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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忧伤-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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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漂亮的女孩儿是我的女朋友,希望大家帮个忙。〃说着招呼大家都聚拢过来,〃麻烦大家把手拉在一起唱一首《求婚进行曲》。谢谢!谢谢!〃    
  〃女孩儿〃,袁是这么称呼鳗的,称呼得鳗的心里很是舒坦。更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些人的兴致竟变得高得不得了,按照袁的意思手拉起手,绕着他们两个一圈圈转啊转的,各种跑调的《求婚进行曲》就这样在小酒吧里响了起来。    
  袁单腿跪在鳗的身前,从怀里摸出一个八角红缎子小盒,轻轻地打开,拿出漂亮的钻戒,柔柔地拉过鳗的右手,缓缓地套进鳗修长的指节。把鳗的双手紧紧握在手心里暖着。轻声说:〃我要给你每一个温暖的细节,不求感动,但求真心。亲爱的,让我为你取暖,一辈子。〃    
  鳗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她以为她再也不会为谁而哭。然而这一次,却哭得满面泪痕。    
  5    
  从酒吧回来的路上,两人没有打车。而是沿着马路慢慢地往前走着。鳗的身上披着袁的外套,头枕在他结实而舒服的肩头。他们的步子迈得很小,愿意就这样缓缓地走下去,不怕天黑,不怕寒冷。慢慢地走,很久很久,很远很远。    
  一片片晕染的薄云被风吹得遮住了投进来的月光。凯透过小鳗书社的窗子抬头望去。觉得好些事都如这月亮一样圆圆缺缺,恰似一场场周而复始的轮回。另外,今天的月亮很圆的呵!    
  走到鳗家已是凌晨一点。强忍着睡意的小区保安从登记本里抽出一张包裹通知单给鳗,是同城投递的。署名处标着〃不哭〃两个字,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名字。袁搂着鳗的腰身,〃走吧,明天领来就清楚了。〃     
  第三十四章碎了记忆    
  最怕的就是孤单,那么,只要不孤单,就好。    
  是记忆弄痛了你的心,还是你心里的痛将记忆揉碎?    
  圈起所有的江海,拢住所有的山石,只为做一场盟誓,来见证轰轰烈烈的爱情。随即在瞬息之间轰然崩塌,不小心成了海枯石烂。    
  1    
  天空中飘舞着鹅毛般的大雪。    
  今年的第一场雪下得这般豪爽,新闻里播报这是五十年来本市最大的一场降雪。袁和鳗的婚礼就定在了今天。    
  凯把轮椅摇到小鳗书社的窗前,凝望着漫天苍茫的大学飘得满天地都是一片片洁白。脆响的爆竹声穿过漫天白雪传进书社,他的脸上浮起一层软软的微笑。鳗和袁在一起,他放心。    
  凯没有真的去做袁的伴郎,他不愿以这种残缺的姿态出现在鳗的面前,不想让她在这么大喜的日子里因为他的缘故而无法痛痛快快地高兴起来、幸福起来。婚礼上的人一定很多,不缺他一个。但一旦多了他一个肯定会出现很多的不愉快。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守着这小小的书社,书社里的一切都是花高价赎买回来的幽酩书屋的书架、幽酩书屋的书桌、幽酩书屋的……一切都打上了幽酩书屋的烙印。摆设的方式也是如同幽酩书屋的一样,只是屋子比幽酩书屋大了些,中间空出来的〃心〃字也更宽阔了些。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像是缺了点儿什么。外面的爆竹声响了很久,每一响都是那么明亮,像是在向这茫茫白雪宣告着什么。    
