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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有在谈到陈琛的事时,他的神色才会出现这样深切的波动。靖生本想说他那么多保镖还用的着他?可话转了几圈,却最终没说出口。
我都是为了那百分十的股权。回过神来他这样告诉自己。
「叶靖生,名不虚传。」
陈琛淡定的说话的神情,突然浮现在脑海。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正出神,方扬又突然抬手唤他过去,靖生还在想自己的心事也不疑有他,不料刚走到床边,方扬突然一跃而起,夹着他的腰反身将他推倒在床。
「压倒你再等十年?」他呵呵地笑,「我不只要压倒你,还要干地你叫不出声!」
叶靖生翻个白眼给他:「方扬,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幼稚。」
方扬的脸抽搐了一下,一直背在身后的双手里不知何时藏了一条长绸带,迅速地将靖生的手腕绑住,危险地眯起眼来,下流地将自己的跨部紧贴住靖生的下体:「幼稚?嗯?」
靖生这才觉察出不对,挣了挣手腕,这种类似童军绳的绑法他竟愣是解不开,气地破口大骂:「姓方的你找死啊!」
方扬捏着他的肩膀,身下一沉,没有任何的润滑与防护,就这样用力地撞进他的体内:「别没次做爱都像打战似的。你又不是不爽。」
靖生只觉得体内像要被剖成两半地疼,但以他的性子,却是宁死也不会出声的,他只是抬眼看着方扬,以一种阴狠而又燥怒的眼神。
方扬在外人看来是克制隐忍而冷酷的,骨子里却是有些变态,靖生的眼神竟然让他兴奋地浑身一震,兴之所致,他竟抬起叶靖生的双腿,折到他的胸前,以一种近乎兽性的姿势干他,「阿生,你真是该死地淫荡。」
叶靖生的呼吸急促起来,面容扭曲着,他妈的敢这样上他的,全天下就只有一个方扬!见他闭上双眼,方扬反倒不高兴了,伏下身吻住他的嘴唇,忽而眉头一皱。叶靖生咬破了他的舌头。他呵呵地笑着,将自己口里的鲜血一口一口地混着唾沫送进他嘴里,辗转反复间,叶靖生差点被那股血腥味刺地喘不过气来。
他们常常做爱,可方扬绝少吻他。他们自己都知道彼此都是什么样的人,不过是发泄而已,至多也只是互相欣赏,又怎么会有更深的感情?可那么多同生共死的事一起经历,他还能只当方扬是个过客?他此刻狂暴放浪的行为,竟让他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回神之后,他只能感到一点一点的痛苦的快感在逐渐升腾,方扬的性器如刀刃一般刺进他的腹部,却又该死地拿捏到位,恰恰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啊!」靖生仓促地发出一声低吟,方扬却听地清楚,变着法整他,又顶又弄:「很舒服吧?叶靖生,你别嘴硬,你根本忍不住了。」他弹了一下靖生变色的灼热性器,「硬成这样……」
靖生被激地终于不再「嘴硬」了:「他吗的方扬你是不是男人啊!要做就做,有本事你操死老子,磨蹭什么!」
他越骂方扬就越爽,兴奋到眼睛都要熬红:「放心我是不是男人,你会领教到的!」
靖生的脸胀地通红,全身烫地可怕:「啊——你——啊,不要脸的混蛋,你别让我逮着机会。啊!!方、方扬,你妈的敢停下来,我操——」
……
其实连夜下来,方扬的精力也差不多耗尽了,毕竟一回香港就马不停蹄地部署对付钟庆林的各个事宜,几个晚上没合过眼,可一碰上叶靖生,他便好像什么自制力都没有了。胡天胡地地闹了一夜,方扬自然是睡地人事不制。所以当他在晨曦中张开双眼看见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叶靖生时,着实是吓了一跳。
