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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蓄意地迎着我的目光, “想不想赌一局?” 眼睛里不知在预谋些什么,口里开出极富诱惑的条件,“赢家可以开出任何条件,另一方必需无条件的服从。怎么样?珍珠,也许你得到了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他的样子象一只大猫在逗弄捉在手心里的老鼠,给它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希望,又在瞬间轻轻地伸爪将希望拍灭,闲暇地享受着手中的猎物被戏耍的过程。我可不愿作他手中被逗弄的老鼠。
“发射。”举枪射中。
“发射。”射击时我的行动迟缓了一下,射徧了几寸,碟靶仍沿着它的轨迹滑入海中。我有些懊恼的放下枪。没有迟疑的回绝,“对于注定失败的赌博我没有兴趣。”
他坐在一旁的靠椅上,露出狩猎前的微笑,“赌局的规则可以由你来制订,这样也不能激起你心里早已潜藏的兴趣?”
满意的等到他由于过分的自信而送到我手中的机会,我缓缓地走过去,掩饰着眼里得意的光芒,低下身去对他送上我的吻,微微张开双唇在他的唇上慢慢的逗弄,当他靠过身来,想要用手搂抱住我时,却灵巧地闪身避开,大笑着留下一脸无奈的他,“记住你所说的,耿睿豪,40靶定胜负,我先来。”
我闭上双眼宁神静气,绝不能让渴望胜利的心情影响我的反应,深深地呼吸,睁开眼动作娴熟地推子弹上膛,举枪盯牢准心。“好!”我口中大声喊道,声控的抛靶机内疾速弹出一个红色飞碟,像鸟儿一样掠过头顶,迅速掉转枪口,“叭”地一声脆响,命中,飞碟应声粉碎落入海水中,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干净利落。跟刚才的我反应相差甚远。歪过头,我很高兴的看见吃惊的表情出现在耿睿豪的脸上。
几乎每一次射击的作动堪称完美,飞向半空中的碟靶应声而落,我满意的射完最后一发散弹,看着空中的碟靶如我所料般的坠落。39中,只差一点就是完美的成绩,不过我不会让耿睿豪赢得胜利,谁叫规则是由我来定的呢。
耿睿豪从椅子中站了起来,握着猎枪走过来,在与我插身而过时,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平静地望着毫不掩饰一脸得意的我,用慢吞吞的腔调说,“狡猾的小狐狸总于露出她本来的面目,只玩过几次,”他提高了声调,“这种成绩是不是说明你是个难得的天才。”
“小小的欺骗并没有违反赌博的规则。”我朝他眨眨眼睛。
“的确没有,不过,”他拉长了声调,“你还没赢呢,我的珍珠。”
“是吗!”我步态优美地走向另一台抛靶机,打开它,装好碟靶,把方向调整到让我满意的位置,向他展现我迷人的微笑,“这是我定的规则,祝你好运,耿将军,现在可以开始了。”
他不动声色的注视着我的行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身体的动作表明他不再刚才一样以一种游戏的态度面对。
两台抛靶机同时向不同的方向快速地发射出碟靶,这种射击要求射手必须在半钟秒内就完成运枪、瞄准、击发一系列动作,其动作之迅速、反应之快是可想而知的。想要没有一点点失误 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安稳的靠在躺椅上,伸长了双腿,把玩着手里的猎枪,等着看耿睿豪的失败。
耿睿豪没有象刚才将猎枪放在手上等着碟靶发射后才举枪,我很高兴我的39中结果对他的改变,“放。”碟靶向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疾速掠过。耿睿豪瞄准、放枪,击中,转身、再瞄准、放枪,又中。他身体的暴发力在瞬间快的不可思异,我停止了手中的玩耍,坐起身来,有些紧张地注视着他的动作。
没有人可以象他那样精确地没有任何的偏差,他的动作平稳的象是一台高速运转的射击机器,在每一次的枪响之后碟靶应声碎落。我吃惊地望着空中被他击下的一个又一个碟靶,在心里暗暗祈祷着下一个出现差错。我的希望在他射完最后一枪后彻底的破灭。
无力的躺倒在椅内,悲哀着自己最后还是成了那只老鼠。
他结局了射击,将手里的猎枪放在桌上,取过啤酒,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赢得赌局的他平静地没有一丝得意。
我脑中忽然闪过一念,顿时明白了。猛的喝了口手中的酒,我转向他,用异常冷静的嗓音问他,“如此花费心思布设的赌局,终于使我如你所愿的落入圈套,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得到什么?”
