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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两个四只泪眼看他去了,方回来。
薛蟠骑着大马,四处撒麽着城外的景致,心情大好。忽然小路一转,前面转出几个人来,为首的骑着个红色小马,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薛蟠定睛一看,吓的哎哟一声,这不是那王家的小魔星吗?怎么在此处堵着自己,莫不是想要劫了自己的财物?薛蟠顿时感觉浑身肉痛,心里打起了小鼓。
这边熙凤迎着薛蟠拱手道:“大哥哥走的好急,也不等等小弟我。”
张德辉看眼前的孩子锦衣华服,连那马鞍上的装饰也不同一般,随身只带了一个小厮,两三个仆从,跟着一辆小马车,便当做薛蟠平日里的朋友,问道:“小哥儿是哪家公子?”
熙凤早已打听清楚薛蟠的一举一动,只等薛蟠出行便带着小厮打扮的柠檬和几个常用的仆人,领出店里的一架小马车,带上平日里积攒的千来两银子,先于薛蟠等人候在这里。
走的时候特意给父母留了封书信,称是薛家大哥哥想邀,一同前往外地学习经商,让王忠夫妇不必担心,等个把月自己就妥妥当当地挣钱回来了。
王忠夫妇见信之后气的银牙紧咬,赶紧派人去撵熙凤,却早已走远了,夫妇二人又是担心又是生气。
王仁怕父母将气撒在自己身上,每日里便早早地躲到店中,倒也勤勉。家中唯留下英娘每日对着唉声叹气的刘夫人,陪着她掉眼泪。
“你说说,这凤哥儿究竟像了谁?一个女孩子家虽说扮成了男儿教养,可毕竟也是个女孩子。每日里偷偷跑出去玩耍,我也没多拘着她,想着她开心的话身体便能好,还由着她的性子让她习武、经商。
你父亲也是,平日里也娇惯着,重话都不曾说一句,每日里看见凤哥儿喊声爹便心花怒放,老脸笑的跟朵花儿似的,这回好了,都让那小魔星给哄了。
这回撂下我和他父亲,一个人跟着那薛家公子跑外地学什么经商,哎哟哟,这里多少个店铺不够她搅合的,非得跑出去,哎呦,我的肺都快气炸了!”
英娘一边替刘夫人揉着胸脯,一边劝着:“母亲您别气了,凤哥儿那孩子您也不是不知道,打小便是个有主意的。而且身上的武艺三五个人都近不了身,带着的柠檬和几个仆从也都是机灵的,衣食住行都没什么可担心的。
再说那薛家大公子可是薛府太太的心头肉,这次不也放出去历练了?凤哥儿跟着他薛大哥哥一起,那一起子仆人、掌柜哪一个能让他俩受苦,纯是当此游历,跟着学点经营之道罢了。而且去的也不是太远,个把月也就都回来了,母亲可别因此气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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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苏州之旅
薛蟠本以为这次外出经商能让自己散散心,不受任何人的拘束,自在的吃酒厮混,却不想被那熙凤横插了一杠子,本来就怕熙凤,这会子走在路上老老实实,连酒都不敢多吃。
张德辉倒暗自里称奇,这王家二少爷可能家里管的严些,礼数举止皆是再好不过的了。那薛蟠薛大公子是个什么性子,自己早就知道,若不是因为拒绝不得带上了路,自己哪敢让这祖宗跟着,吃酒骂人是轻的,若是又犯起混来六亲不认,打杀个把人,他仗着京城里的大官舅舅倒什么打紧,自己这把老骨头不得交代在这。但这一路上,薛蟠倒是乖的紧,没有半点需要自己操心的地方,真是奇了怪了!
