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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弯了一刻,轻柔的将人放躺在床上:“今日要下线……”
“……”她……还真给忘记了,那她方才别扭那么久是为了什么?南歌心里磨牙,白叫萧迟看那么久热闹了因心里还在记恨萧迟,桐疏今日也不想去岳家了,何况昨日才去过,老那么往人家家里跑也不算是个事儿。送纪执出门工作后,桐疏便收拾了屋子,好好儿的练了一会儿琴,又将上次绣了一半的屏风搬出来准备继续绣着,明思家里有事,她也小心眼的不怨去找萧迟,一个人倒是落的个清闲自在。
大概绣了两个小时,桐疏觉得眼睛有点花了,便抬头捏着脖子,顺道看看店铺怎么样。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了不得,点击还是老样子,但收藏好歹上去了一个,最重要的是……终于有人愿意买了买的是南歌设计的试吃小四件儿,就是将几样笑吃食都少拿些。放在一个小格一个小格的盒子里。
这虽然只卖出去了一件,但也算是历史性的突破。桐疏一个人抱着光脑在桌子上沙发上蹦跶了一阵。才拿出早先准备好的小盒子,静静细细的给人装好了,还不忘捆上一个绣着兰草的墨色缎带。一直到看着东西消失在了邮递端口,桐疏的心还在扑腾扑腾跳着,正想着要将这消息分享给被人,这才想起,不仅最能同她一块儿撒欢的明思不在,现在家里可就她孤零零一个人呆着呢……
极没劲的撅着嘴,想着有个人来找她就好了,又犹豫该不该给萧迟打电话。只也不用一刻的功夫,桐疏就恨不能一巴掌呼在她嘴巴子上,真是的盼什么人啊清清省省在家呆着多好,这不,可是给麻烦招来了桐疏瞪着光脑中跳的欢快的名字,猫眼儿又撑的溜圆儿,跟个琥珀色的琉璃球一样,就盼着能真能给她瞪的没了刚才的好心情早在看见王涔名字的那一刻便烟消云散,一点痕迹也无。长出一口气,桐疏毫不犹疑的点了拒绝。跟着整个人摊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翻滚着,只那边光脑却嘟嘟嘟响个不停。见这次王涔那般的不依不饶,桐疏心上就涌起一阵阵烦躁,干脆直接关了光脑,跟死鱼似的躺在沙发上,谁也不想搭理。
心情平复了半个小时,桐疏又捏起针线准备刺绣,只今日像是赶热闹似的,仿鸟鸣的门铃又啾啾啾着响了起来。“一见着门外王涔那张晚娘脸,桐疏用脚趾有想都知道今天王涔说什么都不能叫她安生了。只这是纪执和她的家,她说什么也不想叫王涔踏进这屋子,拿下门外的传感器,连接了语音:“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门外王涔姣好的面容难得有了几分憔悴,一头短发乱蓬蓬的,眼眶底下是一层遮掩不住的青黑。眼底的红血丝都能结出一层网来。此刻地位王涔,少了平日里的盛气凌人,但傲气还是在的:“开门。”
微哑带些疲惫的嗓音就那样透过传感器,传入桐疏耳中。只招不起桐疏半点怜惜:“请问您早我有什么事情么?”
王涔她就是少了那几分盛气凌人她也还是王涔,描绘精致的双眸一瞪,死死死死盯门前那传感器,面若寒霜一般:“你快给我开门有那么对待生生母亲的么?”
