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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声音虽然低,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众人脸上神色各异。
陆怀闵一声轻笑:“这么多人在这表演还不够热闹吗?”说着开玩笑似的说:“我儿子午睡呢,那可是我们家的小皇帝,他要面见的人太多,得论资格慢慢排!”
在座的都看出陆怀闵话里有话,叶翰林闻言马上插话说:“是呀是呀,哎呦呵,你还别说,那小家伙,古灵精怪的,你们婚礼上我可见过,还给我背唐诗。啧啧,那小摸样活像你小时候!但是,比你帅多了!”
“是啊是啊,我还问他,你知道结婚是什么吗?小家伙嘟着小嘴一本正经的说‘结婚就是两个人亲嘴!’”
嘟嘟以前在国外,在婚礼上看到新人交换完戒指相互亲吻。
一阵哄笑传来。
“哈哈~,老叶,羡慕了吧?那还不赶紧生一个?我可听说伯母看上曲政委的小孙女了啊!”
“是吗是吗?那可是有名的小辣椒呀!”
。。。。。。。。
不愧都是演戏的高手,就这么一会,气氛又调节了回去。乔然莞尔,突然觉得跟这群人比起来,她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这么伪装可真累呀,还是快点过完年吧,过完年就可以跟陆怀闵回部队了,到时候哪有这么多破事。。。。。。
***
嘟嘟睡醒后,乔然上楼看了看儿子,将他哄好后就送到了陆奶奶屋里,倒不是怕什么,只是觉得没意思,他儿子是谁的种,明眼人一看就知,用得着多解释吗?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和事伤神费力!
可是,路过花园的时候,乔然还是无奈的笑了。生活中,并不是你愿意忍让,别人就心甘情愿的放过你,毕竟,这也是两厢情愿的事嘛!
“你别急,一个乡下来的小妇我们还怕她不成?还不知用了什么阴谋诡计骗了表哥!”说话的是陆蝉。
她,乡下小妇?乔然自嘲的想,看的出杜蘅敏的心事,可为什么向她发难的却是陆蝉?乔然不明白,怎么说她也算陆家媳妇,而她,也姓陆吧?这怎么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己人?!
一声轻叹声,杜蘅敏开口“我也知道当初我悔婚做的过份了,可是,他这样为堵一时之气就急不可耐的结婚,又算什么?”
急不可耐?乔然挑眉,她和陆怀闵之前空缺了4年?哪里急不可耐了?知道陆怀闵之前不可能是什么阳春白雪似的人物,可订婚,跟杜蘅敏?乔然想想,事情比她想的还要复杂。陆怀闵呀,陆怀闵,好戏来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哟!
“喂…你站住!”
果然,不出所料,在乔然路过她们的时候,陆蝉叫住了她。
“我们有话要跟你讲!”
“是叫我吗?”乔然笑吟吟的,好像并不因她的无礼而生气,“我有名字的,你就算不知道也应该叫我声嫂子吧?”
“嗤!”陆蝉冷笑一声:“还真当自己是颗菜呢!不过凭着阴谋诡计进了陆家大门就妄想自己是少奶奶了!”
乔然觉得好笑:“呀?这新中国都成立60多年了,早就没什么尊卑之分了,爷爷可是正经红军,你哪里看到陆家有仆人了?不要乱讲话陷陆家于不义啊!”
说着又自言自语:“我确实是陆家媳妇呀,都上了族谱了!不过看起来你比我大,让你叫我嫂子也难怪你不愿意,没关系的,你是小辈,我不和你计较!”说着还眨着无辜的大眼。
“你!”陆蝉气的说不出话来,乔然的每一句都踩在她的心头之上!她是陆家远方表亲,本就心虚,不如嫡支名正言顺!还说她年龄大?真是岂有此理!
“你少装蒜了!我告诉你,总有一天表哥会认清你的真面目的,你就等着被下堂吧!识相点,自己退出,免得到最后讨不了好还沦为笑柄!”
