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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她还没有放在心上,她才是最后的赢家。
现在梅院还是那个梅院,却像是一夕之间萧索了,了无生趣,这里何尝不是她的坟墓。她的爹,她的家族还有用处,她才能留有一命。
深情,不过如此。
慕容鐟做了什么,宫中发生了什么,明镶一无所知。
她抱着阿鬼睡的正酣,这几日心里身体都太累了,在这个并不算安全的环境里,她真的睡着了。
她想着若是慕容鐟要造反,不管是赢还是输,诚王府的动静都不会小,一有风吹草动,她赶紧走溜了就是了。这点本事她还是有自信的,只要卓不凡没有趁乱出来捣乱。
卓不凡的目的是让她留下来,卡在慕容鐟和云姜中间,让他们二人产生嫌隙,现在她留下来了,可惜留在哪边不由卓不凡决定。
卓不凡被青衣和蓝羽缠上了,恐怕一时难脱身……就是这股子自信,让她睡着了。
可惜她低估了卓不凡的能耐,此时青、蓝二人已经从慕容鈺的端王府大摇大摆的走了。
不过卓不凡也没有再来找她就是了,人已经留下,云姜对上慕容鐟,只要他时不时点一把火,总有烧起来的时候。
卓不凡策马扬鞭,生生把京师的街道当成了草原,焦虑的心慢慢平和下来,拖住云姜,弄乱龙腾,他的计划不容改变。
外人的气息靠近,明镶立时就醒了,这是这两年养成的习惯,只要稍稍有点风吹草动,她就会醒来,有人靠近房门,她必然会睁开眼,今天因为太累,她睁开眼的时候,来人已经快要靠近*铺了。
闻到空气中淡淡的冷梅香气,她已经知晓了对方的身份,黑暗里若隐若现的颀长人影,不是慕容鐟又是谁。
她先于慕容鐟一步,率先跳下*来,稳稳的立在*边,虎视眈眈的看着靠近的人影。
“站住,再进一步,死。”清冷的声音响起,她是夜煞,本就是如此,何况对着自己的仇人。
“明镶,是我。”低沉的声音里透出几分落寞和无奈,连‘本王’二字都没有说了。
明镶懒得揣摩慕容鐟的低落因何而来,见慕容鐟又上前了一步,她声音更冷了几分:“滚!”有多远滚多远。
不过这里是慕容鐟的地盘,滚的该是她。
慕容鐟也不在意她的态度恶劣,对他而言,自己是犯错在先,女人么,可以*,可以耍点小性子,他脾气好,可以容忍。
现在明镶的态度,在他看来就是耍小性子。
慕容鐟虽然是皇子皇孙,还作出了抢皇帝的女人这样惊世骇俗的大事,但是他还真没有多少谈情说爱的实战经验。
少年时,他就认识上官倾,正是朦胧美好的时候,为了成为亲兄长的助力,他果断驻守边关多年,军中岁月,他是实打实的军功,没有时间谈情说爱,等兄长上位了,他从边关回来,动心的女子成了后妃,接着就是他被指婚,和明镶三年如冰。
但是他饱读诗书,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示敌以弱倒不是他想出来的对付明镶的计谋,而是他本来此时就身心俱疲,将低落的一面展示给爱人,不是能迅速拉近距离么。
可惜,他忘记了,明镶早就不是他的爱人,他们错过的是回不去的时间,这一招注定无效,瞎子点灯白费蜡而已。
明镶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见他执意要靠近,她也有些怒了,一脚踢翻了王府的下人给阿鬼准备的摇篮,就放在*边,但是她不放心,搂着阿鬼睡了。
摇篮倒地,“哐当”一声,屋外顿时有了脚步声,“王爷……”
慕容鐟停下脚步:“无事,你们退下。”
屋内、屋外顿时安静下来,阿鬼被这一番嘈杂声也闹醒了,嘤咛两声,又睡了,屋内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适应了屋内的黑暗,能够看到慕容鐟的轮廓和白玉般的脸。
“出去。”明镶皱了皱眉,冷声道,这厮半夜发什么神经,想到她现在是慕容鐟的合作人,她语气放缓了些:“就是要谈事情,等天亮再说。”
慕容鐟一愣,很快明白了明镶的意思,心中闪过失落。
“我不会打扰你休息,让我在这站会可好?明镶,我不会强迫你。但是你给我弥补的机会行么?”语气有些哀怨,有些低声下气。
明镶眉头越蹙越紧,站在这就是打扰我休息,强迫?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手段,弥补?真是可笑。
觉得可笑,她还真笑了:“慕容鐟,你当你是谁?我要是杀了你,再给你烧几张纸钱,你会原谅我么?”