「怎么了你?」他想起身,身子却是一僵,昨晚上绑在靖生手腕上的绳子如今正绑着他的,还细致地绑了七八个死结,他苦笑:「你也用不着……」
叶靖生转头,对他浅浅一笑,逆光下的脸上的表情看地不大真切,却教方扬看地一呆,他呆自然不是因为叶靖生此时看来多么的俊美魅惑,而是他看见靖生手里握着的那把「眼镜王蛇」。
「叶靖生,你想干吗?」方扬吞了吞口水,此刻的叶靖生,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扬哥,你难道不知道我向来睚眦必报的么?」靖生温柔地拍拍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已经顺势摸了下去,停在某个关键部位——「哦……」方扬享受地闭上眼,呻吟起来,这么个「报复」法,他倒是受用的很,正在此时,方扬却突然睁大双眼,吼道:「叶靖生,你搞什么鬼!」
叶靖生还在笑着,冰冷的枪管却已经被他推进他的后穴:「扬哥,你到处都能发情,我倒想看看你这样,能不能勃起?」
方扬的脸一下子变成猪肝色,他愤怒地挣扎起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起来,叶靖生好整以暇地只丢出一句话来:「扬哥,忘记告诉你了,这枪的保险没关上,你最好别挣扎地太厉害哦。」
第七章
陈琛负着手,站在书房里,静静地欣赏墙上挂着的一副卷轴。这是心腹在纽约一家拍卖行里花八百万美金拍回来的怀素的狂草,笔意淋漓,气势磅礴,望之而凛然生畏。陈琛微笑不语,惟轻轻点头而已。
「琛哥。」
他转过头,有些讶异地挑高眉:「阿扬呢?」廖丘低声道:「扬哥……还没起来。」
陈琛一向是一律己甚严的人,无论是少年时流浪在外三餐不继,还是回来接手鸿运一呼百应,都是不到七点就起床,多年如是,连带着方扬也是如此。「没起来?」
「他在叶靖生房里。」
「……原来如此。」陈琛了然点头,一顿,又转回身去,「廖丘,你觉得这副字怎么样?」
「琛哥,我是个粗人,哪知道什么……」
「这字虽好,笔意游走间到底狂放了些,肆无忌惮的,未免失于上品,反不如张旭的字了。你说呢?」
叶靖生跟着陈琛走进御隆轩的时候,这家百年食肆已经被清了场了,其实本来,能来这的不过就是政商名流,可见鸿运防备之深。
靖生自那次答应了方扬之后,便开始跟着陈琛,同进同出,贴身保护,倒也尽责。只是方扬从此见他就是张棺材脸,阴阳怪气的,又忙个不停,二人竟十来天没有照过面了。
切。闹点小情趣,用得着这样么?再说了,他也不见的怎么光明磊落。靖生不屑一顾地叉起一块乳鸽,泄愤似地咬着,后来他又不是没到高潮,至于气个这么久?
「御隆轩的脆皮乳鸽可是数的上名的,比鲍参翅肚都要好,怎么,你不喜欢?」陈琛拭了拭嘴边的酱汁,微笑道。
靖生回过神,抓了抓头,道:「没,很好吃。」
接触陈琛久了,他越发发现他实在不像一个黑社会大佬,温文尔雅,斯文有礼,靖生怎么也想象不出他拿着枪清理门户的样子。
陈琛笑了,又和他讲些渊源掌故,靖生本就草蛮,哪里知道那么多事,倒是很希奇,渐渐地两人倒谈笑起来,反不像以前那么陌生了。WAITER送上最后一到菜的时候,御隆轩突然闯进几个不速之客,为首的,正是方扬杀之后快的钟庆林。
「阿琛,好巧呀,你也来这饮早茶?」
钟庆林的皮笑肉不笑,陈琛根本没放在眼里,自斟了一盏冻顶乌龙,啜饮起来。
庆林走上前去,加重了语气:「好贤侄,我好歹与陈老爷子一起打拼了三十来年,你总要留点面子给我吧?」
