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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竟然真被我考上了。”
许是对自己的自豪,家琪这会又重新恢复了平日的开朗,“就连沈沉也说我,真看不出我也有这么厉害的读书潜质的,以前他老仗着自己聪明,说我成绩差,我也好歹扬眉吐气了回。”
“像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救死扶伤。”苏湄满是羡慕的说道。
“是不错。不过我还有一个大任务要完成。”家琪说时,自信满满的看着苏湄。
“什么任务?”苏湄有些狐疑的看着家琪。
“早点让你做我的嫂子啊,沈沉这个人很闷骚的,很多话都闷在心里不说的,而且又很是大男子主义的,那个时候因为我才出的这么多变故,想着我哥的情分,他就觉得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要照顾我。就他这种固执的人,而且偏又不允许我告诉你半分。不过现在我可不管他了,他那点心思,只会埋在心底,被我这双火眼金睛一看,哪里还藏得住。”家琪打趣道。
家琪见苏湄不吭声,顾自叹了口气,“你们俩都一个德行,什么都放在心里,就是不说出来,不说出来,怎么知道对方的想法。”家琪本来还说得起劲,直到电话响起来,约莫是病人有急事找她。
挂了电话和苏湄匆匆交代了下便要赶到病房里去。
苏湄一个人坐在木椅上,沉思良久,这才回去。
想得越多,心下越乱。
苏湄不想乱上添乱,接下来的日子勉力克制住自己,不去医院。
这阶段工作上又进入淡季,以前还可以靠忙碌的工作来打发时间,这当会,清闲下来的苏湄实在有些愁苦。
还好,要去参加家溪的婚礼了。
家溪的婚礼是很早前就计划好的了,只是被突然到来的小生命给打断了,其实那个时候家溪怀孕才两个月,被张松以怀孕前三个月是危险期为由推迟,一推就推到几个月后,家溪又不乐意了,嫌弃婚纱穿不上了。
这当会,身体也养得差不多了,而且家溪发现自从自己生娃后,身体大有走形的趋势,只怕以后修身的婚纱更是要穿不上了,这才又大动干戈的准备起婚礼来。
张松是北方人,婚礼决定要回老家办,家溪自然是要苏湄当伴娘的,苏湄想了许久,才答应道,婚礼那天我一定陪同就是了,伴娘还是再找吧。
家溪大大咧咧的抗议道,“丫不想混啦,伴娘的活都敢推?姐姐我把捧花都给你留着了。”
“我毕竟也算是未婚先孕的人,而且妞妞都这么大了,当伴娘有些不合适。”苏湄有些尴尬的回道。
“谁在乎你那点过去。”家溪鄙视道,见着苏湄黯淡的神情,想想她和沈沉的事还是搁在那里,怕自己勾起苏湄的不好回忆,家溪便改口道:“伴娘不当也算了,反正你那天要陪同护送的。”
苏湄这才应下来。
因为要去北方几天,苏湄提前去幼儿园给妞妞也请了几天假。
上飞机前,苏湄关机前习惯性的看了下手机。
这才看到好几个沈沉的未接来电。苏湄想了好一会,这才回拨过去。
“你现在在哪?”沈沉一接起来就问道。
“有事吗?”苏湄总觉得自己和沈沉之间很是不自在。
“我出院了,我想和你谈谈我们之间的将来。”那边的他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现在不是很方便,等有时间了再约吧。”该来的还是躲不过,还不如约个时间好好打理下。苏湄在心里默念道。
“你现在在哪,我过来接你。”
苏湄耳边听到自己的那班次的航班快要起飞了,“我要上飞机了,以后再说吧。我先挂了。”
合上手机,苏湄这才牵起妞妞,急匆匆的上飞机。
小孩子听到苏湄要带她去参加家溪的婚礼,自然是很开心。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新鲜的很,一路上说个不停。
到了机场后,自然是有家溪那边的亲戚过来接送。
苏湄这是第一次去黑龙江,此时因为正是冬季,都说北方有暖气,呆在房间里其实比南方的冬天要好过点,没想到这户外冷的简直是难以忍受。
苏湄给妞妞的衣服是带够了,自己倒是冻得直哆嗦。
直到到酒店里了,苏湄这才缓过一点。家溪和张松穿着礼服,站在酒店里面迎宾,一见着苏湄就激动的嚷嚷起来。
妞妞扯了扯家溪的婚纱下摆,仰起头对苏湄说道:“妈妈,家溪阿姨的婚纱好漂亮,妞妞想看妈妈也穿。”
苏湄掌心摸了摸妞妞的脸蛋,许是手心有些发凉,小家伙赶紧缩了缩脖子,这才不缠着苏湄说婚纱的事了。
婚礼上因为有主持的司仪在,气氛自然是很活跃。
直到到新娘抛捧花的环节,苏湄本来只是坐在旁边圆桌的一角,没想到家溪接过主持人的话筒,指明要苏湄过来接她的捧花。
众目睽睽之下,毕竟苏湄和在座的宾客几乎都是不认识的,在座的都顺着家溪的目光看向苏湄在的那桌。
苏湄只得硬着头皮过去接。
小孩子自然不知道其间的道理,见着苏湄拿回来一束花,嚷嚷着也要拿过来玩。
苏湄直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
幸好之后还有很多游戏环节,气氛很活跃,苏湄这才想着众人应该对自己不太有印象。
因着家溪是在张松的老家办的婚礼,酒店里散席回家后,还有一大帮的三姑六婆以及张松的老少朋友要应付,实在是□无术。
苏湄体谅家溪,到了家溪给自己安排好的住处就先歇息了。
此处应该是在张松的伯父家,其实就在张松家的隔壁。张松自己家因为宾客盈门,偌大的院子里,人声鼎沸的很。
妞妞过了兴奋的劲,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足,小家伙洗了脸后就入睡了。
许是被婚礼上煽情的画面感染到,苏湄无端有些烦躁。
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似的,才想到,沈沉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现在在哪?”他还是那句。
“在黑龙江。这里很冷。”苏湄怕吵醒妞妞,说着就往楼下走去。
“这么远。去参加家溪的婚礼?”那头的他好似莞尔一笑。苏湄也诧异自己本来就是接他的电话而已,竟然会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电话那头他的表情。
“是的。人好多好多。”苏湄此时已经走到院子里,抬头看了下隔壁的院子里,依旧喧闹的很,感叹道。
“那里下雪了吧?”
