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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正打算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地回报一场。
隔天中午,穿着一身高雅素静的锺可凝,绾起的秀发自然地松落两颊,淡施彩妆的脸更显亮丽,犹如一朵粉红玫瑰般的娇柔、优雅,从容地步下阶梯,深深地吸引住项伯谦炯炯有神的眼,带着赞赏、惊叹,认识四年,锺可凝这么女性化的打扮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就这样,在她不情愿板着脸出现在项伯谦面前时,他的脸上竟现出一抹令她痛恨的微笑,似乎她的痛苦带给他更大乐趣般。
“你为什么不放过我?”身子都给了他,难道还不够吗?
因为两人靠得近,所以她的低吼并没有落人家人耳中,却让项伯谦摇了摇头。
“我说过,你只能嫁给我。”
这一趟来,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提亲,而这机会是她给的。
“我不会嫁给你,你一辈子都休想!”不愿再与他亲近,转身想走至母亲身边,手却被项伯谦拉住。
“别走!”
两人之间的暗流,让一旁的锺家人看得清清楚楚,更明白项伯谦所言是真。
“凝凝!”锺太公在四孙女以脚跟踩向项伯谦时喝斥,不过也来不及,因为已经踩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着无辜的小脸,她露出慌张的表情说着。
项伯谦强忍着痛楚,在她耳边说道:“这一笔帐我会记在结婚后,你最好小心点。”
“你!”她想要再赏他一巴掌,不过碍于在家人面前,她不想惹得太公发火。
“我们等着瞧。”
直到她落荒而逃地奔向锺母身边,项伯谦才在椅子上坐下。
“年轻人,告诉我,你跟我孙女儿是什么关系?”不但抵抗他的话聘用可凝工作,此时还大胆的上门求亲。
“太公,我跟他没关系……”等不及他回话,锺可凝先行开口。
锺家太公却打断她的话。“你住口!我问的人是他。”
太公利眼一瞪,锺可凝所有的话全乖乖地吞回,整个人缩在母亲怀里。
“你说,为什么在电话里说我孙女儿非嫁你不可?给我一个理由。”
望了眼一脸警告的锺可凝,他不以为忤的直言:“因为她肚子里可能怀有我的孩子。”如此明了又简单的答话,再不明情况的人都能马上领悟。
“凝凝!”先是父亲的惊叫,接着又是母亲的慌张。
“凝凝!”最后是太公的怒喊,一切都完了。
“我没有!”她一定要为自己说话,是他强迫她的,都是他的错。
项伯谦则是使坏地继续说:“我一再跟她求婚,但可凝却以没得到家人同意而婉拒,接着又告诉我,她将回台湾另嫁他人,不得已我只好上门求亲。”
天啊!他竟然这么说,把她说得犹如无情的女子般。
“你乱说!是你直逼我结婚,我才会回台湾,你不要诬控我。”
“事实上,你也拒婚了不是吗?”见锺可凝一步一步地掉入他的陷阱里,项伯谦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这般从容又满脸笑意的模样,令锺可凝更是火大。“那全是因为你有其它女人,我绝不会与其它女人共享一夫。”
饭店的那一幕及那一夜的女子,在在说明他并不寂寞,多的是女人为他暖床,谁能保证婚后他能够信守夫妻之道。
“除了你,我不曾向他人求婚。”二年前是,二年后也是,专注凛冽的双眼笔直地直视她,眼里没有丝毫欺瞒。
“我不会嫁给你,无论如何都不会!”站起身,她不顾家人的喊叫,一路跑回房间,委屈地哭着。
项伯谦渴望搂住她的身子,安慰她,但是他必须确定锺家是否愿意将锺可凝嫁给他,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告诉我,你跟凝凝是何时认识的?”锺太公问着。
“她大二时。”
“那你何时跟她求婚?”
