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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浑不觉,都加起来也该四十岁的人了,闹起来还跟个小孩儿似的幼稚,特别一个还是超级家族的家主,说出去,谁信不过,不管是昨晚的绮梦还是今早的……这怎么说也都是萧迟的第一回,现不仅被这女孩儿看见了,特别这女孩儿还是这一切的根源,也就怨不得平日里冷静理智道近乎冷酷的男人会做出这般幼稚的举动了。
因身上还没有收拾齐整,南歌也不敢四处跑,在院子里转了几个圈儿后,待面上的热气终于散去之后,小心的探了探里边的情景,见萧迟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装若无事的走进了屋子,只面上又起的潮红是怎么也骗不了人了,就是看着已经回复一脸清冷的萧迟,南歌只觉得方才抓过……的左手又开始发烫了,甚至,好像她还记得那个的温度,和尺寸……真的是无法掌握阿喂一整个早上南歌都是躲着萧迟走,明思和青鸟两个绕着岳家直转。远远望见萧迟就跟老鼠见了猫儿似的,望风便逃。起初几次萧迟还由着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给她些冷静的时间,到了中午用午膳的时候还不见某个糯米团子回来,萧迟终于是耐不住了,眼皮子一抬,月理便意会的去找上月极,说是叫南歌的过来商量建城的事情。南歌虽不情不愿,但毕竟正事要紧一些。撅着嘴,板着脸儿的还是来了,见着正厅里没有萧迟的身影,暗暗送上一口气,便寻了个靠近门边的椅子坐下,只还没等她坐安生呢,身上一轻,身后一暖,更用闻见那万分熟悉的气息南歌也知道是谁了。
原白皙的脸蛋儿忽然一红,挣动几下想逃开,直听背后那人冷冷:“哼。”一声,放了好些冰渣子出来冻人,连边上守着的月磐和月理都冻的哆嗦了好几下,不过这下南歌算是老实了。小嘴瘪了瘪,乖乖在身上坐着,只不是恨恨的瞟上头都没敢抬的月理几眼:“不是说要准备建城的事情么?准备呢?”
月理急忙擦了几下额头上的冷汗,低声答道:“那南姑娘要什么东西,我们马上去办。”南歌仔细想了想,还真没什么是人家准备的,软软的:“哼。”了一句,只她这哼哼可没有萧迟的威力,不清不愿的将笔墨纸砚一类的器具全寻了出来又添了个青花的笔洗,和几个青瓷瓶子,将砚台和青瓷瓶子一块儿塞到萧迟手中,负气的道:“研磨。”
萧迟倒是好脾气的,一手依旧抚着南歌的腰,将脑袋搁到南歌肩膀上便,一手拿着墨条研磨,好在萧迟同南歌在藏选森林的时候便学会了书法,研磨铺纸的事情做的了不少,看着倒是有模有样儿的。墨香就伴着竹露的香气一点点的弥漫开来,倒是叫南歌心头静上了几分,裁好了做筏子的纸,南歌便在边角的地方绘了几只开的正盛的海棠做角花儿,偶尔飘逸下来一笔淡红便若落英一般散落在纸上,看着清雅异常。又自边上取出一直较小的湖笔来,沾了墨汁,居中竖写着:“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雨,能饮一杯无?”整齐秀气的簪花小楷,写的是白居易的诗,不过顾念着现在的天气,又强改了个:“雪。”字,换过:“晚来天欲雨。”待写完,又在边上写上一行更小些的字,说是:“忽匆匆暮春将至,怜海棠盛时无惜花者,恐抱憾凋零,遂请先生于初七前来小酌,共赏海棠之姿,怜其寂清之情。”
待见南歌收笔,一边的月理和月磐还半天回不过神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就是他们忙活了近半个月还没有结果的东西?这就是叫他们这岳家精英狠狠载上一个跟头的东西,就这?就这一个小毛丫头,就这寥寥几笔算是完了?这不是扇他们的脸是什么?是什么?
