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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算是今日的主角,所以坐在离皇帝最靠近的位置,每两人一个桌案,南歌和萧迟居左,秦东和戚先生居右,其余人依次而坐,桌案上已经摆上了好些酒菜。
皇帝站起身,致辞敬酒之后,筵席才算开始。南歌也没多想,就一门心思的埋头苦吃,又是偷摸的将不喜欢的配菜扔进萧迟碗中,还自以为没人瞧见。满心想着,等吃了东西就回去好好睡一觉,她可是还有丸子那个小家伙要操心呢“璟璃丫头。”雍正唤她的时候,南歌嘴里的鹿肉还没咽下,被雍正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急忙慌的给嘴里的吃食吞了,耶的满脸通红,也来不及管萧迟递上来的水,南歌匆匆起身,规规矩矩的福身回到:“贺兰璟璃,参见陛下。”
雍正随意的挥挥手,叫南歌起身:“即是宴会上,不必多礼,快起来坐这儿同朕说会儿话吧…”
“是。”南歌应下乖乖坐待了雍正身边的小凳子上。
“在金銮殿的时候,直盯着我瞧,恩?”
南歌脸一红,还是老老实实的应道:“是……”
“在看什么?”
“看圣上长什么样子啊~”
听到此,雍正忽然微眯了眯眼睛:“丫头出来快一年了吧?”‘南歌外头掰着手指算了算,乖乖点头。还真是一年了。岂知见南歌点头。雍正立时就唬了一张脸,嗔怪的看她一眼:“你也知道是一年了,这一年你可曾看过我几回?”
南歌一缩脖子,这才想起,北清的皇帝好像是贺大爷的学生来着?这一想着,就埋头绞着手指,南歌呐呐的回道:“这……不是忙么……”
雍正好气又好笑,冷哼一声,拿眼睛横她:“忙的有闲工夫去白马寺看枫叶,就没功夫来见见我?”
南歌脸颊立时红了,轻撅着嘴,嘟嘟嚷嚷着:“那不是馋枫糖了么……”
雍正哈哈一笑,抬手摸摸她脑袋:“真是越长越发的小了,还离不得那些零嘴不成?”
底下的尚书也含笑接一句:“可不这嘴上还没擦干净么,就是个贪嘴的小丫头~”众人一瞧南歌嘴边上的酱汁,立时哄堂大笑,直笑的南歌脖根染出了一层红晕。
雍正眉眼含笑的轻咳几声,为南歌递过一条明黄的帕子:“咳咳,快擦擦,莫叫人笑话了。”
南歌揪着帕子,红着脸埋头猛擦。雍正终是看着心疼,抬手叫众人安静些:“你们也收敛些,这是老师的孙女,也相当是我的女儿,再不许那么取笑的,这孩子脸皮薄着呢。”
擦干净嘴边的酱汁,南歌忽闪着水汪汪的眼睛,还极认真配合的戳戳自己面皮:“可不,薄着呢,就跟纸一样。”
雍正扑哧也一乐,拿手指戳戳她脑门儿:“看你,才说一句就翘尾巴了不是不过也是,你是老师的孙女,也算是大清的格格,不是谁轻易能说得的。”说这话时,雍正面容一肃,就那气势叫人过忽视都不容易“嘿,雍正,瞧你这话说的,和着他是贺兰先生的孙女,就独属你北清一家不成?这话我可不爱听。”
一听这堪比狮吼的嗓音,南歌下意识的缩着脖子,头皮跟着阵阵的发麻要说她在《安眠》最怕的npc,当然非周大夫莫属,但说起南歌最想躲着走的,这飞龙将军一定排在头一号远远的就看见飞龙将军那高大的身影,大跨步的走了进来。那双灯泡儿似的眼睛绕着龙椅转上几圈,立时喵上了雍正身边快缩成个球儿的南歌。大手一伸,就跟拎小鸡似的给南哥拎到了和眼睛齐平的位置。咧着一嘴白牙嘿嘿笑着,还掂量几下,就跟买小鸡儿时掂一掂重量一个样儿:“嘿嘿,看着裹的圆滚滚的,怎么还轻的跟个羽毛儿似的,咋洞古之躯了还不长些肉呢。”
雍正一瞪眼,却不好不顾皇帝的威仪,下去同飞龙将军争抢,倒是萧迟几个跨步抬手,竟是极轻巧的给南歌给抱回来了,顺便朝雍正略施一礼:“萧迟失仪了。”
雍正摆摆手,没怎么在意的叫萧迟带着南歌坐下,横眼瞪着飞龙将军:“你个莽夫,不好好儿在洛阳呆着,来这儿做什么?”
