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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了。”萧迟拍拍她脑门儿,微低着头冲南歌道。昨晚他又尝了一回新鲜,难免没了节制,这一折腾,竟是到天边泛白的时候才拥着她睡去,这会儿天大概都中午了。
南歌跟个裹在茧里的大懒虫一样扭吧扭吧,粉嫩嫩的嘴唇轻撅着,就是赖着不想起来。能在大雪天的猫在被窝里,是多舒服的一件事儿啊哼哼唧唧了一阵拽着萧迟的袍子,脑袋一埋,跟鸵鸟似的,假装听不见。萧迟眼底明灭着淡淡的笑意,若不是今日有正事,他还真想叫她就这么睡下去。
“莫闹:“萧迟拍拍她毛乎乎的脑袋,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顺着她头发。”今日要交任务。”
南歌不清不愿的哼哼一声,知道是躲不过去了,心上不禁又怨怪某人不知节制。水汽迷蒙的猫眼儿瞪着萧迟,抓起被子,一拱一拱的坐起身。
萧迟见南歌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才想起,这娇气包身子骨真不算多康健,昨晚又在窗户边上折腾了那么些时候,别是生病了。
南歌我在被子里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就见萧迟修长的手,敷在他额头上,“做什么?”南歌口气不算好,小嘴时时撅着,看着气还没消呢。
萧迟极淡定的收回手,看着没发烧,只是睡的久了些。待会回来再喝些御寒的药才好:“看你有没有发烧。”
南歌反映了一会儿,才明白萧迟的意思,当下脸上红成一片一片,拽了个枕头照着萧迟砸过去这姑娘也就惦记着解气,浑然忘了她正在穿兜衣呢。这一时不查,那水蓝绣着百蝶儿的肚兜就顺着势头给飘出去,叫萧迟伸手捏在手里。略挑了挑眉,见被子里快给自己团成个球儿似的糯米团儿。眉角一弯,竟扯开被子,自告奋勇的南歌穿衣裳。浑然忘了,他才开荤没多久,又连着吃了一个月的素,就昨晚那样也只是止住饥。这会哪那么容易能把持的住?拉拉扯扯间,呼吸一乱,自然又扭吧在了一块儿。桃红撒花的帐子胡乱给扯了下来,半搭着、屋子里还时时能听见娇娇糯糯的低泣求饶声,伴着低喘,伴着床榻不堪忍受的:“咯吱咯吱。”急响……
这一折腾,自然是耽搁了好一阵。好在萧迟还有些脑子,知道要节制些。花了大概两刻的功夫过个干瘾,便没再多要。就可怜了南歌,昨晚没个消停,今早上又来这么一出。这会儿,只怕一根指头也动不得,就能潮红着一张小脸儿嘘嘘喘着,用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瞪着给她穿衣裳的某人。
昨夜南歌被背的进了客栈,今中午,南歌又是被背着出的客栈。见小两口儿下来,正逗着八哥的掌柜都不由多看了两眼,嘴上还不住嘟嚷着:“这姑娘是不是腿脚不好?怎么时时都要人背着?”
却不知,这句可是叫南歌羞愤欲死,张着那小米牙,照了萧迟脖子就狠狠的一口。待咬的嘴酸了才算稍稍解气。
地上的雪极厚,踩在上头就跟进了棉花堆,一脚就陷进去了。南歌靠在萧迟宽阔的背脊上,透过兜帽的缝隙贪婪的看着京城的雪景。
“萧迟……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我不是现在的纪桐疏的……”这个问题,南歌昨晚就憋着,这会儿见不用对上那摄人的眸子,才鼓起勇气问出口。
“见你伤口的时候。”
南歌恍然,只怕是她手上的刀疤勾起了萧迟对王涔的恨意,顺道给她的过去也一并查个清楚。
“你……为何不问我?”南歌略有些紧张,努力想从萧迟的侧脸上看出些什么,可除了一如既往的冷然,南歌还真什么也瞧不清楚。
“我以为你想自己说。”
是啊,萧迟是何其骄傲的一个人,他知道是一回事,但作为终身的伴侣,萧迟更愿意她自己说出口,这说明了南歌对他的信任,也说明了他的地位够特别,甚至因为这事情,萧迟都给自己陷进了人幻境之中这次若不是南歌的话震激怒了他,只怕他还在等着南歌开口的那天。
想通了许多,南歌面对这些一下子便坦然了,甚至,没了当初的惶惶不安:“你想不想知道我以前所在的地方?”