“也是在那时,可她拒绝了。”
“现在呢?我孙女儿还是拒绝你的求婚。”
“我说过,她极有可能怀了我的孩子,而我有责任。”答案已十分明显,锺可凝将身子允诺给了他。
“我可以不将她嫁给你。”在项伯谦还未来台湾时,锺太公也对他做了一番调查,很清楚他的为人。
“我非娶可凝不可,谁都不能阻止我。”就连她的家人都不行。
锺太公闻言,利眼扫过他,但项伯谦却是毫不畏惧地迎向那道目光,里头也写着他的坚持。
“看来你是有备而来。”这句话已说明一切。
“谢谢你们,我会让她幸福。”
说完,他再也压抑不住的跟着上楼,循着她的身影而去。
“爸,您说该怎么办?”锺父满意项伯谦,不过他无法原谅他与女儿之间的暧昧。
“我看凝凝似乎不想嫁他,还是别勉强的好。”锺母说出看法。
锺太公叹了口气,“那如果凝凝真怀有他的孩子,你们说又该怎么办?”
言下之意他是同意这门婚事,更何况他真是欣赏那年轻人。
第八章
“可凝、可凝……”项伯谦不断地喊着。
“你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她哽咽的哭诉,将脸埋进枕头里,尽情地放声大哭。
“你先开门。”这样的谈话根本没有结论,更何况他渴望拥抱的是她的身子。
“你休想!”
房里的她一面哭,一面为婚事担心,她猜想太公可能已经同意项伯谦的求婚,只因为他说的话,说她有可能怀了他的孩子。
想到这里,她的手不禁地抚上肚子,才一个晚上而已,有可能吗?
“可凝,马上开门。”项伯谦不放弃的喊着。
不可能!她不会有孩子的,但如果真的有了呢?
一个她与项伯谦的孩子……天啊!她该怎么办,而她能带着身孕另嫁他人吗?
“可凝,只要你开门,婚事我可以重新考虑。”为了诱使她打开这一扇门,项伯谦故意说道。
重新考虑?“你没骗我?”
“对,我会重新考虑,不过你得先开门。”
思索了几秒,锺可凝不疑有他地打开门,门才一开启,项伯谦已闪进身子,并且迅速将门重新锁上。
“你为什么锁门?”见他一脸另有他意的表情,锺可凝直觉被骗了。
“因为我们要好好地谈谈,谈我们的婚事。”他直直地朝她逼近,锺可凝慌张地退至床边,无路可退的她教床给绊倒,顺势跌至床上。
“这么迫不及待?”趁此机会他将双臂置于她身侧,将她困于这方小天地内。
“你别乱来,否则我会喊人。”这是她家,不信项伯谦真会大胆到对她轻薄。
他扬了扬眉,为她不算有用的威胁而纵声大笑,右手拇指更抚上她的唇瓣。
“你以为我会怕?”
“别碰我!”张口欲咬住他的拇指,却教他躲开了。
她才说完,项伯谦竟真的转身至一旁的单人椅上坐下,反而教她反应不过来地愣住。
直到发现他的目光直逼视而来,锺可凝连忙坐起身,与他保持距离,生怕他再有突然的举止。
“这样的距离可以谈我们结婚的事了吗?”
“我说过我不嫁你。”她的答案不变。
“我不想我的孩子叫另一个男人爸爸。”项伯谦气定神闲的说道。
而本以为他会狂怒的锺可凝没料到他能一副平静的模样与她对谈,这样的项伯谦完全不同于以前,只是如此一来她的戒心更重了,商人本色的他永远晓得让自己立于有利位置,等着猎物自动上门,她不想成为其中之一。
不过想到他与自己结婚只为了孩子,心中多少还是受到创痛。
“有没有孩子还不知道,你不能为了这个理由要我嫁你。”
“结婚后,若是没有孩子,你可以要求离婚。”他平静地道。
锺可凝望着他,想在他的眼瞳里找出真伪。
“我不要。”结果还不是一样要嫁给他,还是他占了优势。
“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
“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那我当初又何必拒绝你的求婚?”
