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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表现?干掉南三儿吗?天知道我每天都在想这件事,想得要命。”
章安文端着啤酒看着天篷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我们去唬唬什么赵天城、杜大勇之类的人物怎么样?”
候深侧头看着他:“听起来似乎你有一个好主意,说出来听听。”
“找一个显眼的地方,把他们的气焰压下去。他们都不是笨蛋,我们这些人在一起的实力怎样他们应该看得出来。”
宋宏抬起眼皮瞧瞧他:“今天想照量我和宾子的也许就是他们,他们根本就忘记我们是些什么人。”
“如果他们已经忘记,我们去提醒他们好了。”
候深点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听说很多散兵流勇总往银座跑,是不是?赵天城和杜大勇以及刘则云、孟繁都常去吧?”
郑松皱皱眉头:“深哥,银座可是孟清华的地盘。”
“我们又不是去惹事,只不过想给某些人一顿臭骂而矣,五哥会乐得站在楼上看热闹。”
几个人纷纷上车,来到银座走进门去。吴郡像风一样轻轻飘到了他们的身边:“候总,里面请。”
银座一大半的位置已经坐满,灯红酒绿下的男男女女正忙着推杯换盏。吴郡请他们在一张大台子边坐下,马上有小姐递上酒单。候深指了指自己的弟兄:“吴经理,麻烦你帮忙找几位小姐来。”
吴郡答应着离开他们。候深四下扫视一圈发现自己想找的人并不在,于是他要来两瓶洋酒一些果盘和一壶茶。吴郡领着几个小姐走过来,给她们介绍一下在坐的都是谁。
郑松用可怜巴巴的目光望着吴郡:“吴经理,今天到你这儿来可是我特意要求的,你能不能赏光陪我坐一坐?我真的很想你。”
吴郡甜甜地一笑:“松哥是这里的第一号干将,难得你今天有空。我过去安排一下马就过来。”郑松难舍难分地望着她:“你快一点。”
吴郡回到前台,吩咐给候深他们送一条三五烟,一个服务生小声地问:“吴姐,听说候深他们已经不行了,他们到我们这儿来干什么?”
“别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记得每一个到我们这里来的都是客人,干活去。”吴郡不满地点燃一根烟,她讨厌郑松的那张娃娃脸。但候深来到银座,即便不请她过去,她自己也得主动凑上前去。
银座的大门呼拉拉地打开了,杜大勇挺着他雄纠纠气昂昂的大肚子走进屋中。他的身后,个子矮小的单晓东咬着一支粗大的雪茄愁眉苦脸地四下张望。再后面,则是两上膀大腰围的壮汉。银座中的人大多站直身体,“杜哥好”的呼声响成一片。候深不高兴地干掉了杯酒。
吴郡把杜大勇一伙迎进门,请他们在远离候深一伙的地方坐下。杜大勇也就没看到候深,吴郡安排人上茶倒酒之后,杜大勇开口问:“赵总今天没有来吗?”
吴郡摇头:“没来。”
“他要是来了,就请他过来。”
“好。不过,候总来了。”
杜大勇一怔:“候总?候深吗?”
“是啊。”
“他来干什么?他老人家总是那样忙。”单晓东一口干掉杯中酒:“那个叫郑松的孩子了来了吗?”
单晓东说话的声音并不小,邻近几桌的人听到后都哈哈笑起来。杜大勇撇撇嘴:“我看不会吧,他当然去查下午究竟是谁敢对宋宏宋哥和将纪宾将哥开枪的事。哈!宋哥和将哥跺一下脚全城乱颤的人,和几个来路不明的生荒子对拼半个多小时,居然连一个人也没拿下。这当然是大事。”
邻近凑趣的人又笑。郑松把手中的杯放在桌上,慢慢站起身。候深问:“你干什么去?”
“杜大勇他们在议论我们。”
候深很感兴趣:“你听到了?他们在说什么?”
章安文摇头:“没什么好话。”他把杜大勇他们的话重复了一遍。候深笑了:“说得蛮对。如果五哥坐在这里听到了这些话,他是不是不会怪我们在他的地盘上干掉这两个八独子?”