  没有参加婚礼的不仅是凯一个人,还有林。他不愿在那种人多的场合出现,去见那么多的人,尤其是俏。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在操场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走在万千雪花飘洒中。忽地感觉自己好孤独,整个操场上只有他一个人,单双杠、球门、吊环……都积满了雪。贪婪的白雪似乎想用自己博大的身躯覆盖掉大地上的一切。雪越下越大,走在没脚深的雪地里,回头望了望那排歪歪曲曲的脚印,确实很孤独。    
  俏的电话打进来,没有接也没按掉,在《单身情歌》怨诉般的调子中向前艰难地走着,嘴里也跟着校园广播哼了起来,〃孤单的人那么多……〃这首老掉牙的歌曾是他的最爱。那时候他还小,但那时候很好。哼着哼着嘴里被灌进了雪花,被舌尖的温度给融化掉。继续朝前走着,走着走着便跑了起来……    
  2    
  〃不哭〃投递给鳗的包裹里是一件婚纱,就是鳗在那家不知名的新店里看见的那件。此时,鳗正在酒店后台的试衣间里换上这套婚纱,巧的是刚好合身,刚刚好,恰到好处。就好像是专门为她定做的一样合身。    
  漂亮的女司仪进来催她,应下后又在试衣镜前照了照,嘴里念叨着〃刚刚好哈〃。笑着出了试衣间。    
  通常的程序过后,袁和鳗走到席间给来宾们斟酒。    
  轩和花木兰坐在靠窗的桌子前,见他们两个走过来,站起身。花木兰笑着打量着鳗。替她仔细整理着婚纱上细碎的褶子,像是一个好姐姐细心地呵护着漂亮的妹妹,笑着夸赞:〃真配哈,真合身。〃随后介绍道,〃我和轩在婚纱街开了店,店名叫'不哭',有空过去玩哦。〃    
  听见〃不哭〃两个字,鳗和袁这才明白这件婚纱的出处。笑着应承下来,又转到别的桌前招呼了。    
  轩拉过花木兰问她那件婚纱是怎么回事。花木兰笑着说:〃我替你送给鳗的结婚礼物。〃轩的心头掠过一股不知名的滋味。不知是因花木兰大度的表现而欣慰,还是因为鳗成为别人的新娘而酸涩。花木兰的手从桌下伸过来,和他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婚礼结束后,轩从花木兰手里接过一张照片递给袁,〃祝福你们。〃    
  袁前后翻动了下,鳗看见自己照片后面一串生日号码下面颇具艺术感的字样〃或许我可以做一缕温暖的日光,打开你心里潜藏的郁结,融掉所有坚硬如冰的过往,给你一个全新的开始。我相信,我能!〃原来这句话真的是轩写的。袁只是从他那儿抄来的而已。但她并不想再计较这些,看着袁那俊朗的脸,还有那温柔的眼眸,心里涌起满满的知足。    
  这样,就好。    
  这样,很好。    
  3    
  看着俏心情不好,雪的心里也不舒服。    
  昨天夜里,俏剥了一整夜的栗子。她想把那个塑料瓶里装满栗子心,然后在鳗的婚礼上送给林。即使他还是不理睬也无所谓,只是想让他尝一尝她亲手剥出来的香甜。因为能剥出来心形栗子的几率太小,尽管整晚没睡也还是没有装满一瓶。    
  在婚礼上没有看见林,打电话也不接。俏神色呆滞地坐在寝室的桌前,直直盯着装了九分满的栗子的瓶子。    
  雪把袋子里的栗子散在桌面上,又把瓶盖替她拧开,〃来,俏,你要继续剥,你不是要剥满一瓶的吗?当满满一瓶的时候,或许一切就改变了呢?〃雪知道这么说很傻,像是初中生一样的幼稚。但她真的不想看俏这么难过下去,哪怕只是自欺欺人的麻醉也是好的。    
  俏也没有说话,一颗颗继续认真地剥着。剥到一颗完整的心形就轻轻投放进瓶子里,再剥下一颗,又轻轻地放进去。雪倒是希望那个瓶子不要太快被她装满,她不忍心看着俏痛苦,却又真的是无能为力。    
  塑料瓶里的空隙被一颗颗新鲜的栗子心填充着,一点点地向瓶口的位置移近。    
  俏在心里暗暗想着:如果你真的不再爱我,不会再接受我,那么就请收下这满满一瓶的栗子心吧,让这几十上百颗香香甜甜的心形栗子作为我们爱情最后的祭奠好了。只要你好,只要你以后的日子会像我亲手剥开坚壳袒露出的栗子这么香甜,那就好。     
  林在大雪里跑了很久,直至双腿无力地坐在了雪地里才肯一步步挪回寝室。穿着外套爬上床蒙头大睡。    
  毅回来时正赶上林左一句右一句地小声说着胡话。毅拍着身上的积雪随口问着:〃怎么好像没见着你?跑哪儿去了?俏捧着个瓶子满酒店找你呢!〃林没理他,说话声越来越大。毅仔细听了听也没听出什么具体的东西来,伸胳膊推了推他,这才注意到这小子还穿着湿透的衣服,揭开被子喊了他两嗓子也没答理。以为这小子是有意耍他,伸手过去捏他正上下咂巴的两片嘴唇,刚一碰到就条件反射般缩了回来。又伸手在他脑门儿上摸了摸,这么热!    
