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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阔臣心中明白了大概,一股无名火腾起心头,脸上狰狞:“你不是杨婵?你是那个灵芝丫鬟?”却见对方双目躲闪,惊慌不定。半天下来,不想自己却是被一个丫鬟给捉弄成这样,一时间袁阔臣只觉脸面尽失悲怒狂吼:“我日你姥姥。”
正要动手却见灵芝大叫后撤,手中宝莲灯忽地高举到空中:“你别过来。”但见琉璃神灯表面粗糙,死气沉沉毫无生气。小蛇精站在一旁早就看出破绽,一挥手将宝莲灯打落在地,噼里啪啦,竟是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堆没用的碎石。
“好家伙,连宝莲灯都是假的。”袁阔臣脸色变换,真是动了肝火,猛一闷声,喝道:“小丫头,你结结实实的惹到我了。你袁大爷还从来没被人这样戏弄过。”说话间化拳为掌,衣幔飞舞,青气澎湃。
灵芝自知大事不妙,情急之下大呼一声:“破邪——”
袁阔臣急急提气后退,环顾四周,深怕那只大老虎从黑处杀将出来,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上回见识过了破邪天生神兽的威力,眼下自然是不能忽视。却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哪里有老虎的踪影,刚呼上当便听见灵芝一声痛叫,被小蛇精击中了胸脯,摔倒在地。
小蛇精得意报笑:“你心里那点思量还能逃出我的眼睛?哪里来的什么破邪,不过是你自欺欺人瞎编乱造而已。”伸手抓去,一把撕下了那层青玉面纱,灵芝怅然惶恐的脸孔出现在丝帽绸衣之下。
原先只想用假宝莲灯糊弄袁阔臣,替三姐姐救出刘彦昌,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圣母宫。一来替杨婵做件好事;二来也是不想在中秋之夜打扰到三姐姐的思家恋母之情。一切都已经计划得当,天衣无缝就等恶蛟上钩却不想百密一疏竟是忽略了小蛇精的存在,到头来反倒成了自投罗网,九死一生。
杨婵是假的,宝莲灯是假的,破邪也是假的。灵芝但见盛怒的袁阔臣步步逼近,动了以死一拼的念头。脸上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绝然,小丫头娇叱一声从地上弹起,袖中精光,一把匕首横空出世。匕首带着柔柔绵力,直奔袁阔臣心脏而去。看似弱不禁风,可这奋力一击却也不容忽视。
袁阔臣知道眼前这丫头片子也是经年修行,道行不浅,稍稍提神。眼见匕首刺向自己却是不耐烦的一掌挥去,连人带刀一并轰开了三丈开外。灵芝跌落在地,嘴角腥红,大气喘喘之下诧异惊怒。这恶蛟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正面冲突根本就无任何胜算。正惊慌见又见袁阔臣慢慢提气右掌,掌心挥斥青烟,袅袅生鸣。
相思斩——
灵芝后怕,缓缓向着大殿外退去,脑中飞转,沉道:“袁阔臣,我三姐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说还好,一提起杨婵袁阔臣更是心血狂涌,掌间发白,像是灼烧一般钢铁白壁。相思斩,情随思动,动情越深威力越大。
凝神敛气,迅速滑行到灵芝身后,袁阔臣一掌劈在了丫鬟的肩头,震得后者心脉发麻,全身酸软瘫倒在地。咕哝一声,吐出一个血泡,双目凄迷,再不动弹。强大的气浪化成片片刀芒,自后向前将灵芝身上的衣裳撕成裂帛断锦,雪白的后背完全暴露在了当下。
袁阔臣刚要动气下得杀招,却是被灵芝白皙肌肤吸引过去,顿滞了手上动作。脑中浑噩,欲念顿起。灵芝虽是转世仙灵,以人间年龄推算不过二八芳华,杏眼含羞,娇滴可爱,一番不谙世事的纯洁天真平添一份乖巧韵味。
恶蛟露齿扬眉,望着昏迷休克的灵芝突然轻声嘟囔:“杨婵,怪就怪你管教无方。品尝不到你的味道那我便只好拿这丫头开胃。”说着大手一提,将娇弱的灵芝扛在肩头,大踏步向内堂走去。好似想起什么,又回头冲着发愣的小蛇精喊道:“去,告诉杨婵,我在殿内等她。来迟一步,可就再也见不到她那巧舌如簧的小丫鬟了。哈哈哈哈。”一声浪笑,小蛇精唯唯诺诺,望着主人的身影没入阴暗之中,缓缓舒气。
