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个女人就是再小心,又怎么敌得过三个男人的合伙算计?没过几个回合,三人身上就几乎已经一丝*不挂了。
“爷们儿欺负人,不玩儿了!”才刚除了肚兜的粉彩儿两手交叉挡在胸前,嘟着嘴娇声道,胸前两团浑圆随着她撒娇发嗲的动作左右摆动,十分地诱惑人。
殷曜觉得她可能是故意的,因为有好几次她都趁着丁峻不注意在跟他抛媚眼儿,丁峻再好也只是个侯门世子,连殷磊都及不上,哪里及得上他?正比如现在,她伸手挡着胸的时候,余光扫见他正盯着她,不是也故意地把手移开了些,让他看得更过瘾么?
殷曜对这些套路熟透了。也觉得俗透了。
可婊*子嘛,不勾搭男人哪里活得下去?
他可没那么好勾搭,这种女人就是贱,你要是二话不说跳了她的坑,事后必然各种矫情。
他伸手把旁边的翠瓶拉过来,将她的肚兜扯掉,然后将她后仰在酒桌上,一面搓揉着她的胸一面哈哈大笑。
殷磊他们也跟着哈哈大笑,然后拉过各自身边的女人在怀各种猥亵揉搓。
满屋子里充满了笑声撒娇声和央求声,一会儿荒唐得够了,丁峻又推开不着寸缕的粉彩儿,往她屁股上拍了拍说道:“你们仨儿不是新学了个什么舞吗?跳给爷们儿助助兴!”
光着身子跳舞,那也太臊了。
粉彩儿三人扭捏了半晌,到底还是不得已去了场中。
没有衣裳遮挡,光手光脚地跳起来看上去十分怪异,女体的各处*都以丑恶的面貌被暴露出来,但是殷曜三人击掌大笑,纷纷解下身上的银锞子金锞子玉珮金锁往她们身上丢,就如同打赏街边玩杂耍猴戏的似的。
粉彩儿三人见着他们高兴,砸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越来越贵重,先前的那丝臊然也早收起来了,在金钱面前,面子算什么?像她们这样出来卖的,不就是图个钱字么?知道他们爱什么,于是愈发地搔手弄姿,高抬着腿,手抚着上下,做出些不堪入目的举动。
殷曜是真高兴了,感觉被禁锢在心底的那个自己终于出来透了口气,这样才是他要的生活,酒池肉林,夜夜笙歌,一呼百应,去他的忠孝仁义,去他的君子端方!他愿意沉浸在这样的荒淫无度里,一直到永生!
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就在一屋子人几近疯狂之时,门外隐约传来声厉喝的声音。殷曜初时没在意,因为屋里的动静实在太大了,根本听不清,而这是丁峻的别院,又怎么可能会有别的人在这里捣乱?
而等到他终于听清楚确实是有人进来时,抱厦的大门已经被踹开了,一大群人手握着火把簇拥下,建安侯府的总管和郑王妃身边的大太监周礼率着人站在队伍最前面!
“把他们两个都给我绑起来!”
周礼往内瞅了眼,只见一屋子男女赤身*地,都不敢往下看了,连忙扯嗓子尖声尖气地命令起来,郑王府来的一众府兵便就一拥入内,很快地攻到了各自目标身边。
殷曜等人俱都吓呆了,而粉彩儿三人则连忙找衣裳穿上。殷曜也紧忙低头整理装束,一面咬牙问丁峻:“你都不知道封锁消息的吗?怎么会让他们知道这里的?”
正文、362 围困
丁峻也在忙不迭地穿裤子,一面道:“我哪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我怎么可能走漏消息?”
殷磊问殷曜:“你的那些侍卫呢?有人来了他们怎么不通知我们?”
“你几时见过我来跟你们混的时候带侍卫?带侍卫不是找死吗?”殷曜懊恼之下没有好脾气,一口气把殷磊给吼了回去。
而这边厢领头的府兵见着屋里有三人而不是两个人,不免就对殷曜打量了两眼,刚才没穿衣服的时候认不出来,这会儿衣服套上头了,才陡然认出是殷曜!