飞龙将军还在为萧迟那一手愣神,听雍正一问,又呲牙,嘿嘿一笑,抢过尚书的酒壶对着嘴,咕咚咕咚就是好几口。“你在这儿摆宴席,好酒好菜不少了,还不让我蹭点儿啊:“这话说完,飞龙将军一屁股坐在南歌身边,蒲扇大的巴掌顺手拍在南歌肩膀上,哈出的气都是一股子酒味儿:“我说贺兰丫头,听说你这次可干了件大事儿啊,是不是。”
南歌缩着肩,暗自为那一巴掌龇牙:“什么大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
飞龙将军,鼻子眉毛挤作一团,眼球儿骨溜溜转着:“嘿嘿,小丫头还挺谦虚,我可是听说,你直接给堕落者住的地方灭了啊嘿~看看你平时软软绵绵的,没想到发起威来还挺能顶事儿~”
揉揉肩,南歌不乐意的撅着嘴道:“飞龙伯伯可不能以貌取人,我个子小怎么了,个子小也能教训人的。”
飞龙将军瞧着南歌粉嫩嫩的样子可爱,嘿嘿笑着挠头,打个酒嗝儿,拍桌子:“雍正啊,你看丫头办了那么大的好事儿,怎么就用传承奖励给人家打发了?你也忒小气了些。”
雍正被他那混样儿气的直吹胡子瞪眼:“我小气,你倒是给我大方看看啊我看你能拿出什么来。”
飞龙将军打个酒嗝儿,扔一把花生米在嘴里嘎巴嘎巴嚼着。含含糊糊道:“我那点儿家底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连我喝酒都不够呢,实在不行,你给国库的钥匙给我,我去瞅瞅,就拎几样顺眼的给丫头耍着玩儿呗~:“雍正被他那混样儿,气的形象也不顾,顺手抓着个肘子照着飞龙将军的脑袋扔过去:“你个混货,给你国库钥匙,我国库不得给你搬空了啊。”
飞龙将军顺手抓住飞来的肘子,照着肉厚的地方,啊呜就是一口:“嘿嘿,皇帝就是有钱,拿肘子来砸人 ,你再多砸我就几个呗,可先说好,孩子的东西不能少。”
“我能亏待自家孩子不成,用你 操什么心。”头先压着这事情不提,不过是想暗自塞些好东西给南歌,不叫人觊觎了,这会给飞龙将军这个一闹,可什么算盘都打不响了。
飞龙将军啃完肘子,扯着袖子擦嘴边的油:“那些帮过丫头的娃子也别落下哈,好歹辛苦了一场,也别叫人亏了。”
雍正瞪他一眼,抄起盘子,又照着飞龙将军的脑袋砸:“用你来说少不了他们的。”
飞龙将军缩脖子一躲,嘴上嘟嚷着:“你也太小气了些,这盘子又不能吃,你扔给我做什么。” 这说着,摇摇晃晃的踱步走到戚先生他们跟前,顺势斜靠在戚先生跟前的桌案上,手抓起一只鸡腿,照着就撕咬一口:“孩子,教你个乖~”飞龙将军敲敲桌子,还不忘扯着酒壶灌两口:“这做人啊绝对不能不仗义,天,可是看着呢。”
这天可不是看着这么呢,那声阿爹,怎么也不能白叫了是不是
第三百七十六章就是敲诈
宴会还在继续,吱吱呀呀的弦乐不曾停下,只谁也没心思听,宴会厅内还时时有梅香流转着,再没了别的响动。
飞龙将军故作不解的眨巴这眼睛,“这是怎么了,都看着我做什么?不过是给这小子一些警告么,丫的,在虚妄沼泽扔下咱们丫头,这还有理了?不揍他我都是看得起他的。”
南歌扶额,就知道这飞龙将军混起来,谁也没法子。倒是戚先生脸色未变,反是浅笑盈盈的端起酒杯,道:“虚妄沼泽之事是戚某的过失,只戚某带领一派兄弟,不能叫所有人去送死是不是?当然就这伙伴关系来说,是戚某的确是无义了,不敢有多言,来,戚某先敬您一杯。”
戚先生浅笑盈盈,不咸不淡的给这事情给揭了过去。飞龙将军撇撇嘴,抓起酒壶咕咚咕咚的灌也不理会他的敬酒。“切,别拿那些漂亮话哄我,墨墨叽叽的也没见办成了哪件实事儿。”
