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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我们并不知道,他是悄悄溜出去的,他很怕我们去黑河暗算他吗?!”
赵天城看看低头的杜大勇,微微一笑:“晓东,别生气。我们俩虽然是有名有腕,但跟你比起来,经验差得太多。杜哥性子急一些,但你们之间多少年的交情了,别发火嘛。我知道你是替杜大哥着急,我哪,仗着平时跟杜哥关系不错,现在也借你的光了,哈哈。你帮杜大哥出主意是应该的,兄弟情义吗。但我可不好意思白听,等天亮银行开门,我让他们提十万元现金,少了一点不诚敬意吧。”
单晓东就着烟蒂绪上一根烟:“赵哥客气了。五哥这次出门是侯深和刘则云动手的唯一机会。南三虽然已经伤了原气,但依旧不可轻敌。侯深跟南三开战的同时难保不怕五哥会在旁边插手。但现在凤院的人天南地北的都不在城里,他们不用去担心任何一个人。”
杜大勇的火气小了许多,但他的心中依旧不平衡:“五哥看不出那两个人会借机下手?”
“他当然看得出,当然。”单晓东深深地吸一口烟:“他看得出候深肯定会跟刘、孟二人联合到一起去打击南三儿。但候深他们是被逼奈只有放手一搏。因为即使他们联合到一起我看也未必能够除掉南三儿,最多是个两败惧伤。”
“那不是很好?我们可以借而得利。”
“那样真的很好吗?”单晓东望着杜大勇:“那只会导致两个结果,一、如果警方幸运的话,他们会找到足够的证据把侥幸活下来的人全抓起来枪毙掉。二、别人元气大伤,实力退居我们之下。为防止我们乘机做大,方进民会亲自下手干掉我。当然,如果他不幸被杀死的话,则会是郑松和章安文跟其它的家伙联手。”
“如果警察把他们都抓起来,那里局面不是对我们很有利吗?”
“如果警察把他们全抓起来,这座城市是所有的散兵流勇,包括你们的手下连我在内,都会急急忙忙地逃出这座城市。而保不齐哪位老大不忍心跟你们分开,会毫不留情地供出你们的一些犯罪事实,从而让你们也进去。”
杜大勇和赵天城互相对望一眼,他们觉得单晓东应该早一点儿把他们从被窝里揪出来:“你看他们什么时候会跟南三儿干起来?”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今天天亮的时候就该动手了,他们不该给方进民准备的机会。”
“那我们该怎么办?”赵天城的额角渗出汗水。杜大勇则拍案而志:“你怎么不早说?”
“我昨晚十一点才得到五哥的在黑河的确切消息,我实在不敢相信他居然能闭开我们的耳朵。”单晓东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这一战无可避免,而我们却被打个措手不急。”
赵天城掐灭烟头:“晓东,我比你大这么十几岁。算当哥哥的脸皮厚,跟你没多大交情,冒昧地叫你一声老弟。老弟,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只要你能想出一个办法让他们消停下去,那怕只几天,托到五哥回城就行。”
“我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是一。第二,如果我敢让他们消停下去,五哥回来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皮扒下来喂狗。”
赵天城又点上一支烟:“三十万。”
“赵哥,不是钱的问题。”
“老弟,”赵天城把身体靠回背上,“钱是一个问题。你我之间用不着多说,我现在只有三十万的现金。而且,我还要从银行提出一笔钱来给别人,让他们帮我摆平即将发生的事情。但如果我从银行提太多的钱出来,那就不是一天两天这么迅速了。”
单晓东摇点头:“一天的时间都没有。如果我们能有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在他们动手之前准备好,我们就有机会干掉火拼后活下来的人。那样,我们就可以在五哥回来之间控制这里的局面。到时候就算五哥生我的气,我也不怕他。因为你们已能名正言顺地接替了他的位置,他让出来的,你们就可接。”
赵天城与杜大勇的眼睛开始发光:“我们该怎么办?”
