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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态?」靖生笑了,凑上去,一股股热气骚在方扬脸颊上,「你就这么射了难道不是变态?没用的东西。」
脑子轰地一声炸开,方扬此刻只想把这个男人整死!「过来!」他命令——手机催命似地扬起,方扬不耐地将西装重重地摔到墙角,张开腿,恨恨地又重复了一次,「过来!」
叶靖生看了他半晌,突然又好像收起了所有张牙舞爪的跋扈,乖巧地趴上他的腰身,用已经起立了的东西不住地磨蹭着方扬崩紧的小腹:「扬哥,别生气,我说着玩呢……」方扬一抽,下面一缩一缩地好像又活了起来,这叶靖生真他吗的够淫!他顺手捏住仔裤就要望下褪,靖生却蛇一样滑开身子,腻上去重重一口咬在他的颈动脉上。
方扬吃痛,忍不住翻手制住他的肩膀,靖生顺势一把抱了过去,揉着他的背胡乱抚摩起来,方扬只觉得腰间一松,什么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他猛地惊醒过来,直觉反应地把手往后一探——
空空如也!
他猛地抬头,一只不带温度的枪管抵住他的额头。
叶靖生衣裳不整,胸膛上还满是吻痕,眼神却是冷酷地,而另一只手,把玩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沙漠之鹰」。
一瞬间,他喘不过气来。
因为眼前这双冰冷狡诈阴险的蛇一样的眼睛。
当然,方扬只能是方扬,就这一秒的时间,也足够他冷静下来了。他调匀了呼吸,平静地看他:「居然是你。」
那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眼镜王蛇」。
叶靖生呵呵地笑了一声,好整以暇:「我说过的呀,我讨厌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我心眼小,怎么的也要找个机会把仇给报了。」
方扬眉一挑,暗暗骂了几句娘,抬眼看他:「叶靖生。开出你的条件。」
「你说呢?」叶靖生昂头看他,「我从来是个死心眼的人,你上次耍我一次,现在扯平了。」
「扯平?」方扬冷冷地笑了,「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我等着,不过就是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他笑的很轻佻,「说真的,你的工夫还真不错。伺候地我很爽。」
方扬自然当没听见:「你还想找那块手表?」拖延时间,廖丘总会发现不对的。
「何必找?」靖生微笑道,反手将方扬的配枪插进裤袋,腾手挽起他的衬衫袖子,冰凉的手指逆着青筋爱抚着腕上的钢表。
「谨慎如你,那次之后,该是贴身携带吧?」
方扬脸色微变,「你别后悔!」靖生执枪不动,身子却凑前去伸舌一舔,「在江湖上混的,总该习惯舔血的日子。扬哥,你说呢?」不等他反应,靖生突然一把摘下他的手表揣进上衣袋里,顺手以肘部重重砸向方扬的脊椎顶节——方扬猝不及防,只觉得脖子狠命一麻,头冒金星,竟是再没一丝气力!
靖生一把将他环在胸前,强压前行,另一只手还稳稳地握着枪,片刻没有离开方扬的额角。门碰地一声撞开,所有以为方扬会好好乐上一乐的兄弟们全部都愣住了。纵使谨慎冷静如廖丘,此刻也呆呆地张大了嘴。
那个在众人面前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大佬方扬——怎么会?!
「宝贝,叫你的人让开。」手臂勒的越发紧了些,靖生却偏要用一种甜腻的语调道:「现在你最好听我的。」
方扬怒瞪他一眼,脚步却还是略微酸软踉跄的。廖丘手一挥,原本戒备着准备随时掏枪的众人慢慢地退到两边。方扬贴身带着的,都是他和琛哥直系的弟兄,没有任何东西比他们的大哥更重要。
「准备一辆车。」
「你先放开扬哥!」廖丘怒了!
靖生啪地拉下保险:「放不放老子说了算!」
剑拔弩张的沉默。
「给他车。」
方扬的话对他们就是圣旨,何况此刻他们纵使人多也无计可施。
他众目睽睽下劫持方扬扬长而去,来到一辆半新不旧的林宝坚尼前,靖生吹了一声口哨:「还是名车呢!」枪口望前抵了抵,示意他打开车门。
「坐进去,你来开车。」
方扬嘴一抿,坐上驾驶位。「去哪?」
「和你没关系。先往前开。」靖生摔上门,拿枪点点他的下巴。
还不过五分钟,靖生盯着后视镜就笑了:「方大爷,你的狗仔队还真尽责!」
方扬的手仍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他们职责所在。」
是么?靖生脸上又浮现出那一抹教方扬捉摸不透的笑意。一只手他仍举枪瞄着方扬,另一只手从后袋里拔出那把「沙漠之鹰」,并不回头,只盯着后视镜,信手展臂伸出窗外,砰地抬手一枪。
刺耳的橡胶轮胎摩擦马路的声音尖锐的响起,最前面的那辆车左前轮被击中。沙漠之鹰上膛的是高爆速燃弹,威力岂是一般子弹所能比及,那车急速地拐了几个弯,就一个打横飞转,撞向后面尾随的车子,车底也陡地燃起一团火焰,砰地一连串震耳的声响。
方扬当然看在了眼里。
原来这世界上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可以驾驭「沙漠之鹰」!
这样的身手,居然在道上一点名声都没?
