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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镶一言不发。
这时,从屋外进来一个黑衣劲装的男人,慕容鐟不再理会她,安抚的拍了拍上官轻舞,上官轻舞泪痕未消,慕容鐟有急事,她只能先退下。
“王爷,东西已经到手。”那黑衣人恭敬的道,手中紧紧握着一个木盒,呈上。
慕容鐟伸手接过来,木盒内是一叠纸,有书信,有奏折。
他抽出一张来,快速的扫过上面的内容,唇角勾起,眼中却毫无笑意,瞥了眼一边直挺挺站着的明镶:“你要看证据,本王给你看!”
明镶眼前白影一闪,出现一张纸,微微有些发黄,纸张最末的落款是辛酉年五月。
她接过来,辛酉年就是爷爷出事的那一年,五月就是事发半年前。
看到那纸上的笔迹和内容,凤眸骤然瞪大。
☆、第68章 离奇巧合(求收藏)
抬眸看到慕容鐟眼中那抹嘲笑,她默默的将那纸递过去,心中无比震惊,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最初的震惊过去,心中却沉甸甸的。
“这可不是本王造假来取信于你,就算造的出来字迹和印章,也不可能…”慕容鐟沉声道,话未说完,被她打断。
她低语轻喃,心像是被揪住,补上他未说完的话:“你也不会拿上官倾冒险。”他能把这纸给她看,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她可能会拿着这纸,将他推进深渊。
慕容鐟不清楚,她却一见这纸,就明白了,这张纸还真不是慕容鐟仿造的。
这张纸上印有竹叶暗纹,是她当时为讨爷爷欢心,寻来一个造纸的老匠人,将竹子图案弄在纸之上,一共也就十张,乍一看,这只是普通的纸,若是迎着光来看,一丛竹子跃然纸上。
竹子是她亲手绘的,每一张都不一样,这上面确实是她的手迹,当时手稿也没有留着,这两年为了静心,虽然也画过,但是画完就撕了去,绝对不可能落在慕容鐟手上。
她还记得,那天她送去给爷爷的时候,他立马就高兴的将那些纸取用了,十张纸都写了,哪知道原来写的这个。
这纸上有‘天定凤命’和‘皇贵妃上官倾’这些字。
原来早在两年前,爷爷就准备了这些,那会上官倾还是深宫中的皇贵妃,并不是慕容鐟的王妃…之后不久上官倾出宫,才有了后面那一串的事情。
而给上官倾批命的是一个号白眉道人的老道士…更巧合的是,她传扬出去的诚王妃凤命女,也是借着这个声名远播的白眉道人。
心意相通?她不会这么天真的去相信,现在她的所为和爷爷多年前的谋划,只是离奇的相似。
她仔细回想,天定凤命这个幌子虽然是她想出来的,事情走的太顺畅,顺畅的有些古怪。原来古怪就在这里啊。
明家、爷爷、慕容鐟…她头脑懵懵的,谁能信,谁不能信?她开始怀疑四周所有的人…越往深里想,越发觉得心中生寒,像是被浇灌了一桶冬日冰凉的水,从五脏六腑升起的凉意,冲击着她的大脑、四肢百骸。
她不得不去想,或许,她以和上官倾五分相似的容貌,成为诚王妃,本身就只是别人谋划中的一步?
若是明日这些证据被呈上朝堂,不看别的,仅凭借这张纸,慕容鐟就是一个为了皇位处心积虑的乱臣贼子,而上官轻舞的真实身份也会被摆在明面上…
慕容鐟接过那张纸来,眸子里黑沉如瀚海,又透着一抹恼意,明镶能想到的,他早就想到了,尤其想起自己遭人算计,心中更是怒气升腾,此时也不是发怒的时候,见明镶失魂落魄的神色,心中一叹,按捺住火气,他转向那护卫,冷声问道:“明家人可有伤亡?”
