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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心中不由来气,但无奈身上虽然没了两种药性想冲的痛楚,却全身乏力的很,真得快点配出解药才成了。
南歌还在那发呆呢,这难得晚起的男人可算是睁开了眼睛。只觉得最晚上睡的空前的舒适安心,不由将怀中有软又糯的小团子抱的更紧一些,深吸一口人儿身上独有的香气,微带些胡茬的下巴轻轻蹭着南歌光洁的额头,叫南歌不由刺痒的缩了缩脖子:“醒了?”声音低沉,还带着些晨间的暗哑,靠的他极近的南歌都能觉察出他喉间发声时一丝丝的轻颤来。
面上一热,想动手将他推开,无奈身上真一点点气力也无,终只能弱弱的带些委屈低呵道:“你……你松开我,快下去没有自己的房间么。”
然身边的人却恍若未闻,一手撑着脑袋,一手一下一下轻轻轻抚着的南歌细致的小脸儿,黑沉的眸子紧紧锁着她,瞧那睁的溜圆的眼儿,轻咬着的嘴唇,也不知在人眼中是有几可爱哟。
粗糙的手指向下,将那粉嫩的嘴唇从牙齿中:“解救。”出来,仿似痛惜的轻抚着还带些微湿齿痕的嘴唇:“莫咬。”语调是三分无奈,三分宠溺,三分疼惜,自然还有那一分便是警告可以说,自那日在朱雀大街再遇,萧迟已经将跟前这小人儿打上了他萧迟所有的标签,只这情商为负的家伙还闹不清要将南歌放在什么位置上,心头也烦乱的很,不然也不至于那样轻易南歌跑到同理来了。
开先只当南歌是在同理呆上几日,去去便回来,但五六日过去了。那小人儿就跟个掉进了米缸的老鼠一般,一点回来的意思也没有,每日还走走转转高兴着呢。比着他在那般一日望向大门数回又自在了岂止一分?本是有千炙和秦西的事情捏在手上,他就不信这丫头不会回来找他,只真真等那边问题严重的时候,反是他先耐不住寻了过来。终是不忍见她心忧……
两人现在隔的极近,萧迟鼻尖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洒在南歌脸颊上,加之嘴上还有只不安分的手指,叫南歌这前世今生加起来,都没有同男子这般亲昵过的小姑娘家家如何适应?面上不觉更热上了三分。那张小脸儿像个红彤彤的苹果一般,时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若不是顾念南歌待会恼羞成怒,还真想就那么扑上前去咬几口。
南歌被他瞧的有些发毛,只觉着他恨不能将她吞进肚里,很是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连方才的气恼也忘了一些:“你快起来,我饿了,想吃些东西。”
萧迟看着他的目光闪了闪,不觉将南歌往怀中揽了揽,才微叹息一声下床穿衣裳,还不忘将南歌身上的被自捂得的严实一些,独独一张红扑扑的小小脸儿露在外面,头上的发丝就那般随意的披散在枕头上,整个看着越发的娇小惹人怜爱了。
萧迟在一边整理着衣衫,望一眼床上的南歌,眼底不觉又黑沉了许多,带些慌忙的调开视线,只看见妆台边上的玫瑰时,目光微闪了闪,似不经意道:“玫瑰哪来的?”依着她的种族,若非不得已,她是绝不会去连枝采下那样一束花来,这样大一束,还精心的寻个花瓶插着……萧迟别开目光,狀若无事的理着袖口,只那薄唇却已轻轻的抿起来。
萧迟原就是个极俊美的,只寻常总是冷着个脸,竟叫大家都忽略了他容貌为何,现在萧迟就离的南歌极近,些些的晨光便头洒在棱角分明的面庞上,连古铜色的几副上又浅浅晕开一层薄光,衬着那披散的长发竟生出许妖惑的味道来,叫南歌看的不觉有些入神,连萧迟问了些什么也未仔细思考意味,老老实实回答道:“是别人送我的。”一个很好的老婆婆哦~
“哦?“理着袖口的手一顿,嘴唇抿的更紧了一些,将发丝随意的用皮绳一绑,淡淡交代一句:“我去拿些吃食。”便转身走了,看都没看南歌一眼。那音调莫说是同昨晚上相比了,就是比着寻常也要冷沉几分,让南歌这猫在被子里的都不觉得一颤,一双眼睛就瞪着那宽阔的背影,也不知道又是谁惹了这大爷。怎的一天到晚就阴阳怪气时好时坏的?