这会子外面下起了小雨,熙凤早就带着柠檬坐进了马车,这时的道路可没有现代的好,坑坑巴巴的颠簸不断,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在车里备好了厚厚的一层毡子,斜靠着软软的靠枕,摇摇晃晃的阖眼好似睡着了一般。
柠檬见熙凤阖眼似睡,心里便想这几日的车马劳顿,一般真正的男子也快吃不消了,何况是自家小姐这样的娇娇女儿呢,便是有武艺在身也是困顿不已了,遂取来一张薄被轻轻附在熙凤的身上。
“柠檬,咱们这是到哪了?”熙凤闭着眼睛问道。
柠檬不曾想到小姐不曾睡着,倒吓了一跳,撩起帘子问身旁的仆从到了什么地界。张德辉听闻这小公子问起,便命令车夫将车赶到熙凤车旁,透着帘子笑道:“小公子,我们快到那苏州地界了,那可是好地方啊!”
“哦?有何好处,老丈说来听听?”
旅途寂寞,外面小雨不断,道路泥泞,张德辉本就年岁大了,即使坐在马车上也不时感到不适,正想着寻人聊聊,正巧熙凤发问。
张德辉捻了捻花白的胡须,笑呵呵道:“这苏州,古时候称吴,又称姑苏,乃是一个富饶的鱼米之乡,那里有独特的园林景观被人们称为‘人间天堂’。
其中最著名地方的要数寒山古寺和江枫古桥,古往今来无数才子清客到那里吟咏游览,热闹非凡啊!”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的确是个有名的地方。”熙凤连连点头。
张德辉见这王家公子不像自家公子那般不学无术,胸中颇有文墨,心中自是喜欢,便滔滔不绝起来。
“像咱们经商的人家,那些文人墨客去的清雅地界倒不是咱们的好去处,咱们去这一回要选购一些当地的特产,然后带回金陵贩卖,才能得到个好价钱。
那姑苏最有名的要数碧螺春茶和苏绣了。每次小老儿经过这苏州都要购上大批,咱们金陵好歹离这苏州不算太远,来回一次倒也便宜,那些远些的大商都是成车成车的往回运,还要雇上一些好镖局的镖师押镖,不然遇上些匪徒便麻烦了。”
熙凤颔首道:“这茶我家也常吃,确实比一般的春茶要好上许多。这茶多产自洞庭,是苏州著名特产,我国十大名茶之一。早在隋唐时期即负盛名,迄今已有千余年历史了。据说是先帝爷南巡苏州时赐的名,称为“碧螺春”。
那洞庭山地理环境独特,四季花朵不断,茶树与果树间种,所以碧螺春茶具有特殊的花朵香味。而且制作要求很高,早春时期,茶芽初发,芽尖部分,即“一旗一枪”不超过半寸时采摘下来,经过杀青、烘炒、揉搓等一系列特殊工艺加工而成。
细观此茶,可见条索均匀、造型优美、卷曲似螺、茸毛遍体、色如凝脂、香气馥郁、回味甘洌。此茶乃是茶中精品,父亲嘱咐过我定要选上好的带回数十斤回去。
老丈是哥哥身边的老掌柜了,定是目光如炬,到时定要帮我好好挑选一番。”
张德辉没成想这小小的哥儿竟然对这碧螺春的来历、品相如数家珍,不禁对熙凤另眼相待,更加恭敬起来。
前面的一辆大马车上,薛蟠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张德辉在心中将这兄弟俩一对比,顿时灰心了起来,这大公子真是比不上人家一星半点啊。
又听那王家公子问道:“老丈,我们大约还有多久才能进城?”
