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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
苦了他一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一边驾车,一边听着他们没节操的调笑,面红耳赤的出声制止。结果一点不管用,他们就好像把他当空气一样,完全不鸟他。
郁闷啊!
晚饭一家人围坐一桌,吃得很欢快。一天下来,丁慧开朗了许多,人心情好了,胃口也大了,今晚她竟然吃了两碗饭。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叶蓁按捺不住好奇心,问叶川,他故作神秘,傻笑一声,跑走了。问丁慧,她也是莫名其妙的笑,说什么这是她和阿川的秘密,不能为外人道。
切!还阿川,还秘密?叶蓁不以为意的撇撇嘴。送叶强出门的时候,她又问了叶强,他倒是说了,却是一切不着边际的废话。
他是这样说的,“叶蓁,没事晚上多看看书啊,做做女工啊,别老跟叶川瞎折腾,光阴似箭啊!”
叶蓁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以为她没懂,好心补充道:“我的意思现在土地价格都在涨,你好好琢磨一下如何让叶家的土地实现最大利益化。别跟某些人整那些有的没的。”
说完他心里偷笑着走了。谁让他们一路上都在荼毒他的耳朵,他这么做也是小小惩罚他们一下。
只是他如此含沙射影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听得叶蓁一头雾水。这话重点是什么,让她对叶家家业上点心,还是让她……唉,她不知道。
甩了甩头,抬头看了看夜空,马上要到十五了,月亮越来越圆。瞅着这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她心里很是欢喜。
哼着小调,关门。一进屋,就看见叶川忙进忙出的,似乎在搬东西。她走近一看,他搬的竟然是她的东西。
“喂,你干嘛?”叶蓁拉住他。
“搬家啊!”他答得理所当然,一脸纯真无知的样子。
“搬什么家,谁说要搬家的?”
“姐说的,她要把房间还给我。”
丁慧要把房间还给他,真的假的?他们两个到底说了什么?
“那你干嘛搬我的东西?”他糊涂啦,搬家搬她的东西干嘛?
“你得跟我一起搬啊!你那房间已经让给姐了。”
什么?叶蓁赶紧跑到自己房间一看,果然,丁慧正坐在桌前喝茶。柔和的烛光照在她身上,衬着她一脸的安详自在。
“姐,你干嘛把……”
“嘘!”丁慧把食指贴着嘴唇,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拍了拍旁边的座椅,示意她坐下。
她挨着丁慧坐下,看着她慢慢的品茶,回味,眼睛从始至终闭着。良久,她放下茶盏,挣开眼睛,空洞的望着前方。
“叶蓁,你知道吗?我挺感谢你的,也感谢叶家。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回丁家,也就是说从今日起,我是叶家人。”
“姐,你……”
话到嘴边又被丁慧的手势给挡了回去。叶蓁没辙,只好安静的听她说。
其实,丁慧的遭遇,叶蓁多多少少也能猜出来,只是现在听她自己一五一十的表述,更觉得心酸。
她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在诉说别人的事一样淡然。然而那源源不断的泪珠泄露了她隐忍的情绪。她,在故作坚强。
她终于说完了,房间里陷入了沉默。本来忙着搬家的叶川也坐在桌子旁听丁慧说话。只是听着听着他就趴着睡着了。叶蓁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不知道如何安慰一个人。要是叶川受了委屈,她会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可是丁慧不是孩子,她有些束手无策。
还是丁慧主动握住了她的手,转过头,泪眼婆娑的对着她。因为她看不见,角度没摆好,头微微偏向了一侧。
“叶蓁,现在咱们三个关系还挺尴尬的。”她尴尬的干巴巴的笑了下,“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要是你,不会同意自己丈夫有两个妻子。”
叶蓁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虽然她接触的人情世故少,但也知道二女侍一夫不好,然而当时那种情况她没得选择。
顿了顿,丁慧继续说:“不过,我不会打扰你们的关系。我……我有件事请你帮忙,到时我会自己离开叶家。”
“嗯?为什么要离开叶家,你不是已经离开丁家,再离开叶家,你去哪?”很难想象她一个失明的弱女子去外面如何谋生。
“要我待在这里看你们夫妻恩恩爱爱,我可做不到。算了,我也不瞒你,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他……”
“等下,我猜一下。”叶蓁调皮的打断她,“他是你的情郎,对不对?”
“差不多吧,他是我的教书先生。”
“他叫什么,家住哪?”叶蓁一下子来了兴致,有点兴奋。
丁慧有些羡慕,这小丫头真是活泼。“他叫俞三,应该是西川村人吧。”她不确定的说。
叶蓁犯难了,她在西川村生活了十几年,村里每家每户她基本都知道,还从来没听说过一户姓俞的。
“姐,你再多说一点信息,比如他多大岁数,长什么样子,身上有什么特征之类的。”
丁慧想了一会儿,说:“他今年应该有三十多岁了,长什么样子我没见过,特征我也不知道。嗯,应该很瘦。”说到这里,丁慧竟然脸红了。
幸亏烛光暗淡,叶蓁在脑子里搜寻这个人,没发现她的异常。
“这样吧,我替你留意一下,只要西川村有这个人,我保证帮你找到他。”叶蓁拍胸脯保证。
“那先谢谢你了。”丁慧笑了。
叶蓁有些呆愣的看着她,其实她笑起来挺好看的。她还想多问问有关俞三的事,可是今天已经很晚了,她清楚看到丁慧脸上的疲色。
“姐,你先休息吧,明天我再来找你,你把你和他的事跟我说说好不好?”
