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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都不长了。
她凝神静气;做了一会儿瑜伽;感觉心情好了很多。
听着外边的梆子声;费娇娇终于叹了一口气;二更了。
突然;外边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费娇娇一震;那是枪声;枪声。
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厮杀声;脚步声!
终于有救了;她最害怕让燕长卿做出两难的事惜;如今;这个担忧再也没有了;毋庸置疑;来救他们的人;是欧阳。
费娇娇兴奋的在军帐里走来走去;当初她让哥哥打造的枪支;根本不能用;那天;只是在欧阳面前说大话而已。她想像着;如果欧阳进来;她一定要一把枪;她要一枪打爆秦良志的头!
门帘掀开;一盏灯笼首先送进了光亮;秦良志走了进来。
费娇娇笑道:“秦良志;怎么样?信送出去了吗?”
“费娇娇;你这个丑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来救你;你还真是好本事!”秦良志闪电般的出手;点了费娇娇的穴道;用胳膊夹着她走了出来。费娇娇这才发现;整个军营已经火光冲天。
费娇娇不能言;任由秦良志夹着;进了中军大帐。
秦良志狞笑道:“费娇娇;你不是想见你爹娘吗?看看;他们是不是你的爹娘?”
费娇娇不能动;只能用眼睛耒与爹娘交流;果然不出她所料。费文仲沉声说道:“女儿;不要哭;若能以我费家四人;换得大楚江J百年太平;死得其所!”
费娇娇拼命地眨着眼睛;柳氏冲过来;抱住费娇娇师生恸哭:“我的女儿…”不断有人进入中军大帐回报外面的情况。
秦良志恨恨的一拳砸在桌子上;“费娇娇;我就不信;外面的人能敌得住我这十万大军!”
夫妻二人扩住女儿;不让秦良志靠近。
“将军;大事不好;旗杆上的费东海;已经被人救走!”
“是何人救走了!”秦良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旗杆下面;埋伏了五百精兵;只要有人靠近;他们就会放箭。今天这五百精兵;已经击退了燕长卿派出来的上百人马。
“是一男一女一…”
费娇娇把头贴在柳氏的怀里;不一刻;柳氏的前襟被费娇娇的泪水浸湿。一男一女应该是翘楚吧?———
秦良志对身边的副将说道:“看住他们;只要他们在;我们就不会输。”
秦良志大踏步出了中军帐;夜间作战;对双方都不利。
云衄楚和慕容天枫救下费东海以后;云翘楚作掩护;慕容天枫扛着费东海跑到安全地带。
费东海早就人事不知;任云翘楚怎么喊;他都没有回应。
云翘楚突然站起来;提着剑说道:“师兄;你看着他;我要去杀了他们;把他们全都杀光!…。”
“翘楚;我们应该赶紧把他送回上京城寸是真的;那边自有笛生和欧阳他们;不会有事。”
慕容天枫背上费东海飞奔去上京城方向。
对面遥遥看到一支队伍;燕长卿带的人就到了。
燕长卿和费东河下马;费东河一眼就看到了慕容天枫背上的费东海;抱过费东海;连着唤了几声;也不见他回应。
燕长卿说道:“东河;你快点骑马回去;找御医诊治。”
费东河犹豫片刻;对方的军营里;还有他的爹娘;他的妹妹。
“放心;有我在!”燕长卿郑重发誓。
“翘楚;你跟着去哥回去;我和王爷去救娇娇。”
云翘楚点点头;咬着牙恨恨道:“师兄;要留下秦良志;我要亲自杀他!”一名副将把自己的坐骑让给云翘楚;费东河抱着费东海上了马;赶回城里。
赶到对方军营门口的时候;费家三;已经被绑在营门口;他们身后;立着秦良志等人。
燕长卿勒住了缰绳;厉声断喝:“秦良志;你放了他们;本王就留你个全尸;否则一一一”
“否则怎样?燕长卿;成王败寇;今日就算是我输了;也不是输在你的手里;而且;我秦家不会就此认输!你若想保全他们三人的性命;就赶紧撤出上京城;放出太子!”
