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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必这么狠吧!好歹她是我名义上的堂妹。”他的心还不够狠,良心未泯,他是痛恨莫随红老挡他财路,夺走人人渴望的大位,可终究是从小就认识的亲人,他再怎么心狠手辣、丧心病狂,也不会对自己人痛下杀手。
“你当她是你堂妹,但她可有一天敬你为堂兄?若你不先发制敌,她迟早会藉机除掉你,你想到时谁是得意笑着的那个人?”想成大业者就必须六亲不认。
点起一支烟,伊莉莎柔媚地吸了一口,再轻轻地往他脸上吹,白色的烟雾在他眼前散开,淡淡的暗香飘进鼻腔,他顿时恍惚地一笑。
“伊莉莎,你好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一个、两个、三个……三个伊莉莎。
开始呵呵直笑的莫风有些轻飘飘的感觉,他拥着美女的手似乎使不上力,举起又垂下,眼神显得涣散,精神无法集中。
“噢!吾爱,你要为我变强悍,我需要你有力的臂膀拥抱我,帮我飞向神的国度。”她趴在他的胸前又咬又吮。
“是的,是的,你要什么都给你,快满足我……”“你的满足就是我的满足,那我的需要你可愿意给我?”伊莉莎眼带娇媚地诱惑着,低哑的嗓音充满穿透性的引诱。
“你……你想要什么,告诉我……”他一定双手捧到她眼前。
“我要你拿下莫氏船运,成为莫式船运的总裁,风风光光的娶我过门。”“风……风风光光的娶……娶你……”听到个娶字,原本神情恍然的莫风忽然一惊,顿时清明了几分。
他不可能娶她,因为他早就结婚了,老婆孩子在加拿大,他是迷恋她,但还不到抛妻弃子的程度,他一直以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情妇,没发现他神智渐渐清醒的伊莉莎继续说道:“想要掌握大权就得先除掉所有障碍,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要先为自己着想,那个女人留不得。”“这……”他迟疑了。
就在这时一阵很淡的甘菊香味飘来,他吸了一口,感觉神情气爽,同时也看到窗户边站了一位戴着蝴蝶眼罩的女子。
这下子,有如有桶冰水往头上淋一般,瞬间什么性致都没了,他眼球一凸地将伊莉莎拉开,迅速拉起毛毯遮盖自己。
人是有廉耻心的,关起房门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可要开放任其观赏,以东方人保守的民族性,一把刀砍了他还比较快。
“你是谁?”犹如夜游神,猫似的眸子流转着一抹诡异流光,仿佛脚不着地的轻盈身子无声地来到床前,森幽的冷然气息笼罩一室。
伊莉莎惊顿觉有异,想出手却已经来不及,一管布朗宁手枪抵着她太阳穴。
“别冲动,伊安,我知道你是练泰国拳出手,但我此行是来跟你们合作,并不想杀人。”留着他们还有很大的用处。
伊安是谁?
谁又练泰国拳?