“哦?是吗?”乔然觉得好笑至极。
“那你还等什么?快去告诉你表哥吧,我也好想知道我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话毕姗姗然离去。
从头至尾杜蘅敏都没有讲过一句话。
乔然想,这才是高手。高超的计谋不是自己上战场奋力杀敌,而是在其内部培养一个敌人,让你们互相斗,相互咬,头破血流,没有一点亲情之存。这样,让陆家长辈生厌,让陆怀闵失望,最后自己伺机而入!真是好智谋!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清水从小一直成长在较为温暖幸福的环境中,周围没有啥的阴谋诡计啊,暗算什么的,所以写这些难免俗套有漏洞。望大家见谅。情节若有不合理之处麻烦大家指出,我一定改正。谢谢大家支持!
54、前因后果
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存在太多物欲;人性存在太多贪婪与不满。有些人并不会因为你的不愿,而停止对你的清扰;否则世上哪里会有压迫?哪里会有掠夺?
乔然在推开卫生间门的一瞬间;陆蝉从里面走出。看到是她,鄙夷地嗤了一声;白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乔然无奈,真是冤家路窄啊!早知道她在里面自己就多憋一会儿好了!
可到底是轻敌了!没想到敌军这么勇猛;在她家里就敢下手!乔然躺倒在地;恨恨地想着!
事情是这样子的。她刚刚从洗手间出来;走在过道上突然间只觉两脚兹啦一滑;紧接着天旋地转;整个人重重跌倒在地!摸着地上光乎乎滑滑的液体,看看脚上厚厚的拖鞋,乔然无奈。
“哎呀,你怎么啦?没事吧?”果然,陆蝉从一旁窜出,十分夸张地惊叫着向她走来。
“摔疼了吧?怎么不看道儿呢?这不是什么人都能走的!”陆蝉在一旁十分痛心的表情,忍着笑脸扶她。
“看你妹的!”乔然心中狠狠地骂着。设计我狠狠地摔倒,然后一语双关的骂我,再假惺惺的扶我起身,这不知道的都看我热闹,夸你贤德!
摔得有些疼,乔然扶着脚腕翻白眼。
“呀,你赶紧起来呀,这样子多难看呀!”陆蝉一脸鄙夷。
乔然刚被她横七竖八的拽起站稳,还没反应什么,突然间裤子哗啦一声应声而破,咧着个大口子!一时间,乔然站在哪里又是愤恨,又是尴尬,不知该怎么好。
脚还有些疼,也不知伤到哪里,可问题是现在该怎么办?她去的是一楼的卫生间,现在这幅模样必须回房间去换衣服。可要上楼回卧室必须经过一楼的大厅,现在客厅里都是客人,还是男客人居多。只要长着眼睛的都能看到她的破裤子!你妹的,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此时,乔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怪自己一时大意中计!看来,今天这位陆蝉表妹是一定要自己丢回大人,颜面扫地了!
“你到底怎么搞得?真是丢人!让客人看到,表哥这脸都要丢光了!”陆蝉愤愤不平地嚷着,神情却抑制不住的幸灾乐祸。
“这是怎么了?”低沉的声音传来,陆怀闵沉稳的走来。
“表哥你来的正好。”陆蝉走上前去急急的的说道,“你看她这样子,真是急死人啦!”
这时,杜蘅敏也跟在后面走来,看到情况后娇柔的惊呼一声:“呀,这时怎么了?”
陆怀闵依旧神情淡定,只是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冷冽,扫视了她一眼后,目光阴寒:“丢我的脸你急什么?急着看笑话?不帮忙咋咋呼呼叫什么?!”
陆蝉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就被陆怀闵冷寒的目光瞪了回去,嘟噜着嘴站在一旁面露不屑。
乔然在听到陆怀闵低沉磁性声音的时候,一颗心平静了下来,委屈,不甘,愤懑,窘迫一一散去。
“老公!”她撅着嘴撒娇般的喊。
瞬间,陆怀闵的脸变得柔和又亲切。
“宝贝,怎么了?摔疼哪里了?要紧吗?”说着上前去,抚摸她的脸温柔的问。
待看到她扯破的裤子,揉着她的头略带宠溺的教训:“怎么这么笨呢?离开我一会就出状况,你呀!”