思定前后,小蛇精这才摇头轻笑,步出苍龙殿,向着华山之巅漫步而去。
顺道,欣赏中秋月色也是不错的选择。他要给足主人时间。
一声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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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阔臣将灵芝放在卧榻之上,对于眼前年仅十六便出落窈窕难藏绝世风范的小丫头片子,恶蛟但觉越发难耐。要说在面对杨婵之时,自己还心存怜惜爱意,但在灵芝面前,这点仅存的理智也被狂热的欲火烧成浓辣热烈,难以自持。
好家伙,以前怎就没有发现杨婵身边还有这等美人胚子。袁阔臣巨掌抓去,野蛮的撕扯掉了灵芝身上残留的遮羞绸衣,春玉柳香,花容惨淡叫人窒息。可怜灵芝竟是半死昏迷,全然不知。
在升做神籍之前,袁阔臣采花引蝶玩女无数。而在搬到华山神殿之后便刻意控制,五年之间再也未尝鲜味。如今美色当前更是不可自拔,五年的积郁叫他痛不欲生。当下再不迟疑,双掌死死扣住灵芝手腕,密雨啄食一般疯狂的亲吻起来。
好似被这般粗鲁的动做所惊醒,灵芝轻声嘤咛,开始有了反应。
视线如雾笼纱掩,迷蒙一片。依稀看见胸前一人呜呼起伏,突觉全身冰凉,四肢麻痹。灵芝的意识渐渐恢复,眼前景象开始明朗清晰起来。
人影错落,烛火朦胧,一声男子的喘气声传入耳孔,一个机灵。终于睁开了双眼。
却是和袁阔臣四目相对,一时娇羞愤慨,拼死挣扎。但觉手上压着千斤重鼎,周身酥麻,双颊通红。恶蛟见身下美人反抗欲火不降反升,钢螯一般的巨手扣住了灵芝下巴,一埋首封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灵芝使劲摇头,却是毫无作用,被男人死死抵住,任凭蛟龙湿嗒嗒的长舌伸进自己口内。
袁阔臣舌尖频点,霸道的蹂躏着灵芝香软的甜舌。好似苍鹰追击一般在狭小的嘴腔内来回游荡。终于将对方逼到了角落,恶蛟再往深一点,含住了灵芝的香舌。却是太过投入,手上放松被女子香贝咬中,痛的哇哇大叫。
见身上男人起身捂嘴,灵芝哭叫着扯过被褥就要逃窜下来。却不想先前的相思斩威力仍在,背上火辣疼痛。情急之下竟是失去重心跌落下来。
“我日你姥姥。”袁阔臣大骂狂怒,一掌扇去,几乎就要将灵芝打死当下。
“敢咬我。”恶蛟气愤难忍,像是老鹰捉鸡一般将随手一挥将灵芝仍回了卧榻之上。双手一敞,身上锦衣尽数脱落,赤裸全身。
灵芝早已吓得没了主见,碧眼含珠,缩成一团不敢去看。正哭泣间却感手腕一疼,袁阔臣野兽一般嚎叫着冲了上来,将自己压在身下。她想奋力撑住恶蛟脑门,却丝毫没有力气,男人一用力,自己便门户大开,再也阻拦不住。
“不要。。。。。。”灵芝几近哀求。
双眼发红的袁阔臣哪里听见,他满脑子浮云黑墨,欲火焚身。却是听见男人咬牙轻道:“让哥哥好好疼你。”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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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传出苍龙殿,传上华山,顺着风声刺破凄异月色,直直传到了圣母宫之中。破邪惶恐抬头,一声轻呜。杨婵从失神中转醒,但觉夜风冰凉刺骨,心有不测。
现在已是凌晨时分,天地俱暗。空中铜盘明月也缓缓漫步到了天际尽头,光色稀薄惨淡。低头却见破邪正焦躁的来回踱步,神色匆忙。
“怎么了?”杨婵但觉有一丝的不安。
破邪当然是不会说话的,但从神兽的眼神中杨婵还是看出了些许端倪。她猛然转色,环顾四周惊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刚才那声音听着遥远飘渺却怎地如此熟悉。怎么好像是。。。。。。是灵芝的声音?”
