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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曼觉得他的体内好像埋藏着两个人,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却极富侵略性,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却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既有绅士的风度又有骑士的狂野。
熟悉的味道充盈着她的唇齿之间,令她沉醉。从开始的被动慢慢接受他的激烈,她试着回应他,小手笨拙地扯着他的衬衫。
突然,男子火热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皓腕,好听的声音因**而变得略略沙哑,更加的性感:“丫头,别太过火,否则后果自负!”
还不等晓曼弄明白他的意思,他就将她拦腰抱起,然后两人双双倒在大床上。
原来床上也有他的味道,估计用的是他平日里喜欢的洗涤液香型。这种青草的芬芳淡淡地,却沁人心脾。晓曼的清眸已迷醉,像个任性的孩子,他越吓唬她,她越喜欢跟他闹着玩。
顽皮地压上男子的矫躯,一粒粒地解着他的衣扣,慢慢地露出男子结实光滑的胸膛。冰凉的小手抚触着紧致的肌理,所到之处如火燎原。
“丫头,你在玩火!”男子狭长的凤目晦暗下去,深邃得像夜空的苍穹,似乎闪亮的星光已被浓深的**之色覆盖。
晓曼的动作很生涩,她并不会撩拨男人,可就是这种生涩激起了男子的火焰。
冷彬矫躯覆盖上她,灼烫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脖颈间,好像在警告她,再敢乱动,他也会有所行动。
心里有些紧张,她的娇躯随之僵硬起来,不敢再乱动,只是将自己烫热的脸颊贴向他同样滚烫的胸膛。
“彬,我愿意做你的女人!”她呵气如兰,小声地说道。
这一刻晓曼不想再犹豫,她要把自己交给他。是不是**契合的瞬间,心灵也会贴合在一起?她已经厌倦了这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她要抓牢他,想跟他的关系有突破性的进展。
“丫头,”冷彬一只健臂压住她起伏的胸口,一只臂弯温柔地压在她的头顶,修长如玉的指缠绕着她散乱的秀发,墨眸迷乱,“你真愿把自己交给我?”
“嗯!”晓曼闭上眼睛用力地点头。
“睁开眼睛看着我,然后告诉我,你想把自己交给我!”男子的语气更低更柔,却有种隐隐的危险。
晓曼张开清眸,觑着身上的男子,却无端有了怯意。身体的契合真会拉近他们的距离吗?他们可以由性而爱吗?假如有了性,他依然无法爱她,她会不会比现在更痛苦?
“你的目光很乱,里面有很多的情绪,”冷彬紧紧地凝睇着她,凤目微眯,慢慢地缓沉地说:“可惜,唯一找不到任何渴望的情绪!”
这个男人为什么任何时候都这么清醒呢?晓曼有些沮丧,她从来都没有让男人迷乱的本领,以前是段逸枫,现在是冷彬,他们好像都对她的身体不感兴趣,难道她就那么没有吸引力?
身上一轻,男子沉重的矫躯已经离开了她。他背对着她整理被她解开的钻扣,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只听到他的声音淡到令人听不出任何情绪:“我去洗澡,等我,别睡。”
晓曼坐起身,倚着柔软的真皮靠背,静静地抱膝等着他回来。
上次,他让她等他,结果她很不争气地睡着了。这次,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睡。
她知道他一定有话想跟她说,他们之间也确实该好好沟通一下了。
浴室的门并没有关好,可以隐隐听到里面水流哗哗的声音,她不知道此时正在淋浴的男子是什么样的心情。
为什么,越想靠近反而会离得越远?她有些迷茫。对待感情,她并不是个细腻的女子,只知道一心一意地待他好,那就是好。
他帮她的次数太多,让她忍不住想要回报他一些,而她却很可悲地发现自己永远都不了解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对乔子爱爱到成殇,再也不会爱上任何女人。她不奢望他的爱情,只做忠诚于他的妻子,帮他完成替冷家开枝散叶的任务。可是,他对待冷家人这样的想法却激烈地反对着,他极端厌恶任何人把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工具。
他无疑对她是极尊重的,绝不肯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哪怕言辞上的慢怠也不可以!有时候,晓曼真的有些迷茫,她弄不明白他对她到底怀着一份什么样的感情。
“发黄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圣诞卡,年轻时为你写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过去的誓言就象那课本里缤纷的书签,刻划着多少美丽的诗可是终究是一阵烟……”
正在冥想出神的晓曼突然被响起的歌声拉回了思绪,寂静的卧室里,罗大佑低沉而略微沙哑的歌喉在轻轻吟唱着一首古老的歌,温柔而无限悲伤。
“遥远的路程昨日的梦以及远去的笑声,再次的见面我们又历经了多少的路程?不再是旧日熟悉的我有着旧日狂热的梦,也不是旧日熟悉的你有着依然的笑容。生命与告别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
晓曼的心莫名的震撼了,为这首歌表达的对往昔浓浓的眷恋和缅怀。红尘过往,一笑奈何。时光的河流早就载着那些似曾相识的美丽远去了,再回首,不敢相信,多年前的那份悸动,竟真是此生的至纯至美。
像乔子爱那样西洋化十足的女子应是不喜欢这样的歌曲吧?他的手机为什么突然设上这样的铃声?难道跟她一样,喜欢借着歌声表达些什么?
心里顿时乱到惶然的程度,直到歌声停歇,她才省过来要帮他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手忙脚乱地探身过去,抓起手机看了眼未接来电,上面的名字竟然是——乔子爱!