☆、第81章 V10可以忍你家的龌龊事多
慕容鐟薄唇抿了抿,脸上越发的疲惫:“你不是…”没死么?这话他没说完就想起当初明镶尸体的惨况。
明镶嘲讽的笑道:“慕容鐟,你的前王妃明氏女早就死了,你要弥补,得先下地狱找到她再说。”
“看在阿鬼的面子上,给我机会靠近也不行吗?”慕容鐟在黑暗中能够看到明镶的不耐,声音更加低沉。
“阿鬼的面子?你凭什么?阿鬼可不是你的孩子,当初你将我踩入崖下,才让阿鬼身患重疾,取你的血不过是偿还他罢了,阿鬼和你没有关系,从来都不是你的孩子。”
“阿鬼是不是本王的孩子,本王自有判断。”不是他的孩子,还能是谁的?慕容鐟刚经历了上官倾给他戴绿帽子的打击,此时听闻明镶说阿鬼不是他的儿子,顿时浑身都不舒服,绿帽子,一顶就够了,一时不爽,又开始自称‘本王’了,神色也冷厉了。
刚说完就对上明镶嘲弄的神色。
明镶不知道上官倾的儿子身份被拆穿,这嘲弄有对自己,也有对慕容鐟的。一对夫妻房事*事的对象都弄错,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还真是可悲可笑,再可笑的事情,它也真实的发生了,就显得有些可悲,感情两人都是被人玩弄了。
“慕容鐟,怎么,三年前你能确定的事情,现在反而看不清楚了?”明镶说着,看了眼*上睡的不太安稳的阿鬼,再看看慕容鐟,想着要是刺激了慕容鐟,会不会有危险。
这一晃神,慕容鐟已经上前一步,牢牢的将她抱在怀里:“明镶,本王错了,本王给你道歉,本王也是被人误导……”
明镶被他突如其来的一笔弄得一头雾水,慕容鐟的神情不像是作伪,可是戳瞎她的双目吧,这黑暗中,他的神情自己居然看得分明,慕容鐟还真不对劲,在皇宫救自己,现在又来这样一出,是不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她用力推开,慕容鐟后退了一步,脚步有些虚:“明镶,本王……对不起…”
调整了一下呼吸,她伸出胳膊,拦住了慕容鐟的靠近:“慕容鐟,既成事实不能改变,我不知道你究竟发什么神经,也不想知道,你只要记住,阿鬼不是你的孩子。”
“明镶……我…”慕容鐟眼一眯,摆明了是不信,坚定的认为明镶不肯承认是因为当初自己的态度太过恶劣了,这女人气性还真大,可这还真是个误会。
“你听我说完。”明镶冷冷的道,看慕容鐟的神情,就知道他不信,这样的天之骄子,总是主观意识太强,慕容鐟传闻中虽然温和有礼,但是骨子里还是个自以为是的人,认定的事情,很难听进别人的话,她该说的已经说了,他爱信不信。
“我来这里的目的是弄清真相,你想查真相,我想为爷爷报仇,你知晓一些内情,我也有一些消息,咱们各取所需,至于原不原谅,给你机会这样的事情,我现在就回答你,不可能!”
“你…来日方长,你总会看到我的诚意。”他犯了错,他认,女人态度不好,他忍,包容自己的女人罢了,这点气度他还是有的。
“现在,可以出去了么?”