“没有任何办法。这也就是为什么五哥不让我们知道他在黑河的原因。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不想让任何人得利。”
※ ※ ※
叶飞抬起头努力向上望着,边问潘志刚:“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潘志刚摇着头蹲在地上认真仔细地查看着尸体:“那我到真不知道,不过有什么样的后果,我到是看得出来。”他站起身,摘下手套扔进身边的塑料袋中。
叶飞吱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可我知道。”
“你跳过?”
“我那次从四层高的楼上跳下来,有一种要飞的感觉。”
“操。”潘志刚撇撇嘴:“四层楼对你来说不过是个台阶,一步就跨下来。可这人是从八层上下来的,喂,你上到八层跳下来怎么样?”
“开玩笑,四层就是我的极限,再高肯定不行。”
“潘队长,叶队长,没发现他杀的任何线索。”上楼搜查的干警们报告着。
“那有没有自杀的线索?类似遗书什么的?”
“没有。”
“在上面守着!”潘志刚关掉对讲机,“李叔手底下哪里找的这一群笨蛋?”
叶飞耸耸肩跟着他走上楼去。南山酒店的内部被装修得富丽堂皇,八楼向天舒的大办公室更是宽敞明亮,方进民和关志悦站在警界线外紧闭着嘴巴。潘志刚看都没看他们就走进屋中,屋里十几个兄弟轻手轻脚地忙碌着。潘志刚和叶飞并肩在屋中缓缓地转着圈子:“这里的东西都是原位吗?”
“是,队长。”
叶飞走到窗前向下看看:“很像自杀吗,屋中灯扫得一尘不染。一个人半夜四点呆在办公室里不办公可是不正常的。”
“是啊。”潘志刚站在墙角认真地望着一支座地钟,“阿飞,这只钟很像凤院铁老爷子的用过的那个。”
“算了吧。在你那浅薄的眼里,座地钟长得都是一个样。这种从窗口跳下去的人一定很有勇气,是不是?”
“向天舒当年可是位干将,他浑身是胆。”潘志刚走到墙角的保险柜旁蹲下边问身边的人:“取过指纹吗?”
“还没有。”
潘志刚压住自己的怒气,强忍着没对这群人发作:“给我一幅手套。”他接过手套戴好轻轻地拨动密码盘,不到一分钟,锁便“喀”地一声打开。他拉开柜门,里面有一推文件和几个小物件并有一大包现金,潘志刚把东西抱出来平铺在写字台上。方进民和关志悦几乎同时抗议着:“喂!那是我们公司的绝密文件!你不能看!”
潘志刚抬起头望着他们:“爱上哪告去上哪儿去,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叶飞凑到他身边跟他一同翻看,方进民和关志悦同时从警戒线外冲入屋中,在桌前停下,因为叶飞与潘志刚都平端手枪指着他们。潘志刚皱着眉:“民哥,我今天要忙着处理死人的事所以我不想把你们俩抓起来。但下一次,你千万不要防碍公务,这罪名可不小。”
方进民紧闭着双唇与关志悦慢慢地退出去。潘志刚和叶飞很快地翻阅过材料,交换一下疑问的目光。叶飞缓缓转过头对门外的方进民说:“民哥,有兴趣的话你可以把这些东西全部拿走。弟兄们走吧。这人是自杀!”然后,他和潘志刚领着人走下楼去。
“为什么?”坐进车里,叶飞点上烟望着潘志刚。
“不知道,方进民和关志悦用不着这么紧张。他们该知道保险柜是什么都没有。”
“可他们并不知道。那就不是他们。”
“阿飞,”潘志刚拉响警留打开警灯,他后面的警车跟着响成一片,潘志刚把车开上路面,一脚油门把车速提到五十公里,“你知不知道一个人最好的朋友突然死去,他会有什么表情?”