萧迟身上僵硬了一刻,还是沉声应一句:“恩。”
南歌就静静趴在萧迟的肩上,一点点的诉说她的过去,那些独属于她这个纪桐疏的过去。
在那个冷漠而又温暖的时代,有个叫纪桐疏的女孩儿,成长在一个古意盎然的自小镇上,那里香樟弄影,碧水环绕,在白墙黛瓦之间,全是属于她的温暖记忆。
她同他说她名字的由来,她同他说她的爷爷奶奶,她同他说她的成长,她同他说她的遗憾,南歌几乎没有隐瞒的诉说着她成长的每一步。她的眼泪,她的微笑,都在与他分享,这也是南歌在来到这个时代后第一次同人说起那些过去。这说出了口,南歌才知道,她竟是用这样怀念的口气。而之所以怀念,是因为她以走远。原来啊,早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融进了这个社会。就如她进这《安眠》虽是从找寻过去开始,但那些给予她温暖和关爱的npc们,早给这个独特的世界,同她的血肉绑在一块儿,一旦割舍便是鲜血淋漓……
“你都不知道我有都着急,那可是爷爷最喜欢的毛笔呢,要知道是被我弄断了,非打我一顿不可,我慌的啊,整个人都猫进了床底下。叫爷爷奶奶到吃饭的时候都没能找见我,那时候奶奶哭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从那次气我才知道,原来,他们计较的从来不是那支笔如何……”
听着软诺语调中的温暖,萧迟心口紧紧的揪了一阵,声音转沉:“你想他们?”
南歌愣愣的点头,眼底还有些泪花花,眨巴眨巴又给眨了回去。“想……我来这里最大的遗憾是,以后没能给爷爷奶奶扫墓上香了……”
萧迟忽然顿住步子,略侧了头,抿着嘴唇道:“我准许你想,但想离开,绝无可能。”
南歌看着他冷峻的脸庞,忍不住扑哧一笑,眉眼弯弯的抱着萧迟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呵呵,你在这,哥哥,明思他们都在这儿,我舍不得……”
萧迟侧头,狠狠咬住南歌的下巴,调子也不见回温:“你更舍不得谁?”
南歌面上一红,眼底又划几丝狡黠:“唔……是哥哥吧,我来这个世界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呢。”
正等着萧迟发飙,却不想,萧迟进背着他抬脚猛走,南歌大奇,也不知这心眼比针尖不了多少的男人,怎么就这样看开了?心上正纳罕呢,那冷嗖嗖的调子,就直朝着她耳朵边上刮过来了。
“无论以前如何,以后伴着你的只有我。”
南歌眼儿mimi着,知道这是这个男人的包容,因为是纪执牵着桐疏走出的那段阴霾,所以可以容忍南歌的过分在意,但……也只是这一刻,以后要南歌全心全意对待的,只有他萧迟一人。
叹口气,南歌缩着鼻子,暗道:这心眼儿比针尖儿还小的男人哦~
皇城离南歌住宿的客栈不算远,步行二十分钟就能看见独属于皇廷的朱红色宫墙,在看见皇宫的时候,南歌就闹着要下来,却被萧迟一横眼,又哼哼唧唧的趴会萧迟肩膀上。
“雪厚。”
“我又不是没腿。”
“太短了。”走不快,且地上雪厚,容易着凉……
可惜,这在他看来极寻常的一句,听在南歌耳中却转了个味道。“你嫌弃我腿短。”可不,哪个女孩儿被恋人嫌弃腿短会高兴,南歌更是不乐意的咬上萧迟的耳朵。
萧迟略挑了眉。顿住步子侧头看南歌:“你当知道,我绝无可能嫌弃你。”
言罢,萧迟意有所指的看着南歌露出的一段颈部肌肤。南歌脸上一红,立是明白了萧迟的意思。可不,若是嫌弃,哪可能给她啃的那般彻底,那根本给是连骨头渣子都不给他留所以啊。他是这分明是满意的不得了包子和丸子一晚上没见南歌和萧迟,远远见两个人过来,就手拉着手,深一脚浅一脚的奔到他们跟前:“阿爹,阿娘……您们昨天去哪儿了?都没来看包子,包子和哥哥都没睡好~”