“那要问你才对。”他深深凝望着她,“我要你的答案。”
锺可凝蹙起眉头,又在要与不要之间徘徊。总是如此,这个男人难道不晓得女人不能逼迫吗?
依他刚才所说的话,家人绝对会要她嫁他,即使她再怎么反对还是没用,而且他说了,确定没怀身孕,他们还是可以离婚,到时候太公也只能同意。
“没有孩子就离婚?”
他点头,眯了眼,双唇缓缓地朝上一扬,一抹轻淡的提供笑教她察觉不出。
“好,我同意。”
“我要承诺。”
“呃?”
尚未反应过来的她,感觉到他的亲近,他眼中闪着炽烈的火直射向她,在她还来不及栘开身子时,他的吻迅雷不及掩耳地占有她的唇。
甜美的滋味教他一尝再尝舍不得离去,贪婪地探出舌头尽情地吻着她,无限的轻怜蜜意绵绵密密地灌入她体内,教她忘记该推开他,一迳地迷失在这场柔情似水的深吻中,双手更主动地攀上他的颈子,仰起头让这个吻持续更久、更久……
因为是假意结婚,锺可凝要求不得过于喧哗,也不愿有奢华的排场。
短短一个礼拜的时间内,她与项伯谦结婚了。
这晚,在他们飞回英国他的住处时,锺可凝已累得瘫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换地趴睡着,项伯谦则是走进浴室,一会儿水流声响起。
“可凝,起来。”走出浴室,他来到锺可凝身边,为她动手拉下长裙拉链。
一心只想好好睡觉的锺可凝,由着他的行为,直到微冷时空气钻入衣内,才让她疲困的双眼略睁。
“我会冷啦……”挥手想甩开他的手。
“先去洗澡。”毫不妥协的他继续动作,将她的手拉出袖子。
“明天再洗,我现在想睡觉。”发觉身上的衣服逐渐离身,锺可凝的意识逐渐恢复。
“不行,现在就洗。”趁她还未完全清醒之际,他将她身上的衣服全脱下。
终于,她感到事态严重地瑟缩着身子,防备性地双手环胸,冒火的眼瞪向他。
“你为什么脱我衣服?”她急急地想扯回他手中拿着的衣服。
项伯谦见状马上恶意地随手一丢,将它抛至角落。
“把衣服还我!”
“洗澡不需要衣服。”一把将她给拉回身边,他拦腰打横地抱起她,柔嫩滑腻的肌肤触感很是惑人。
她拼命的挣扎,但仍躲不过的被放入热水中,身上仅剩的内衣裤在热水的浸泡下显得透明,更教她难堪地遮掩。
“你出去!”
“我们一起洗。”说着,他动手解下身上的衣物。
为了不让他的目光占尽便宜,锺可凝只敢缩在水中,愤恨地瞪着他。
“你故意的,早就想好这样做对不对?”她控诉他的恶行!
他们的新婚之夜在机场上度过,难为了项伯谦的渴望,而今老婆就在他面前,哪有不享用之道。
“我们是夫妻,一起洗澡又如何?”
“啊!你不要过来!”
全身赤裸的他,强健的身躯展露无遗,教她偏过脸闭上眼不敢正视,浴缸里的水因项伯谦的加入而满溢出,水波起伏地晃动着。
锺可凝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站起身想逃出浴室,因为光从他邪气的脸上她已猜得出两人一同沐浴的下场。
“这是你欠我的。”为了补偿他的新婚之夜,还有为了她的相思。锺可凝的身子又被他给拉回,跌坐在他双腿上。
两人肌肤相贴,一阵战栗犹如电流扫过地探入她体内,流窜至全身。
“放开我……”
毫不理会她的抗拒声,他拿起肥皂开始在她身上涂抹,有意无意地在她挺立的双乳流连,刻意地揉捏使她不住地扭动着上半身。
“别动。”
早在脱下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