那护卫一怔,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回过神来,迅速道:“属下只是拿这盒子,并未伤及明家人,只是明家不少禁军把守,禁军…损伤不少。”
明镶怔怔的看着慕容鐟,明家的禁军是皇帝派去的吧?他从帝王眼皮下抢那些揭发他的罪证?这个盒子里这些就是么?
难怪明家会有那些弓箭手。
☆、第69章 等本王回来
慕容鐟一挥手,那侍卫退在一边,融入黑暗处,和那几个侍卫站在一起,他们虽然不解王爷和这个妖女的关系,但是不妨碍他们一个个垂着头,装鸵鸟,一动不动。
慕容鐟敛眉,双手负背,颀长的身姿一动不动,静默片刻,道:“本王现在要进宫,你若是想查清楚全部真相,就留下吧!本王和你一起查。”
明镶回神,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眸。
他冒险从宫中出来做什么?这些事情,他身边的几个侍卫都可以做到,从宫中出来到现在,他基本上也没有做什么事情,有些可能早先就安排好了,根本不需要他出来调度。
没有这些证据,就算是百官攻击,也不过是些口头上的便宜,根本就不会酿成他明日的危机,只凭一个‘天定凤命’的借口,慕容錚还不至于公然跟他撕破脸。
慕容鐟淡淡然看着她,那深沉无边的眸子,让她心中一晃,旋即哂笑,还真是自作多情,慕容鐟总不至于专程跑出来跟她说个真相。
而慕容鐟似乎揣摩到她的想法,忽然唇角一扬,面色舒缓了些。
明镶冷然回瞪,眼前一暗,慕容鐟已经到了眼前,并按住了她的双肩,郑重的道:“本王有要事在身,你若要知晓真相,就等着本王回来,本王和你一起查清楚。”
她手指微微拳起,却没有挥出去,看着眼前的人越来越放大的脸,他突然揽她入怀,感受到她的心跳,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放开了,没有等她的答案,转身大步离开,满屋的侍卫,也跟着他哗啦啦的退了出去。
良久,明镶舒出一口气,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随着这口气出去了,怏怏的只想倒头睡一觉,去他的仇恨,去他的阴谋,统统都抛之脑后。
屋内空无一人,只有那人身上淡淡的气息若隐若现的环绕,她才惊觉,刚才的不是幻像,他是真的抱了自己,可是为什么?
没时间让她揣度那个让她倍感陌生的男人,上官轻舞推门进来,款款站在她面前。拉回了她的思绪。
“你胆子还真大,现在慕容鐟不在,我杀你可没人护着了。”
上官轻舞视线在她面上逡巡,杏眼划过幽色,语气中多了几分气势:“你到底是谁?处心积虑的接近王爷有何企图?”说完,樱唇紧抿,看着颇为紧张。
明镶挑挑眉,这个女人…要不是知晓她和旁人生了孩子,若无其事的挂在慕容鐟名下,她肯定要被她的娇柔模样给骗了。
她一言不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绕过上官轻舞,往外而去,不想却被上官轻舞拉住了衣摆,她冷冷的道:“我要是你,就想想怎么解决两个男人因你而起的战争,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上官轻舞闻言僵了一下,呐呐道:“阿鐟…王爷自会处理好。”
明镶甩开她的手,大步往外走去,今晚太多的事情,太多的讯息,几乎将她压垮,没有一个理所应当的人可以出来帮她处理,她只能挺直脊背,咬牙独行。
屋外,月隐云层,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她纵身一跃,使出浑身力气,发足狂奔,黑影很快没入黑暗之中。
☆、第70章 趁天黑好出手
明镶满头大汗的落在院子里,轻轻推开门。
屋内坐在地上的贺海山面无表情的看过来,黑幽幽的眼神,让明镶微微一愣,贺海山看到她,无言的挪开视线,这两个时辰,他已经被磨光了脾气,现在只有无力而已。
明镶拍了拍脑袋,差点忘记了,还有个人在这。
“没人来吧?”她一边问,一边走进来,事实上,也未指望贺海山会回答她,她只是…突然想说话而已。
刚说完,脚下踩到一个凸起,迅速的低头,地上黑乎乎的一团,听见一声闷哼,她一脚踹了上去。
从地上跃起一个人来。
“你这妖女,该死!”