这下府兵头儿心里也打起鼓来了,这里殷磊与粉头厮混已是不得了了,没想到宫里头正经的皇孙也在此!这可不是他能作主的了,连忙悄没声地走出去,告诉了周礼。
周礼也吓了一大跳,连忙探头往里瞅了瞅,果然是殷曜在此,这可怎么办好?
原本郑王妃和建安侯夫人的打算是让他们带着兵过来把这事儿闹大,让建安侯知道他这儿子有多么不靠谱,根本当不得这世子之位,也好让郑王知道,殷磊私底下是多么的渣,平日之所以受郑王妃苛责,完全是他自己不争气!
就凭这件事,两家当家的知道后能饶了他们才怪!
可是殷曜在这里就完全不同了,殷曜如今是太孙的热门人选,皇帝前不久都说过要为他亲自指婚,首先这件事就肯定不能闹大,否则皇帝和太子脸面往哪搁?可如果不把事情闹大,那又怎么去请求建安侯换掉世子,让郑王把殷磊给逐出门去?
周礼深觉这事不能马虎,于是交代府兵头儿把四面看住,别让一个人走掉。自己先驾马回王府请示过后再说。
这里谢芸辗转打听来殷曜就在北里胡同后,正想着如何递个帖子进去,就见着郑王府和建安侯府的人带着兵马过来了。他藏身在树后看了看,见着周礼急匆匆地驾马离去。又听得下人们在廊下窃窃私语,于是也赶紧回了府。
谢荣也在府里琢磨殷曜这事,虽说他看不上殷曜,可是毫无疑问,他如果想要再出山,殷曜这里是他必须要抓牢的一根稻草,所以对于谢芸的提议,他其实也是赞同的。
“父亲!殷曜出事了!”
谢芸才进了书房门。就不由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道。
谢荣皱起眉来:“出什么事?”
谢芸道:“殷曜与丁世子他们在别院与粉头们聚众*,被郑王妃和建安侯夫人的人捉了个正着!如今殷曜正与丁峻他们被困在别院里头!”
他把打听来的消息一说,也不由埋怨起这殷曜来了,都什么时候了,这厮竟然还不把自己的前途当回事!也真是活该什么事都被殷昱踩脚底下!
谢荣听完却是讷然起来,殷曜他们肯定不是头回干这种事,为什么这次会这么不注意保密而让郑王妃知道了消息?
他直觉这事来的有些突然,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件事对殷曜不利,对他来说却是极其有利——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他正愁找不到机会去见殷曜,眼下不就是天赐的好机会么?!
“芸儿你去郑府送个讯儿。告诉郑大人这件事!”
鲁国公已经从晚饭前起,在郑府坐了已经有两三个时辰了。郑铎心里惦记着殷曜出去还没回来,着急又不敢催客,殷曜出宫郑家也是要担风险的,不光是安全上,就是弄出点名声不好的事他们也要跟着连座,而殷曜是主子,他们就是不愿意又岂能拦得住他?
所以但凡每次他不带侍卫出去,郑府上下就跟上了弦似的松不下来。后来每次郑铎也会派几个护院暗中跟随。像今儿这样的时候,护院们里头必然有一个已经回府来告知殷曜去向了。可是鲁国公的屁股像是粘在了他们家凳子上似的,就是不起身。可真是让人无语!
鲁国公如今又是勋贵里头开始冒尖的人物了,他还真不敢得罪,只得耐着性子相陪。
这里郑举在门外转了三四趟,见着鲁国公还不走,只得咬咬牙走进来,先冲鲁国公行了个礼,然后跟郑铎使了个眼色道:“前门胡同的二爷在外头绊了一跤,说恐怕是来不了了,派人来问父亲讨个示下。”
郑举这是暗语,郑铎心下一惊,顿时坐不住了,连忙强笑着跟鲁国公作揖,“对不住了国公爷,下官这里实在有些事情不能奉陪,改日再到府上陪罪!”
