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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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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有,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真的?”
“我从不欺骗漂亮的小姑娘。”铁翼重复着。
叶玲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温州有一家搞毒品的人,姓秦,你听说过吗?”
铁翼点点头:“我跟他家的秦老二是好朋友。不过你不要误会,我们家从不做违法的买卖,以前他们不干这行的时候我们有生意上的来往。”
叶玲的目光依旧冰冷:“那你一定知道是什么人杀了秦老二,是不是?”
铁翼吃惊地坐直身体:“什么?秦老二死了?那不可能!”
“你不知道他死了?”
铁翼把冰杯放在了一边,烦燥地点燃了一支烟:“你先等等,你的消息是从那里来的?”
“这不关五哥的事吧?”
铁翼的表情认真且严肃,是叶玲从没见过的五哥的脸:“叶玲,我知道你一定要把我抓起来,可我从没把你当成警察。也许将来有我后悔的那一天,但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要把我当成五哥。”
叶玲把脸转向窗外:“是南方的朋友说的。”
“他什么时候死的?”
“上周。”
“上周几?”
“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铁翼的声音高起来,“上周五我刚刚请他吃过饭,这才过五天,你告诉我那个人死了?”
“你上周才请他吃过饭?”
“对。”铁翼不高兴地吐出一口烟:“他到这里来办事,我顺便请他在银日餐厅室吃饭。我们聊些乱七八糟的事,聊得很开心,他没有一点要死的想法。突然你来告诉我他死掉了?有没有线索?”
“没有,他父亲和哥哥在温州被干掉了,他死在辽宁。”叶玲抬起头,“他如果是从这座城市往回返的时候被人干掉的,那你就逃不掉干系。”
铁翼默默地点点头:“你最好去问清楚他死的时间,如果他真是……不必。他死在辽宁当然是被别人盯上的。”
“你会为他报仇吗?”叶玲关心地问。
铁翼困惑的望一眼叶玲:“不,这不是我有权插手的事。”
“可他是你的朋友,不是吗?看起来你们的关系也不错。”
铁翼摇摇头:“关系好坏是一码事,有没有权插手是另一码事。”
“但我看你很关心这事。”
“没错。如果他的确是从我这里离开之后被别人干掉,那就意味着有人对他的行踪了如知掌。”
“那就意味着当初有人盯在银日餐室的门前,也意味着那些人并没有把凤院的实力放在眼里对吗?”叶玲用爱怜的目光注视着铁翼,这让铁翼觉得混身舒服。“你一定会去查到底是谁干掉秦老二的是吗?那查出来之后,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铁翼无聊的吸着烟:“你从来都不能让我忘掉你是警察。”
“可不可以嘛”叶玲的眼如清晨雾罩的湖水,朦拢且幽深;她的声音如祈过千遍神佛,求夫君归来的少妇。铁翼忍不住狠狠地打一下自己伸出去想占便宜的左手:“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叶玲的眼瞪起来。她的温柔一扫而空,“我们说好要交换的嘛!”