乔然撅着嘴瞪他。
陆怀闵旁若无人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将自己的家居服脱下绑在她腰上。看了看没什么破绽后,将人一把横着抱起,一言不发的走回他们卧室。
乔然搂着陆怀闵的脖子,转头看到杜蘅敏那惨白的小脸和陆蝉愤懑的脸,笑得灿烂!
“你刚才怎么突然到哪里的?”
回到卧室后,乔然窝在他怀里,看着他给自己上药酒。
陆怀闵揉了揉她的脚腕:“你试试看,看还能不能动?没伤到骨头,应该没什么大碍。”
乔然依言动了动,果然没事。
“不疼了,老公!”
“哎—,你呀!”陆怀闵叹了口气,“还真要应了那句话呀,你一出状况,我就得超人似的赶来帮你救场子!”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摔了一跤现在屁股还疼呢!”
“哦?是吗?”陆怀闵闻言瞬间来了精神,“来来,让我看看,看看是不是摔成两瓣了?别害臊嘛,让老公给揉一揉,揉揉就不疼了!”
“怎么那么讨厌,我都摔了你还欺负我!”乔然拍掉他的手,衡了他一眼。两人嘻嘻哈哈的闹着。
“我妈回来了,抱着嘟嘟跟他们玩呢!”陆怀闵把人搂在怀里享受这温馨一刻。
乔然闻言一惊,马上跳了起来,不顾疼痛换衣服下楼。
“这是怎么啦?哎…你慢点,你屁股不疼啦?”陆怀闵跟在后面喊。
乔然顾不得理他,穿好衣服拔腿就走,楼底下有两个彪悍的蜘蛛精,正结网等着她呢,她刚刚吃过亏,怎么能让他儿子深陷险境?嘟嘟要是有点什么,那会要她命的!
最终,到底还是没出什么事,孩子毕竟是陆家全家的宝贝疙瘩,太明目张胆,只怕惹恼陆家。可是没过几天,陆怀闵还是发话了。
夜宴会所里,叶翰林请客。杜家兄妹应邀而来。一群人酒酣微处,陆怀闵姗姗来迟,推门而入。
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扫视了全场一圈后,拿起桌上的酒杯,满满斟满,在众人不解下干完。酒毕,杯子朝下,陆怀闵目光寒冷,轻哼了一声说:“该来的都在呢,那我也不废话!”
客,是叶翰林请的,两人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情分难比,这宴,自然大有深意。
“我陆怀闵娶回家的女人,那是我心尖上的人!”伴随清冷的声音,陆怀闵指了指自己的心窝。
“她皱下眉头我心都要颤,你们敢动她!”
“我丑话先撂在这儿,算我大意只此一次!有什么冲我来,再敢伤她半分,别怪我不念旧情,到时候咱们旧账新仇一起算!”说完摔了酒杯拍门而去!
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在座的又知晓当年那段恩怨。叶翰林请来的又是昨天那帮在场的人。对于杜家兄妹的不请自来,陆蝉的咄咄逼人,乔然的突然离场,杜蘅敏的心神不宁,以及后来陆怀闵虽然面带笑容却清冷的眼神,大伙心里都心知肚明,也知道陆怀闵说的是谁!
杜蘅伟也知道这话冲他来。
陆家已不是当年的陆家,现在陆家势力大增,军商联合,背后又有纳兰,叶家这些老牌政客的支持。陆怀闵又是他们这一代人中的佼佼者,混迹军中多年,名声大振,有人脉有势力,陆怀闵说到做到自然不是吓唬他!
想到这里杜蘅伟气结,可恨自己当年被他所蒙蔽,东西被他处理了个干净,竟没留后手,以至于现在没有制约他的东西!
众人看着陆怀闵的背影还没回神,竟没想到杜蘅敏哭着追了出去。。。。。。
多情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