慕容天枫哪有心思听他们你来我往的扯什么国仇家恨;他只想救出费家三口。
四下环顾;终于看到漕帮的人;今天漕帮的人;每人都在左胳膊上绑了一条黄绸带;非掌好辨认。
慕容天枫飞过去;落在那人面前问道:“你们帮助何在?”
“帮主早就进了军营。”
慕容天枫听着远远近近的厮杀声;心中万分焦急;手摸到了腰间的软剑;却又不能动手;因为三人的脖子上都架着钢刀;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刚刚问过燕长卿;秦良志的武功;与他在伯仲之间;这样算来;还是秦良志的胜算大一些。
只能等欧阳和笛生过来。
时间不容耽搁;慕容天枫运起十成功力;发出一声长啸;这啸声;清越激昂;若猛虎下山;声传百里;震破九霄。
笛生和欧阳在军营中听的清清楚楚。本耒欧阳已经问出费娇娇的下落;正往大营门口方向赶来;听到啸声;他立即断定;是慕容天枫;身形一动;飞过一顶顶大帐;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笛生的轻功;天下间鲜有敌手;他到耒的速度;反比欧阳更快一些。
秦良志大骇;此人武功;巳臻化境;在这乱箭之中;竟然如入无人之境;真是强敌;幸好他只是一个人。
笛生手里的刀是抢来的;虽然只是一把普通的刀;但是;到了笛生的手里;这把刀就变成吹毛利刃的好刀。
笛生一路厮杀;很快就落在了秦良志面前;寒声道:“让你的人放开!”
秦良志肆意的狂笑声响起;“你是何人!竟敢跑到这里撒野。燕长卿都不敢过来;你一一”
“笛生;留下他的人头!”费娇娇大喊出声。
欧阳随后也赶到了。
三人虽然身处包围圈之中;没有丝毫惧意;慕容天枫和欧阳;笛生同时看向对方;使个眼色;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笛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上马;抓住秦良志;将刀横在他的脖子上;厉声断喝:“放了他们!”
就算不说;费家三口脖子上的刀也已经易主;两人的动作;出奇的一致。
费娇娇落在欧阳的怀里;慕容天枫护住费氏夫妻;彼时;燕长卿带着人已经冲了进来;漕帮与他们里应外合;杀声震天。
费娇娇只说了一句;“欧阳;我要自己杀秦良志一一”便晕了过去。
没有了主帅;这场战役;胜负已见分晓。十万大军;很快溃如洪水;燕长卿下令;围城的官兵如果投降;既往不咎。四边的秦家军听说主帅已经被擒;大多数选择了投降;至天明的时候;燕家军已经开始清理战场。
第三十九回
费娇娇睁开双眼,守在床边的柳氏惊喜道:“娇娇,你醒了。,”
“娘,我这是……”费娇娇发现,这是自己的绣楼。
“娇娇,你这一睡就是三天,吓死为娘了。”
“我睡了三天?怪不得头昏脑胀的。”
费娇娇挣扎着做起来,凤蝶扶着她,“小鸡,还是先躺着吧,这要是走在街上,都不敢跟您相认了,又高又瘦的像个哥儿。”
她这一说,柳氏收起了眼泪,费娇娇笑道:“凤蝶,三年没见,你倒变得越来越牙尖嘴利了。”
柳氏吩咐道:“凤蝶,快去跟老爷说,小姐醒了。”
“娘……”费娇娇双手抱住柳氏,躺在她的怀里。
柳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哽咽道:“我儿,你受苦了。娘还以为再见不到你了,若不是你大哥悄悄告诉我们,你并没有死,娘亲着双眼都要哭瞎了.”