铁翼也瞪起眼,他不说话。
“就算不是交换,我要你告诉我,你告不告诉?”叶玲把脸凑到他的面前,如泣如诉地望着他。
“秦老二来找我,因为他的一批杜冷丁在集贤被抢走了。叶玲,我警告你,这件事如果被这里或南方的任何一个官方机构立案调查,我都会把你撕碎了喂狗。”铁翼站起向身走向通往二楼的那扇门。
“你要干么?!”叶玲冲过去站在他的面前挡住他。
“上楼,写作业。”
叶玲点点头,离开他回到座位上坐下。不再看他。
铁翼的心中有一种空旷的感觉。他知道,叶玲现在一定相信温州那一家人的死跟东山没有半点关系。因为他老老实实地告诉叶玲每一件她可以查到的事实。与其让她以后查到而对凤院产生怀疑,不如直接告诉她而使她相信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这是说谎的原则。他叹出长长的一口气,他不想欺骗叶玲,他心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认为他和叶玲应该从出生时便已注定是朋友。但他不得不骗她,他无法告诉她秦老二在临死前跟自己所说的话。更不能告诉她因为秦老二的态度突然转好,而且急于离开这座城市使自己意识到秦老二的真实意图是要与凤院开战。而他则以‘五哥’的身份对远在千里之外的陆仁和李伯桥下达了清洗的命令,从而将秦家的势力从中国的范围内抹去。为什么她是警察?为什么自己每次见到她都会紧张?铁翼搞不懂。叶玲今天出现在新校时,铁翼曾产生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甚至认为自己可以通过这种或那样的途经与她接触,相互间可以慢慢了解。也许有一天自己可以抛开现在的一切……
叶玲,为什么你总要让我想起你是警察?你不想抓我吗?铁翼用力甩甩头,便自己忘掉这种愚蠢的想法。他还有事要做,铁翼从后门走出去。
透过银座的大门,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叶玲正抱一瓶酒自斟自饮。铁翼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意味着什么的笑容。
※ ※ ※
天空中的云慢慢向一起汇集,太阳便愈来愈模糊,终于变成大片的光亮挂在它原有的位置。要下雪了,铁菲用墨点般的大眼望向窗外。每周三体活时分,她都一个人这样默默地坐着。这并不是因为她生性孤辟,她本来是个人缘极好的女孩子,有着数也数不清的朋友。但自从有一天,生命中最值得怀念的那一天。铁菲叹出一口气:五哥,他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自己不过说了句自己是他的妹妹,那些跟在她身后像狗一样忠实的男孩子们便都消失了,而她身边的女孩子们也不再跟她坐在一起说心里话。最多不过在不得不跟她打招呼的时候问她:“你哥怎么不来接你?”这一类的离不开“五哥”的话,五哥到底长什么样?三十岁上下,他的脖子比头还粗,一支手可以把一个人的胳膊捏粹,身前身后时时刻刻围着成群的保镖,在街上见的漂亮的女孩子便一把拉进车里。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整坛烈酒,抽的是海洛因,卖的是命,那不是座山雕一类的土匪吗?
铁菲不由笑起来,这些都是学校里的同学们慢慢积累出来的可靠的谣言。自从别人认为她是五哥的妹妹以后,这个学校中最能提起别人精神的一件事就是议论“五哥”。
谁能知道关于五哥的事,谁就可以风风光光地不值日扫地,不上早操,甚至可以代替班长指挥全班的同学。
铁菲慢慢转过头,伸手取过桌上的水杯,捧在怀里。水杯的热气温暖着她的双手,使她觉得很舒服。她是独生女,没有哥哥、姐姐、弟弟或妹妹。记得小时候自己在爸爸的指挥所里玩够了洋娃娃,积木。坐够了军车听够了枪声,曾经问妈妈为什么不再生一个小弟弟和自己玩?妈妈告诉她,是爸爸不喜欢。于是她便跑去问爸爸,爸爸告诉她,这个国家的人太多,负担太重。她不懂,便哭着要弟弟。爸爸把她抱在怀里,指着北方告诉她,在那个遥远的下雪的地方,她有好多好多的哥哥。那么多的哥哥为什么不来陪自己玩,为什么不来照顾自己?爸爸从不回答她这个问题。
终于,爸爸妈妈要到一个没有楼房、没有草木、没有水果的地方去的时候,他们把她送到这座下雪的城中。雪真的是很美,她见到了雪,却从没有见到她的哥哥们。因为,那时候她已长大,爸爸已经告诉了她不能见哥哥们的原因。这些年中,铁菲一直梦着他们的样子,梦着他们可以陪自己玩,天黑的时候他们会保护自己。铁菲叹出长长的一口气。
