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殊不知并非为梅花开的早,竟是‘洁白清香’四字是不可及的了。但只这时候若有林妹妹也是这样打扮,又不知怎样的丰韵了,只是她离得远,也不知这时候知不知道疼她的老太太已经去了。”想到这里,不觉的心酸起来,那泪珠便直滚滚的下来了,趁着贾母的事,不妨放声大哭。众人正劝湘云不止,外间又添出一个哭的来了。大家只道是想着贾母疼他的好处,所以伤悲,岂知他们两个人各自有各自的心事。这场大哭,不禁满屋的人无不下泪。还是薛姨妈李婶娘等劝住。
明日是坐夜之期,更加热闹。妩瑶这日竟支撑不住,也无方法,只得用尽心力,甚至咽喉嚷破敷衍过了半日。到了下半天,人客更多了,事情也更繁了,瞻前不能顾后。正在着急,只见一个小丫头跑来说:“二*奶奶在这里呢,怪不得大太太说,里头人多照应不过来,二*奶奶是躲着受用去了。”妩瑶听了这话,一口气撞上来,往下一咽,眼泪直流,只觉得眼前一黑,嗓子里一甜,便喷出鲜红的血来,身子站不住,就蹲倒在地。幸亏丰儿急忙过来扶住。只见妩瑶的血吐个不住。丰儿、小红几个唬的直哭,赶紧将妩瑶抬到了屋内,又让人去报了邢王两位夫人并贾琏,那两位夫人不过派人来看看,接了差事便不再搭理妩瑶死活,连贾琏也不耐烦的骂了过去的小丫头,说妩瑶“忒多事,早死早安生”,这些话传到丰儿耳内,甚是着急,看着妩瑶的样子实在是不能好的了,看着贾琏早没了往日对妩瑶的情意,本来事也多,现在既然连生死竟像不与他相干的。丰儿在妩瑶跟前只管劝慰,又想着邢王二夫人回家几日,只打发人来问问,并不亲身来看。妩瑶心里更加悲苦。贾琏回来也没有一句贴心的话。妩瑶此时只求速死,心里一想,邪魔悉至。丰儿见妩瑶昏迷的连汤饭都不能下咽,慌的忙抱来了巧姐儿,巧姐儿哭着抚摸妩瑶的脸颊,方慢慢醒转过来。看着女儿哭红的小脸儿,妩瑶无不心疼,却想着自己病重,没的过了病气给女儿,硬着心肠让奶*娘将巧姐儿抱了出去,自己将头埋在被子里不住流泪。
ps:丧事和喜事都一样的忙叨人……
正文、番外 水泫(一)
我从小一直认为我的一个幸福的孩子,因为我有温柔美丽的母亲和俊朗倜傥的父亲,二人鹣鲽情深,对我这个唯一的爱情结晶也爱若珍宝,五岁之前的时光是那么的温馨快乐。然而这一切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切打乱了。父母第一个剧烈的争吵,话语里数次提到了两个我从未听过的人,我也第一次知道了父亲的身份——北静王。然而我的母亲却不是北静王妃,甚至连个侧妃都不是,她只是个被养在金屋里的外室。平时里与我玩的很好的邻居孩子都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谈论着,甚至他们的母亲见他们临近我身边便不客气的拽了他们回去,嘴里还说着“别跟个私生子顽,小心你父亲回来打你”之类的话。甚至有的调皮孩子邪恶的往我身上扔石头,小石头子砸在我的头上,火辣辣的疼,我却一个人抱着球呆呆的站在落叶风中,看着他们嬉笑着离我远去。我不知道我居然这么“肮脏”“无耻”,我虽然是北静王爷的儿子,可我也是一个,私生子。
我没有去问我那可怜的母亲,因为我知道她也很痛苦。我去寻来了我那依旧倜傥英俊的父亲,他见我寻到了书房,很开心的将我放在膝头上,却不小心瞥见了我头上的青块,心疼而又愤怒的问道:“是谁伤的你?”我哪里顾及的上这小小的青肿,只牢牢盯着父亲的眼睛问道:“爹爹,泫儿真的是私生子吗?”父亲愣了一愣,随即是勃然大怒,“是哪个乱嚼舌头。当着泫哥儿的面说这个词的?”底下的奴仆、丫头们跪了一地,害怕的辩解着自己不曾如此说过。父亲发了一通脾气,见我仍乖乖的卧在他的膝头,叹了一口气,揉了揉我的发顶。