不经意朝着妆台一看,摆件,装饰都在,这哪里还有什么玫瑰啊,就一个精致的空瓶子摆在那儿。伴着桌上的两片碎叶,几点水珠。真是,好不凄凉……
待萧迟取过早餐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又回复了原来那冰块儿模样,除去早餐外,萧迟还带了几枝新开的梨花。粉白粉白的花朵儿,清瘦的花枝,瞧着清雅的很,叫南歌心下喜欢不已,早将那玫瑰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见萧迟要将梨花插进原来的瓶中,忙出口阻止道:“那花瓶太浅了,配着梨枝不好,你将那花瓶收起来,我这有个青花瓷的瓶子配着更好。
望一眼原来的花瓶,萧迟的目光微闪了闪,眸底难能瞧见一丝丝和悦之色,手一抬,那花瓶顺着那力道准准的进了堆垃圾的木桶内,叫一边南歌阻止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听:“啪。”一声脆响,想挽救都来不及,只得满脸心疼的闭上眼将人整个蒙在被子里,她的定窑瓷瓶啊~~~~~,就被那败家玩意儿扔了扔啦“吃些东西。”萧迟语调和缓,虽依旧冷沉但还听的出他心情很是不错。然南歌还在心疼她瓶子呢,整个人往被子里一缩,打定主意不理那败家子儿了。
萧迟这会脾气倒是不错,双手一捞,便连人带被子的将那不听话的小糯米团子稳稳抱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稳着那被子裹住后分外粗壮的腰肢,一手像把玉米皮儿似的,扒着某人身上的乌龟壳儿。忙活了好半天才扒拉出一个乱蓬蓬的小脑袋来,脸蛋儿因在被子里憋着正红扑扑的,一双猫眼儿水汪汪的瞪着萧迟,正因着怒火晶亮晶亮的,看着好不爱人,“又在闹什么?”似是很无奈的探一口气,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理着南歌比鸟窝好不了多少的乱发,不时还用手指轻抚着圆润的耳垂。
提到这,南歌的小脸儿心疼的一揪,瞪着萧迟的眼睛越发的圆溜了几分:“我的花瓶你居然把我的花瓶儿扔啦那可是定窑出来的精品呢,我才摆上一次就被你这样扔了。”她心爱的花瓶哟……这一想着心口一下一下疼着。
知道她闹的是这个,萧迟似是又愉悦了几分,叫南歌背靠着他的胸膛,揽着她腰肢的手又往里收了一些,刚硬的棱角就那般紧贴着细腻柔软的脸庞,另一只手却拿着勺子舀上一勺粥‘你若喜欢,下次给你买。”
南歌听的小眼儿一亮,很是惊喜的看着萧迟道:“真的?”反正他自己说要给她买的不算是敲诈,应该是索赔才是。
“自然。” 趁着这时候,萧迟又飞快的将一勺子粥喂进她嘴里,真真快,准,狠,可不就哄着丸子时的那招么?只原来哄的是孩子,现在哄的是孩子他阿娘罢了。
南歌还没察出什么不对呢,依旧好好的裹在被子里单单露出一个小脑袋来,含含糊糊的将嘴里的粥咽下:“那我还要一套汝窑的茶具。”南歌一双小眼睛晶晶亮亮的直盘算着,要将原来好些喜欢的东西都买下来才好。
“好。”萧迟眼皮子也没抬一下,只看着她将那一口咽下了,又补一勺子上去。这分明同样是喂人吃东西,怎的到了这里却分外愉悦起来?那心口满满的,暖暖的一团儿又是什么?萧迟不解,也不打算去了解,只觉着既然喜欢喂她,就一直喂她便是,只要她高兴,有什么不行的?