他愣了下,随即紧盯住我的脸,炯炯的目光中暗藏着我难以猜测的动机,缓缓地开口,“等三天后离开这里时,我会告诉你的。”
我对他没有说出的要求感到不安,那极可能是我给不起的,或者是我不愿意给予的东西。第 6 章
我已经很努力的更新了,以前都是在周末时才上来更新。哎!叹气,熬出两只黑眼框。
*** *** ***
在房间内,我的手伸向背后,缓缓地拉上淡紫色丝缎长袍的拉链,那是一件华贵、美丽的晚装,紧贴近肌肤上的缎面柔软光滑,闪着温和的光泽,充满了诱惑。拉住拉链的手指在微微地擅抖,此刻的我对即将要面对的事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傍晚时分,仆人礼貌地通知我,耿睿豪将在晚饭后,在小客厅内等着我的准时到来。今晚是离开这座岛的最后一个夜晚。在这个夜晚我将知道,为了那场他精心设计的赌局,我输掉了什么?
在这三天内,耿睿豪只字不提赌注的内容,每天带着我或在岛上四处游玩,或驾着游艇去海中潜水。我可以尽情的玩乐,大口吃着新鲜美味的海味,痛快的饮着堡内酒窖内珍藏的名贵美酒,肆意的享受。而他的心情似乎极好,对我口中提出的要求均一一的满足。
不约而同般,我们之间象是在休战,没有充满火药味的危险对抗,或貌似平静下暗自的钩心斗角,也没有相互之间的猜想,甚至没有虚伪的欺骗和泠淡的讥讽,竟然相处的出奇的愉快。他对我象在宠溺一个尚未长大的孩子,包容着她忽然兴起的各种古怪地胡闹想法,不忍心拒绝她提出的甚至是无理的要求。而我则一天比一天的放肆,任意行使着难的握在手中的小小权限,一会儿调皮的逗弄他,一会儿又冷冷的拒绝他,一会儿却又居高临下的指使他,不怕死的想要挑战他对我忍耐的极限。在这三天内,他不再是想要控制我,约束我、让我竭力要逃避的敌人。
他温和的让人不可思异,却也平静的让我无法捉摸。只是有一次,当我不经意的猛然转过身,发现他脸上一纵而逝的表情,他的目光专注地盯着我,里面流露出对某种事物殷切而迷惑的神态,短暂的等我仔细想看清时,他又是一副温和平静的面孔,仿佛刚才只是我的错觉。
而今天晚上,短暂的休战结束了,我又回到了现实中。
我整理好平静的心情,下楼后进入小客厅。他正背着双手面向着窗外,高大宽厚的背影让我又有些紧张,深深的作了次深呼吸,无处逃避,我必需面对的他。
他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盯着我。我的脸上又浮起虚伪迷人的微笑,踏着轻盈的步子迎向他。
我贴近他,任由他幽黑的眼睛深深的打量着,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沿着我脖子上光滑的皮肤缓慢地滑下,直落到丝缎长袍领口露出的一小部分胸部,盅惑般的绕着圈,激起皮肤表面在他的指腹下轻微的颤动。他的嘴唇紧紧贴近我的唇边,以至在我的眼中他的脸显得异常的巨大,占据了我整个的视线。不由得,我的呼吸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我平稳住呼吸,竭力摆脱掉他无形中在我身上施加的影响。
“珍珠。”第一次,他如此轻柔地呼唤着我的名字,让我不由自主的靠近他。
他张开口,盯住我的目光有些炙热,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却又在转念间紧紧闭上,用嘴唇轻而有力的吻过我的唇,并不急于进入,而是慢慢地,轻柔地、带着情意的磨擦着我的唇,我的眼睑如被催眠般半闭起,心里第一次对他有了些莫名的慌乱。“珍珠。”他又一次饱含情意的轻唤我的名字,我闭上双眼,伸出柔软的舌尖,舔着他的嘴唇,感受到自他的身体传来轻微的颤抖。他的喉间发出一声叹息,有着痛苦和满足双重的矛盾,传入我的耳中。却在我的体内产生了重大的冲击,这种叹息声它曾经发自另一个男人的口中,深刻的印在我的骨髓里,折磨着我。
