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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忧伤-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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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毅接茬道:〃哦,就是朗华的那个老总,袁不是说过的嘛!〃    
  俏点头〃哦〃了声又去给林揉摔肿的手臂去了。    
  鳗转头看着袁,那目光让人捉摸不透。袁看着她的眼,惭愧地闪避开来。    
  鳗和袁相识这么久了,却从未谈及过彼此的家世、过往,即使在一起时也是。    
  袁并不想隐瞒鳗什么,他显赫的家世被她知道也无妨,因为在袁的心底,所希冀的追求的远不仅是那些稀奇古怪的浪漫,而是那么一份爱,叫天长地久!    
  对于自己的过往,鳗不想去触碰,那是过去留在她记忆中的伤口,一碰就会痛,不可遏制,自然也没有向袁提及。     
  他们都是一样,对方不问,自己也便不说。并且,都没有问,自然也就都没有说了。    
  看似偶然的背后,实则是必然。    
  4    
  袁像被注射了兴奋剂的野兽般冲回了家,大肆责怨父亲。二十几年来,这是他发的最大的一次火,险些把他母亲的哮喘病气犯。袁父非但没有因他过激的〃抗议〃而有所让步,相反给了他一记耳光,让他滚蛋!    
  打过袁后,袁父的手停在半空中,发抖。同样是二十几年来,他这还是第一次动手打袁,并且出手那么重,重得自己的手仍在发烫,心里揪着痛,无比真切。    
  袁沿着马路走着,一辆出租猛停在了身后,吓了他一大跳,从身后的车子里下来了一个肥女人,冲他猛抛媚眼。没有答理她,双手插在上衣两侧的口袋里,继续前行。    
  路灯把袁的影子拉长又变短,好不孤独。    
  天有些冷,这是一年中最萧索的季节,败叶被风刮着,沿着路面哗哗滚动,似交响,亿万分凄冷。    
  风从领口灌进来,脖子被染上了一层微微的红,鼻子也被吹得很干,心中顿生一种无助感,史无前例的空前的无助。翻出手机在电话簿里一路翻下去,跳出一个个名字,熟悉或者不熟悉,想借高科技电子产品来排解自己的孤独,却发现真的是很难。    
  号码在凯上落定。    
  拇指贴在〃拨打〃的绿键上,按下,看着屏幕上的小电话本标志一跳一跳的,信号一波波被推出,在尚未接通之前按下了红键,死死按着,直至关机。    
  自我嘲讽地笑笑,紧了紧衣服,继续走。    
  回到寝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林和毅还等在床下,见他回来愁云满面的脸上才稍露出疲惫的喜悦。    
  袁没有说什么。他们也没有问。    
  躺在床上,摆弄着电话,将电话簿里的人一个个删去。之后又开启〃游戏〃的选项,选了个最白痴的俄罗斯方块,足足玩了近两个小时。    
  电话已经提示了电量不足,赶忙从游戏程序中退出来,在尚存不多的几个号码中找到鳗的。发短信给她鳗,我真的爱你!    
  随后传来了自动关机的提示。     
  第十七章同心圆    
  夜,纵然再漫长也终会过去,因为昼早已耐受不住再长的等待。    
  一个女人,几个男人。切莫用所谓的〃主流〃的态度妄加揣度甚或是无稽的评说!他们之间,是纯情,很纯很纯。只有一个圆心,却画出了几个圆,互不相交,真是神奇!    
  1    
  袁醒来。身子很不舒服,睡衣紧紧黏在身上,冒了一夜的虚汗。整整一夜,都在被混沌得不能再混沌的乱梦折腾着。此时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无法清醒。摸起枕边的电话,没电了,给忘记了!    