满脸疑惑的莫风看了看情人,不过也知道此时不宜发问。
“什么合作?”伊莉莎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气,纤细的手臂隐隐浮起肌肉的线条。
“我想要一个人消失,而你们不想某人碍路,刚好我们的目标都是同一人。何不给彼此一条方便路走?”他们是最好利用的对象。
借刀杀人。
“那个女人?”她痛恨至极的碍事者。
“是的,那个女人,如何?”伊莉莎思付了一下。“我有什么好处?”“好处?”她轻笑着,有些蔑意。“我会让停留在维多利亚港的货轮驶向纽约,你觉得怎样?”“真的?”伊莉莎有些怀疑。
“你可以选择要不要相信我,不过我要提醒你,别忘了江目腻的价值远大于你的冒险。”富贵险中求,不信他不上勾。听闻江目腻由这陌生女子口中乍出,伊莉莎眼底的杀机更炽。“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晓得他们研发出的一级生物武器,准备经由台湾运往北韩?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正如我也不打算揭穿你的真实身份,我们互蒙其利。”“你……”伊莉莎脸色大变,仓皇地看向莫风。“你晓得什么?”对方冷诮地看了一眼她遮也不遮的胸部,说了一句,“做得很好……”“等等,我同意了,你说我该怎么做?”时机还未成熟,她的身份不容轻易泄露。
一头雾水的莫风完全摸不着头绪,只觉两人的对话十分诡谲,而由两个女人满意的眼神,他当下明白事情已经决定了。只是,在他眼中原本性感迷人的泰国美女伊莉莎,怎么脸上的妆一脱落,竟有几分像男人……猛地打了个冷颤,他不自觉地手脚冰冷,看向伊莉莎柔美的背,心中的疑虑越积越深。
“请问我可以坐下吗?”一道曼妙的身影走近,啜着樱桃汁的莫随红尚未抬起头,清脆偏冷的嗓音先一步响起,而且不等她响应,来者已无礼的拉开座椅,与她面对面地坐在她对面。
午休时分,她被男友挟持出来,以吃午餐之名行约会之实,一顿饭吃到变成下午茶。
秦狼刚刚接了一通电话,起身不知到哪去讲他的机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搭讪,还是个女人?!
秦狼养父养母的女儿,他名义上的妹妹,害她狂饮一桶醋的小狐狸,克丽丝汀·安,秦狼警告过要她远离的对象。
“你不开口说话吗?”对于她的静默色,克丽丝汀的眼神多了一丝被冒犯的愠色。
她耸耸肩。“对你,无话可说。”女人的心态她会不了解吗?不就是战败者的垂死挣扎,想借着一点挑拨,一点暧昧言语,妄想夺回不属于自己的宝座。
她是非常有风度的胜利者,不打落水狗,也不会计较谁是男人的最爱,反正明显可见是她占了上风,何必挂怀无足轻重的情敌。
“无话可说?!好个无话可说,你真有自信,一点也不担心我和洛奇之间发生的事,你很沉得住气。”她小看她了。
“好说好说,你也不差,明明被抛弃了还来纠缠,我不得不佩服。”她不会死缠男人,只会一刀砍死他。
面色一沉,猫眸闪着戾色。“我是他妹妹。”“我知道。”莫随红一挑眉,好像这件事不重要,不需要一提再提。
“也是他的女人,我们曾在一起过。”克丽丝汀得意地说道,以为她会脸色大变。
谁知她只无聊地打个哈欠,“妹妹呀!多吃点菜,发育才会好,男人对纸片人是不感兴趣的,可怜的秦狼,居然没得挑,跟个小男孩上床。”她摇头又叹气,好像克丽丝汀的身材真的不够看。
三十四E对三十二C,莫随红胜出。
“你说什么?!你敢嘲笑我?”克丽丝汀被她一番话激怒,气得嘴角扭曲。
“没人会把过去的丰功伟业挂在嘴边,那是老人家的专利,看不出你这么会保养,一把年纪看起来像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论起嘴上功力,她可不输人。
身处豺狼虎豹环伺的都市丛林。她早被磨出一身钢筋铁骨,没点生存能力还能立足商场吗?