见南歌咕隆将粥咽了下去, 心头上又愉悦了一分,连眼中难得都带上了些些笑意,只南歌正背对着他都不曾察觉,也错过了这百年难得的景象,这丫头就顾着盘算她的好东西呢。
“我还要柴窑的天青色笔洗。”
“好。”又一勺子粥送进了糯米团子口中。
“恩,掐丝珐琅彩果盘。”
“好。”
“景德镇青花瓷摆件。”
“好。”
“……”
“……”
就这样一顿饭下来,花出去的银子都不知道几多。甚至说到最后南歌都不知道自己都要了什么东西,只为着自己居然被抱坐在腿上喂着吃完了早餐面热去了。
原在门外正要敲门的宣读手上不觉一顿,不由揉了揉耳朵,又仔细的望了一眼房门上的门牌,见是南歌的房间没错,这才很是惊诧的看一眼紧闭的房门,怎么也不愿相信房中多出的那个男声是萧迟听过两人的对话,想也知道这不是他该进去的时候了。不过……啧啧,南歌那丫头还是乖乖给萧迟吧,就冲她方才要的那些物件,寻常人家能养活么?要知道那丫头可是能将炎铁来养牛的败家玩意儿哦~
第一百三十二章抄家
夏老大夫家门边的梨花树依旧开的灿烂,一片一片的飘散下来,染出了一地的雪白,就如下来一夜大雪后的地面,洁白绚丽的叫人不忍践踏。只偏这世上就有那一种人虽是不解风情的,也不怜惜那一地的落花,大脚丫子一踏,原在地上安葬的花瓣儿也呻 吟一声,碾作了鞋底的尘土。
但敲着那样子也知道他心情不算愉悦,每每踏出一步都恨不能将地板都踩的塌陷下去,那步子却一点点也不受力道的影响,依旧踢踏踢踏走的飞快,一到那黑色的屋门前,那脾气便好似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般,“咣。”一声,直接下将夏老大夫家的房门踹成了两半儿,好在夏老大夫家边儿上没有住人,不然人家非要要抄着家伙追出来不可了。
“好好的火气那么大做什么,哎哟,我可怜的门板儿哦,这才刚装上多久啊……”虽那般说着,但夏老大夫面上倒是淡定的很。若是南歌他们在这一定会很吃惊的发现,这夏老大夫说话语调,同她来的那天可以说截然不同,那叫一个流利,那叫一个迅速,哪里又一丝丝慢慢腾腾,老态龙钟的样子?且她边上坐着喝茶的那个,不是那船家又是谁就见门口那人,从头到脚除发丝是雪般的莹白之外,尽数被火红包裹着,面容更是精致的让人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凡间所有,想来谁见着都会忍不住叹息上几句了。只他此刻剑眉倒竖,一双火红的眸子都能喷出火来:“我管你破门是个什么样子,我好好的将自家孩子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也不看看现在孩子都难受成什么样子了。”声音如金石击玉,配着他那绝世的容貌自然是没话说,只那语气可是冲的很。
夏老大夫很是头疼抹了抹额头,快步上前,急忙将那化身喷火龙的男子拉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还不忘给他段杯水顺顺气,动作流畅自然,只怕连昨儿那行动迟缓不稳也是装出来的。
“你急什么啊,现在孩子总该没事了吧?再苦也就昨儿一个晚上,今天顶多就是个全身乏力罢了。”
夏老大夫不说这句还好,这一说,直叫那男子就跟点着了炮仗一般,就差没将头发竖起来:“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上你没瞧见昨晚上那孩子脸都白了还不知该多难受呢。”说到这里,那男子俊美的五官也跟着整个都皱了起来,就像心口被剜西下一块儿肉一般。心下气性更甚,“咣。”一声直接将跟前的桌子也拍了个粉碎。
那夏老大夫这才算知道自己那玩笑是真的开过了,真也不知道他平日里吊儿郎当,竟是原是个那么护犊子的,赶忙上前拉着那人的衣袖:“嗨,不过几句玩笑你至于动那么大火气么?我不也想叫那丫头好好学我的手艺?但那是祖上就规定好的,想入门就非得过那一关,怎么就能轻易坏了规矩呢?何况我还不是给丫头放水了么?原定的三样可都是穿肠毒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