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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八章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啊？朱惜玉脸色顿时煞白一片，惊慌失措而无地自容。她没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竟然被东方姒看在眼里。
雷青也是微微一愕，旋即却勃然大怒大喝说：“东方姒，你还敢提这件事情？若非是你硬灌了我干娘催欲丹，如何会让她被药物控制了理智而情不自禁的失态？”
说罢，雷青回转头来，对羞愧难当的朱惜玉安慰说道：“干娘您别在意东方姒这贱人的一些胡言乱语，这种催欲丹霸道猛烈，就算是圣阶强者都难逃驱使，干娘切勿因此而心中愧疚。”
雷青的一番话，倒是说得朱惜玉脸色稍微好了些，但始终却是低着头，不敢面对雷青。
“干娘，不如杀了东方姒这贱人，以绝后患。”雷青又是建议着说，他对东方姒始终抱有警惕之心。如此蛇蝎心肠，狠辣阴毒的女人，留着始终是一个祸害。
东方姒脸色微变，眼眸之中露出了些嫉妒而不平衡之色，心中积郁，怒声说：“主人，若您想杀我，我也无话可说。像我这种受到命运捉弄，摧残的女人，死了也许是一种解脱。只不过，我好恨啊。为什么朱惜玉生来就有人宠，有人爱。从小锦衣玉食，幸福无虑。嫁了东方苍穹，又收了他的心，把我弃之若敝履。被主人您认作干娘后，您又处处维护她。却把我当做猪狗不如，想杀就杀。”
东方姒虽然受到了各种因素，意识和心灵上，对雷青有敬畏臣服之意。但这并不代表，就能扭转掉她的性格和感受。
雷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缓缓摇头道：“你今时今日的恶果，都源自于你的心。与其怨天尤人，不如你扪心自问一番，好多事情，多半你在自作孽。之前听你说过，你和东方苍穹都是庶出，小时候受尽了欺辱，才对力量和权势有如此追求之心，以至于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我问你，你被欺负的时候还小把？七八岁？试想，若是一个庶出的女孩儿，对家族继承绝对产生不了威胁，又乖巧，又漂亮，还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儿。谁会忍心，谁会那么无聊的有事没事来欺负你一下？就算是欺负，多半也只是玩笑居多吧？”
很明显，东方姒不同意雷青的观点。只不过出于内心对雷青的敬畏，才没有反驳，脸上，却是露出了倔强的神色。
“罢了，你的性格扭曲到了今天这种程度，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雷青只是轻笑的耸了耸肩说：“我雷青从小生长的环境和你差不多，父母都不在身边。大姐大哥，孩子之间偶尔有些冲突矛盾，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要是我和你一样，处处计较，一点小矛盾就怀恨在心，对周围的兄弟姐妹们不断抱有敌意，不断抵触，不断冲突。因为身世问题屡屡吃亏后，我便暗自发誓要出人头地，一定要争夺家主之位，哪怕不择手段也在所不惜。那么，接下来我的人生，我那些兄弟姐妹们的人生，会上演无数悲剧。”
“哼，主人您说的倒是轻巧，被人欺负了，难道忍气吞声吗？”东方姒一脸倔强的恼怒说：“谁欺负我，我就要谁付出代价。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要让他一百倍的不痛快。我一定要出人头地，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
