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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叶玲哪?你很有精力去维护她是吗?我不用你去维护,我只是在这里安安静静地等你。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强奸我。可以在酒醉之后打我,可以当我的面和别的女人睡觉。也许一次两个。”
铁翼望着她:“为什么?”
“因为我是女人,因为你是我爱的男人。因为,我认为,我是你的女人。”
铁翼伸出手,把清华搂进怀里,在他的怀中,清华无声地哭泣。“清华,有很多的时候我在想,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都会很高兴?知道吗?每次我在你那里过夜,都睡得很香。我还小,不懂什么叫爱情,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有很多很多事情,是要负责的。”
清华从他怀中抬起头:“你知道我不用你的负责。”
“我知道,清华,我知道。”铁翼把脸转向窗外,“可我是个男人,我无权对自己说我没有责任。我是五哥,我有责任去处理这座城市发生的事情,我有责任维护凤院的利益,我有责任,让自己身边的人活得开心,快乐。跟我在一起你不会开心,因为我总是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而且,我还要接触各种各样的女人。清华,你是个好姑娘,我无权让你卷入我的生活。你不是圈子里的人,从来都不是。”
清华从他怀中离开:“也许,我曾经不是。近朱者赤,的墨者黑。如今我渐渐习惯用你的眼光看问题,去考虑事情。那样,我可以在该担心的时候为你担心,不该想你的时候,可以几个月不想你。很多人问过我,我也问过自己,我为什么爱你,我不知道。铁翼,也许,我们本是同一种人。也许,因为,我已经有六年没有男朋友。如果你真的你像传闻中的那样是个流氓,那该有多好?”
天上的星在懒散的闪烁着,一弯淡黄色的弦月斜挂在半空。街两边的路灯闪着点点青光。清华叹出一口气:“先去凤院吧,先送你,再送我。我,想让你看着我走。你会记得,是你离开了我,不是大姐狠心不要你。”
穆华回头对铁翼摇一下头,铁翼沉默片刻合起双眼:“我要去银座看看。”
“哼,去看什么?别显得难舍难分。你不会告诉我你很担心投在银座的一百多万是吧?”
铁翼摇头:“我有事。”
清华用疑惑的眼望着他,然后,从挎包中取出一支夜来香叼上。铁翼用火机为她点燃,清华斜靠在座中一声不响地吸烟。铁翼打开车窗,微含凉意的的夜风扑面而至。铁翼侧过头:“想什么哪?”
“没什么,银座有一半是你的,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
※ ※ ※
叶飞把手下人递过来的两支六四扔进塑料袋:“再搜一遍!”
候深狠狠地把烟掐灭:“大少,你太过份了吧?宋宏和滨子带枪犯了法,好啊,把他们扣起来。可这三个人你搜过了,没带枪。还搜什么?如果你想抓我的人,你可以直说,用不着搞什么障眼法?”
叶飞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深哥,上这么大的火干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是,今天就是想抓你的人。半小时前我带着这批兄弟到金电去抓,你们不在。很不幸,在这儿碰上了。我有什么办法?执行公务嘛。”
“队长!”一个人在远处的什么地方喊。
叶飞转过头:“什么?”
“这里也发现两支枪。”
叶飞挥挥手:“拿着,把人铐上。那是杜大勇的手下,用不着像对深哥这样客气。单晓东身上有没有枪?”
“没有,队长。”
“你们真是他妈的群废物。单晓东,郑松,章安文的身上没枪?怎么可能?!”
叶飞啐一口,“你们真是除了吃饭连放屁都不会放。”
郑松嘿嘿一笑:“那你亲自来搜一下。”
叶飞侧头看看他,“你以为你是谁?我亲自搜你?你以为你真是著名杀手?像你这种小流氓我一只手能放倒两个。不服吗?如果你真有能耐,干么不去凤院找活?跟着候深能混出什么?不过十几二十万块钱而已。你看看穆华穆兄,他身上能不带枪吗?我敢打赌他身上至少有两支枪,其中应该有一只是铁翼的双鹰手枪。我敢搜他吧?他身上有持枪证。做人,最主要就是有自知之明。”
郑松伸出舍头舔舔干燥的双唇不再讲话。潘志刚踱着方步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着曹德雄:“雄哥居然也能把枪弄没。看起来我是小瞧你了,想当初你也是拼起来的吗。候老板,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刘楠的案子没搞完,倒枪那人的后台老板我还没抓。本来我想亲自去把那个人抓起来,可您老人家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派人去新校干了萧重。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年青认为我不该这么快就升到副队长的位置上?这座城市要是再乱下去我就要卷铺盖滚蛋了。”
“姓潘的,你不要冤枉的好人。萧重不过是一个地痞,我收拾他干什么?”
“冤枉好人?就算我们冤枉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告诉你候深,今天我抓了宋宏将纪宾,明天我就会抓郑松和章安文。等我把你身边的人都抓光的时候,连这座城里的狗都可以冲进你的办公室砍下你的猴头!你想让这座城市越乱越好是不是?我给你机会!跟我斗?没你好果子吃!我笨,三岁掉到菜窖里把头摔傻了,我抓不到你犯罪的证据,但我可以用别的办法弄死你!我有办法把你的手下一个个都关起来,哪怕我只能关他们一个月,你都死定了!”潘志刚回过身对手下人喊:“走!”
警车嘶叫着离开银座,在座的人忙纷纷的结帐离开,吴郡站在门前向每一位客人道歉,并保证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由其对杜大勇更是千诚万肯。当候深他们离开的时候,吴郡仅十分客气的说一句:“欢迎再来。”
穆华见大家都已经离开,便上楼向铁翼介绍一下情况。铁翼头:“知道了”。然后他对穆华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清华抬起头看看他,铁翼借着灯光,可以看到她眼中的泪:“铁翼,你跟我告别是吗?”
