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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就当没认识过,我还记得我说过不要再叫我南歌姐姐,我更记得我说过,我们的账会慢慢算。”没说一句南歌便进一步,夜甜也不自觉的退一步,待推到身后只有一条木柱的时候,南歌终算是顿住了步子,一脸淡漠。
夜甜就仿似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委屈一般,一双地眼睛又一次的盛满泪光,先是很委屈的望一眼亭子里的众人,又委委屈屈的看着南歌颤声道:“南歌姐姐……”
“啪。”南歌毫不犹疑的一巴掌,直接将夜甜还未说完的话全打回了肚子里。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臂,看向夜甜的眼睛平淡的一丝波澜也无,就如同这不是在甩人耳光,而是拾起一片掉落的叶子。“不知道夜姑娘是忘了?还是上次论坛上那张帖子还不够叫夜姑娘长记性,叫你一次又一次挑衅我。”
南歌这句话直直的点在了夜甜最为脆弱的地方一想到帖子刚贴出来时的那段日子…夜甜周身一颤,整张脸忽然惨白起,而娇憨天真的外表终是再也维持不住,双眼换做了盛满毒汁的深潭,恶毒狰狞的叫人憎恶:“哼,看来千炙和秦西对你来说也不怎么样嘛~,看看你现在平静的样子,啧啧啧,真枉费人堆你掏心掏肺的好了。”夜甜控制不住的叫一丝妒恨涌现。但很快又被南歌一巴掌扇偏了脑袋:“这第二巴掌就是告诉你,不要拿我在乎的人当筹码。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慢慢清算。”到最后这一句,南歌眼底的寒芒连一边的青鸟和明思的瞧仔细。
现在四周的都极静,谁也想不到原本还软软糯糯,迷迷糊糊的女孩儿爆发起来也会如此有骇人的气势,连平日里最为骄横的明思也被这样的南歌唬的一愣,跟着那双眼睛就差没冒出星星来。
夜甜用手轻轻捂着脸颊,忽然就裂开唇角轻轻笑出来,那笑容陪着两颊的掌印,眼底的额度,真真狰狞的厉害:“呵呵,你打啊,继续。我真期待你被城管npc带走的那一刻,这里可不是新手村,谁都会护着你,到时候我会去监狱探望的你哦~”
夜甜笑的一脸扭曲,还真将自己的脸颊凑到南歌跟前:“你不是不想牵连你在乎的人吗?我偏要动他们,我要他们受尽**,我要他们生不如死,我要他们哭嚎,我要他们尖叫,我要让他们都知道,他们所所遭受的,全是你这个被他们捧在手心的宝贝所带来的,你说,到时候还会有人喜欢你这个扫把星一点点吗?你就看吧,现在是千炙和秦西,借着就是你那帮低贱,肮脏的npc,还有你的明思妹妹,你的萧迟哥哥,所有你在乎的人,所有对你好的人,我都要一手……”“啪。”“啪。”连着两声巴掌响起,只这次不是南歌,而是一边的青鸟和飞鱼……
“戚,真以为自己是谁,你想叫谁死谁就得死么?告诉你,就算我变成了鬼,南歌依旧是我姐姐,我也不会恨她一丝丝。倒是你,像你这样无耻又下溅的人真的会有人爱么?有人怜惜么?体会过被人在乎的滋味么?我看哪天你就是死了,也不见得有人会为你真心掉一滴眼泪。”明思斜看一眼已经有些疯狂的夜甜,一把将她跟前的南歌拉过来,还掏出一块手绢来细细的帮着南歌擦拭着白净的双手,道:“剩下的还是交给我吧,姐姐的手心皮薄,别沾她身上的恶臭,到时候染上什么病。”
青鸟却不管她们如何,没给夜甜一丝防备时间的补上一脚,等夜甜痛的面上惨白躺地不起的时候,这才顿在她身边,清淡的说道:“别忘了这还是岳家,肆无忌惮也要有个限度。”
夜甜现在已经满头冷汗的躺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一口血便忍不住吐了出来,引得后面跟过来的人一声尖叫。“夜甜,夜甜你怎么了,怎么会吐血呢?你们都是呆子吗?没看见人已经被伤的躺在地上了,还不把它们抓起来。”
现在亭子外边已经围了一圈人,为首的除了月言和萧迟外,还有那个跟在月言身边的女人,见夜甜躺在整个人便跟个火箭炮似的冲了进来,搂着夜甜的脑袋就开哭,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夜甜要死了呢。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夜甜,一见来人,眼泪珠子便哗哗哗不要钱似的掉:“月娇,呜呜呜,我……我真的只是想和她们一起,我是看见她们太开心了……我羡慕……我……我……”话还没说完便跟一口气上不来一般,整个人又颤抖的缩进了月矫的怀里。直叫月矫心疼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低声安慰了夜甜好一会儿,见边上没有一点动静,又很是不耐烦的冲身后那群满身铠甲的城管npc吼道:“你门瞎了是不是,人就在跟前你还不知道抓,都是吃干饭的吗?”
