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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便不是萧迟了。直直注视着南歌那双叫人又爱又恨的水眸, 黑沉的眼眸中却满是不容置疑:“我可由着你,也可纵着你,甚至能同千炙一样将你认作师妹,你愿也好,不愿也罢,但你南歌的事情,必定是与我萧迟相干如此,你可明白?”
南歌双眸微闪了闪,有些慌忙的垂下脑袋,连贴在萧迟胸膛上的小手都不自觉握紧,小脑袋也不知再想些什么,嘴上也不见有一句答复,只萧迟现在也不在意这些,开口也不过告诉她一声,难道她拒绝还真能用不成?当然不能所以看一眼外头已经有些灼人的阳光,一把将怀中还傻愣愣的小人儿跟抱小娃娃一般,一手拖在臀下,一手稳在背上轻轻松松的上了楼梯,南歌小脑袋就搁在萧迟的肩膀上,随着他的步子一晃一晃,只那双迷蒙的眸子在告诉着人们,这丫头现在还没回过劲儿来呢“车前子,天香豆蔻,广枝,叶上珠华……应该没有错了。”南歌清点着药材一边点着小脑袋,又指挥者萧迟去将边上的萱草晨露寻了出来,连同着药材一同放进了她的宝贝药鼎中,接下来炼药的活计便被萧迟尽数揽了过去。
那是萧迟虽说了那样一通话,但过背,南歌又跟不曾听说一般。平日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不过看着萧迟这样子,倒是对这也没有谁很么异议,该什么干什么,不过……咳咳,他依旧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理由便是南歌身上的毒了。所以南歌可是鍪足了劲儿炼制解药,不过因为气力不足许多事情还是萧迟代劳。连带的连萧迟都学会了炼药术,且级别不低。
按着那些步骤一点一点的将药材添加入内,不久,阵阵的白烟就自鼎炉内袅袅而出,其间还伴着淡淡的药香,单单闻着便觉得神怡的很了。待白烟散去,又用萱草晨露收了丹,一颗颗软润饱满,泛着淡淡光晕的丹丸便静静的躺在丹炉内,南歌高兴的拿起一丸来,想着直接将它塞进嘴里。只半路却忽然杀出一只手来将那莹绿的丹药给劫了过去,还不忘冷冷的瞧上南歌一眼,叫某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暗地里吐了吐舌。
连的几日下来,萧迟可算是知道这丫头炼丹的技能是怎么长上去的了。她这货根本就将自己当成个小白鼠,仗着在游戏中死了可以复活,也不管好的坏的,只要是练出药来一定像嗑糖豆儿一般将药丸儿直接扔嘴里。
起初萧迟还不觉着什么,只当这她有十成的把握在。直到昨晚,见着这不知死活的糯米团子因为一粒丹药闹腹痛难忍的钻进他怀中呜呜直哭,这才知道这丫头是将自己当小白鼠在试药呢。心疼之下,可是将她看的牢牢的,说什么也不叫这不知死活的糯米团子胡来。
“我保证这个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很温和的,快给我吧。”南歌望着那刚毅的下巴,眨巴眨巴眼睛,就似一直渴望骨头的小狗儿一般,看着好不爱人哦~
然,萧迟却恍若没瞧见一般,手一抬就将药丸扔进了口中。苦涩的味道一点点在口中蔓延开来,叫很是挑食的某人,眉心几不可见的一皱,内力运行一圈也没见什么不良反映。这才捏起药丸,一把塞进眼巴巴望着的某人口中。只那粉嫩嫩的小脸儿立马皱成了刚出笼的小包子。待药丸吞下去了,又从手镯中拿出一枚蜜饯来含着,当然也不忘给萧迟塞上一粒。嘴里还含含糊糊的嚼着蜜饯,却依旧没个消停:“跟你说药很温和吧,偏你还不信。再说了你又没中毒,吃了也探不出药性的好坏来啊。”还白白浪费了药材呢。只这一句她藏在心口没说。
没听见她那好心当做驴肝肺的话儿,望一眼那张张合合,很是诱人的粉唇,又将药鼎中的丹丸仔细的收进了早早准备在一边的小瓷瓶中。“如何?”这问的自然是药效了。
历经了不知多少次的失败,南歌心下已然很是平静了,手指轻轻往脉搏上一搭闭着双眼细细探着。只觉着原本滞涩的脉搏一点点的疏通,一点点的沉稳,心中一喜,又有些不确定的仔细探了探,一直到察觉气力在慢慢回复到四肢,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喜悦,一把扑进萧迟的怀中:“哈哈,萧迟,我身上的毒解开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梨树,红影