张德辉回转头来,道:“再走一个时辰,就能看见那苏州的城门了。小公子莫不是饿了?小老儿带着些干粮,若是不嫌粗糙便先垫垫肚子。”
熙凤连忙婉拒道:“老丈客气了,小奴已经给我准备了好些点心,只是我旅途不爱多食干粮,原本想快快进城喝些热汤,但不知这苏州城中有什么好吃的,我也好做东请请大哥哥和老丈,辛苦你们带我这一路。”
张德辉连连道不敢不敢,又给熙凤介绍起了苏州的美食,独独让熙凤最感兴趣的却是阳澄湖的大闸蟹。
熙凤前生虽生在小康之家,但也没吃过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那时的螃蟹本就是养殖出来的,再加上各种人工催长,味道定不如这一世的鲜美。
且阳澄湖大闸蟹为“蟹中之王”,其色、香、味自然妙不胜言,那桔红色的蟹黄、白玉似的脂膏、洁白细嫩的蟹肉,造色、香、味三者之极,更无一物可之上,这也是其它湖区蟹无法比拟的,难怪有句话说:“不是阳澄湖蟹好,此生何必住苏州”。
想到美味的螃蟹,熙凤顿时来的精神,吩咐柠檬到前面马车上唤醒薛蟠。那薛大公子好睡正酣,被柠檬硬是推醒,正要大发脾气却发现眼前的人是那魔星的小仆,顿时将咒骂的话咽了回去,问是什么事。
熙凤朗声大笑,“扰了哥哥美梦,小弟给哥哥陪个不是。想着这几日舟车劳顿,人困马乏的,小弟想在前面的苏州城里做个东,请哥哥与老掌柜一起吃些大宅蟹,喝些酒水,好好歇息一番,再去购买新鲜货物不迟。”
薛蟠见有酒有乐,哪能不喜,立马精神起来,与熙凤交谈起来不提。
第二十一回 林如海
熙凤薛蟠二人商议已妥,听了张德辉的指引来到了苏州城中最好的仙客居来吃螃蟹。
这仙客居乃是一个花园式的食所,凭人爱好选择饮食的场所。薛蟠问道:“哪一处好?”
那堂倌儿笑盈盈地答道:“随爷选,选中了这园中哪一处便就地设宴。”
薛蟠笑道,这倒新奇,当下选在了一处山坡的凉亭下。山坡下开着两棵桂花,旁边的一条小河水清见底,亭子上既敞亮,看着水眼也清亮。
“妹,不,弟弟看这处可好?”薛蟠献着殷勤。
那薛大傻子倒也有几分眼色,选的地方恰如人意,当下笑答:“哥哥选的,自然是好的。”
薛蟠被夸,喜不自禁,便吩咐堂倌在此开宴席。
一时进入了亭中,只见亭中圆桌上设着杯箸酒具,另一头设着各色茶具。几个小仆正在扇风炉煮茶,这一边几个小丫头正在煽风炉烫酒呢。熙凤不由赞道:“这茶想的周到,连这地方的东西都干净雅致的紧。”
张德辉也左右观看,嘴里啧啧称赞,果然是仙客居,如此环境花那大把的银子来一次也值得了。
一时酒菜、螃蟹都已做好,热腾腾地端上桌来。薛蟠常吃这螃蟹,便吩咐道:“螃蟹不可多拿,仍旧放在蒸笼里,拿十个来,吃完了再拿。”几人丫头子净了手,立在一旁伺候着剥蟹肉,熙凤拦了道:“我自己来掰着吃香甜,不用你们伺候。”
薛蟠见了便也嚷着要自己来剥蟹,张德辉见主客都如此,自己也不敢装大,也动手开剥。小丫头们又将烫热的酒拿了上来,挨个斟满。
熙凤见薛蟠一路上倒乖,一桌上吃酒时用眼瞄着自己的脸色,暗觉好笑,忙劝道:“哥哥多吃几杯,不碍事的。”薛蟠见允大喜,连吃两杯,再送一口鲜美的蟹黄,直嚷好吃。
一旁的小丫头们又取来菊花叶儿桂花蕊熏的绿豆面子来,预备洗手。
熙凤兴冲冲地剥开一只大宅蟹,里面满满的都是蟹黄,蘸着一碟醋吃来,嗯,鲜美的都要把舌头吞下去了。
薛蟠笑呵呵道:“别一个劲儿地吃螃蟹,也喝上几口热热的烧酒,省的吃多了胃凉。”
熙凤拿起桌上小小的海棠冻石蕉叶杯,抿了一口酒,除了辣丝丝的滋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在里面。
熙凤问旁边伺候的丫头,“这烧酒里放了什么,有股甜丝丝的花香味?”
那小丫头脸上挂着两个小酒窝,笑的甜甜的,“回公子的话,这酒是**花浸过的,所以带着点花香在里面。”
薛蟠喝的直打酒嗝,“什么花啊草的,大爷我喝了这半天也没喝出个花香味来,还是弟弟心细尝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