雪飘飘扬扬地从空中洒落,一片片如天鹅的绒羽。铁菲的眼不由瞪得很大,有两三年的时间这里不曾下过这么美的雪。她站起身从教室中走出去,走到大操场上。操场中满是打球的同学们,他们的欢笑声在雪中荡漾着,传得好远。铁菲没有在这里停留,因为这笑声虽然代表着青春的喜乐,却也破坏了漫天的飞雪。她走出操场,在静静的街道上慢慢地走,白色的雪飘落在她乌黑的发中,让她的心感觉到异样的清凉。她那双灵动的眸四下望着,这雪的确是充斥她童年梦想中的那种素丽。街道上静静的,没有车,没有喧啸,没有嘈杂的人流。街道对面的一棵树下,有一个少年靠在那里,同她一样沉浸在雪中。铁菲认为他站立的样子与他背靠的那棵大树一样的坚实。他穿着一件橙色的短皮夹克,一条棕色的太子裤,一双亮亮的棉皮鞋。长长的、乱糟糟的发似乎有一年不曾梳理,蓬蓬松松挡住他那双激烈的大眼。少年从兜里掏出一根长支香烟咬在嘴里,又取出一支金光闪闪的火机点燃,再把一口淡蓝色的烟吐入飘着的雪中。他发现铁菲在注视他,于是便吱出一口白色的牙对铁菲笑笑。他那口牙的颜色虽然很白,但绝不会象天空中飘下的雪那样晶莹剔透。
铁菲也对他友好地一笑,少年见一位漂亮的姑娘对自己展颜,心中很是得意。他左右看看,确定马路上没有来往的车辆,便向铁菲走过来。铁菲的心中有点紧张。那并不是因为她不习惯见陌生人,而是因为少年走路的样子使她感觉到一种压力,那种在散打比赛中可以查觉的危险感。铁菲不由自主地调整一下自己站立的姿态。
少年在离她三、四步远的地方站下:“对不起,小姐,您是九盘中学的学生吗?”
铁菲对他微微一笑,点点头。
于是少年的声音更加柔合,也更具有文明的意味:“噢,我想问您一件事,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铁菲,就是铜铁的铁,芳菲的菲的女孩子?”
铁菲脸上的笑不见了,换上疑惑的表情:“您找她有什么事?”
少年的脸不由一红:“是这样的,据可靠的谣言,我是她哥哥。”
“你是她哥哥?你是谁?”
“我是新区中学的,我叫铁翼。”铁翼认认真真地回答她的问题。
“你是五哥!”铁菲的声音高远起来,惊起满树的麻雀。
铁翼被吓了一跳。他瞪大眼睛,用左手的食指压了压下唇思索一会:“好像,好像有很多人叫我五哥,但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哪一个五哥。”
铁菲怔怔地望着他,突然转身就跑。铁翼跨出一步,伸手按住她的肩头,把她揪回来:“你怎么了”他的声音很亲切,充满关怀。铁菲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根本就没心思理他。铁翼用手扫去她头上的积雪:“下这么大的雪还出来走,会着凉的。”
“不要你管!”
铁翼笑起来,把她搂进怀里:“好了好了,干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知道我是铁菲对不对?”
“那当然了,难道你认为像我这样一个正直而又诚实的人会去跟一个素不相识的漂亮的小姑娘说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铁翼生气地问。
铁菲突然抓住他的衣领拼命地摇晃,铁翼被她摇得头晕头胀:“你干么?”
“你为什么才来看我?”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那你现在怎么会知道?”
铁翼挺起胸膛:“天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来,让哥哥教你一件看家本领。”
“什么?”
“逃课。”铁翼对着大街挥挥手,朱宏友便把车开过来。
铁菲并没有细看这辆红色的宝马,她的心在扑嗵嗵地跳,她的手死死地抓住铁翼的胳膊去感觉他的存在。爸爸总是跟她讲凤院的事,凤院的墙是灰色的,楼是黄色的,大门是精铁漆黑的,门上钉着一排排的铜钉。她也不止一次地在凤院的外面转过圈子,不止一次地站在爸爸曾经饿昏在那里的树下想像风院里面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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