下一更会很晚,亲们早点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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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和夏老大夫约定的日子,南歌可时时惦记着那些治疗风湿的方子。早在天还没亮的时候便醒了过来。整个人便窝在萧迟怀中翻腾个不停,连带的边上也被闹的醒了,将揽着南歌的的手臂收的更紧些,将南歌最后一点儿动弹的空间也没收了,“睡不着?”晨起时独有的沙哑嗓音连带声调中的冰冷也消减了一些,听着倒是比平常还要好听一些。
连着这几天同床下来,南歌已经适应了边上这个大活人的存在,微打了个呵欠,还有些迷糊的蹭了蹭边上的枕头,面上却带这傻乎乎的笑容:“恩,开心的。今天就能找见治好鲁伯法子了。”
萧迟望一眼南歌脸颊下的枕头,搂着南歌一翻身,那个小小的身子便整个儿的趴在萧迟身上,从头到脚全贴在了萧迟身上,连床板都挨不着一下:“还早,再睡会?”这般说着,还一手轻轻拍着南歌的后被,一手一下一下轻抚着南歌的脸颊,现南歌对这亲昵已经熟悉的很,也没多抗拒。一来是知道自己敌不过某人的气力,挣扎也是白费了力气。她病好的时候不是也闹过要萧迟搬出去住么?结果闹到最后,人还不是在她边上躺着?二来,自南歌那日同萧迟说开后,面上虽不显什么,但下意识也不再那么抗拒萧迟的触碰了,现在被萧迟这轻拍着,柔抚着只觉着舒服着呢,这迷迷糊糊的又要睡过去了,只看着现在天已经蒙蒙亮了,担心耽搁了正是,便强撑着眼皮子说什么也不愿就那么睡过去。
萧迟看着跟前那小人儿眼睛分明都要粘在一起了,这还不停的甩着脑袋强撑。便将她整个人又往上提了一提,叫她小脑袋枕着他的肩膀,还不忘将她脖子边上的被子压上一压:“睡吧,等时候到了我叫你。”
南歌原本闹腾了那么久,现在自然是撑不住,现听萧迟那么一说,虽不情愿,但依旧抵不过周公的诱惑。只嘴上不忘叮嘱道:“那要记得要叫我啊,我就睡一会,就一会……”
她脑残才相信那个混蛋的话南歌气的牙痒的瞪一眼还闲闲靠在床上看她理妆的某人一眼,心头都止不住想尖叫这人倒好,说好要叫自己起床的,结果呢,还是她睡到饱饱的自然醒过来,这货呢,整个人都清醒着不说,宁可就那么赖在床上拿着她的手指玩儿,也不待叫她一下。你说天上怎么不劈下一道雷来劈死这食言而肥的家混蛋心下虽然愤愤,但手上的动作还是 不停,等南歌草草穿戴好,在镜前挽发的时候,萧迟这才慢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又慢慢悠悠的束头。就好似没有瞧见那个那时时飞过来的眼刀一般。见南歌在首饰匣中挑簪子,也不管还有些褶皱的衣裳。凑到更前拿着几只珠钗在南歌的发髻上比了比,还很是那么回事的剪出出一只羊脂白玉的梅花儿簪子斜插在发髻边上,单露出那之美精巧的花枝来。
黑沉的眼眸定定看了南歌头上的簪子几眼,见她看着也喜欢没有拔下来,便几不可见的微勾了勾嘴角,很是自然的上前将那白嫩嫩的小手儿握进手心里,便牵着南歌出了房门。
楼下,掌柜的和船家都已经等在哪里了,见两人手牵着手下来,皆望了对方一眼,眼底的戏谑和暧昧自然是不用说了,听了南歌的道歉,两人不不但没有生气,眼中还满含笑意的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年轻人嘛,我们知道的,啊,不着急,我们都知道……”
只他们越是那么说,反是叫南歌越不自在了,好在几个人也知道夏老大夫还在那等着不好多耽搁,便笑闹看几句,又带着南歌的出了倚栏听雨。
“老爷爷,你又换新船了么,这么这艘船瞧这上次不太一样?”这外貌虽然相近的很,但这分明比上次要新上许多,而且一些小物件也不一样了。凑的近一些都还能闻见新船上的桐油味儿呢。
船家面上几不可见的僵了僵,但很快灿然笑开来:“小丫头记性不错,才一次就叫你记下了?我这方将船上了一层桐油呢,怎么敲着像新的不?”