叶飞摇头:“你还没死,我不知道。”
潘志刚啐一口:“没句好话。当初我特警队里的一个小兄弟在我身边倒下,我看到旁边的人全是方进民脸上的那种表情。”
“会是谁杀的?南三儿自己吗?我看不出为什么一个自杀的人不把保险柜里的二十多万块钱留给家里人。”
“你认定是他们自己内部下的手?”
叶飞吐出一口烟:“你会相信一个南山集团的中心人物的保险柜中会没有他们集团的绝密文件吗?你和我一样清楚那些纸还没重要放入保险柜的地步。而且,你虽然不说,但我也看得出,那保险柜少一道锁。向天舒身边有保险柜的钥匙,但柜子只用了密码锁,却没用铜锁。那柜子是放在那里等人去翻的。而且,绝不是在等我们去翻。”
潘志刚点点头:“方进民不是笨蛋,我们能分析出向天舒是被杀的,他也分析得出来。我们能把矛头指向南三儿,他也同样会怀疑他的老大。不过,所谓是旁观者清,我想他一定看不出这是别人在给南三儿栽赃。”
“这人是个高手。”
“不过为什么?想杀曾秋山必须先杀方进民。但方进民不至于为向天舒而跟南三儿反目是不是?凶手能把计划搞得这么周密,他一定会知道这样做起不了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叶飞瞧瞧他问:“你看会是谁?”
潘志刚没有回答,却反问道:“你看关志悦会不会是一个表演天才?”
“你认为他刚才的表现都是有意装出来的?”
“不把二十万元放在眼里的杀手,我知道的并不多。”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可是为什么?这没有任何意义?即算方进民跟南三儿闹翻了,南山集团的钱也落不到他的口袋里。”
“如果不是为钱,那他就没有做案的动机。可我敢打赌,能在半夜四点把向天舒勾进大楼并让身天舒打开保险柜的人只有他一个。”
“会不会有别的什么人跟你一样精通密码系统,并且从向天舒的身上取走钥匙再送回他的尸身上?别用这种莫明其妙的目光看我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这种天方夜谭也想得出来?半夜四点神不知鬼不觉来日出入南山酒店并且在灯辉煌之中把钥匙放回死人口袋?你以为凶手是孙悟空吗?”
“可是关志悦没有任何杀向天舒的理由!更不用着去陷害曾秋山!”
“你真这么认为?”
“我当然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杀人的如果不是关志悦,那就一定是南三儿。可我却想不出他们杀人的理由。我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叶飞把烟从车窗弹出去,“叶玲在就好了,她那个希奇古怪的脑呆肯定能看透这件希奇古怪的事。”
“我看她只会去关心铁翼有没有死。”潘志刚把车停在了市局门前与叶飞回到办公室。办公室中,他们十分惊奇地发现田维弘与李健都在。而且,这两个人毫不客气地坐在他们的真皮办公沙发中。于是,他们只有规规矩矩地坐进会客沙发里。
“向天舒怎么死的?”李健望着桌上的台灯,似乎在想着什么事。
“他杀。”潘志刚顿一下,“我们怀疑是他杀,但,不能完全排除自杀的可能性。”
田维弘睐起眼:“谁杀的?”
叶飞认真的思索片刻:“向天舒凌晨四点到办公室,他的保险柜少一道锁。那就意味着他去跟什么人谈事情并且自己打开了保险柜,也许就在他打开保险柜之后,凶手把他从窗口扔下去。那保险柜离窗口并不近,向天舒虽然老了,但也并非常人,所以能把他抛下去的人绝不是什么庸手。而且,必须在向天舒毫无防范之即下手。那就意味着凶手是南山集团中的人。所以,我们一共有五名嫌犯。总裁曾秋山,方进民,楚卫红,关志悦和郭军。”
“五名嫌犯?那就是说这个案子也许明年才能侦破。”田维弘望着他们俩,“有什么别推断吗?”
“有,但并不完善。”
“那就不用说了。”李健点上烟,“想证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