桐疏听的心上觉真是好笑极了,也不知当初是谁将她当垃圾似的想扔在哪儿就扔在哪儿。“母对不起,我亲爱的母亲,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通爷爷奶奶在一起,若不是您上次来找我,我还真不知道我的母亲还‘健在’呢。”自从上次看见王涔和那个老男人的勾当,桐疏应没了再应付这女人的耐心,以前还念在她好歹给了她一句身躯,也不能叫她为难了,只她似乎太将自己当一回事儿,真以为全世界都绕着他王涔一个人转么?眼看着门外王涔那长脸变得青白,桐疏心上居然感觉着一阵阵的畅快,总觉着以前被恶心了那么久,现在也算得了些报偿。
只王涔的心情可不算怎么美妙,极美的眼儿杏眼儿一瞪,声音尖利的跟人掐着她喉咙一样:“你最好给我开门,别忘了在你结婚之前你还需要保护人呢,我这可做母亲的可比你哥哥更受到法律的青睐,我也从来不缺律师机器人。”
桐疏眉心微蹙,心里也不免有几分的担忧,只还没能到为此心神不宁的地步,只也知道王涔今天是铁了心的要找他,不见上一面怕是真没完没了了,何况她这般火急火燎的找她是为的什么事情:“我和你出去说。”
开了飞行器到王涔身边,桐疏心上也不免叹息一句。从买了飞行器以来南歌还是头一回用,想不到先栽的客人却是个那么能恶心人的只还不等桐疏说什么,王涔却先嫌弃上了:“我听说萧迟好像已经是个低等回族了,两个像样的飞行器都买不起吗?这样子劣质品你还想叫我坐上去,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事谁负责?”
桐疏挑眉,不甚在意的环胸坐在飞行器上:“若真那么教您为难,我也不敢叫您屈尊降贵的委屈,我们就约在这个社区的餐厅里如何?”
王涔面上一绿,嘴唇已经被她咬的死白,脖子高高扬着:“我从不进那些平民餐厅,你那是侮辱我,我要去贸易大厦顶楼喝茶,我不想等人,你那破飞行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我还是勉强和你坐一架好了。”
桐疏微侧着头,斜眼看了到死还端着架子的王涔一眼,面上一阵的嘲讽:“那还是别了,我可没那福气。放心我会加到全速,不会叫您等太久的。”
眼看着王涔一步踏在脚板上的那一刻,桐疏飞也似的关上飞行器舱门,心上一阵畅快的看着四仰八叉仰躺在地上的王涔。只也不知,王涔要知道她这飞行器早被岳沧闻换成最新军用零件后又会作何感想贸易大厦顶层出入的人不算多,但看得出都是出生极好的人,餐厅三面都是透明的类似玻璃的材质,且座位不算多,只有靠窗的那些,中间全用假山树木堆叠着,氛围倒是造了个十成十,若不是今天约的人不是太理想,南歌说不定还能心情不错的品一杯茶。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直嚷嚷着不愿等人的王涔才挺胸进了餐厅,直直朝着桐疏的方向走来。桐疏低头掩不住勾起嘴唇一笑,颇为坏心的挑眉望着她:“看来您的飞行器没有您预料的那么快啊,王女士。”
王涔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几下,恍惚都能听见牙槽相磨的声音。这番折腾下来也没同桐疏绕圈子的心思,开门见山的说道:“我给你安排了个人,你到时候过去见见,就当玩一玩儿不结婚都没关系。”
桐疏握着被子的手一紧,“嗑。”一声将被子扣在桌面上:“您今天这样:“千辛万苦:“的约我出来,就为了叫我同人‘玩一玩’。”她就确定她是玩儿的那个而不是被玩儿的么?这话桐疏自然说不出口,但心底已经将王涔的心思摸的通透,只怕最近的日子极不好过,不然也能这般火急火燎的找上她这么个:“赔钱货。”
王涔蹙眉,面上已露不耐之色:“当然你这条件,自己应该清楚,要找个好的不容易,我给你安排的人好歹也是个中等贵族,结婚是不可能了,但你就是玩玩也够你捞一大笔的好处,若是没了我,你还占不着这便宜呢。”