叶蓁特好奇小姐和教书先生的爱情故事。从前听过说书的说过小姐和少爷,或者和护院间的爱情,头一回有不一样的版本,而且是真实的,她想听一听。
“我也要听。”一直趴着睡觉的叶川突然举手,睡意浓浓的插了句话。
“你醒啦?”叶蓁杵了杵他。
他抬头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都是被你吵醒的,我先去睡了。”说完摇摇晃晃的出去了。
丁慧失笑。叶蓁窘了窘,替她打了水洗漱,待她睡下后,才吹灭蜡烛,回到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怪物
好热啊!好热啊!树上的知了都在抗议。
连续多天的高温,把大地炙烤的滚烫滚烫,仿佛冒着蒸腾热气。这样的日子真是比寒冬腊月还要难熬。
叶蓁提着两个大篮子走进家门,脸上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看上去就像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
“你这孩子,这么毒的日头也不知道戴个帽子。”容姑心疼的递给她一块湿毛巾。
“嘿嘿,皮糙肉厚的,不怕晒。”叶蓁随意抹了把脸,系在手腕上,就把篮子里的粮食搬进厨房,“娘,今年估计干旱,这粮价都涨了。”
自从端午那天下过雨,之后就再没见过雨滴。这天是一天比一天热,人间活像个大蒸笼,他们这些人就是蒸笼里的馒头,都快被蒸成馒头干了。
容姑叹了口气,帮着她一起搬。
“对了,我哥呢?让他去给我搬东西,他赖在床上不肯起来,不会是还没起吧?”他要是敢睡到这个时候,真是太本事了。毕竟这都晌午了。
容姑一边把东西分门别类放好,一边说:“哪能啊,起来的时候说是家里太热,吃了早饭就出去了。问他去哪,死活不肯说,扭头就跑,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
“那姐呢?”
“她啊,不知道呢,吃过饭后,摸索着进了房间,再没出来过。”容姑拎着一壶油,掂了掂,觉得不太对劲,拿到秤上一称,果然,少了三两。
被缺斤少两了,叶蓁还没心没肺的笑,牵起容姑的手,反复摩挲,啧啧称奇,“您这是人的手吗?”
“说什么呢?”容姑抽回手,给了她一个暴栗。
“呵呵,我夸您呢,您的手就是那如来神手,可神了!”
容姑被她夸张的话逗笑,怜爱的嗔了她一眼。
“叶蓁,是你回来了吗?你进来一下。”里屋传来丁慧的声音。
叶蓁把手中的活放下,“我先进去看看,娘你再看看其他的有没有缺斤少两,下回我不在他们家买了。”
“嗯,去吧。”
房间里很暗,也很闷,叶蓁先走到窗边帮她把窗户打开,“姐,这窗户每天都要开开通风。这房间位置不好,夏天闷热,你尽量到外面去吧,至少凉快一些。”
“没事,我都习惯了,心静自然凉。”丁慧无所谓的笑笑,“我珠子掉了,你帮我找找。”
叶蓁走过去一看,见床上一包首饰,里面散落着许多珠子。她随手拿起一颗彩色琉璃珠,晶莹透亮,真好看。“这珠子真漂亮!”
“漂亮吧?我猜也是。”丁慧看不见珠子的样子,每次她都只能靠触摸感受珠子光滑的触感以及冰凉的温度。“这原来是一条手链,后来链子断了,珠子就散了,刚才我找了根绳子想把珠子串起来,可是掉了一颗,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没事,你继续串其他的,我来替你找。”
房间虽然不大,但是找一颗珠子也是挺费劲的。叶蓁几乎翻遍屋里的所有角落,最后在衣柜底下摸出一颗珠子。
“找到了!”叶蓁开心的把珠子递给丁慧,看着她把珠子串好,系上一个同心扣子。
“姐,你手真巧。”眼睛看不见,却还能完成这样复杂手工活。再看看自己,眼睛虽然很好,但是却是穿不进去一根绣花针,更别提这种手工活了。
“我打小就玩这个,要不是眼睛不行,我肯定能成为一个绣娘。”丁慧自豪的说道。
叶蓁汗颜,同为女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她小时候在干嘛,呃,貌似天天跟着叶川鬼混,上山,下河,摸鱼,捉蛐蛐,她好像挺在行。
“对了,姐你知道我哥去哪了吗?”叶蓁一边把玩她的首饰,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她也就随口一问,并不期望丁慧能知道。
谁知丁慧还真知道。“他说他要去河里游泳。”
“游泳?切!那河里水都快干了,浅的估计才没过膝盖,怎么游啊?”就那河,还游泳,说笑了吧。
有这么夸张吗?丁慧愕然,虽然这天气挺热。“我不知道,他说他要去游泳,还不让我告诉别人。”
叶蓁手一顿,不对啊,刚才她就路过河边,就见几个小屁孩在戏水,没见到叶川啊。
“他有没有说去哪游啊?”
丁慧摇头:“我没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叶蓁眼中漫过担心,她不想丁慧跟着一起担心,故作轻松的笑笑,“没事,就是快吃午饭了,我去找他回来。”说完叶蓁就跑出了家门。
路上正好遇见隔壁王勇,他此时只穿一条亵裤,上身光着,衣服湿哒哒的搭在手臂上。
看见叶蓁,他就跟吃了火药一样,对着她一阵痛诉:“叶蓁,告诉你们家叶川,以后别想我带他出去玩,从今以后我和他绝交。”
“怎么回事啊?他呢?”叶蓁一头雾水。但看着王勇脸色不好,八成叶川又做了什么事惹毛他了。
“什么事?你自己问他吧!哼!”王勇气呼呼的走了。
“喂,他在哪?”叶蓁在他身后大喊。
“西川河上游。”王勇气冲冲的抛下话。
他到上游去了?那岂不是他现在在隔壁村?也是,上游水深,而且在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