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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凝,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不理会那毫不痛痒的拍打,也不顾房里昏黄的灯火,就这样邪肆地展开他的侵略。
项伯谦想着,唯有让她成为他的人,一切才能成为定局,她才会嫁给他。所以不管她是否愿意,他顶开她的双腿,今晚的她将成为他的人。
俯身攫住她的唇瓣,吞没她接下来所有的话语,尽情恣意地掠夺她的唇舌,享受它所带来的甜美。
无法逃开的锺可凝,受控地任他的手指嬉戏于双腿间,扭动的身子为他带来更强烈的情欲,直到他将手探入她体内时,一声难耐的呻吟脱口而出;尽管在他探向胸前的柔软时,她紧咬着下唇,却还是让声音逸出口,惊惶僵直的身子因他放肆的手指而紧绷。
他的唇流连在耳边不住地呢喃他的索求,吮咬着那里的敏感,逼得她左右摆动头,想要躲开这样的侵略。
直到项伯谦将身子置于她的双腿间,火热的坚硬抵住她时,锺可凝惊慌地大叫:“不……”
但欲火焚身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地挺进她体内,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在她因不适要他退出时,项伯谦更是坚定地完全进入。
“唔……”因为痛楚,她紧咬住的下唇都泛起血丝,双手槌着他的肩,却还是不能阻止他的抽动,让她哭出声地喊着:“好痛……你不要动……”
无视她的推拒,明知初次结合所带来的不适,他仍不为所动地撕裂她的身子。“马上就不痛了,乖。”
吻住她啜泣的唇,将所有的声音全吞进喉里,下半身则是慢慢地来回律动,忍住强烈的欲火,缓缓地等她习惯这样的结合。
泪眼迷蒙的她,摇头不信他的安慰,只是她无法摆脱他的占有。不知过了多久,当她为缓和的疼痛而放松身子时,项伯谦也在这时加速冲刺,让她无法承受地扭动下半身,狂野的表情及动作在她几乎晕眩过去时停止,不再狂暴地侵入她身子。
第七章
当一切结束时,锺可凝抱着被子紧缩在床边,一双眼惊骇防备地看着他,担心他又会再来一次那样的暴行。
“可凝……”
“不要过来!”
他竟这样霸道地夺走她的清白,在她努力的反抗下,项伯谦定住她的人,不算温柔地占有她的身子,直至那抹痛楚袭上身,锺可凝的心也随之远去。
“可凝……别这样。”
“你不要碰我!”因为项伯谦的接近,使得她更恐惧的惊喊,退至更远处。
只是项伯谦有力的手臂直向她扑来,和着被单将她搂进怀里。
他明白不该这么急切的,明知她尚未准备好,却迷失在自己的情欲中,低头见她僵住的身子在自己怀中拼命地扭动着。
“你走开。”她完全没想到在这样的挣动下,让被单落到腰际,上半身的裸露让他再次屏住气息地渴望着。
“不要再动了,可凝。”低头吻住她的唇,手则是一把将被单给扯下,而且不顾她的反抗,他的双手再次在她柔软的身子游移着。
“伯谦……你要干什么?”
这时的项伯谦鼻息不稳,胸口剧烈起伏,让她害怕刚发生的事又要开始,刚刚他的占有弄得她好不舒服。
没有开口,项伯谦只是将她的身子给压在床上,将她推拒的双手压制在床头,与他十指交合着,他的唇离开那两片诱人的樱唇,转而移向她胸前的柔软处。
“可凝,你必须要习惯我。”被燃起的热火要消退不易,他渴望再次深深埋进她体内。
习惯他?惊于他的动作及话,锺可凝一时没答上话。
双手才一挣开,便不断地槌打着他,下半身更是扭动不已地想逃开他的压制。
当项伯谦再次分开她的双腿,任自己置于其中时,一切都太迟了。
定住她的头,要她不能避开地迎向他的注视,尽管她脸上还有未干涸的泪水,还是无法教他停止动作。
“不要了,我不要这样。”双手推着他的胸口,不让两人身子贴近。
覆于她身上的项伯谦轻一使力,再次进入她的身子,同时将她扭动不已的臀部给抬起迎向他。
“不……住手!”
他狂猛的深深埋进她体内,每一次的抽动都教她喘息,双手则是无力地垂在床上,颤抖地任他占有。
见她皱眉地闭上眼,那难以承受的表情,教他心疼。
“张开眼看我。”
想看她在自己身下融化的样子,想要她樱红的唇办再逸出诱人的呻吟。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唇也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有意地拨弄它的敏感;这一次虽然没有之前的疼痛,但锺可凝依旧咬住下唇,摇着头想要他停止。
“可凝……”
那炙人的声音一声声地在耳际响起,当他的唇略使力地啮咬她的乳尖时,她不安的张开眼。
扭动上半身,试着退至他碰触不到的地方,奈何埋在她身子里的项伯谦猜出她的用意,整个人全部的重量压上她,同时更是狂猛地进出她体内,让她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不要……你走开……”被迫承受他强烈的占有,而他的身子又强压上她,一时间锺可凝急喘地叫喊。
“除了我,不准你嫁别人!”
这个晚上,她的身子被困在他及床间,欢爱的气息在四周缭绕,而他更是将她锁进怀里,不准她有逃开的机会。
直到疲累袭人,在她闭上眼时,她都还感受得到他身上的体热及眼中的炽烈。
这一入睡,直到隔天中午她才醒来,浴室里传来冲水声,不用猜想那人肯定是项伯谦。
光裸着身子使她不安地用被单将自己团团裹住,当她想下床寻找昨晚带来的行李时,浴室的门打开了。
“你要去哪里?”过冲的语气带着独占口吻,干涉她的行动。
锺可凝回过头,发现他仅以一条单薄的浴巾围在腰际,那模样将他的好身材展露无遗,却让她忆起昨晚的一切,他所做的罪行。
“我要走了。”
若他以为占有她的身子就能逼她嫁给他,那么他是要失望了。
“谁准你走!”迈着大步,他快速地来到她面前,俯视着她。
“我说过我要回台湾。”站起身,她往客厅走去,想来行李还置于那里。
“回去结婚?”