“娘,我想你……想爹……”
“娘也是想你想断肠,我的女儿,何时受过这种苦,如果娘知道你嫁到王府逢上这样的遭遇,就是拼死也不会让你嫁过去。”
费娇娇往柳氏的怀里钻了钻,撒着娇又唤了几声娘,柳氏的眼泪一直都没有断过。
楼梯响
费文仲和费家兄弟冲了进来。
费家兄弟扶着跌跌撞撞的费文仲来到费娇娇床前,费文仲一把拉过费娇娇,放声大哭,“女儿,我的娇娇,苦了你了……”
费娇娇从未见过爹爹这样不顾形象的哭过,鼻子一酸,在费文仲怀里放声大哭,几年来郁结在心里的苦楚,此刻全都释放出来。
费家兄弟只好两头劝。
良久,费娇娇才止住眼泪,让凤蝶给自己擦了脸。
“东海,你过来,让我看看。”
费东海走过来笑道:“姐姐,我已经没事了,我的身体比你好。”
费娇娇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着费东海,生怕有所错漏,确定费东海真的没事,费娇娇破涕为笑。
“爹爹,你们出去,我要换衣服起来。”
“不行,你躺着,过几天再起来,看看你现在全身都没有二两肉,这几年攒起来的肉,全都没有了,爹让厨房做好吃的,给你补回来。”
费娇娇瞪大了眼睛,爹爹的意思,还想让自己恢复从前的体重?
费家兄弟哈哈大笑,原来爹爹还有这么好笑的时候。
费娇娇最终也没能走出房间,费文仲让几个丫鬟看着费娇娇,不准她出房间。
费东海留在房中陪她,费东海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东海,翘楚呢?”
一说到云翘楚,费东海伤心地低下头,“姐姐,你要帮我,爹爹不同意我和翘楚在一起。”
“因为段家?”肯定的疑问句。
“恩,爹说我们不能忘了段家的情谊,段家和云家是对手,我和翘楚在一起,就等于让外祖母难堪。”
费娇娇微微颔首,爹爹不知悉内情,反对是正常的。
“姐姐,二哥住在我们家了,可是翘楚住在外边,欧阳和笛生住在上京城的漕帮分舵,欧阳说,如果你醒了,就派人告诉他一声。”
费娇娇沉默,她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欧阳。
她岔开了话题,“秦良志呢?”
“秦良志关在大理寺了。”
“现在的皇上是谁?”
“皇上现在病重,不能理政,朝中事宜一切都是新太子主持。”
“楚容已经封为太子,那就证明朝局已经稳定了。”
“也不是,秦家这些年根深蒂固,朝堂中依然有很多势力属于秦家,现在秦家的人隐在暗处,更可怕,,没有三五年,楚容是不可能坐稳朝堂的。”
费娇娇一直在看着费东海,良久,她才缓缓开口道:“东海,你想去做官?”
“姐姐,这两年不行,过几年吧,我们费家太惹眼了,哥哥现在已经是兵部尚书,爹爹也很快就会有新的职位,我若再进去,会遭人记恨。”
费娇娇赞赏的看着东海,欣慰道:“东海,我还真怕你回去做官,现在的却不是时候。”
“姐姐,我知道那件事还没有完,所以,我决定和你一起做生意,这几年,无论公私,我都不会考虑。”
费娇娇叹了一口气,费东海的失落和伤心,全都写在了脸上,还说公私都不会考虑。
“东海,你放心,这件事有姐姐来给你解决。”
费东海苦笑道:“姐姐还是先解决自己的事情吧,长公主和侯爷很快就要到了,他们可能要接你回去,看看,你的面子多大,公公婆婆亲自上门来接你。”
费娇娇一怔,急忙问道:“他们何时来?”
“估计现在已经在路上了,长公主派了人过来,一直守在楼下,进城以后,是姐夫一直抱着你来着,是他自己抱你到我们费家的,姐姐,以后,或许你只能呆在王府了。”
费娇娇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我的面具有没有掉?”
“没有,大哥跟爹爹说了,暂时不让你去下面具,现在上京城,并不是表面上那样太平。”费东海起身来到窗前,靠在窗户上说道:“姐姐,就算是你不能出府,有我在,依然可以掌控全局,还有二哥,笛生,翘楚,欧阳,他们全都不会走。”
突然想起一件事,费东海笑了。
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笑,费娇娇狐疑道:“东海,你在笑什么?”
“不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