“你有你强烈霸道，睚眦必报的个性。我干娘也有我干娘温婉尔雅，乐于之人的个性。”雷青呵呵笑着说：“所以你们两个，一个被人称呼为毒寡妇，一个叫小观音。一个让人恐惧害怕，一个却广受人得爱戴和尊重。路是你自己选择的，是你自己走出来的，也是你个性使然。我可以理解你的选择，但是也请你学会承受自己种下的果。你总不能既当了婊子，还要世人给你立块贞节牌坊，发自内心的顶礼膜拜把？虽然我不认识东方苍穹，但我相信他选择干娘而舍弃你，这是你们两个各自种下的不同种子开花结果而来。我敬畏干娘，却厌恶你，也是合情合理。所以我才说，你要维护自己的个性和做事方式，就不要怨天尤人。”
雷青的这番话，不但让东方姒陷入到了一番沉吟思考之中，也让朱惜玉讶然之极。再抬头时，脸色的尴尬和羞愧之色已经消解了泰半，看着雷青的脸色，也是有些欣慰。青儿这孩子，心态不错。看来，认他做干儿子，是一件最正确不过的选择。
好半晌后，东方姒才缓缓回过神来，眼神之中恢复了不少平静，缓缓说：“不错，我种下的后果，我自己会承受。但是，若没有小观音横插一刀的话，东方苍穹也不会抛弃我。”
“唉～东方姒，你好歹也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还如此幼稚。”雷青不由得摇头叹息说：“你的个性和做事的方式，已经让东方苍穹对你非常害怕了，今天这果已经种下了。你说得不错，若没有我干娘的出现，东方苍穹会继续忍耐。但是，这世界上没了小观音，未必就没有玉观音，大观音。你大哥东方苍穹，迟早会走出那一步的。再者说，若是没有我干娘出现。你和东方苍穹修成假正果，或明或暗的在了一起又怎么样？到时候你大哥遇到了真正心仪的人，又或是实在无法忍受你了。到时候，后果比现在还要糟糕。不是东方苍穹杀了你，就是你杀了东方苍穹。”
东方姒脸色苍白，剧烈颤抖不已，倔强的眼神之中，仿佛饱含了心灰意冷和痛苦，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难道说，真的是种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我和他的结局，早已经注定了是一场悲剧？东方苍穹，难道真的是那种无情无义之辈？我为他做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他，怎么能，能这样子对我。我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办法挽回了吗？”
青龙佩的龙威和雷青的那些机缘巧合的手段，只是令东方姒对他敬畏，心中不敢违背他。但是，不可能抹除她对东方苍穹的记忆和感情。
雷青看得也是隐隐一叹，东方苍穹和东方姒的这件事情，也是能让他引以为戒的。不过老实讲，雷青骨子里也多少有些看不起东方苍穹的。他若是真的心疼自己妹妹，是断然不可能为了权势和目的，让自己妹妹去嫁入甄家，祸害了甄家。
而他，若是真的心疼干娘，想以干娘为终身伴侣。那也应该早日解决东方姒的问题，而不是藕断丝连，直到被妹妹逼到无可奈何，拖无可拖的情况下，才暗地里和东方姒摊牌，惹出了一大通乱子，留下了一个烂摊子。还差点把干娘和他雷青，牵连到了十八层地狱之中。
说到底，此事那个东方苍穹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追逐野心也好，权势也罢，亦或是成功后想要追逐属于自己的真正感情和心灵慰藉。这些东西，害了他妹妹，也害了自己干娘。还害了许多无辜者。
当然，碍于干娘，雷青没有直接骂东方苍穹。只不过心中只会认这个干娘，而决定完全无视那个所谓的便宜干爹。
“姒儿，放下吧。”朱惜玉也是淌下了两行清泪，同情而怜惜的抓住了东方姒的手，柔声说：“你就当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过去的一切，都让它随风而去。你已经是圣阶了，还有两三百年可活。若是你能够重新开始，未来，一定会很开心，很幸福的。”
东方姒很想甩开她的手，臭骂朱惜玉几句。但是，看到朱惜玉眼神之中的温柔和真诚。却是非常难得的收回了到了嘴边那些恶毒的话。
也许是雷青的那番话给了她很多感悟，也许是她也的确是恨累了，但更多的，也许是感受到了朱惜玉，真的和自己不同。
“这是一枚小还丹，也许会对你破损的气海有些帮助。”朱惜玉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了一枚丹药，交给了她说：“你服用丹药后，好好休息，别想得太多了。”