曹德雄点点头:“宾子,宋宏,你们先护着深哥离开吧。我们三个对他们四个没问题。”
郑松摇头:“曹哥,你也陪在深哥旁边。我可没把握干掉单晓东。”
章安文咧着嘴一笑:“我去对付杜大勇和那两个杂碎。你可别让我失望。”
“操,我去对付那三个人,你去干掉单晓东好不好?”
“他说你是个孩子,可没说我。而且,只要你能飙住他,我马上就地来帮你。”
“很好。”郑松和章安文偷偷计算着怎样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那几个人,同时还不会涉及到他们身边的小姐。而曹德雄等人只等枪声响起,便护着候深躲到什么安全的地方去。
单晓东仰头,又干掉一杯酒,透过杯底,他飞快地扫视一下候深那一桌人。他的嘴边浮起一丝笑意。他知道杜大勇之所以如此放心地胡说,是为候深的他们听不见。但单晓东心里十分清楚,即使郑松年青人心粗没注意听,章安文一定听得到。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一下身后的大玻璃窗,只要郑松他们稍有异动,他就会从那里撞出去。他很希望宋宏或将纪宾也能冲过来,那样,他有把握在逃开的同时干掉一个什么人在逃跑前壮壮自己的名声。
郑松的脚根慢慢离开地面,他试了试自己足尖的弹性,他知道章安文在等着自己先动。因为单晓东才是值得袭击的人,而另外三个,那怕你走到他的桌前拨出枪来顶住他们的脑袋,他们都不会认为你要杀他们。郑松缓缓地放下酒杯,深深地吸一口气,他对面的章安文看到后随便地用双手压住桌沿。郑松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章安文和他同时长身而起,远处单晓东的身体也离开了沙发,但他们有的伸手去拿水果,有的找牙签,有的取烟,又都坐下去。二八章
把铁翼一顿臭揍之后,叶飞的心情好了许多。他和潘志刚回到办公到继续翻阅着卷宗。叶飞重新看过于葛东来、万伯成、迟金豹以及最近的这个萧重的东西,而潘志刚则草草地读一遍近两个月来其它的伤害案件。叶飞长出一口气:“志刚,我现在越来越搞不懂这些人一个个都在想什么,正午时分他们公然火拼。”
“我也是。”潘志刚为自己和叶飞各倒上一杯茶,“茶这个东西满不错,我渐渐喜欢上这东西了。人家说,喜欢喝茶意味着生活节奏放慢,不利于思考。”
“又听什么人在那里胡说八道?局长一天得喝妈十斤八斤茶,我看他越来越会算计我们,现在我让他整得连勾引小姑娘的时间都没有。刚刚铁翼说萧重是候深收拾的,那是什么意思,候深干么收拾他?”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问题越来越严重,”潘志刚愁眉苦脸地喝一口茶,“你说叶玲能习惯在南方生活吗?”
“为什么不?军队在那里开的公司满不错,每年都能赚到千十来万。听说最近他们准备搞椰子汁这个项目,等这个项目开发好这后,我们就可以看到成群的别墅、汽车。等这里的工作结束,我就会想办法去那里搞些钱,找他三、五个美女。”
“你满脑瓜子除去赚钱以外什么都没有,我越来越搞不懂你是怎么混进警察队伍中来的。我说叶飞,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铁老将军手中的权力,把这座城市军管起来,然后把什么南三儿、猴子之流的人物扣上某国间谍的帽子枪毙掉?”潘志刚烦燥的把案卷甩到一边,继续喝他的茶。
“别他妈到处捞稻草,你游泳的技术那么高,这里的小江小河还淹不死你。志刚,记得铁翼说过的话吗?”
“我记忆力不好,他又不是伟大领袖毛主席,我干么要记他说的话?”
“他说我们应该想些办法让猴子安静下来,那是什么意思?”
