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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时候,守株待兔的确是一个笨办法,但是至少是个办法!
“你居然还没有醉!”两人喝酒喝了良久,李寻欢突然开口说道。
“醉?我们异人喝酒从来不会醉的!”李守愚在心中默默的补上了一句游戏中。
“那真是痛苦,若是喝不醉,那喝酒又有什么意思!”李寻欢眯着眼睛回答道。
“那你喝醉了酒,又有什么意思!”李守愚听到了李寻欢的话,不由开口说道。
“的确是没有意思,但是喝醉了酒,至少脑袋里面不会想太多的事情!”李寻欢说道。
然而他的话才刚刚的落音,只见到他一连咳嗽了好几声,仿佛连他的肺都会咳出来似的。
“我若是你,就绝对不会再动酒了!”李守愚看着李寻欢的样子,不由皱眉说道。
“有些事情只有喝了酒才能够忘记!”李寻欢把酒杯放下,不知道从何处掏出了一份木雕拿出了那一柄令江湖众人闻风丧胆的小李飞刀,仔细而纤细的雕刻起了手中的木雕。
“酒并不能帮助人忘记任何的东西,一切都不过只是你自己骗自己而已!”李守愚看着李寻欢手中的那一柄小李飞刀,淡淡说道,“不过,我也没有资格说你,任何人都没有!”
“你已经说了!”李寻欢听到了李守愚后面的一句话,嘴巴不由微微一笑,很是潇洒!
若是有李寻欢的脑残粉见到了李寻欢这个样子,怕是会直接扑上去对着李寻欢狂啃吧。但是李守愚却是没有多少的心思,李寻欢长得再是好看,对于自己来说,对方也不过只是浮云,现在自己唯一想要的便是从李寻欢的身上学会小李飞刀而已!
“说实话,有一点我真的不明白!”李寻欢雕刻着的刀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李守愚道。
“什么?!”李守愚听到了李寻欢的话,不由微微一愣,便是说道,“你想要问什么。”
“你是少林俗家弟子,但是却已经学会了金刚体,金刚般若掌,两项少林顶尖功夫,又拥有少林世绝世内功心法易筋经,身上的轻功虽然不是少林路数,但也有武当派的影子,而武当的太极绵掌,威力也是惊人,你小小的年纪便已经精通了佛道两家的绝世功法,你又为什么还要学我的飞刀,难道你就不知道武功不一定是越多越好,反而是越精越强吗!”
“也许是因为我并不是一个武者,但我是一个好武之人吧!”李守愚想了想,对着李寻欢说道,“也许对于你来说只要一招小李飞刀便能够吃遍天,但是对于我来说,哪怕我身怀绝技却也依旧希望自己能够再多学一点功夫。而且我的手上正缺一门暗器手法,所以见到了你,我自然便是要想办法缠着你,想办法去学会小李飞刀,难道这有什么错误吗?!”
虚心好学放到任何的地方都不是错误,尤其对李寻欢这种君子来说,这是最好的答案!
听到李守愚的话,李寻欢默然无言,对于李寻欢这种聪明人来说,什么阴谋诡计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如果李守愚抱着偷师的心态接近李寻欢,那么李寻欢绝对不会把自己的飞刀绝技交给李守愚,但李守愚却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来接近李寻欢就是为了小李飞刀,期望得到小李飞刀。这样的直接,这样的坚定,却是让李寻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像是追女孩时,大方承认自己与她交朋友就是为了追她,这大大方方的豪气,让别人刚开始自然会本能的拒之门外,但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后,总会有拒绝不了的时候,而只要第一次没有拒绝,以后更不会有拒绝的余地,这样的招数对付品德越是高尚的人,就越是有效。
君子欺之以方,尤其是李寻欢更是君子之中的君子,他这一辈子只是会记得别人对他的好,而别人对他的坏总是会忘记得一干二净,龙啸天不过只是救了他一次,但是龙啸天不论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李寻欢都原谅了他,如此情操,如此性情。
但敞开心扉,坦诚交流有的时候却会是一柄双刃剑,因为这样的双方没有任何的缓冲余地,交谈出来的结果很可能会伤到另外一方,不论是李守愚,还是李寻欢或许都会伤到。
不过,就在李寻欢还没有回答李守愚的时候,一阵敲门声从门外响起,这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面的宁静,但也给了两人缓冲的余地,只见到李寻欢站起身子,过去开门,是心树。
而李守愚则是微微冷笑,自己并不知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系统安排的出来的,但无可否认,心树来得正是时候,不但恰好的打断了李守愚与李寻欢之间原本有些僵化的交流,更重要的是,他的到来也让原本已经停滞的剧情,开始继续流畅了起来。
心树原本是御史,而李寻欢原本是探花,更重要的是,李寻欢还是因为心树的弹劾,辞官挂印,从此流落江湖,在这江湖中闯出了小李飞刀的名声,两人之间的关系却也奇妙。
不过寒暄完毕,心树对着李寻欢说道,“今日我来,只是有一件事情,觉得只有你才能够看得明白,想得清楚,既然你并不是梅花盗,我且想要询问,你可否找出梅花盗来!”
“这事……难办!”李寻欢听到了心树的话,沉默半饷,却也只是说出了这两个字!
“那我便说一件事情……”这时候的心树的脸上带着几分的挣扎,但还是说道,“若不是我的二师兄死不瞑目,我也并不想要透露出这事,毕竟对于我少林来说,着实耻辱啊!”
“等等!”听到这话,李寻欢的脸色微微一变,对心树说道,“你说心眉大师死不瞑目!”心眉大师可是高僧,而佛家更是视**为皮囊,再加上五毒童子已经死在李寻欢自己的手上,心眉大师又怎么可能会死不瞑目呢!