  嗖地坐起来!这一动作快得形成了一股风,问:〃几点了?〃    
  林正在下面梳头发,〃七点。〃    
  袁迅速从爬梯上下来,穿好衣服,用力拍毅的床板。    
  毅半睁着眼抱怨着:〃干吗啊你?雪今天没课,不用给她买早点。〃    
  〃手机借我,打个电话!快点!〃袁说话的口气很着急。    
  毅把枕边的手机拿过来,手顺着床沿耷拉下来。    
  〃有短信!〃    
  毅没有答理袁的话,歪过头忙着打呼噜去了。    
  把短信先忽略掉,袁快速拨出鳗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停机了?!〃袁把手机扔了上去,不小心砸在毅的脸上。    
  十秒之后,就在袁系好鞋带准备出门去接鳗的时候,毅的床上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吼叫!    
  毅咧着大嘴痛哭了起来。    
  袁和林都爬到了毅的床上,像劝幼儿园小孩子一样劝着他,费尽心思只是想让他把大嘴巴咧得小点儿都没能达到预期目的。    
  林指着毅咧着大嘴巴笑着,问袁,〃像什么?〃    
  〃鳄鱼?〃    
  〃什么鳄鱼啊?别侮辱人家鳄鱼的长相!门神!〃    
  〃门神?〃袁的脑子里从没有这个概念。    
  〃就是用来贴在门上鬼都能给吓跑的那种!农村都贴,你不知道也正常!〃    
  袁笑着应,〃就是难看到极点了呗!要不咱也把他弄门上,用万能胶粘上?〃    
  林恳切地点点头,〃我看行!〃    
  〃行什么行啊?〃毅用肘撞了下林的胸膛,〃哥们都这样啦,还有心思开哥们玩笑?你们还是不是人啦?〃    
  〃你怎样啦?〃袁凑过脸来问。心想,不会是做梦被人抢了女朋友吧!    
  毅把电话展示给他们俩看,是方才的那条短信。    
  上面写到我不想保护你了,我们分手吧!    
  两人分别看着毅的半张脸,异口同声问,〃谁啊这是?〃    
  〃还能有谁?!〃    
  说完,毅就钻进了被子里把头缩进去了。    
  2    
  袁的母亲焦急地等在A大门口,只是担心袁而已,打他电话打不通,心想,还是进去找一找吧,没想到的是却被铁面无私的保安给拦了下来,陪同一起来的几个人想要收拾收拾那几个不知好歹的保安被袁母拦住了。这几个同来的是袁父派来的,都有几下身手,实际上他是担心袁,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天刮着风,小北风,不大,却有股刺骨的寒。    
  一个陪同说:〃夫人,您身体不好,要不您回车里去等吧!〃    
  袁母摇摇头,轻轻说:〃不用。〃她是怕说得太重又会咳嗽起来。    
  那个陪同看了看表,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应该快出来了吧!    
  六点三十他们就已经等在这里了。    
  七点十分的时候,袁小跑到了校门口,从远处只看见门口停着几辆小车,料是哪里的领导又闲着没地方玩跑来视察工作了,可仔细一看却是他的妈妈。瘦弱的身子,穿着不厚的秋装,风把她的发丝从脑后吹向额前,捂着一块寒冰在心底融化掉又迅速化作暖流涌上眼睑。    
  母亲笑着摸了摸袁的脸蛋,〃孩子,你爸爸打疼你了吧?〃    
  〃没……没有。〃袁有些哽咽。他知道,疼的又何止是他?    