乔子爱,简洁的三个字,既没有晦隐什么,也没有注明什么,就像他电话簿里的大多数人,只是个名字而已!
今天,她陪他一起去了乔家,听乔太太卓文说,乔子爱也回北京的家里了。冷彬却用他礼貌如冰的态度,拒人于千里之外,丝毫不给任何人任何暧昧的信息。
她知道他是为了让她宽心,证明他绝没有再跟乔子爱重拾旧欢的想法。其实,就算他不这样偏激的态度,她也相信他!
冷彬可以不爱她,但他绝对是个对家庭和婚姻负责任的好男人!
手机蜂鸣起来,正在胡思乱想的她怔了怔,低头看去,原来对方又发来短信了。
估计等不到男子接电话,对方有些着急,不知道有什么急事。
晓曼想了想,又将手机轻轻放回到原处,静静地凝睨着它。看着它每隔几分钟就振动一次,也不知道乔子爱都发来些什么内容。
直到冷彬从浴室里边擦头发边走出来,她才抬眼望向他。
男子性感极了,合体的睡袍将他颀长健美的身材修衬得愈加挺拔,俊美如铸的五官,如雕刻师最得意的杰作,找不出丝毫的瑕疵。睡衣是系带式的,仅在腰间松松地系了一道,春光乍谢,令人觑之不禁血脉贲张。
他的姿态随意而慵懒,带着种漫不经心的撩拨,却是致命地魅惑。他太迷人了,晓曼第一次发现原来男色也可以美到如此惊心动魄。
直到男子扔掉毛巾,凤眸微眯,薄唇含着一抹戏谑的笑意欺近,晓曼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盯着他看了好久。
“小东西,想看吗?”他躺过来,一手习惯性地揽住她的纤腰,一手搭在他的睡袍带子上,作势要解开。
明明……很想看的,因为他的身体真的很美,令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诱惑,可是,看着他作势缓缓解开睡袍带子,她却慌乱起来,连忙按住他的大手,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才不希罕呢!”
“真不希罕?”男子挑了挑好看的眉。
“不希罕!”人有时候口是心非也是局势所迫,此情此景,她要承认想看他的**,也可真糗大了。
“说这话之前,先把你嘴角的口水擦干净了!”男子微扬下巴,淡淡地提醒道。
口水?晓曼糗大了,赶紧伸手去擦,听到他的低声轻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这个家伙,既狡猾又腹黑,他想逗她的时候,她就没有一次不着他的道。
才想擂他一记粉拳以示薄惩,却被他拥入怀抱里。他抱着她,并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沉吟了一下,终于说:“晓曼,我想跟你谈谈。”
晓曼知道他想跟她谈的肯定关系到他们俩的未来,或者说是他们俩未来的相处模式。
她想了想,提醒道:“你洗澡的时候有人给你打电话了,然后又发来好多的短信,你先看完了再说吧!”
不知道乔子爱不停地寻找冷彬到底有什么事情,她想,有必要先让冷彬知道这件事情,再来决定他们之间今后的事情。
冷彬怔了怔,回头看了看身旁床头柜上的手机,顺手拿过,看了未接来电显示的姓名号码,又看到那么多的短信提示信息。
他没有急着回拨电话,也没有看那些短信,而是若有所思地抬起头,定定地望着晓曼。
晓曼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用这种奇怪的眼光看她,就惴惴地问道:“怎么啦?”
“你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也知道是谁发来的短信!”肯定句。
是啊,那又怎么啦?晓曼怎么看他的神色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便小心奕奕地答道:“你的手机响了,我怕有什么急事找你,就拿过来看了看。见是乔子爱打来的,我没有接。随后,她又发来许多短信。我想,她既然能打电话,还能发这么多的短信,证明她的人身安全起码没有紧急问题。至于其他事情,可以等你洗完了澡再回来处理。”
难道他在怪她乱动他的手机吗?晓曼不由皱起秀眉,她听燕妮说过,只有心里有鬼的男人才不允许别人动他的手机。想到这里,她的脸色沉下去,冷冷地保证道:“对不起,以后你的手机响我不会再拿过来看了!”
意识到女子似乎生气了,冷彬这才缓和了脸色和语气,他重新靠近晓曼,凝视着她的清眸,缓缓道:“晓曼,你是我的未婚妻,有权利监督我的私生活。看到她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你可以告诉她,我在洗澡,如果是公事,请白天打到我的市府办公室去,如果是私事,请她不要再骚扰你的老公!”
“……”晓曼诧异地张大眼睫,她想不到冷彬竟然为这个生气。天,让她接乔子爱的电话说这些话吗?
“还有,”冷彬抿了抿薄唇,漆黑的墨瞳瞄了眼手机,声音突然低柔下去:“她给我发了这么多的短信,为什么你都没有点开看看?”
跟冷彬重逢到现在相处了几个月,晓曼也发现了他的一些性格习惯。比如说,他对她说话的语气突然变得非同寻常的温柔时,就说明他在生她的气!真是个奇怪的男人,越生气越温柔,这真令她有些茫然无措。
“我……我觉得,这是别人发给你的短信,我没有权利擅自点开看。再说……”再说万一是乔子爱发给他的求爱话,她看了岂不是很尴尬?不过,看他的薄唇抿得几成一线,她意识到他似乎很不爱听这些话,便识趣地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静寂的卧室里,两个拥在一起的人几乎呼吸相闻,可是谁都没有再说话。
晓曼看着越来越沉默的男子,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尊重他的**也有错吗?他的电话,他的短信,不论是谁打来的发来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