他不相信。
第二章
车子开到大屿山附近,早已是凌晨了,环山公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停车。」靖生突然开口。
林宝坚尼缓缓靠在路边。
「下车。」靖生道,「多谢你送我一程。」
「不用。」方扬居然此刻仍笑地出来,「你总该知道,这是你还能平静的最后一晚。」
靖生耸耸肩:「我等着亡命天涯。」
「你不知道这只手表代表什么才会这么轻松。」方扬沉声道,「你不是这条道上的,为什么要淌这混水?」
「因为——钱。」靖生平静地看他,「我需要钱。」
似乎这一刻,方扬面容上才真正有了一种情绪上的震动:「就这样?!」
「Sure。」他笑,车窗缓缓升起,他张扬的笑脸一点一点地隐没在钢化玻璃之后。
「你刚才说你也不是谁都行的。是真的吗?」他着魔似的抢了一句。
「……你说呢?」
林宝坚尼扬长而去,方扬看着那明灭不定的车尾灯,咬牙切齿地笑了。
「我操!这么靓的车,阿生你发财了?」杰仔大大地吹了个口哨,眼里差点没喷出火来。
「小兔崽子,和你有什么关系?!」靖生笑骂着摔上车门,搭过杰仔的肩膀,「我正要找你你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杰仔故做天真地瞪着眼:「找我干吗?」
靖生把他猛地往房里一推,关上门的刹那,就一把将他压在墙上狂吻起来。杰仔一边象征性地躲,一边调笑道:「吃伟哥拉你?急成这样。」
靖生也不和他废话,把他打横抡到床上,整个人就压了上去,他还真说对了!自己现在是一身的邪火没处发,眼前笑嘻嘻的杰仔好像也一下子被替换成了另一张成熟的脸孔——方扬!如果可以,他还真想尝尝这男人的味道。可惜他还没傻到自投罗网,东西一到手,他只怕就得快点准备逃了。
「想什么呢?」杰仔喷着气直笑,用下身一点点地磨蹭着靖生的敏感部位,「不会这么快就没用了吧?」
靖生眉一挑,连裤子都还没完全拽下,下面就猛力往里一刺,杰仔尖叫着呻吟一声,一双手也紧紧箍住靖生的脖子,一下一下地激烈摆动起来。杰仔也是旺角出了名的红人,这么多年迎来送往,居然也能面面俱到,不过他对自己说,也只有叶靖生一个是特别的,能让他没钱没利地白被人操,只怕全港就只有一个浪子叶靖生。
靖生这方面是老手了,几下手段就折腾地杰仔失控地大喊大叫,更何况今次他本就是欲求不满。
「嗯……阿生,你好棒!好爽……再来,太厉害了……阿生,阿生……」
「不行了……再弄……啊!哦,哦……再弄下去明天见不了人了……」
「快死了……叶靖生,你还要不要我活了……可以了,你这只驴!」
到天快亮的时候,杰仔已经被干地眼泪横流,只能发狠咒骂,可他越说靖生就越来劲,后来干脆扯过皮带把杰仔的双手绑在床头,胡天胡地地闹,报复似地宣泄着他一身似乎无穷的旺盛精力。直到电话响起,靖生腰上动作不停,只是烦躁地一皱眉,略直起身子,从后袋里摸出手机:「……说话!」
谁都听的出的欲求不满的愤怒,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会才说:「靖生,是我。你过来一下。」
叶靖生驱车到了医院,特意将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一路走来,所有人都对他那一身绝对不适合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衣服目瞪口呆,就是平常肆无忌惮惯了的靖生都有点架不住。
心电科正巧走出一簇人,为首的迎头见着靖生,张着嘴愣了一下,才叫道:「阿生?」
靖生顿时松口气:「他妈的你总算来了。老子又不是猴子。看什么看。」吴宜学摸摸秃了快半的头,苦笑道:「那……那你也不必这样就跑来。」
「我来不及换衣服。」他跟着吴宜学进了电梯,把手里捏着的一个牛皮纸袋递过去,「你看看,还差多少。」吴宜学接过一翻,抽了口冷气:「就这么几天你哪弄来这么多?」
「你别管。还有十来天就手术了,不管怎么样,救活他。」
吴宜学没有多问,只点一点头,又道:「都来了,要不要见见他?」
靖生沉默了一会,自嘲一笑:「别了,免得他才好点又吓出什么毛病来。」顿了顿,「别和他说起我。」
「哎……当年那事也不能全怪你。」
「行了!」靖生拧眉的时候无端带有几分杀气,「你甭管那么多事。还有,过几天我可能还会出国躲几天,你看着他。」
「出国?你又惹谁了?」吴宜学看了靖生的脸色,连忙不望下说了,「……放心,我怎么说也治了他那么多年了。」
安排完这边的事,靖生开着车回去,一摸着裤袋里的那一枪一表,嘴角就忍不住上扬,再想到方扬那表情,脸上的笑容就越发深地不怀好意了。
到家门口那个暗巷口时,靖生才想起杰仔来,这骚蹄子昨晚是累惨了,现在想必还在睡。他熄火下车,想给杰仔带点东西垫肚子,却发现巷子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无,连巷口每天摆摊卖丝袜奶茶的阿伯也不在。
今天大家同时告假?靖生皱着眉蹲墙角一看,整个路面干干净净地,甚至是过分地干净了,就只有一些旮旯里散落着一些油渍,木碎等,隐隐还有些须血迹。
有人在这里动过手。
靖生拧眉,伸手入怀,慢慢地掏出「眼镜王蛇」,上膛,一步一步地逼近自己的住所。
房门关的紧紧的,从外面听根本没有一丝异样的声音。靖生压住一口气,侧靠在墙上——双手握枪,就是现在!
他咻然转身,一脚踢开房门,几乎是同时,就是一排子弹扫射过来,靖生就地一滚,躲到衣橱的死角处,一阵硝烟弥漫。左前方的镜子清楚地映照出房里的情形。他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