语气里带着肯定:“泫儿,你不用管别人怎么说,你只需记得你是我的继承人,是我北静王未来的世子。”我懵懂的点了点头。父亲展颜一笑,将我高高的托举到脖子上,朗声笑道:“乖泫儿。我们去寻你母亲好不好?”我开心的哈哈大笑,母亲从院中探出头来,摇了摇头也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继续下去,父母依旧恩爱甜蜜,我也依旧可以幸福的享受着父母的宠*爱。直到有一天我可以继承父亲的王位,成为母亲最想看到的北静王世子。然而,当父亲第一次带我回到那个偌大豪华的王府时,我见到了一个与父亲如出一辙的小小少年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居然看的呆住了。“你是谁?怎么和父亲长的那么像?”那少年点漆一般的墨色眸子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仅仅一眼,有深深的厌恶、憎恨还有一丝丝的杀意,我居然被那眼神吓出一身冷汗。后退了几步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穿着一身华丽的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暗黄补服,身前身后两肩五爪行龙各一团,我知道。这是当朝亲王世子的朝服。那么这个少年已经是北静王世子了,那么我,算什么?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袭向我的心头,我不由咬住了下唇,“你到底是谁?”那少年嘴角一挑,嘲讽道:“如你所见。我正是这北静王府唯一的。世子!”我如被雷击,看来那些街上的流言不错。父亲他早有正妃和嫡子,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而以,怎能妄想得到王位的继承呢?
于是,我逃避着,抗拒着,死活不肯答应父亲入族谱,直到母亲咳血而逝。回光返照时的母亲两眼明亮,抓着我的手道:“泫儿,你是我和你父亲最得意的孩子,不管你能不能继承王位,你父亲最疼爱的始终是你。只是,因为娘卑贱的身份耽误了你继承你父亲的王位,害的你只能当一个外室的儿子,是娘亏欠了你,你不要怨娘,好好的活下去。记住,千万不要和那孩子争抢什么,因为你永远不会是他的对手。”母亲说完这些话语,渐渐断了呼吸,留下泪流满面的我。母亲,原谅我不能实现你的遗愿,您一个多么骄傲美丽的女人,若不是因为与父亲相爱,又不愿到王府中对着那王妃卑躬屈膝,宁愿做一个无名无分的外室。我知道您一直想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站在父亲身边,让我也能挺起腰身来说我是北静王的儿子,您对北静王府里的那一位使了不少小手段,恨不得她和她的儿子消失。然而您失败了,败的一塌糊涂,王府里的反击让你措手不及,连自己的性命都葬送在了这次反击中。所以我加入了“日”派,投了忠顺亲王这一派,目的就是驱逐绞杀那道貌岸然的“月”派——以义忠亲王老千岁为旗帜,以水溶为掩护,以冯紫英等人打前阵的这样一股政治力量,他们答应我事成之后便由我继承父亲的王位,我也能让您名正言顺的葬在父亲身边,在族中的香火堂给您点上香火了。