  然从床上爬起来,长长叹了口气,又躺下。林和毅很明显地感觉到,这口气叹得非同寻常。然一直以来与他们三个都不和,也很少说话,像个患了自闭症的孩子,然而却总有点儿需要别人可怜却又对他可怜不起来的意思。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又各忙各的。    
  毅翻出身上各个口袋里的零钱整钱,一角的用塑料胶布每十个缠在一起之后仔细地清点,一遍又一遍,像古代的大家族盘点一年一度的账目似的,林问道:〃干吗呢你?〃    
  毅把钱揣进裤子口袋里,〃买分手纪念品!〃    
  然又叹了口气,依然很长。    
  袁母和袁抱在了一起,把寒风御在了外面。    
  陪同建议说:〃进车子聊吧,外面冷。〃    
  袁拒绝道:〃不了,我还有事!〃    
  袁母慈祥地笑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哪天带回去给妈妈看看,漂亮吗?〃    
  袁支吾了几下,也不知怎么回答。心里隐隐地泛起酸涩来。    
  〃怎么?〃袁母敏感地问道。    
  袁笑笑,很淡。〃没什么,还可以吧,但没有妈妈漂亮!〃    
  〃这孩子!爱人家就要去追,男孩子主动点儿,为了爱情荒唐点儿也不过分,当年你爸爸……〃    
  3    
  凯从离开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月了,只有最初的那一个电话算是音信,鳗心里的痛已经麻木,打成了结,置放在一旁。    
  幽酩书屋的事对于她来说其实并不重要,但她还是要为它忙来忙去,为的只是让自己〃忙〃起来,这就是〃忙〃的目的所在。只愿心里有所存放,待剩骸壳,那样她会孤独,很孤独。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明白,原来她一直是孤独的,那个最充实最饱满的地方早在当初就已经被那个叫轩的男人给全额带走了。    
  袁一直陪着她,去找律师,去投诉,买各种各样的法律书,搜集相关的所有资料。    
  当他们在那所远近闻名的律师事务所里找到他们想要咨询的第一个律师时,他们气得直抓狂。那个高个子摊摊手,装作美国派以示无能为力。    
  袁的意思是不走正常的途径,保护好自己的房契他们怎样咱就怎样,以牙还牙,就不信他们会明着抢。然而,鳗却要一直找下去,其实他并不是真的要找到一个极富正义感的律师,正如上面所说,她只是想让自己有事可忙罢了,甚至在想在希望着这场纠纷能一直下去,不要停止,越复杂越好,这才是她想要的,其他的都无所谓,不孤独就好。他害怕了那种叫孤独的感觉,从她发觉之前的所有不孤独都只是自己潜意识里经营起来的假象的那一刻起。     
  找到第八个律师时,袁再也忍受不下去了,那帮家伙每天都要到幽酩书屋以各种方式闹事,害得连以往的常客都不敢再来光顾,报警后也只是得到暂时缓解,再这样下去只能投降了。袁拍着桌子吼道:〃你们律师都干什么吃的?〃    
  律师的助理护在律师身前大嚷着喊保安,嘴里还恐吓着:〃敢来律师事务所闹事,想进去待几天吗?〃    
  那个律师把他的助手拉开,说道:〃现在,据我所知在全市甚至全国只有一个人或许能帮到你们。〃    
  〃谁?〃袁双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向前探去。    
  律师把扭着屁股跑了一身汗的保安打发了出去,一旁的助理还叹了叹:〃这些保安什么素质?〃袁又往前探了探身子,〃谁?〃鳗拉了下他的胳膊。    
  律师摇摇头,〃但是他很难请的,并且正在你们的对手那里工作。〃    
  袁和鳗对视一眼,同时问道:〃凯?!〃    
  回来的路上,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一路走着,却各有所想。    
  袁笃信凭他自己能摆平这场风波,哪里会有这样的事?强行霸占?并且他的父亲确实有着对自己信念的过分坚持,却也不至于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但他还是不愿去主动找他说些什么。无论怎样,有一点是必须坚持的,不把这里的所有事告诉凯,无论如何也不能告诉!这就是此时他的原则,不容改变!    
  转头看了眼鳗,也在想着什么的样子,脸上挂着淡淡的忧愁,却依然很美。    
  凯的种种在鳗的思绪里放映着,那份沉稳,那件被袁丢掉的自己又捡回来的浅蓝色休闲装……最最重要的,在思绪中停留最久的还是那沉稳背后藏着的玩世不恭。此时的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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