明镶一怔,旋即笑了,那沉闷的心情好像也纾解了些:“原来是如非啊!怎么,觉得这间房的地上比你的chuang好睡?”
如非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室内昏暗,她也懒得看他的表情,身影在屋内穿来穿去,贺海山听到如非的声音,愣了一下,想要跟上明镶的脚步绕出去,却被她弄的头昏脑涨,待回过神来,她已经立在摇篮前,摸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打火,点燃了一边的蜡烛。
房间顿时被照亮了,如非“嘶~”了一声,明镶的视线从阿鬼身上移到门边,见到天人之姿的如非一脸青紫,唇角也破了皮,脸色更是难看,颇为狼狈,正恨恨的和贺海山对峙,那贺海山面色不太自然,手握拳放在唇边咳了咳。
摸了摸阿鬼身下的*铺,还是干爽的,她放下心来。看着还在屋内对峙不走的两人,又有些头疼。手掌一动,掌风将四把椅子凌空挥开,又抓过那个大花盆,才算破了阵。
如非扫了她一眼,见她露这一手,颇有些惊讶。
贺海山略一犹豫,还是站了起来,迈出两步,见围绕在自己身边的桌椅板凳都未动,神色一松,径自往外走,到门口才停下脚步,面上已经恢复了镇定:“如非公子,多有得罪了。天太黑了,你突然推门而入,我不知道是你,下手重了些。”
如非唇角一抽,撇撇嘴,面部瞧着有些狰狞:“你…嘶~为何你会在这里?我是听见房内异动,所以过来瞧瞧,哪只刚到门口就受到袭击,一时不察…”晕了过去。
贺海山只是连连道歉,如非看看他,看看明镶,贺海山也不避着他,远远的冲明镶道:“现在走还是等天亮?”
他似乎无比肯定明镶会跟他走。
明镶冷声道:“不用,我并未打算走,至少,不会去诚王府。”
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想了很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虽然未能完全理清楚,但是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慕容鐟知晓的她全然知晓,甚至她还知道一些慕容鐟不知情的,要查她自己会查,根本不需要借助自顾不暇的慕容鐟,无论怎么样,诚王府,她是不想再去的!
贺海山未说话,和如非告罪一番,无声离去。
如非盯着明镶,一脸探究,见她没有主动说话的打算,于是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和慕容鐟的人这么好的交情了?”
☆、第71章 用来怀孕的房间
明镶一脸疲惫,对着如非,却不敢大意,比之贺海山,这个人更让她心里没底。
“我都能和你有这么好的交情,一个慕容鐟,自然不在话下。”
如非嘴角抽了抽,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眼中的探究敛去,视线露在*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上:“夜煞,这不会是你的孩子吧?”
明镶不动声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关你什么事?”
如非意味深长的道:“是不关我的事,你说都是他的孩子,他是在乎你还是在乎上官倾的?”
如非纯粹是心中郁郁,见不得旁人好受,主动出言嘲讽。
明镶无力的叹息一声,又是他,哪个他?
“怎么,你对这个问题很好奇?你去问问他,他有了答案你再告诉我,如何?”面无表情的说完,她突然笑了,让如非眼皮跳了跳,“如非,想不到你好奇心很重啊,这么的吧,你让我搬进那间有对联的屋子,我就去问问他如何选择,如何?”
如非面上一寒:“想的美,那间屋子你不配住……”
明镶暗想,那间屋子似乎有不少秘密。
正要抬手挥上门,如非突然一手撑在门上,眼眸发亮,带着笑意的盯着她:“夜煞,如果我告诉你…上官倾的孩子就是和他在那间房里有的,你还要住吗?”
明镶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