丸子脸上原也满是喜色,可是一对上萧迟,又立时想起了什么,诺诺的唤了句:“阿娘……”还有两个字又给他含在了嘴里。
包子有些着急的怼了丸子一下,丸子望着地上积雪,不动弹。萧迟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抬步朝前走:“去交任务……”
第三百七十五章告诉你个乖~
冬日的阳光比夏季可要的可爱的多,混在红墙璃瓦间,与那无尽的莹白也成了一道景儿,若软呼呼的棉花糖似的堆在上头,只这明黄与殷红交织的宫殿中透出的威仪,却不是这雪能压抑的住的。
随着一声报唱,雄浑的嗓音立时划破皇城的宁静,巍峨的宫门也随之打开,由萧迟和南歌打头,戚先生,秦东,千炙紧随在后,虽然只是模拟,但这皇宫的气势还是叫来人都为之一震,面容都凝肃了几分。
“宣,袭得传承者觐见。”伴着这一声高喊,一个侍卫大打扮的人给南歌几个引进了金銮殿内。
殿中文武百官分两列而站,南歌他们一行就走在中间,正对着的,正是一身龙袍的清帝雍正“下站者何人。”雍正嗓音低沉威仪,自透出一股帝王之气。
萧迟略抱拳一礼:“袭得传承者,萧迟。”南歌略一福身接口道:“袭得传承者,贺兰南歌,参见陛下。”
有了萧迟和那个可以参照,秦东那些人也。陆陆续续的行礼,自然,在场的礼部尚书蹙眉,面上多了几分不渝之色。
恰这时候,雍正手边上的一个内侍,给南歌他们进上来的东西全给雍唱念了一遍,雍正神色不变,淡淡的觊一眼萧迟道:“为何不见血脉传承?”
萧迟垂首,神色倒是极淡定:“血脉传承有异,三日后才得破解。”
雍正今抿唇,面上不见喜怒之色,金銮殿中一时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气压,竟叫不少人身上都见了汗。独南歌那个缺跟弦儿的,面色如故。半响,就在南歌眨巴着眼睛,偷偷打量被无数清穿文中溜达过的雍正大帝之时,雍正终于开了口:“如此,且等你三日,来人,宣旨。”
“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整个诏书都是文言文版的,就是南歌这进《安眠》就被人拿棒子追着打的习文的,听着还有些犯迷糊,就更别说其他人了。好在等会便有系统提示,大概意思是传承任务已经完毕,跟着是一大堆奖励。
声望,功勋,经验,什么的自然不少,还赋予了什么勇士之类的称号,大概意思是以后他们会是特权级任务,且得来的传承,他们有优先获取和学习的权利,并获得各个国家的褒奖,而萧迟的勿离城,也因为朝廷影响力,声望和功勋足够的关系,直接上升了一级,成了一级城市,还多配备了好些npc。
而因为传承开启的缘故,建城速度也会提升,原来一年才得出一枚建城令,改为现在了一年两枚,下一年三倍枚, 并以此类推,而未建城那些人的奖励,恰好是建城令的线索任务结束,雍正就下令准备庆功宴,文武百官和袭得传承的勇士都能参加得到比预计还要丰富的奖励,每个人面上都带着几分喜色。特别还能在皇宫中办一场庆功宴,这可是极有面子的一件事。不管在什么地位。尊严,荣耀,可都是人看重的东西。
庆功宴的选在一处极雅致的处所,三面镂空,由不知名的薄纱挡着着风,恰能看见院中肆意绽放的寒梅,还有幽淡的香气时时在空气中流转着,沁人心脾……
他们算是今日的主角,所以坐在离皇帝最靠近的位置,每两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