许是此时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光洒下来,映照的院子里的积雪也莹莹亮的。苏湄望了望圆月,又看了看脚下踩的积雪,听到沈沉的声音,无端觉得心头的某处发暖起来。
“嗯。雪很厚。脚踩上去会沙沙的响。”苏湄说时,掬起一捧雪,但是又怕冷,下一刻又放了回去。
“苏湄,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有些喜欢的东西,一旦喜欢了,便是生根发芽难以磨灭的,比如说你喜欢这苍白无染的雪景,又譬如说我喜欢你,很简单的事情,一旦喜欢了,想戒都戒不了。”那头的他嗓音低沉,听在耳窝,暖的却是在心里。
苏湄忽然很有流泪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仰天继续望了望那轮明月,“这里的月亮很亮很圆,我在想,你那边的是不是也一样?”那头的他似乎也心灵感应的继续说道。
苏湄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苏湄,我愿意放下我的所有去和你重新开始,你是不是应该也要给我一个机会?”
苏湄咬了咬下巴,握着手机的手心有些发抖。
“你声音太轻,我听不到。”沈沉仿佛叹了一口气。
苏湄看了下手机,不知道为何突然断了通话,没想到下一刻,大大吃惊的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为什么就不能来。”沈沉有些无辜的将手机放回到口袋里。
苏湄还是难以置信的看着院子门口的沈沉,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西装颜色的缘故,夜幕中发着银灰色的光芒。
“你声音太轻,我还是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他话音刚落,已覆上苏湄的双唇。
“这么大老远的,你怎么就过——”苏湄的话音被他生生打断。
许久,苏湄这才长长的喘了口气。
“谁规定你能过来,我就不能来?”沈沉依旧无辜的发问道。
“也不是。”苏湄依旧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巨变有些弄得措手不及。
“嫁给我吧。”沈沉说完,已经单膝跪地。
苏湄看着沈沉手心的戒指,还依旧处于迷糊的震惊中。
“其实很早前就想给你的了,上次和陈树过了一次手丢掉了,幸好那个场地空旷几乎没人,找了好多天这才在角落的逢里找回来。”沈沉边说边给苏湄戴了上去。
“我都还没有答应下来。”苏湄见着沈沉站起来了,这才嘟囔道。
“反正戒指都已经戴上了。”沈沉无赖的说道,“我们回去也好准备婚礼了。看起来,家溪的捧花也是有功劳的。”
“捧花?难道是你指使家溪众目睽睽下要我去拿捧花的?难道你那个时候就在场了?”苏湄有些回过神来,愤愤不平的质问道。
“还没结婚,你怎么就有悍妇的气质了?”沈沉嘀咕道,被苏湄追打着进屋了。
“话说,妞妞睡了没啊?”沈沉边走边在苏湄的耳边问道。
“睡了。”苏湄自然的接道,忽然带到沈沉脸上一脸的坏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兆,警觉地接道:“你笑什么?”
“妞妞睡了自然就好。”随着沈沉的话音刚落,随即传来苏湄破碎支吾的声音,被堵的再也讲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
☆、第四十一章
话说某个周末的午后。
沈沉看着苏湄在客厅里陪着妞妞看动画片,想起昨晚刚睡下,好不容易让妞妞单独一个房间睡,妞妞昨晚不知怎么的硬要和苏湄一起睡。
苏湄自是无所谓,倒是把他硬生生憋了一夜。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幸好是周末,苏湄不用去上班,没想到小家伙吃完午饭,见着苏湄也空下来了,又黏着苏湄要一起陪着看电视。
沈沉故作忧郁的走到苏湄旁边示意了下,苏湄一脸好奇的跟着他往卧室里走去。
“有事吗?”苏湄有些奇怪的问道。
因是周末在家,苏湄也就穿了身家居服,柔软贴身的面料,愈发衬托出曼妙玲珑的曲线。
“额,我是说陈树和家琪的动静也太慢了点,我们该帮他们催化下。”沈沉一时想不到什么好说的,便拿陈树和家琪的事当幌子。
“这倒是,你有什么好点子吗?”苏湄一听到这个,倒也很是赞同。
“这个得好好想想。”沈沉未料苏湄会接上去,一时不备倒是支吾着说不下去了。
苏湄倒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奇怪之处,见着太阳正好,上午一时空着洗了床单被套,这时走到阳台上顺手一摸,没想到早已干了,此时趁着还有点暖意,便将床单被套收了下来。
被套抱在手上的时候还能闻到太阳的味道,苏湄心情不由得很是舒畅,顾自走到大床面前将床单一掀,抬头喊了声沈沉,沈沉便从门口处回来,帮着苏湄铺床单。
“你闻闻,还有太阳的味道,真舒服。”苏湄一边把床单的边缘舒平整,一边感叹道,忽然又想起先前未讲完的事情问道:“那个陈树和家琪你有什么好点子吗?”
“好点子么自然是有的,不过——”
“不过什么?”苏湄直觉得方才沈沉自进来就怪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