我忍着满腔仇恨,跟着父亲一同回了王府。父亲一心想让我做世子,可是他受到的阻力实在是太大了,一是那个老太妃死活不肯,只认水溶一个嫡孙;另一个是那王妃的母族,权势与地位也不得不让父亲妥协。父亲铩羽而归,捧着头颅对我说着抱歉的话,我跪在父亲面前只说了一句:“做不做世子无所谓,我永远是您的儿子。”父亲老泪纵横,接下来便动用了人脉将我送进了皇宫,凭着我自己的努力,终于成为了一名御前侍卫。这种特设的御前大臣和御前侍卫、乾清门侍卫等职务,是没有固定的员额和等级限制的,一般由皇帝亲自选授。这些人基本是当朝王公勋戚子弟、宗室子弟及主皇帝所赏识的侍卫中擢其优者。御前侍卫、乾清门侍卫不归领侍卫内大臣管辖,均归御前大臣管理。御前大臣真实均由勋臣和军机大臣充任。虽说御前侍卫只是一种虚衔,但这不妨碍我们成为内廷近御之臣,并经常奉差、执事。连忠顺王的侄子、平西王的三子也同样得了皇恩到了御前。皇帝的侍卫待遇是很高的,地位也非常尊贵。侍卫以天子侍从身份而得以使用,也是一种特殊的政治待遇。还有更重要的是侍卫的升迁调补途径比其他人员要宽得多。正是因为侍卫制度的特殊性的优厚待遇,成为当朝贵族官僚子弟不必通过考试而获得高官厚禄的一条终南捷径。因此,御前侍卫、御前行走、乾清门侍卫、乾清门行走等作为一种不固定的侍卫制度,因其接近皇帝,对于王公大臣来说,意义是无比重要的。
我的武艺与机警让我迅速在一群王公子弟中脱颖而出,连皇上都对我施与青眼,特意擢升我为侍卫头领。我在谢恩的同时也知道这是当权者的权谋手段,毕竟我与水溶不合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给了他北静王世子的地位,同样也给了我皇帝近臣的荣宠,彼此牵制对方。我得了这个地位当然少不得“日”派的帮助,忠顺王及其世子与北静王一脉斗的不死不休,我只需要在里面添上一把火,然后坐山观虎斗便可以了。贾家的元妃和那王子腾是“月”派中比较特殊的一分子,他们家的男人一个个就知道斗鸡走马、扒灰养小叔子,没有一个能顶门立户的人才,靠着一个深宫中的女人便想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做他们的国舅爷,当真可笑!那王子腾更是一个野心不足的家伙,身上背着皇上的密令居然敢私下泄露给南方官员,结党私营,被锦衣卫查了出来就此丢了小命。四大家族,鼎力在京中许久,王子腾暴亡,元妃身死,四大家族迅速凋零,贾家几个男人也吃了流亡之刑。这只不过是一个前奏,接下来便是真刀明枪的械斗,那冯紫英、卫若兰虽一身好武艺,但也是双拳难敌四手,险些被仇鹰(仇都尉儿子)一棍打下马去,狠狠的呕出一口血来。顾念着冯紫英往日对我的情意,我并没有上前阻拦他们离去,只是那卫若兰伤重不愈就不是我能管的了的了。我不想与他们为敌,只是我一定要让水溶好好享受一下朋友亲人一一逝去的伤痛。
(在《红楼梦》里面,是有政治的,而且是两军对垒的。一派就是以义忠亲王老千岁为旗帜,以北静王为掩护,以冯紫英等人打前阵的这样一股政治力量。这一派概括来说就是“义”字派,牵头的就是义忠亲王老千岁,突出一个“义”字。另外一派就是忠顺王府这一派,这一派写得比较模糊,仇都尉和他的儿子应该是这一派的。这一派在命名上曹雪芹也很费苦心,是“顺”字派。两派的符码里,都有一个忠字,两派对书里的太上皇,都报着忠诚的态度,但对所谓当今皇上,态度就不同了。一派对当前坐皇位的人,是顺从的,比较满意,对当今皇帝忠顺王府一派比较满意,所以曹雪芹给他取名叫忠顺王,“顺”字派;另一派是“义”字派,义忠亲王老千岁。)
ps:今晚的雾霾又很严重……
正文、番外 水泫(二)
如果可以我宁愿一步也不踏进那个让人恶心的王府,去给那个冷着一张老脸的所谓祖母请安。但这世道上就非有那些条条框框拘束着人必须做这些无所谓的事情,所以在那老太太死前我这几年必须每年回去一两次,向她表示我这个不孝的没人喜欢的孙子还活在世上。最近这府里愈发让人厌恶了,因为那个恶劣的家伙要大婚了,听说还是一个皇商之女。我不屑的撇了撇嘴,那个傲慢自大的家伙怎么可能与一个除了钱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