早就被生吞活剥了。
对于她看不顺眼的人,当然不会给予好脸色,多年来的教训告诉她,人前一张皮,眼、耳、鼻、舌、口,人后一张脸,贪、嗔、痴,怨、慎,人家怎么待她,她便还之其身,不用留情,人非圣贤,除不尽七情六欲。
也就下说该发脾气就发脾气,该要泼就要泼,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别人存心来找麻烦,姿态摆得再低也没用,人家看你好欺负只会气掐更高,原本只是打一巴掌了事,最后却可能一掌打死人。
因为你善良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打你打谁,这便是人性。
克丽丝汀唇线紧抿,怨恨的由齿缝挤出声音,“你当他没骗你吗?三天前的晚上凌晨一点到三点,你问过他在哪里吗?”两个问号,莫随红顿时神色微变。“我管他去哪里,那时我在睡觉。”她问了,而他回答有点事要办,要她先睡。
“他在我的床上,我们是分不开的,他喜欢我“服侍”他,在他身下一遍又一遍呼喊他的名字。”骗人、骗人,她一定在说谎,他怎么可能在和她激战过好几回后。还有体力应付其它女人,她的话不能信。
“你有注意到他身后两条抓痕吗?那是我们激情中留下的证据,你瞧瞧我这双手像不像猫瓜子?男人爱死了我在他们背上刮着。”克丽丝汀真是的,她聪明的脑袋里是装了稻草不成,人家随便几句话就让她气得两眼发火,看不清事实真相,一把火白发了,她果然是笨蛋。“少耍嘴皮子,你……”“不好意思,打扰两位用餐,这是本店招待的白酒,请慢用。”骄傲的克丽丝汀被打断话居然不恼怒,反而露出一抹可疑的笑。
不过莫随红并未注意到她古怪的反应,蛾眉微蹙地凝视走远的女服务生,她觉得她太美了,来当个服务生好像很浪费,应该去当明星才对。
而且那个口音……她想到莫风的泰国女友,有一回她打他的电话,接听的那人声音有点低哑,和这个女服务生十分相似……“莫小姐,你还有机会后悔,只要你不再缠着洛奇,我保证你能平安地走出这栋建筑物。”“平安地走出去……”她隐隐感到不安,喝了口白酒平息心口的躁动。“你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就想杀了我吧?这里的目击证人可不少喔!”该死的男人,他是有多长舌啊,讲通电话讲那么久!
“你不用找了,他不会来得及英雄救美,有通来自美国的紧急电话绊住他,你是不可能等到他的。”她可是费了一番工夫做安排。
“你到底想做什么?”咦?喉咙怪怪的,像有火在微烧。她捂着咽喉,露出不舒服的神情。
“你到底想怎样?”“越来越痛苦了是吧!仿佛有把火往上烧,视线慢慢变糗糊了?”快了,她撑不了多久的。
“你……”她不只喉咙灼痛,连胸口也阵阵抽痛。
等他好不容易听管家说完,才刚挂上电话,安鲁众人又来电请示,说他们一行人已按他的指示住进某饭店,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时间又耽搁了。
而抡过电话的洛琳则浙沥哗啦地说了一堆呕心爱语,然后又说出一件惊人的事实,他心头当下浮起不祥的预感,没等她说完便结束通话。
但是,还是迟了一步,看见被收拾得整齐的桌面,他心口一凉,人就像被暴风雪冰冻住,四肢僵硬地感到椎心的害怕。
小小被带走了。
她被谁带走,是何目的,有没有受到伤害,现在在哪里,是否关在暗无天日的小囚室里……天,她的密室幽闭症又发作了怎么办……他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他惊心,他忧虑,他心急如焚,整个人犹如从高空坠地,越接近地面越惶恐,直到摔个粉尸碎骨。
他的痛说不出口,双手握成拳。一拳击碎墙面,手背流出的血正是他此时的心情,他恨自己又再一次拖累他爱的人。
安氏夫妇是这样。他的小小也因他而受累,要是她有个万一,他……一滴清澈的泪滴落地面,进射嗜杀的烈掐。
第九章
“唔……头好晕……喔!痛……”痛苦的呻吟声从船舱底部传来,摇晃的船身让人更晕眩。
“拜托,不要睁开眼睛,我不想再一拳打晕你。”打女人他会有愧疚感。
正想张开眼睛的莫随红听见近在耳旁的熟悉男音,她蓦地一怔,有些愕然他为什么在这里,而她又在什么地方,为何不能睁开眼睛?
头很痛,下巴更痛,她觉得全身好冷,好像泡在冰水里,僵硬地想伸伸手指头都不行。
“莫风?是你?!”“是我,你很意外吧!”他苦笑着。
“你这个笨蛋,你居然绑架我。”噢!痛……连大吼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