“老兄,别听他放屁。候深如今不是问题的焦点,他一直老老实实。说句心里话,就算他不派人收拾萧重,什么赵天城、杜大勇之类的人就会按兵不动吗?我看未必。那些人每天都在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壮大自己的声势。我们一但压了猴子,他们就会变得更加猖狂。五哥是流氓头子,他的本性就是打打杀杀。还他妈要做天气预报,明天阴有小雨,西风四到五级?”潘志刚突然住口,他抬起头望着叶飞,发现叶飞也正在用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盯着自己。“他不是这个意思,他说把猴子镇住,市里就会平静下来,但他知道市里绝不会平静,对吗?”
“对极了,老弟,可我总觉得,我们应该照他的话去做。现在,你来帮我想想是不是这样一个道理。我们去把猴子镇住,让外人知道他已经完蛋了。那么,别人就会更加疯狂。像什么赵天城、杜大勇之流会不会冲出来找候深拼命?”
潘志刚用一只手拍着自己的前额:“我们要鼓动他们去找候深拼命。想想,想想,动动脑筋。”
叶飞闭上双眼,嘴里喃喃地叼咕些什么。突然,他张开眼:“刚才有些人在江边火拼。”
潘志刚皱起眉,沉思起来,过了半晌,他才开口:“你想冤枉的好人是不是?”
“开什么玩笑,我是人民警察。冤枉好人?你以为我是几百年前的那位知府吗?仗手中职权把一代佳人窦娥冤死?我不是要冤枉他们,我是要定他们的罪。我想候深的手下在如此严重的局面中不会不带枪就出门吧?”
“你要以非法持枪的罪名把他们抓起来?”
“非法持枪的罪名小吗?”
“不小。不过,他们肯定会想出这种或那样的办法来减轻自己的罪名。而且他们跟刘楠那伙人不同,他们在我们这里没什么证据。最关键的是,候深不会带枪的。”
“我并没想连猴子一起抓起来。”
潘志刚收住话头望着叶飞:“什么?”
“我不抓猴子,我只想抓他的手下。”
“啊。”
叶飞无可奈何地点燃一支烟:“你傻了吗?”
“没有,没有,没有。你的意思是把郑松和章安文抓起来?”
“如果可能的话连曹德雄、宋宏、将纪宾都抓起来。”
“我们把宋宏或将纪宾留下一个不抓好不好?这样别人要乘机收拾他不会显得很没面子。”
“面子?赵天城和杜大勇绝不会顾及自己的面子而放弃那样好的一个机会。”
“你这个主意实在是卑鄙到了极点!我怎么能认识你这种人,跟你成了穿一条裤子的死党?我一定要留下宋宏不抓!我一定要给敢于下手杀候深的英雄留一点面子!不过叶飞,就算我们留下郑松给候深,他也死定了,是不是?”
“没错。”
“那你还在等什么?”
“老兄,我可不想再去候深的酒店抓人。如果我们俩再次舞舞扎扎从金电的正门闯进去,难保候深不跳起来穷凶极恶地找我拼命。而我完全相信,在那种危机关头你会毫不顾忌我们之间的友情一个人逃走。于是,我提出的这个锦襄妙计被你加以利用变成了借刀杀人。”
“你不要怕。记得那句古语吗?宁愿玉碎不为瓦全。为了消灭你,我豁出命陪你一起死。”潘志刚吱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望着叶飞。
叶飞大怒:“我操!你干么恨我成这样?仅仅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小姑娘总是看我不看你,你就有这么大的心里波动?”
“做人要赁良心说话,我怎么记得所有的女孩都是脉脉含情地望着我?”
叶飞不由搔搔头:“那还有什么事值得你恨我恨成这样?”
“分明是我比你更有理由我找铁翼单挑,打在他脸上拳头应该是我的!”
“少他妈废话,这就叫捷足先蹬。你那么笨,吃尿都抢不上热手的。招齐弟兄,走了。”
他们带着一面包车警察从金电酒店的正门闯进去,但在里面并没有找到候深一伙。
于是,他们灰溜溜地窜出来。潘志刚瞧瞧叶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