鲁国公道:“哪里哪里,你有事儿就去忙吧!”说完又指着郑举,“你没事儿吧?听说你幼时也读过几年兵书,过来我跟你讨教讨教……”
郑举无法,只得在郑铎眼色示意下留下来。
郑铎这里出了厅堂,廊下就遇到了前去护驾回来的护院,护院道:“老爷,殿下被郑王府和建安侯府的人困住在北里胡同了!殿下跟建安侯世子他们与粉头吃酒,让两边的人逮了个正着!”
“什么?!”
护院虽说的是吃酒,郑铎可不会傻到真以为只是吃吃酒这么简单,殷曜那德性他又不是不清楚,跟丁峻他们那伙聚到一起能有什么好事儿?郑铎急得连拍脑门,真是说不出的气恨,殷曜压根连郑府的门都没进,偏说是来了郑府,这种事闹到宫里,能有他的好果子吃吗?
“我就知道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还不去叫上三爷,前面带路?!”
谢芸到达郑府,正听说郑铎在陪着鲁国公喝茶而需要等待的时候,就刚好见着郑铎和三爷郑岩带着人急匆匆地往外而去,连忙出门跟随了一段,知道是去北里胡同,于是便也掉头回了府。
谢荣听说郑家已经比他先得了消息,知道又失掉了良机,正有些晦气,忽然听说鲁国公在郑府,而且还坐了一晚上,他忽然就想到了什么,立时顿住在那里!
鲁国公跟郑府关系一般般,为什么突然会在郑府坐一晚上呢?鲁国公跟太子妃成了亲家,跟郑家自然而然立场也就对立了,他跑到郑家去喝一晚上茶,这绝不简单!
事情发生的这么巧,难道说今天夜里的事情是个局?
谢荣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跳,如今殷曜对外仍然是个没什么大错的王孙公子,有时候基于他的擅于伪装,甚至可以说他还是显得很温和恭谦的,这件事只要一抖落出来,那殷曜的真面目就会曝光在众人面前,甚至皇帝都不会饶了他!
别的不说,太孙之位是绝不要想了!而郑家和郑王府还有建安侯府都会跟着倒霉!
这事出来之后最得益的是谁?是殷昱!是安穆王府!不要提殷昌,殷曜既然能被整下来,整殷昌就更容易了。
凭鲁国公府与安穆王府的关系,这件事如果确定是个阴谋,那么设局的人除了安穆王府还会有谁?
所以殷昱他们的目的绝对是要借此将他们一击致命!
……可是又不对!
谢荣扶着椅背,想到此处,忽然又察觉出异常。
如果殷昱谢琬的目的真的是要把这事抖落开,那么为什么只让郑王府和建安侯府的人过去,而不是像上次坑自己那回一样联合靳永和鲁国公他们找个什么名目直接奔过去让殷曜无所遁形呢?
是了,他们需要借建安侯府的人不动声色地把门骗开,如果才能捉殷曜他们的现形。如果鲁国公他们带兵赶过去,是绝对查不到什么的。
可是殷昱他们明知道这样,也还是这样做了,他们就绝不会白做,这件事一定还有后招!
“芸儿!快备马!我们速去北里胡同救殿下!”
北里胡同这边,殷曜几人被困在屋里出不去,凭他们怎么喊叫也没有用。
别院里本来也有许多丁峻的下人,如果没有郑王府的府兵围住,他们要冲进来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郑王妃有备而来,哪里有让他们逃脱的机会?早就里三层外三层的堵住了。而殷曜虽然可以摆出副皇孙姿态来让他们起开,可是外头因为他们的动作太大,早就引来了许多围观的街坊,这种时候他都恨不能钻地缝,又哪里有脸把皇次孙的名头摆出来?
这个时候骆骞他们先前早就已经趁黑潜伏进来了,梁上四个人看了半晚上的春*宫,若不是跟在殷昱身边早就训练得收发自如,只怕早就血脉贲涨难以自持。这里尴尴尬尬地对着墙壁闭目了半日,听得外头逐渐热闹起来,估摸着时机差不多,正准备下手,就听外头忽然传来了动静。
一个人在外头喊:“我是奉旨给二爷带话的,你们敢拦我?!”
这声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