“是啊!”心树点点头说道,“到现在为止,二师兄的眼睛都瞪得圆圆的,如果不是我给他守夜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睛怎么都闭不上,我也不会来到这里来找你!”
“心眉大师看来并不是死于五毒童子的毒药下!”李守愚长叹了,一口气,不由打量了一眼李寻欢,心中却是不由的想到,这么细微的地方都注视得到,他到底有多恐怖!
“为何?!”心树听到了李守愚的话,脸色顿时一惊,连忙对着两人询问道。
“多年前,我曾经看到一个被他毒死的人,那人中毒才不过片刻,全身已经发黑,我出去打个转,再回去一看,那人身上的肉已全都不见了,已变成了一副骷骨──漆黑的骷骨!”李寻欢不由微微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说道,“田七,也是如此的死法!”
“但二师兄的尸体依旧停放在灵堂里,并没有出现任何的腐化啊!”说道这里心树嘴巴微微一动,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二师兄二次中毒!”
“而且当时心眉大师仿佛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似的,就在准备说的时候,便中毒死了,当时在场去抱住尸体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甚至包括站在旁边的我也有嫌疑!”李守愚听到了心树的话,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但是却说出这么一句残忍的话!
“你……若不是你用易筋经真气灌输维持二师兄的性命,他根本就回不到少林室。所以凶手……所以凶手能使在我们六位师兄弟之中…”心树惨笑道,“我说得对吗?!”
听到这话,李守愚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所以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因为每个嫌疑人每个都是我们少林高僧,若是心湖大师的话更是我们少林方丈,不论是哪个人,若是查到了,难道非要让少林寺数百年的声名和威望毁于一旦吗!?”
听到李守愚的话,李寻欢沉默了,心树沉默了,沉默了良久,却是见到心树猛然的抬起头,双目之中闪烁着坚定的神色,说道,“我虽不愿做任何有损本门声名的事,但只要能证明谁是杀死心眉师兄的凶手,我不惜与他同归于尽,也要他血溅阶下!”
……
什么都别多说,有这一句话,以李寻欢的脾气,这事情肯定是管定了!
第五十四 心鉴败亡
佛音鸣唱,看着一把火把心眉尸体吞噬,就算是李守愚却也感觉到一阵发自内心的肃穆,不过李守愚的眼睛向着心鉴微微的瞄去,却是见到了心鉴那魂不守舍的眼睛,几乎没有了高僧所拥有的沉稳,更别说是所谓的佛心,反而像是一只东张西望的猴头。
直到把心眉的舍利子给拾起来,心鉴才忍不住开口说道,“奇怪,怎么不见李檀越!”
“因为他去找经书了!”心树的脸上露出的冷笑,看着心鉴说道,“怎么师弟这么多汗!”
“刚才略微靠近了二师兄的遗体,被火照的!”心鉴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不知道李檀越找得是什么经书,居然也不来送二师兄最后一层,枉二师兄拼死证明他的清白!”
“正是为了二师兄,李檀越才去找得经书!”心树看着心鉴说道,“二师兄虽然中了五毒童子的毒,但是真正使二师兄致死的却并不是五毒童子的剧毒,而是心鉴你下得毒手!或者说,我再换一种称呼,梅花盗!”
“五师兄怎会说出这种话来,我倒真有些不懂了。”心鉴的嘴角又一阵牵动,脸色却沉了下来,对着心湖说道,“这件事还是请大师兄裁夺,弟子无话可说!”
又刹那之间,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变色,心烛、心灯、百晓生等也听得耸然动容。
心树冷笑道:“你以为你做的事真的人不知、鬼不觉?你莫非已忘了二师兄临死前还有这本东西留下来?”他的手一扬,手里拿着的正是心眉之《读经札记》。
心湖皱眉,对于眼前的情况却也有些措手不及但又心生好奇,便是道:“这又是什么?”
心树听到了心湖问话,却也没有买着关子,直接众人说道:“二师兄行之前,已发现了那盗经的叛徒,只是他心存仁厚,未经证实前,还不愿披露这叛徒的姓名,只不过却已将之写在他这本《读经札记》上,以防万一他若有不测,也好留作证据。”
心湖动容道:“真有此事?”目光不由向着心鉴看去,眼神中不由流露出了一丝悲哀!
心鉴见到这幕,却是立马抢着道:“这上面若真有我的名字,我就甘愿──”
心树道:“你甘愿怎样?你虽已将最后一页撕下了,又怎知二师兄没有记在另一页上?”
心鉴身子一震,颤声道:“五师兄竟勾结外人,令弟子身遭不白之冤,求大师兄明鉴。”
心湖沉吟着,目光向百晓生望了过去。不论怎么说,百晓生的声望与见识都是顶尖的。
百晓生稍稍的看了看书页,缓缓道:“白纸上写的虽是黑字,但这字却是人人都可写的。”
心鉴道:“不错,就算这本《读经札记》写着我的名字,但却也未必是二师兄自己写的。”
百晓生道:“据我所知,心树大师曾与小李探花同为进士,后迁为御史,文武双全,朝苏颜柳,兰庭魏碑,名家的字,心树大师多少下过临摹功夫。”言下之意不言而表。
心湖沉下了脸,瞪着心树,虽不怀疑,但道:“你平时素来认真,这次怎地也疏忽起来?”
心树神色不变,只是缓缓的看着心鉴,慢慢道:“师兄若认为这证据不够,还有个证据。”
心湖听到这话,点点头,声音颇是中正,道:“你且说出来。”
心树说道:“师兄可是知道,本来藏在二师兄房中的那部《达摩易筋经》也已失窍了。”
心湖动容:“哦?”对于这一点,就算是心湖也是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