雍正有些不自在的轻咳几声,却没管那边如何,转头问南歌道:“璟璃丫头,传承典籍可是都看过了,有没有不明白的地方?若有不懂的,你去叫甄太傅教教你就是了。”
南歌眨巴着眼睛,极无赖的看着雍正,道:“可是……我平日要请教的事情挺多的,老是来麻烦甄太傅多不好,要不……皇上给我配个老师可好,寻常的时候,我随时可以去请教请教,还能为他人解惑,也不别埋没了人家的学识不是。当然,您给我师兄也找几个老师,那就再好不过了。”
戚先生看飞龙将军,撇着嘴,大呼:“没意思。”的回去,心上也暗自疏口气,浅笑着接一句:“这还真需要陛下的帮助,虽然传承典籍大家都有幸看过,但其中不少用词还是叫人费解的很呐。”
“哦?有哪些不解之处?”此次开口的是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儿,他正一手捻着胡子,倒是对戚先生的话极感兴趣。
戚先生略有些僵硬的朝那老先生施一礼,才道:“老先生好,戚,某的确有多许多不解之处。更是有许多词,咱们毫无概念。例如,一息,一盏茶,半柱香,这样的时间,对咱们来说,这样的时间很模糊。再例如,一叶的朝露,半荷酒泉,其中还有许多材料东西,咱们更是闻所未闻啊。”
老者蹙眉抚着须子,“哦?这些都是上古的典籍,许多用词,和物品的称呼同咱们的都是不同,你们没有查查史书?若是找不见史书和物志,就是说我们怕也难解释啊。”
这话一落,拿过传承的人都用一种极怪异的眼神看着南歌。尤其是月理和月磐,那眉毛都快飞上天了。
要知道,他们费尽心思从勿离赶过来时,压根没有看到成堆的秘籍,也没有通天的功法。什么史书啊,山河志啊之类的东西却是一堆一堆的,当时月理的心情,都不足以用胃疼来形容了,就是一向淡定的月磐都难得蹙眉。
在知道哪些史书都是南歌指名要搬的时候,月理差点跳起来,抓着南歌的脖子晃,你个败家玩意儿啊,他的秘籍呢,他的功法呢,在哪儿在哪儿啊当然,现在胃疼的恐怕不是月理他们了,而是其他几大势力,咳咳,拿了功法有毛用没有史书和物志参考,他们一个个都是睁眼瞎,等着看天书吧现在,真正胃疼的,只怕是那几大势力了雍正只需扫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掩着嘴唇轻咳上几声,眼底却慢慢的得意和骄傲,就差没给南歌拉一边拍着肩膀说:“干得好。”
“丫头,别是你给史书都搬了吧?”
南歌极无辜的眨眨眼睛,懵懂的道:“是啊,我不是想着爷爷和许多叔伯都喜欢这些么?正合计留着去做人情呢,说不得就能讨来不少好多新,不过,我还真不知道史书还有这作用呢:“众人面色一阵青黑,月理差点憋不住的笑出来,咱的好夫人诶,你也就可点儿吧,没看见人你那无辜样儿要气的吐血了么偏南歌还嫌不足,不忘笑眯眯的瞅着戚先生多了加了一句:“咦?戚先生,我当时还说叫你那一本来着,你没拿么?”
戚先生笑的难免有几分僵硬,面上扭曲了一刻,才缓过劲儿来:“多谢岳夫人的好意,当时戚某没留神……”
明思听过原因,暗自庆幸的拍拍胸脯,还不忘黠促的冲南歌眨眨眼睛,发了条短信过去:“姐姐,我看着戚先生要喷血了,你就可点儿吧。我真是万分庆幸你塞了那本大转头给我。”
不多会儿,南歌的回信就过来了,就一句,却是叫明思差点笑出了声,就见南歌俏皮的回道:“嘘~低调~:“雍正显然心情极好,捻着胡子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