南歌可不管现在两人心中如何的悲愤,待墨迹吹干之后,便理了理衣裳,叫萧迟将那些东西收了,瞧那吩咐起来的自然样儿,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萧迟是人家小厮呢。
“我们去送帖子吧……”南歌将那些琐碎收好,又退后看了萧迟一眼,见他衣领有些发皱,便抬手指了指,只他半天也懒得动上一下,叹口气,又上前帮着他整理衣领了。不过还别说,经过方才那么一闹腾,南歌心里的尴尬倒是少上了很多,甚至不觉对着萧迟比寻常更亲昵一些了。毕竟他那般狼狈的时候都见过了还有什么过不得的不是?
只南歌张罗着要走,人月理和月磐可就不那么愿意了,别的不说,单瞧着南歌那随便样儿便够他们咬牙的,怎么的也得来个沐浴净身什么的,慎重一些也好叫他们显得不那么无能不是?这两人这墨墨叽叽的半响了,待萧迟一个眼神扫过去,什么无能啊,坚持啊,就跟阳光下的青烟一样消散的一干二净乖乖儿的跟在南歌身后走了。
“咳咳……南姑娘,我去过好几次,那个门房不怎么好……饿……”月理原本想说那个门房不怎么好对付想叫南歌当点儿心,但一想到昨天昨天城管在南歌跟前的表现便自动消了声,这门房不好对付还能比得过城管么?人城管都姑娘前姑娘后的恨不得将南歌捧手心上宝贝着,一个门房又算的了什么?
南歌也知道月理的好意,温和的冲月理微笑了笑,轻声道:“谢谢月理关心,放心吧,我做好心里准备的,不行,咱们下次再来就好了。”
基本上在南歌冲她笑的时候,月理就已经打了个冷颤,也不敢在多说些什么讪讪的应和着笑上几句便不再多言,倒是南歌忽然似想起什么了一般,轻轻拉了拉萧迟的袖摆凑到萧迟耳边上悄声问道:“不是说要叫夜甜知道么?我们这一路上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夜甜怎么知道啊。”
萧迟见南歌惦着脚,怕她累,倒是很配合的微弯下腰来,对这亲昵的姿势也欣悦一瞬,“想让她知道的,便自然有办法。”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会叫人怀疑的它的真实程度,他倒是很好奇夜甜愿意为了这些消息豁到什么程度去,等万般努力皆成空那一刻,应该是最有意思的时候了……
南歌也不知道萧迟是怎么安排的,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便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那也不是她用操心的了。就这样咕咕唧唧的了一路,也没多一会儿,李府便到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执贴上门
李先生的家门自来都是热闹的,不说人岳家因为建成的事情没少要找他,就他太傅的身份都不知道要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麻烦他了。门房刚放狗将一个人轰出去,伸个懒腰正打算睡会呢,“咚咚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直叫他新货噌噌直冒,霍拉一下拉开门,连外边的人都没瞧上一眼便瞪着眼睛吼道:“敲什么敲,还有完没完了。”
待吼完了,这才用眼白瞧上来人一眼,就见一个精致秀气的女娃娃正笑盈盈的看着他,脸蛋儿小小的,身段儿小小的,整个人都小小巧巧,只觉着若说话重上一些,便会将那小娃娃吹走似的。见者她那可人的样子,再大火气也收了,想着方才自己还吼人家来这,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堆出自以为最和蔼,实则跟猩猩龇牙差不多笑容来,掐细了嗓子道:“这是谁家的小嫩娃娃,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你家大人呢。”