杨婵终于按耐不住,站起身来眺望天边。只见滚滚黑浪来袭,翻转轰鸣,天地压抑。她冲着宫殿内轻呼灵芝的名字,却是久久得不到回应。一连几声,只听回音来回撞击着圣母宫四壁内殿,在空荡荡的建筑内撒欢尖叫。
灵芝不在?
杨婵终于意识到了情况不对,五年来灵芝还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半步。今夜突然失踪,莫不是出了什么事?细细一想,三圣母突然醒悟过来,一个人的名字蹦进脑海:“彦昌。。。。。。”
急转直下,杨婵拖着长长的仙丝彩带飞进了内殿之中。破风推开刘彦昌的房门,却见床上空空如也。一应被褥还是原番模样,丝毫未动。“怎么会?”三圣母木立门外,却见破邪一声不吭的走过来趴在身边,满目悲情。
杨婵质问的盯着白虎,还未做声便听殿外一声长鸣。一个尖细的声音远远传来:“三圣母在吗?在下苍龙殿小蛇精,奉主人之命特来拜见。”
好像有人将一根棒槌举到了自己头顶。
这个时候苍龙殿派人来做什么?莫非灵芝和刘彦昌的失踪和袁阔臣有关?倘若真是恶蛟所为,那他在华山脚下如此胆大妄为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杨婵正寻思着,却又听殿外小蛇精提高了音量:“三圣母,我知道你能听见。我也只说一遍,你可听好了。”迟钝半响,好像是在运气憋声:“你家相好和丫鬟正在我苍龙殿做客,还望三圣母也赏脸前去一聚。”
棒槌轰然砸下,杨婵感觉一阵晕眩。
殿外没了声音,来人似乎已经自顾下山,留下了整座空寂的圣母宫。
杨婵闭目蹲下,看不见脸上神情。破邪识趣的依偎在主人身边,不时伸出舌头亲昵的舔着杨婵的手背。却在不经意间,发觉主人的手正在不住的颤抖着。
那一层稀薄的窗纸,终于还是被人捅破了。杨婵感觉有人通过这个窟窿,正在默默的窥视自己。然后,就被他发现,这样一个掩藏了五年的秘密。这个秘密之所以叫杨婵如此揪心,是因为它不能被提起。它的存在,不仅影响着自己的性命,甚至还可能株连到二哥以及杨家的颜面。
本来在五年前,她有亲手结束这个秘密的机会。只要她一狠心,那个刘姓书生必死无疑,那么便也不存在了这样冗繁的担忧。也不会在数年之后的今天,叫人窥去了这个足以致命的秘密。
而且,那个捅破窗纸的人,竟然是袁阔臣。
一切都变得乱糟糟起来,杨婵五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助与迷茫。
现在,她有两个选择。她有权利也有能力去抉择自己的命运——宝莲灯闪烁着微弱的红芒,只要她愿意,五年前没有完成的事今天照样可以补上。华山方圆之内,没有人能够拦得住宝莲灯,袁阔臣也不行——要么下山亲手杀死刘彦昌救出灵芝,来个死无对证谅恶蛟再怎样胡搅蛮缠天庭也是无能为力;要么,救出刘彦昌和灵芝,然后再想办法面对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袁阔臣是天庭爪牙,杀不得,他势必求助于天庭,而天庭也将倾尽全力来对付自己。这便是当初玉帝将袁阔臣安排在自己身边所想要的成效。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这一回,却是自己站在了风口浪尖上。
破邪望着埋头沉思的主人,晃了晃脑袋。好像也在为这件烦心事所苦恼,呼哧呼哧。它不会讲人话却能够看得懂人心所想,此时此刻神兽匍匐在地,磨牙吮爪,一副随时出击的样子。只要杨婵一声令下,自己便身先士卒,神挡杀神,魔挡杀魔,以死相拼,在所不惜。
在杨婵身上,破邪感受到了不同常人的坚韧与执着。她善良却又柔弱,她高贵却又孤独,她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