  在走廊里随便喊了俩男生一起把他弄到校医务室。医务室的大夫看了后,表示病情有点儿复杂。推了一剂退烧针后,用校车直接送医院了。    
  瓶子里只差一颗栗子的空间就装得满满的了。俏低头看了看桌子上剩下的唯一一颗待剥的栗子,在心里暗自祈祷着一定要是心形的呵!    
  轻拿起桌上的那颗栗子,心跳变得加了些速度。又将栗子放下,双手在身前合十。眯着眼许愿这是一颗〃心〃,完整的心。就好像这颗小栗子是否是心形这件事是至关重要的一样。她的心里暗说着这一定是一颗完整的心,那么就能装上满满的一瓶,装上满满的一瓶,和林的关系就能和好如初,就能有满满的比一瓶子还要多得多的幸福的未来。    
  就好像这颗栗子真的能决定他们的未来一样。    
  再次把栗子轻轻拿在手里,指尖触过去……    
  毅给俏打了电话。    
  栗子从指尖滑下去,落到书桌弹跳了几下,一下比一下低,一下比一下势弱,滚到桌缘,滑到水泥地面上又一次次跳着。    
  俏慌忙的步子落在上面,清脆的坚果壳裂碎声咔。    
  4    
  林疯了!这是毅撕心裂肺吼出来的话。医生用大把大把的医学术语把林的状况描述了一番,最后也像毅那样通俗地总结是的,他疯了。    
  林轻摇着俏的胳膊一脸委屈地央求着:〃姥姥,姥姥,你告诉他们我不是婊子生的,我不是……〃看着林受欺负小孩儿的样子,俏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鲜血从咬得发白的嘴唇流出来染满每一条牙缝。林伸着大手轻轻擦着俏唇上的血迹,慌张地说:〃我不是婊子生的,真不是。姥姥你怎么了?你告诉他们啊,姥姥……〃    
  医生表示林随时可以出院了。他的病症极大可能与他胡言乱语中提及的内容有密切的关系。在医院待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奇迹发生。俏问医生如果再让他受到什么刺激是不是可能会突然变好?雪在一旁跟着说:〃对啊,韩剧里都这么演的!〃医生轻蔑地说:〃那都是扯淡。还是琢磨琢磨病人想到什么环境生活尽量满足他让他活得相对快乐点儿吧!〃说完夹着资料夹就回办公室了。    
  袁母一夜间生出了不少白发,觉得那些白发都长了〃倒钩〃,往外生长着,却钩得头皮发麻。把俏约到了家里,说是要和她说些重要的事。    
  袁和鳗已经结婚了,俏想不出袁母找她会有什么事。    
  坐着袁家派来的宝马到了袁家。袁父和袁母从沙发上起身走过来欢迎她。让家里的阿姨把烧好的饭菜端上来,还替她开了大瓶的香槟。    
  袁母一直在给她的碗里夹菜,袁父也在一旁让她多吃点。俏有些摸不着头脑,问他们找自己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袁母转头看向袁父。袁父轻轻拍了拍袁母的肩膀,温和地说要去书房泡壶茶,让她们先聊着。    
  俏冲袁父笑着点头后,转头看向袁母。袁母的脸色看上去很憔悴,像是经受了很大的打击。冲俏虚弱地笑笑,往她的杯子里添了些香槟。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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