南歌见眼前的老人笑的满是尴尬,也知道是为着方才不好意思,便甜甜的一笑,福身一礼道:“伯伯好,我爷爷和奶奶都在村子里呢,是叫我自己出来历练的。”就那甜甜软软的一声伯伯,直叫的门房心都化开了,噔噔蹬上前一把拉过南歌往背后一藏,满是戒备的看向南歌身后的萧迟他们道:“你家大人也是糊涂,你这才多大,仔细着被那些阴险的冒险者骗了。”说这句的时候,老人还不忘狠狠的瞪上萧迟他们一眼,就跟他们是诱拐未成年儿童的罪犯一般,完了又轻轻拍了拍南歌的肩膀,一脸的心疼:“乖,跟伯伯进去找我家老爷去,叫老爷带你回家。”说罢就拉着南歌要往里走,嘴里还嘀嘀咕咕道:“谁家大人这么不懂事,这么可人的小孩子就随着她乱跑,也不知能有这么个孩子不知道是多大的福气……”
眼见着门房拉着她头也不回的要走,南歌终于急了,驻足轻轻拽了拽门房的衣袖,忙跟她解释道:“伯伯您误会了,我不是小娃,已经及笄了,你瞧,我不是带着簪子么?”门房步子一顿,又瞧了瞧南歌头上的簪子,有些不还意思的轻咳上几句,也不知接什么好。
心知她心中尴尬的很,便浅笑盈盈的拿出早就喜好的帖子递过去道:“我见有处海棠开得好,怜惜这花凋零了也未见有个懂花的人去瞧瞧,便冒昧请里大人于初七同去赏花,还请伯伯将这帖子转交给李大人。”
门房又轻咳了一声,斜看身后的几个人一眼,不清不愿道:“那你门跟上来吧。”穿过了前院,门房带着南歌几人几人到花厅坐下,便转过身出去了。待过上了一会儿,门房这才又回来很是遗憾的看着南歌道:“小女娃,我们家老爷同夫人一起去游湖了,恐是晚上才能回来,要不你先回去,等晚上老爷回来了我在给他可好。”
南歌也没成想会这么不赶巧,现在也只能按照门房说的去做,又福身施个半礼,浅笑着道:“那就麻烦伯伯了。” 门房见了赶紧上前,虚扶了一把:“不麻烦,不麻烦,快起来,这么多礼做什么。”转头看了看手中的帖子很是得意道:“这才是好人家的孩子,不像那些无礼的冒险者。真以为自己是多了不得的人物么?我们家老爷那个是太傅,是随随便便一个人来说相见便能见着的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可是斜瞟着月理的,想来还是在记恨月理那天塞银子的事情。
瞧着月理那青白交错的脸色,南歌抿唇窃笑了笑,从丹青手镯中掏出青玉坠子来,正要递给门房呢,边上的月理忽然瞪大眼睛:“啊。”的轻叫一声,直将所有人的注意都拉到他身上去了。
月理面上 一白,不自在的瞟了瞟门房越发不渝的脸色,和萧迟骤然冷下的气息,不由微微缩了缩脖子,只担忧的看了南歌手中的坠子一眼便没再说话了。
门房见他的那样子,不屑的:“哼。”上一声看都懒得在看上他一眼:“成天咋咋呼呼的成个什么样子,要不是女娃娃心肠好愿意帮你,我看见你一次就放狗一次,哼。”一甩袖转身,待看向南歌的时候面上和煦的又如三月的暖阳一般了:“女娃娃出门在外要多留些心眼子,可不能被他们骗了知道没?”南歌甜甜的笑着应了,又将手中叫月理惊呼的青玉坠子递上前,道:“今天来的仓促也没什么来得及微伯伯备下什么像样的礼物,这是我上次做的小坠子,看着和伯伯的烟枪倒是相配的很,伯伯看着喜不喜欢?”
那青玉坠子质料自然是不用说了,能在南歌的手中的,从来没有过几样次品,按照周大夫的原话便是,就是练手也要捡好的来,没得叫那些乱七八糟的练坏了手艺。且南歌的雕刻的功夫可是贺大娘亲传的自然不用说,就见那小小的一个,做出胖娃娃抱着大鲤鱼的样子,惟妙惟肖,志趣很啊,这门房自然石爱不释手了,更诚论这是南歌亲手雕的。
稀罕的在手中把玩了许久,还是南歌主动提出要帮她挂上,这才恋恋不舍的拿出烟枪来递给南歌,南歌自然又叮嘱了几句叫他少抽些烟,注意身体之类的话,门房又微红了眼眶一一应下了。还念念叨叨的说了他们家老爷好些喜好之类的东西,待确定南歌都记下了,这才走出大门老远去送她,还定定的看了南歌的背影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