铁翼无言。
“你走吧,不用告别。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何必说那些废话?只是,算我求你,别再把麻烦惹到我这来。从去年冬天到现在半年了,我没一天消停过,别再来惹我。”
“这,不是我惹来的麻烦。你也看到了。他们是冲候深去的,我……”铁翼望着清华无所谓的双眼,不由住口。
“我刚告诉过你,我已经适应用你的方法看问题。我是女人,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跟潘志刚之间有什么秘密,不然你不会拉我上楼。你知道他们来干什么,他们想干什么。所以你没留在厅里亲自看,不是吗?”
铁翼点燃一支烟。
“在南方舞厅我就查觉到不对,你不喜欢田素胡闹,警告一下别人很正常。你话里话外对的是小九盘以及刘则云、孟繁。其实一个女人不该管这种事。可是铁翼,为了你我改变很多,你为什么还忍心离开我?何凤劝我如果我真想要你的话,就要想方设法栓住你。所有的办法我都试过,所有的!叶玲长得的确漂亮,你是最坏的,她是最美的。我真的,真的斗不过她。你走吧。”
铁翼默默地掐灭香烟:“清华,我说过,有很多事是要负责的。并我不是不喜欢你,不想你。只是因为我是五哥,我们在一起,你只能做我的情人,我认为那对你不公平。我不愿你做我的情人。更何况,做五哥的妻子会比做他的情人更苦。我并不是真的要离,清华,只是到了该走的时候。不是你能不能斗的过叶玲,而是宋宁要来了。清华,我活在现实之中,实实在在地生活,我很累。我不希望你进入这种生活,不想你和我一样累。”
“铁翼。”清华慢慢地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你就要走了,不管你离开是不是为我好,还是在你心中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能亲我一下吗?”清华的声音在颤抖,她的眼中有闪烁的泪光,她的脸色苍白。铁翼捧起她的脸,低下头,突然,他心中有一股热血直冲上,他疯狂地扑捉清华的双唇,清华猛一张嘴狠狠咬在他的下唇上,然后一把推开他:“滚!你这个满嘴仁义的伪君子!我不要再见到你!永远,永远,永远不要!”
铁翼慢慢退出门外,清华爬在地上放声大哭。二九章
铁翼把墨镜取下来放进兜里。宋宁飞快地扑入他怀中,两个人的弟兄们同时背转过身体。他们激烈地纠缠着唇,终于,宋宁放开吊在他颈上的双臂,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用手拍一拍胸口:“你这个死流氓,连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等我给你打吗?得了便宜卖乖。”
“我很忙。”
“忙你个头!看你这幅傻乎乎的样子,从我那里回来两个月,放飞了叶玲。装成一个老伯父监管了田素。一共才去过两次银座,你又勾引了哪一个良家妇女?咦,”宋宁认真仔细地端祥着他,突然她一记黑虎掏心重重地打在铁翼的左胸上。铁翼毫无提防,只觉眼前一黑,踉跄地跃出三、四步半跪在地上。宋宁忙扑上前扶住她:“老公,没事吧,我……”
“你这个疯女人,谋杀亲夫吗?”铁翼的声音中透出相当的不高兴,但他的声音并不大,他努力调节着胸口的气息。“你就是该打,两个月前还好好的,怎么这次我一提到你那些衰女人,你就满脸的欲哭无泪?叶玲吗?还是孟清华?才六十几天过去,你爱上谁了?你是流氓,你不该爱上任何一个人!老公,那是犯错误的。”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长这么大都是光明正大地跟别人决斗,头一次遭偷袭。扶我起来。”宋宁边帮他揉胸口,边扶他站起来。
“你真是的,怎么会躲不开?不知道被哪个狐狸精吸干了元气,活该。”
“我怎么知道你会偷袭我?”铁翼慢慢站直身,他的脸色也开始好转。
“根本就不是!是我一不小心提到你的伤心人,使你分了心,所以你才躲不开!如果我没看到你要死要活的表情,才懒得打你。”
“你打我打得满有理吗?”
“当然。你出去乱搞女人,我管不着你。但我高兴吃醋,你也管不着我。”宋宁伸伸舌头哼了一声,“男人都这付德性。一听女人为你吃醋,脸上的穷凶极恶马上就转成飘飘欲仙。你真贪乏。”
铁翼皱着眉被宋宁扶进车里,“你哪里来这许多成语?我怎么也是一代流氓,怎么被你贬成这样?”
宋宁的大眼中闪着亮晶晶地光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事一向稳稳当当。我一直在想,我们见了面会出现什么情况,我该怎样对你,千百种情况有千百种对付的方法,每一种我都想过,老公,这是我最不希望出现的一种情况。你知道我心中有多伤心?”
铁翼伸手指摸她的头:“有什么好伤心?都过去了。”
“可你的眼中为什么有悲伤?”宋宁靠进他怀里,把他的臂牵过自己的肩抱在胸前,“不管怎样,她们都离开了,我却在你身边。知道吗?这不是我们见面最坏的情况,我最怕你不理我,跟我握手,微笑。我本想稳稳当当地走到你面前,省得被你嘲笑。可我做不到。我是不是很贱?”
“你在说什么?别胡思乱想。”
“我是跟你哥哥齐名的人物,明明看到你爱上别人了,却还要躺在你怀里。我才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自己。”
“我没爱上别人。我在这里的一举一动你都知道。”
“算了。”宋宁转过身体搂住他的头深深地亲吻,“我比你大五岁,我知道你有没有爱上别人。我也不是自做多情的老太婆,要派出人来监视你。该走的永远留不住。是我身过有一群不识像的笨蛋,总要偷偷摸摸地告诉我消息,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