真是好大的便宜桐疏满是嘲讽的一笑,心上止不住的发凉。就算这人只是这具身躯的母亲,桐疏也是心寒不已,这好歹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这人……还真下的去手:“若真如您说的那么好,您大可自己去试试,照您的样貌,必然是比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平民要好的多不是么?何况,既然像您说的那么好,必然也是瞧不上我的,我还是别自取其辱的好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告退了,我还要回去刺绣呢,不然只怕我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见桐疏作势真的要走,王涔这下子急了,一把抓住南歌的手臂,面容一阵的扭曲,不过话里却软了不少:“你坐下我好歹是你母亲,真能害了你不成?我这给你找人也不是为你筹划么?若是你真招了他喜欢,他和你结婚也不是不可能的,到时候你就告别了低贱的平民生活,当一个中等贵族不是挺好么?”王涔好赖劝上了一阵,见南歌还是不依,面上又泛起了一阵冷意:“而且你别忘了你还没结婚,是需要保护人的,别到时候真叫你归在我名下,我可是对你的婚姻有干预权的。”
桐疏出来这一趟也不过是为了叫王涔不再纠缠,见她一再拿这说事,桐疏心上也是被撩的火气。眉毛一挑,唇角勾勒出一到嘲讽的弧度来:“是么?那你大可试试好了,我们这些低贱的平明是穷些,但一个法律机器人还是用的起的。”
言罢,又微弯了身子,特意凑到王涔耳边,轻笑一声道:“只也不知,那些保险金还剩下多少,在您成为我保护人之前能不能先还上。”
满意的看着王涔死白的脸颊,桐疏知道,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王涔是不会给他在找什么麻烦了,至少,她自信现在那些保险金她是还不上,就算能,她也不可能从嘴里拽下那块肉当时她也不过是想着占用了人家女儿的身体,便不再去计较那些,谁承想现在倒是真给了她不少便宜见王涔松手,桐疏一刻也不想耽搁的起身,走前,桐疏还不忘微侧了身子,斜眼看着王岑道:“我想我们应该达成共识了是么?以后您不会再来打搅我了吧,母亲大人。”
王岑不言,双眸已经瞪成了个死鱼儿一般,都能拧出毒汁子来。红艳艳的嘴唇颤了几颤,也不过能挤出一个:“你……”便再也找不见第二个词。
桐疏畅快的勾唇一笑,心情居然比着卖出一份东西还好些,啧啧,她是不是学的坏了?桐疏偏头,望着玻璃外明蓝的天空,却找不出个答案。
不想同那人处在一室,桐疏离开的步子倒是快了几分。也就在桐疏出餐厅门的前一刻,耳边隐隐划过了一声:“南歌……”桐疏下意识回头,却见餐厅中的人没一个人看着她的方向,就是王涔也是心神不宁的发着呆。桐疏不免疑惑,也只当是自己幻听了,何况,南歌可是她的游戏名字,现实中知道的人可不多,便也不再多想。信步踏出了餐厅,此刻她忽然那么的想回家。
眼看着桐疏纤细的影子消失在了餐厅门口,一道修长的身影才自假山后面走出,俊美的面容上勾着一抹妖娆的浅笑,意味不明的望着南歌消失的位置,最终却含着两个字:“南歌……”
也不知那人站了多久,见那王岑气急败坏的要离开才转过身,叫人揽下,跟着便浅笑盈盈的朝王岑所在的位置走去……
第两百八十四章如何能轻易看待
从餐厅出来,桐疏还是觉得恶心的不行,刺绣都没什么精神。就跟涸泽的鱼儿一般,趴躺在沙发上喘气。说实在,桐疏不是个适合尖刻凌厉的人,她就是一杯温温润润的清水,只稍一刻都能暖进你心坎儿里的。但是面对王涔,面对夜甜,面对夜柔桐疏的不得不披起一身的尖刺,不叫那些人找不见一处着力的地方。
其实桐疏是个生性及懒散又好安逸的人,应付这样的人她也是疲累至极,但一想起,这样做不会再叫纪执和岳沧闻省些心思,桐疏又觉得一切似乎都值得。
趴在沙发上躺了好一阵子,下腹处隐隐传来一阵熟悉的坠痛感,桐疏当时烦躁的厉害也只当吃坏了肚子,不曾多想。不一刻,身下便传来一阵黏腻的暖流,叫桐疏头皮一麻,噌的慌忙从沙发上坐起来但还是晚了。
沙发罩着的浅色碎花布巾已经染下了一块艳红,烧的桐疏双颊也开始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