只可惜,那群npc看都懒得看上他们一眼,便直接走到南歌跟前,很是恭谨的鞠躬一礼道:“贺兰姑娘安。”呵,这一句正叫一个齐刷刷,响亮亮,也不知多少人铁青了一张脸,也不知多少人掉了下巴。先南歌可管不上这些,深吸了几口气,总算叫面上的怒气压了下去,又微笑着规规矩矩的福身朝那些人回礼道:“贺兰璟璃问各位城管大哥安好。”
为首那城管队长很是惶恐的上前,虚扶南歌一把道:“贺兰姑娘快别如此,我们担当不起的。也不知贺兰老爷子可还好么,我们陛下及许多朝中的大人都很是挂念。“提到贺大爷,南歌面上的笑容倒是自在了许多,脸上满是小女孩儿独有的欣喜,又带了些些的无奈:“爷爷自然还是那样,前些日子还闹着要上请渚峰采茶被奶奶说了好一顿呢。”昨天回信见着贺大娘抱怨的时候,南歌还止不住发笑,这老小老小越老反是越小了,别看平常贺大爷规矩的很,但只要和茶牵扯上关系,他也跟个小孩儿似的,任性的很南歌还将最近村子里发生的一些趣事也一并跟城管npc说了,惹得那几十个人也跟着会心笑上几声,顿觉一上午值班的疲倦消散了不少,待南歌更是亲切了:“听见诸位老爷子安好我们也放心了,想来将这些说与陛下听,陛下也会高兴的。”
南歌听罢,福身又朝众城管npc行了个半礼,微偏了偏脑袋很是娇憨的绵声道:“那璟璃便待爷爷先谢过诸位大哥的牵挂了,其实爷爷昨天来信还告诉我,说有空记得看看那些叔叔们,瞧瞧他们最近如何好向他回报,只璟璃惫懒,现在还没有动身,反倒是诸位大哥受璟璃所累现在还未曾休息。”
城管队长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朗笑道:“哪里,若不是这次我们还没有这运气能见到贺兰姑娘呢,要早知道贺兰姑娘住在这里,昨天也……嗨,不提了,可是有人不长眼惊怒了贺兰姑娘?你只需告诉在下,在下别的或许帮不上,叫他去城里大牢吃些苦头还是可以的。何况陛下和诸位大人还等着您有空过去看看,到时候也是饶不得他们的。”有了城管这句话,原还在地上嘤嘤哭泣和抱着夜甜使气颐指的叫城管抓人的月矫都自动消了声,皆瞪大了上眼看着一边的南歌。
南歌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浅笑着冲那帮城管摇头道:“谢谢诸位大哥的好意,那些人璟璃已经自己解决好了,能叫大哥网开一面已经是叫诸位为难了。”不是她圣母,这是她的事情,人家愿意不追究已经算是放水了,若是真将他们送进大牢,就算他们不为难,南歌也担心人家的风评会受到她的影响,总也不能连累人家不是。
那些个npc还是不放心的来来回回问了好几次,就担心地上躺着的那个:“凶悍。”女人再将他们:“可爱娇柔。”的贺兰姑娘欺负了去,还是南歌再三保证又说有边上的人帮忙这才有些不当心的出口道别。临他们走的时候,南歌又从丹青手镯中掏出一个小匣子来:“这一瞎子一共有200个瓷瓶,没个瓶子里正好50粒药丸,诸位大哥每日要执勤,要奔波的地方肯定不少,等晚上回去泡脚的时候从瓷瓶里倒出一丸来在水里化开,最是解乏,舒缓胫骨的,连着用上一个月堆腿脚也很有帮助。”
众城管心头一暖,看向南歌的目光又温和了一些,直叫南歌耳边叮叮叮一连串npc好感度加多少的系统提示,天知道她是真只单纯的想感谢人家来的。