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在瞬间的变化,由沉醉转为透出一层朦胧的温情,拧起的眉头却又表达出痛苦。当我察觉时,耿睿豪的唇已离开,绷起一条僵硬的,无情的弧线。上方传来他冷冷的声音,“坐到沙发上去,现在我们开始谈谈赌注的内容。”手臂放开了我的身体。
我的全身泛起寒意,在那短暂的几分钟我知道自己的失控,深吸口气,调整好失控的心情,我掩饰着转过身走到沙发椅前,坐下后,我的脸上已恢复了正常,挂着淡淡的微笑,无懈可击。他则转过身去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在我的手中,坐在与我面对面的另一张沙发上,脸上有着与我一样平静,目光在审视着我的脸,似在思索、掂量着某件事,在没有清楚之前,谨慎的保持着缄默。
我浅浅的饮了口酒,靠在沙发上,轻轻晃动着手里高脚酒杯内暗红色的液体,保持沉默。
寂静而压抑的气氛在我与他之间流淌,我在等待,而他在思索,我不怕这诡异的沉默,却怕他张开口后对我说出的话语。
终于沉默结束了,他平静的言语象在陈述一件平常的事情,“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婚礼将在二个月后举行,作为我的妻子你必须履行一位妻子应尽的义务,特别是对我保持绝对的忠诚,”他加重了语气,“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我不允许我的妻子在与我亲热时,脑子里出现其他男人的影子,这是我要你付出的赌注。”
我有些愣住了,以极快的速度转动着脑袋,他想要干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得到我了吗。”
他并不急着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慢慢地从上衣口袋内抽出一支雪茄烟,点上,自口喷出淡青色的烟雾,笼罩着他谜一般平静的面孔,“你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能引起我出现结婚念头的女人,我想以后也不会有别的女人再让冒出这种愚蠢的想法,你聪明的头脑和迷人的身体,会让我从这场婚姻中体会到乐趣,不至于感到它的乏味。所以我选择你作为我的妻子。此外,珍珠,”他停住,又深深的吸口雪茄,继续让烟雾遮住他毫不表情的面孔,“我深信我们彼此是适合的一对。”
我感到自己的眼角在轻轻的抽动,脑子纷乱的涌过无数个念头,渐渐的一个念头逐渐变的清晰:我不能嫁给他,决不能,制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在这短短的两个月内一定要制止。我将酒杯内剩余的液体一饮而尽,目光盯着手中透明的高脚酒杯,脸上浮起冷漠地笑容,“我能拒绝吗?”
“不能。”冰一般的言语从他的口中极快的吐出,他的命令不容许任何人的拒绝。
“那么,”甜美的微笑再次出现在我的脸上,“我会如你所愿做一个顺从,忠贞的妻子,竭力让体会到我们之间婚姻的幸福,我未来的丈夫。”
“你最好如此。”他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平静的外表下蕴藏着一股力量,压迫着我, “这一生你丈夫的名字只能叫耿睿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