靖生知道钟庆林联手其它小帮派要策反鸿运,却被方扬抓着这个时机反咬一口,损失大片地盘,元气大伤,无怪乎一脸怨气。
陈琛慢慢地放下茶盏:「我母亲好歹也和老爷子一场夫妻,你有没有给他面子,有没有给我面子?!」
钟庆林脸色一变,陈琛翻出旧帐,连表面礼数都不顾了,摆明就要对他赶尽杀绝。他逼近一步:「陈琛,我是不想鸿运四分五裂,你们搅黄了美洲那边的事,我都不和你们计较……」一只脚伸出来,拦出他的去路,钟庆林向旁看去,叶靖生一面大吃大嚼,一面道:「要不要脸啊你,摇尾乞怜求人高抬贵手就直说,何必婊子还立贞洁牌坊,装什么蒜呢!」
「是你!」钟庆林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他之前瞎了眼才找他来对付方扬!「叶靖生,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和我说话!」
叶靖生搓搓鼻子,突然将筷子一摔,站起身来,刷地拔枪指着钟庆林的额头。
「庆叔!」身后的保镖纷纷拔枪。
「我告诉你,他们还忌讳什么鸿运,什么局势,我才不,老子一不爽,扳机一扣,最多我们一起见阎王!」叶靖生狠厉地一眯眼,「我这种人,什么都做的出的!利用我,拿我当垫背,找死啊你!」
「阿生。」陈琛平淡地开口:「人家肯上门闹场,自然是做好准备的,何必这样,吓坏别人了。」靖生抬眼一看,御隆轩所有的伙计全都哆嗦着躲到一旁,不敢上前。他哼地一笑,慢慢地收枪入怀:「OK,我也不想把条子引来,不过姓钟的,我要是你,就马上滚,就你有带人我们就傻到单刀赴会啊?」
钟庆林松了口气,赶忙退了几步,才恶狠狠地道:「你最好小心点。」话是对靖生说的,却是谁都知道,是冲着陈琛来的。
经这一闹,陈琛也没多大兴趣饮茶聊天了,二人起身刚到门口,靖生突然一拉陈琛,二人相拥着滚到一边。啪啪啪地数声,一排子弹打在他们方才所站的地方,硝烟四起。
「是钟庆林!该死的!他早有准备!光天化日的他也敢!!!」陈琛吼道。
没时间再犹豫了,陈琛喜静,跟随着的大部分保镖都候在泊车场,跟进来的只有两三人而已。靖生拔出枪,将陈琛护在身后,火力太密集了,根本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只有死封住门口,他们迟早也是要死。
御隆轩的大堂里乱做一团,玻璃全都被震碎,众人尖叫着抱头乱窜,哭喊震天,被误伤的不知凡几,不出一会工夫,就尸横四处。凶徒已经逼近大堂,靖生知道他们一进门就真地完了,手心里一阵冒汗,他和他打过包票的,定要保陈琛周全,可现在……
砰的一声,一个保镖中弹倒下,靖生一面开枪反击,一面从尸体手里拔出枪来塞进陈琛手里:「拿着,我冲出去,你自己保护自己。」陈琛一愣,靖生已经跳起身来,可是来不及了,凶徒已经冲进门来。
情急之下,靖生不退反进,抓起地上的塑料袋,望第一个冲进来之人的头上一套,那人一下子失了准头,慌乱起来,靖生捏住他的手腕用狠劲一折,竟将他的掌骨折断,反手夺枪,后手将他推进大堂里陈列用的水族箱中。跃起,折骨,夺枪,推人,仿佛只在一瞬间。靖生扬枪就是一阵狂扫,愣是将其余几人震地不敢上前。
此刻的叶靖生,满脸血污,凶神恶煞,望之生畏。
「不怕死的就过来!」他吼了一声,又望前一步。身后的陈琛忽然惊呼一声,靖生来不及反应,直觉地将他护在怀里,流弹穿过肌肉,碰地溅起一道血柱。血肉翻搅的感觉,他是极其熟悉了,却没想到依然刻骨地疼,他知道此时只要一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