双手接过南歌的药丸,又和南歌说了好些被人欺负了记得找他们的话,这才拒绝了南歌的想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独留下一群僵硬的站在南歌背后,满脸呆滞的现在还回不过神来。除了明思是单纯的震惊南歌那变态的npc好感度外,岳家的那一帮人都在为耳边的系统提示瞠目结舌:“叮,系统提示,岳家因照顾贺兰先生的孙女获得城管npc的好感,系统奖励npc好感度+10,声望+100,朝廷影响力+100,住玩家游戏愉快。”
月理心中更是默默的泪着,这回真是被气哭的你说这人比人不是气死人么?一样是城管npc,一样是在城内伤人,结果呢?昨天他们是扣掉了100声望才抹平了这事,人南歌呢?轻轻松松将人摆平了不说,直接将那些npc都收复了,还蹭蹭蹭多了好几十座靠山。
还有还有最叫他悲愤的还不止这些,你说你和那些人关系好也就算了,为为毛这祸事都能被南歌那个变态掰成了好事?声望啊,npc好感度啊,朝廷影响力啊,他们微为了这些费了多少人力物力,花了多少时间精力,结果呢,结果呢,他们奋斗了半年的还比不上人闯个祸,她南歌不是变态是什么?是什么苍天啊为什么要将这么一个牛x的变态放在他们身边时时打击他们对脆弱的小心肝,这还让不让人活,让不让人活啊~~~~~
第一百四十四章亏不死你!
自npc走后,接下来的事情就跟个闹剧一般,也不知萧迟如同他们说了什么,向来自视甚高动不动就摆高姿态的用眼白看人的月言忽然变的沉默寡言起来,整个人就跟抽干了力气的皮球一样,做什么都蔫蔫哒哒。
那夜甜也不知是被打懵了还是怎么的,没注意看月言的脸色便哭丧了红肿不堪的脸,可怜兮兮的想向月言哭诉,只月言此刻只怕是自顾不暇了哪里还管的了她这害他落得如此下场的人,蹬脚一踹,又将好容易缓过劲儿来的夜甜一脚踹在了地上,这一脚可是比青鸟扎实多了:“滚蠢货。”就这句倒是中气十足,很有昨日那微风样子,只现在的对象却换了一个人,这一嗓子吼完了,还很是不放心的瞧了萧迟一眼,似是担心萧迟会有什么动作,见萧迟看都懒得看上一眼,直接搂着南歌往回走,便也一把拉上还一脸不情愿的月矫,骂骂咧咧的走了。
南歌被萧迟搂抱着向前走了几步,只背后总有那么一道视线在那里紧紧地盯着,都快将她的背灼出两个洞来。驻足望了还躺在地上没能动弹的夜甜一眼,不用说也知道那样盯着她的女人是谁了。
轻轻拉了拉萧迟的衣袖示意她放开,又阻止了明思的跟随。就一个人静静走到夜甜身边,蹲下身:“怎么,还没学乖么?”南歌面上淡淡,语调低柔,萧迟他们离的远也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只夜甜面上抽搐一下,忽然诡异的笑了起来,“呵呵,就算这样又如何,我现在是输了,但你早晚也会和我一样,等千炙和秦西全毁掉后,我会去看你痛哭的样子的,想必是会很美妙的,对么?”夜甜语调细细柔柔,正好是控制在就她们能听见的音量,但那眼底灼灼的闪烁的兴奋的光芒,就如同南歌现在已经匍匐在她脚下无助的痛哭一般。
可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