慕容鐟想要说什么,最终抿唇不语,黯然转身离开。
明镶松了一口气,想不到自己和他还有这么好好说话的时候,形势比人强,没办法的事。
虽然慕容鐟不信,她该说的还是要说,对着那清俊颓然的背影,她再次严肃认真的道:“慕容鐟,当初你没有说错,阿鬼只是我的儿子,跟你没有一丝关系,至于他和你有血缘,这一点还真是误会,你可以从孟一昶开始查,自然就知道了。”
她倒是想说卓不凡,但是忍住了,这个人是自己的歼 夫,还真说不出口,指出孟一昶,他和卓不凡两人总在一起,自然也能查出来。虽然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慕容鐟戴了顶绿帽子,但是…反正他当初不仁不义,自己可不欠他什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心中还是有些不自在。
慕容鐟脚步一顿,满面懊恼。
“你们慕容家的那些龌龊事情,不用我说,你也很清楚,有皇室血脉的,不一定都在宫里长大。”已经说的够清楚了吧,她一挥手,门在慕容鐟身后合上了。
慕容鐟只要不是傻子,总该明白她的意思的。
慕容鐟的确不是傻子,他先是一怔,反应过来,顿时闪过一抹怒色,柔和不再,看着身后的门,脸上有些沉郁,她的意思是阿鬼是他的旁支血亲?如果是这样……
他突然一笑,这才是在军中沉浸几年的人,面上戾气十足。
跟他耍心机……慕容鐟看了眼房门,转身离去,查,他自然会去查,明镶不说,那个卓不凡他都要去查,能够帮她借尸还魂的人,肯定不是简单的人,鬼手神医…不把你们查个底朝天,本王绝不罢休。
转了个弯,气息已经平复。他现在危机重重,眼前的困局,闹剧,等着看笑话的人,都得去处理。命令从兰院一个一个的发出去,侍卫、暗卫出去了一拨又一拨。被人欺到头上了,慕容鐟也不是病猫。
直到天色发亮,他才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京师驿馆。
卓不凡看到被自己揍成猪头的两人回来,放心离开。依照慕容鈺算计,谨慎的性子,也不会把这两人怎么了,至于他要做什么,卓不凡几乎都能猜的到。
既然猜的到,他就静观其变,慕容鈺…呵呵,他的这些血缘亲戚,还真没有一个省心的,就是没有他在其中到处煽风点火,这龙腾早晚也要闹起来。
这些龌龊,哪个皇室都不缺。
透过瓦片间的小缝隙,看到云姜阴鸷黑沉的脸色,他面上的嘲讽掩都掩不住,沉闷了一晚的心情顿时大好,飞身离开。这只是个开始,云姜,好戏还在后头。
屋内,墙角的暖炉烧的很旺,银霜炭没有一点烟尘,暖烘烘的,龙腾不比西岐,这里的冬末还是很冷的,西岐这个时节已经是百花争艳了。
这么温暖的房间里,跪着的两人却觉得四肢冰冷。
被冷气压压的都不敢抬头,只盯着地面的影子,不时看看面前的黑靴子。
“来人,拿两面铜镜进来,让咱们的两个高手看看自己的颜面。”良久,云姜怒极反笑。
屋外候着的婢女迅速的按照指令行事去了。
“殿下,属下无能,跟丢了卓不凡,被他引到端王府,中了埋伏。”说话的是青衣。
他忍着唇角的痛,说完,手心都沁出了汗,眼下也只能推脱对方阴谋诡计。要不这么说,要是直言被卓不凡打的,恐怕殿下会让他回炉重造了。
他和白雾打小就被殿下所救,送去习武,就是为保护殿下而存在的,对殿下的了解也最为深刻,也最得信任,不像蓝羽和夜煞,他们是几年前空明老人送来保护殿下的。
想不到会如此不济,该死的卓不凡!拿他们当猴耍!
云姜“哼”了一声,他身边的两大高手,伤成这个模样,遮掩都遮掩不住,十天半个月都出不了门,出门就是打他的脸,这样的人怎么能保护他?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