“这点不用你操心。”她急着想穿上衣服,因为这样的衣衫不整对她不利,所以没瞧见在他眼中那抹邪笑,一抹得意的笑容直扩开来。
“是吗?要不要我告诉你家人我们之间的关系?”
一回过身,柔美的容颜带着愤怒,“你敢!”
坐在床上,项伯谦耸肩轻松地说:“为什么不?更何况我已摆明要娶你,说不定你家人还会十分乐意听到这个消息。”
他绝对是无赖,是个专克她的无赖,竟然以家人威胁她。“我不准你说。”
“条件呢?我不想平白浪费这个机会。”
刷白了脸,她摇头低喃:“你不是说真的,我不会嫁你!”
“不会吗?”项伯谦势在必得的笑着。
不愿见他的得意样,锺可凝冲进客厅,并且在另一间浴室换上她的衣服,同时告诉自己,她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就来不及。
“就算你回到台湾,我还是有办法与你结婚。”没有阻止她的逃离,他却丢出这样的一句话。
台湾锺宅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锺可凝终于回到久违的家。这一别四年,她完全是待在国外,一次都没回台湾。
即使是心不甘情不愿,她还是回来了。
按了门铃,一位佣人跑了出来。
“小姐,是你?”
那佣人在锺家待了十几年,一眼即认出是她,连忙将大门给开启,拿过她的行李,怕她临时反悔离去般地直奔屋里。
没多久,待锺可凝也跟进屋内大厅时,锺母也正好下楼。
“凝凝,真的是你?”
四年不见女儿,锺母有些激动地冲上前。
“妈,是我,你的凝凝回来了。”
两人相拥,锺可凝再次享受母亲的温柔。
“怎么没有事先通知要回来?”带女儿至沙发上坐下,锺母带着打量又细瞧的眼神,骄傲地看着女儿,比四年前出落得更标致,也更有女人味了。
“我能选择吗?”太公强势的权力她又怎么敌得过?
“你这孩子!”
“妈,我有点累,想先回房休息。”
“好,你的房间都没有改变,佣人定时为你打扫……”
当她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天黑了。
房间里被人开启了盏昏黄小灯,想来是母亲的细心。
锺可凝打开佣人送上来的行李箱,将东西给整理好后,走进浴室打算泡个澡纡解疲劳。
而在她身上,还残留有红印,那是项伯谦刻意留下的痕迹,证明她已成为他的女人。拿起肥皂,她拼命地刷着自己的身子,想让那些红印消失,只是红印没消失,反倒是加深了。
气得她干脆窝在浴缸里,难过地哭泣着,哭他的不守信用,明明保证不碰她的,却在她减低戒备时将她占有了,她该恨他的,恨他的侵犯,可是她却没有。想到此她哭得更是伤心,她竟然完全没有怨恨他的感觉,还一再想起当时的情景……难道她对项伯谦其实还有爱?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还爱他,那份爱早死去了。
洗完澡后,穿着浴袍的她才吹干头发,就有人敲着门。
“谁?”
“凝凝,是我。”
原来是母亲,望了眼镜子,确定母亲看不出她哭过的样子才走过去开门。
锺母手中端着食盘走进来,“快趁热吃了。”
锺可凝接过食盘,将它放在桌上,并开始享用美食。
吃腻了西餐食物,还是台湾的东西合她口味。
“凝凝,告诉妈,你在英国有没有交往的男朋友?”锺母来到女儿身后,动手梳理那头乌黑而亮丽的秀发。
“妈,你在说什么啊?”锺可凝的身子突然僵了一下。
“妈说的话你很清楚,快告诉我有没有!”
吞下最后一口汤,锺可凝拿起纸巾拭唇,扯着谎说:“没有,没有,所以我才会回来看太公能不能帮我找个好丈夫。”这样她就会忘了那个男人,那个狂霸的男人。
“真要太公帮你选丈夫?”
“对……”锺可凝点头,“我等太公安排的相亲,最好是愈快愈好。”
“不后侮?”
“我不会。”
只要能忘了他,怎么都行。
一个礼拜后项伯谦真找上门了,在她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直称登门求亲。
“不要!太公,我不要和他相亲。”
还以为自己逃过了他,谁知真正的阴谋在背地里继续策进,一时间,锺可凝无法平静地急跳脚。
锺太公见四孙女如此焦躁又难安的模样,依旧面不改色地说:“你还敢说!要不是对方告诉我实情,我都还不晓得你在英国的所作所为。”
“他胡说的,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得不到太公的回应,她马上转向父亲。
“爸,要我跟谁相亲都好,就他我不愿意,你帮我拒绝。”强的不行,只好来软的,锺家七姐妹,说撒赖撒娇她可是能手。
锺父却果断地摇摇头,不接受女儿的说辞。“爸爸想见见他。”特别是他电话中另有涵义的话,教他一个当父亲的怎能平静接受?
“爸!”
“我已经答应对方明天的会面,到时候你要老老实实地出席。”锺太公丝毫不肯让步。
“太公!”锺可凝真是慌了,项伯谦究竟跟她家人说什么。
明天的会面誓必惊天动地,项伯谦为了娶她,早巳预谋了计画,让她毫无防备的跌进他的陷阱不能翻身。
或许他正打算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地回报一场。
隔天中午,穿着一身高雅素静的锺可凝,绾起的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