雷青也没想到干娘竟然会这么做，顿时脸色微微一变说：“干娘，这……”
“青儿，我明白你的意思。”朱惜玉擦了擦眼泪，勉强露出了笑容：“姒儿的确有错，但这一次却没有造成无法挽回的恶果。还有，我相信她不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若她真无情，又怎么会如此折磨自己？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多的偏激之事？是苍，是东方苍穹对不起她，害了她一生。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东方苍穹的妻子，他做的孽，我要帮他还一些。”
东方姒颤抖的拿着小还丹，她知道这小还丹对她的伤势极有帮助。虽然说圣阶之人，体质强大到可怕。受损的气海和脊椎，终归会逐渐恢复。但这种伤势，若是不及时治疗，也会给她造成一些永久性的创伤，影响了实力和身体。
仿佛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感受到了小观音朱惜玉的胸襟与温柔。
……
第两百零九章 禁忌
……
月下，冷冷地光芒洒在并肩而行，沿着幽静山脊小道散步的雷青和朱惜玉身上。两人一路默默无语，仿佛是各自想着各自之事。
雷青邀朱惜玉出来散步，也是为她着想。这件事，看似受到创伤最大的是东方姒。可实际上，对于干娘朱惜玉的打击，也是呈毁灭性的。
不知为何，雷青总觉得和朱惜玉十分投缘，好像是上辈子就已经认识。也许是她身上那种温柔婉约，也许是她慈悲菩萨心肠，身上不知不觉间，就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光辉力量。
让雷青不知不觉，就被她所吸引，忍不住要亲近她，依恋她。甚至，雷青感觉自己，能毫无保留的信任她。她身上，就是散发着让雷青舒适而无需任何防备的气息和光芒，让他的心，不知不觉间，就能完全放松。
两人走到了一处悬崖边上，站定在了一块光滑的独石旁。看着天空皎白清澈的月亮，望着山篱间那朦胧的夜景，晚风习习下，让人不知不觉，心情便舒畅了起来。
见得朱惜玉眉宇间，隐隐愁容难解。雷青便柔声安慰说：“干娘，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朱惜玉缓缓摇头，有些羞愧道：“青儿，你真，真的不，不会看轻我？我，我实在太丢人了。”
“我说个故事给干娘听吧。”雷青轻笑着说：“有一座寺庙里，有一个高僧，在那高僧即将圆寂之前，他却是愁眉不展，似乎有些事情放不下。”
朱惜玉被雷青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她心肠慈悲，乐善好施，又和般若寺交好，谈得来的高僧好友，也有许多。一听雷青说的故事和佛家高僧有关，自是会有些兴趣。
不过她也是个冰洁聪明之人，知道雷青想借此类故事开导自己。不由得也是暗自揣摩起来，那位即将圆寂的高僧，究竟有何事放不下？佛家高僧若是有心结未曾解开，是无法荣登极乐的。
“高僧弟子见了，便想替高僧分忧解难，问高僧所为何事？”雷青讲故事起来娓娓道来：“那高僧就说，老衲自幼出家，一心事佛。活了一百多岁，也未曾见过女子裸～体。想在圆寂之前，看一眼女子裸～体，究竟何样？”
“啊～！？”朱惜玉被吓了一跳，又惊又羞的顿足不已。脸颊已经羞红了起来，暗忖青儿怎么能和自己说这种，羞，羞人之事？不过，她内心深处，也是隐隐有些好奇，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雷青见朱惜玉如此，也不在意，继续说：“高僧弟子知道了，想为高僧了却心愿。遂去山下窑子里找了个最年轻漂亮的姑娘，花了钱，让她脱光了衣服，站到了高僧面前。”
如此旖旎的故事，让朱惜玉联想翩翩，羞红不已。心中暗嗔青儿不应该在自己面前讲这种故事的同时，又不由得暗自想到，那高僧不过是想了却一下心愿而已。这下，那高僧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