尽、坏事做绝,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对上这个女娃儿的眼睛,就教他不由自主的打起冷颤。
“只是拿走一些你不该有的东西罢了。”方征律若鬼魅般的冷笑一声。
她的手一触到林騱东的身体,林騱东霎时睁大眼睛,他的眼中流露出绝望的恐惧,没多久,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尽了似的倒了下去。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卫焰对眼前发生的事一点概念也没有,他对方家的姊妹就是执法天使的事还没回过神,只觉得自己彷佛坠入十里迷雾中。
“只是做了点催眠,等他醒来,就会把这些事全忘了。”方宫律淡淡的解释。原来这就是执法天使做了许多事,却从来没有人能指出她们的原因。
“妳不会想把我和卫焰也一起催眠掉吧?”和卫焰一道来,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龙原涛忍不住开口。他好不容易才解开执法天使的谜,他可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三振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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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不会随便说出去的吧!龙原先生。”
“妳认得我?”龙原涛皱了一下眉头。
“认得你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只是大姊,为什么不除了他的记忆,让他记得好吗?”方征律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决定。
如果说是不除去卫焰的记忆这还情有可原,可是这个非亲非故的家伙,看起来一点也不值得信赖。
“我相信龙原先生是个做大生意的人,做大生意的人是不会失信于人的,不是吗?”方宫律眼波清冷的转向龙原涛。
“当然,我不会说的。”只要别将他踢出这么好玩的事中,什么事他都可以答应。“不过,我能和你们主掌计算机的人谈一下吗?我想问她是怎么破解我设的密码的?”
对龙原涛这样一个自信的程序设计者来说,这个问题只要一日不解开,他就一日不能安心的吃饭睡觉。
“这你可能得跟你的朋友要人了,那只爆躁狮子已经把羽儿拉走了。”方商律一脸无能为力的提醒他。
这时龙原涛才发现,卫焰和羽律早就不在这儿了。
“你要把我拉去哪里?”羽律被卫焰半拖半拉的走,他那原本就比一般人大的脚步让她跟得好是辛苦,可是,他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哎哟!我的脚!”羽律脚下一个踉跄,一不小心就让自己的左右脚相伴了一下,一声痛呼逸出了她的口中。
卫焰停下脚步,猛然转过身,他眼中的爆怒让羽律忍不住瑟缩一下身子,她相信要是卫焰眼中的火是真的,此刻她大概只剩下一堆骨灰。
“妳觉得玩弄别人很好玩吗?”
“玩弄?我没有!”羽律急急的摇摇头。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这种话?
她从没有玩弄别人的念头,更别说做这种事了。
“妳没有,难道妳是执法天使的成员的事都是我的想象?”
卫焰知道他的口气非常的凶,可是他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现在他的脑中还正为刚刚发现的这件事热得很,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而且刚刚惊险的一幕,不停的在他脑中重复播放着,要不是没有子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会命丧在枪口下了。
她到底在想什么?像她这样一个风一吹都会被飞走的女人,根本就不应该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羽律低头嗫嚅着。
“不是要瞒我?妳还是瞒了,不是吗?”卫焰抓着羽律的手重重的摇晃。
羽律被他摇得头昏眼花,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一般。
“这种事不是我一个人决定可不可以说的,更何况,你一直站在反对执法天使的立场,所以我……”
羽律的话还没说完,卫焰就吼了起来,“我在对妳谈执法天使的事情的时候,妳一定觉得很好笑吧?”
一提到这一点,卫焰就有气,他对她说的心里话比所有的人都多,而她竟然对他隐瞒了这么重要的事。
那种被人欺骗和背叛的感觉,像是有千万只蚂蚁钻进了他的心头,一吋吋的啃噬着他对女人原本就不多的信任。
“你这样说不公平!”羽律急得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她真的一点也没有那种意思!为什么他总是要把她的本意曲解若此?
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个这么不堪的女人吗?
“不公平!妳对我又公平了吗?”
卫焰现在心乱得根本听不下她任何的话,他所有的感觉都在跟他狂喊着!
他只是一个昏了头的大傻瓜,被人蒙在鼓中这么久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她能在这件事上瞒他,他怎么知道她不会在别的事情上骗他呢?
“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并没有意思……”
卫焰在听到羽律说的“我并没有意思”的时候,就像一声巨雷劈得他所有wωw奇Qìsuu書còm网的知觉全化成一片空白。
“我该知道,女人是一种多狡猾的动物,为了让我卸下防备,妳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每天嘘寒问暖,还要说些爱不爱之类言不由衷的话,为了执法天使这个组织,可真是难为了妳。只是我有点好奇的是,如果我对妳还是没有放下防备,妳是不是连陪我上床都肯?”
卫焰捏着羽律的下巴将她的头抬高,让她直直的对上他噬血的双眸,心痛的他,只想用一切伤人的话来报复自己因为她而鲜血淋漓的心。
“够了!”羽律不知道哪来的力量挣脱了他的掌握。
如果他对自己有一点点的在乎,他会连解释也不听的就判了她的刑吗?会这么轻易的把她所做的一切都贬得这般低下吗?
也许,她是该看开了,毕竟爱情不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就足够的。
“从现在起,随便你高兴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第十章
“羽儿?妳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方礼运突来的问话,让本来在厨房正忙着剥豆莱的羽律猛地抬起头,她有点局促不安的挤出一抹有点可怜的笑容。
“怎么会呢?爸,你想太多了。”
“是吗?”方礼运将手中的报纸折了起来,那双睿智的双眼直视着羽律,让羽律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真的没事,爸,你看我有什么不对吗?”羽律强作无事的笑笑。
“是没什么不对。”方礼运点点头。正当羽律因为他的话而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时,他接下来的话令羽律措手不及。“如果我们不看妳最近烧的菜咸淡不分、冷热不明、中西倒错、荤素合一的话,那是没有什么不对。”
“爸!我只是有点不专心,我会更小心的。”羽律低头小声说。她也知道自己最近有多荒唐,做出来的菜乱七八糟,家里的人疼她也不多说什么,可也让所有的人是吃得心惊胆跳,尤其是不吃荤腥的方征律,更是天天早出晚归的不敢在家吃饭。
“是吗?”
这一次,羽律对方礼运的话再也不敢掉以轻心,她轻蹙起黛眉,有点迟疑的问:“还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方礼运摇摇头。“但是我希望妳别把妳正在处理的东西当成我们的晚餐,虽然现在流行什么创新,但我个人比较倾向于保守一点的,我情愿吃的是豆子,说实在的,我对吃豆子壳的兴趣一点也不大。”
羽律才发现,她把剥下来的壳留了下来,而豆子全一把扫进了圾垃桶中。
“爸,您这种方式说话很容易造成“突击性裁判”的。”稍稍平息下来的羽律忍不住出口抱怨。
这所谓的“突击性裁判”简单来说就是,原本攻防相当之两造当事人,其中一方的突制造成另一道当事人之不利益判决,原则上为法律所不容。
“嗯!用得还不错,表示妳学的还没有还给妳的教授。”
方礼运一向严肃的脸难得的露出一丝顽皮的笑意,这要传了出去,没有人相信,因为方礼运在司法界可是出了名的“冷面判官”。
“爸,您别笑我了。”羽律只觉得自己快羞死了。
“好!不笑妳。”方礼运点点头,他宠溺的拍下拍羽律的头,“告诉我,是哪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欺负了妳?”
“没有啦!”
“没有?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