南歌微偏头看了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但也没多想,便跨步上了船,倒是边上的萧迟多看了船家一眼,这才弯腰极坐到了南歌身边。由着船家慢慢悠悠的划着船,在这两人在这如画般的景致中穿行着。
也不知行了多久,见着不时有着一两片梨花瓣儿顺水漂下来,便知道离夏老大夫家近了,那株斜长在在水边的梨树依旧开的灿烂,一阵阵雪白的花瓣飘下来,就如同深冬时纷纷扬扬飘散下来的雪花儿,叫那青石的台阶面上全是厚厚一层的花瓣儿,只依稀坦露出来的青灰,还能瞧见些些青石板的影子,同南歌上次来时竟是一个情景。
落了八天也没叫这梨花落光么?南歌望一眼依旧密密麻麻整数的梨花,心下便觉得有些奇怪,而且不知怎的,这梨树就是给她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好像她漏下了什么东西一般。轻轻蹙了蹙眉头,南歌不由凝神仔细瞧了梨树几眼,只这里花儿密密麻麻一整树的雪白,除却梨花落的多一些意外,还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在看什么?”萧迟见南歌就站在石阶上动也不动的望着梨树发呆,便走上前将南歌的小手又迁回手中,也几乎在萧迟将触碰到南歌的那一刻,原本专注在南歌身上的目光锐利的如同尖刀一般直直的朝着一个方向射去,那周身乍现的冷厉气息叫南歌不由心中为之一颤,特别是那双黑沉锐利的眼眸,直叫南歌从脚底上窜起一阵阵凉意来。
伸手轻轻拉了拉萧迟的袖子,压低了嗓音问道:“萧迟,怎么了。”几乎是在垂眼看向南歌的那一刻,萧迟周身的气息便收敛了个干净,连叫南歌心口直凉双眸也和暖了许多,一手揽在南歌腰上,一手还帮着南歌理了理根本就没有松动过的梅花簪子:“没事,进去吧:“南歌略眨巴眨巴眼睛,又朝着萧迟方才望着的方向看了几眼,自然,入目的依旧是满树的梨花,微甩了甩小脑袋,念着夏老大夫也等了好些时候了,便没再多滞留,痛着萧迟一道敲响了夏老大夫的院门……
也就在南歌转身的那一刻,一角红色的衣衫,便从萧迟方才方的方向飘过,衬着雪白的来里梨花儿,妖娆的很。只那俊秀的世间少有的容颜却黑的能滴出水来,特别那双和某个糯米团子极为相像的琥珀色眼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萧迟放在南歌腰间的手臂,口中还念念有词:“好容易找见这么个可心的宝贝蛋儿,居然先便宜了那个臭小子了?可恶,不能就我一个人生气,得叫他们也好好看看才是。”说罢,便手上比划几下,直接两人的背影留在了一面特殊的镜子上头……
“丫头在瞧些什么?”自南歌进门一双小眼睛就止不住的网四处窜,那骨溜溜的眼珠还真当人看不见呢,被抓包的南歌自然很是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颊,心下暗暗吐舌:“我是瞧着家具什么好像都换过了,连墙面儿都不一样了。”博古架上的那些古董基本上全换个样儿。
夏老大夫听之,举着茶杯的手不由一顿,后又飞快将将茶杯送进嘴边。一反寻常的温吞老态:“房子一个样子久了总会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