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费娇娇一下子觉得自己已经饥饿难忍,秦良志放下粥碗以后,费娇娇
迫不及待的吃了下去。
“费娇娇,你想不想见燕长卿?”
“能告诉我目前的形势吗?”
秦良志点点头,告诉他,那个宣称已经死在越国的皇子回来了,
现在占据了上京城,凭借燕家军占全国近八成的兵力,力压太子,
准备登基。
秦家军现在兵临城下,准备拿下上京城,夺回太子之位。
费娇娇笑道:“如此说来,你们已经是处在下风了?”
秦良志狰狞一笑,“费娇娇,之前我是处在下风,现在可就难说
了,我看燕长卿是选你还是选择楚容,楚容那个娘娘腔,也想坐上皇
帝之位,他不配!”
“那你配吗?”费娇娇坐在椅子上,笑盈盈的问道,她的笑,全都
是嘲讽和鄙视。
秦良志垂首看着费娇娇,这个女人,明知道自己身处险境,却还一
再的挑衅他,难道就不爬自己杀了她?
“秦良志,如果你能杀了我,我很谢谢你。”费娇娇放佛有读心
术,凝如秋水的眼睛,凌含着无止境的冷冽,直直的如风暴席卷而过。
秦良志不禁脱口问道:“费娇娇,你就不害怕吗?”
“害怕?我爬什么?秦良志,现在害怕的应该是你,我想,你的
计划,应该不会成功吧,垂死挣扎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秦良志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费娇娇,这话应该由我来说,垂死挣
扎的是你,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弟弟,已经被我送到了大营门口的旗杆
上,我一味刚才的侍女已经告诉你了。”
费娇娇握紧了拳头,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秦良志,你的死期到
了!”
“我的死期?哈……哈……哈……你还真担心一下你自己吧!”秦
良志大踏步走出了军帐。
费娇娇走到门口,掀开一条缝,没有意外的,门口站着两名士兵,
铠甲在身,手持长戈。
费娇娇的一只脚刚刚跨出去,士兵喝道:“回去!”
费娇娇探头看了一眼,这里应该是军营的中心位置,前面那所大
帐,应该就是中军帐,想要看到费东海,难上加难。
费娇娇回到帐中,不安的踱来踱去,却想不出救费东海的好办法。
摆明了这些人是不想让她现在露面,
怎么办?
怎么办?
她连连问自己,要怎样才能救出自己的弟弟。
蓦地,费娇娇走到门口,冷生道:“去把秦良志找来,如果他不赶
紧过来,我就自杀!”
士兵怔住,倏地反应过来,一个人看着门口,另一个人赶紧去找
秦良志。
秦良志走到门口,低声问了几句,这才掀门帘走了进去。
秦良志瞥见她闪着怒火的美眸,紧紧咬住的嘴唇,肆意的畅销出
声,他的痛苦,终于延续到了别人的身上,燕长卿,你可知道?你最
心爱的女人,就在我这里!
秦良志一步一步,走近费娇娇,幽深的眸子里,是狼一样的凶恶
阴森……
千斤后娘 兵临城下2
费娇娇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紧张的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秦良志冷笑,“汾阳王妃,你也知道害怕吗?是不是担心你弟弟,
芳心,他不会死,那么漂亮的男人,这世上能有几个,我怎能让他轻易
去送死呢?我还真是舍不得,他呀,可比我养过的那些小倌漂亮多了。”
他猥亵的口气的口气,激怒了费娇娇,费娇娇的拳头此刻比大脑灵
活得多,她闪电般的出手,一拳打过去,正好打中秦良志的右下巴。
秦良志握起了拳头想要冲过来的时候,突然止住了,并向后退了
一步。
“费娇娇,今日这一拳,我记下了,想不到你失踪了几年,还会
武功了,看来门口派两个人守着有点少了!”
秦良志阴恻恻的笑道:“你给我的这一拳,我现在就还给你美的不
像男人的弟弟去。”
费娇娇箭步窜上去,一把抓住秦良志,咬牙切齿的说道:“秦良志,
你敢碰我弟弟一根汗毛,我就让你全家陪葬!”
秦良志这次有了防备,推开费娇娇,向外走去,“费娇娇,你想死
就死,费东海我是要定了!”
走到门口,他奸笑道:“费娇娇,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爹娘也
在这里,近三年的时间没有见着他们了吧,我让你们一家团聚,如何?”
费娇娇大惊失色,爹娘怎么会在这里!恍如一道晴空霹雳,费娇娇
呆在地上,半天不见变换表情。
秦良志托着下巴,歪头看着费娇娇,心满意足的笑道:“怎么样?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费娇娇,就算有再多的武林高手到这里,我也不怕,
你若敢逃跑,或被别人救走,就休想再见你的爹娘,不要以为这天下一定
就是楚容的,我们秦家,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费娇娇木呆呆的站着,眸子里噙满了泪水,爹娘怎么会在这里?大
哥他怎么会让人把爹娘绑阿里?
爹娘,爹娘……
费娇娇心痛如绞。
“秦良志,我要见我爹娘!”不是商量,不是哀求,而是冷酷的命
令!
秦良志不以为析,反而还笑了,“费娇娇,你若想见,也不是困
难,写一封信给燕长卿,让他父子交出兵符,撤出上京城,不要说你
见爹娘,就是见皇上,我也答应你。”
“秦良志,你这是在为难我,我在燕长卿心中,并没有你想得那
么重要,燕长卿对我好的原因,你应该清楚!”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为了你,燕长卿杀了诺敏,然后将人头送
到越国,现在月娥公主也被软禁起来了,那个月娥公主,就是死了也无
所谓,只可惜了诺敏。”
秦良志猥琐的表情,让他英俊的脸庞都变得扭曲起来,费娇娇冷
眼看着秦良志,让她写东西,千难万难。
秦良志看她就不答应,也不着急,只是说了一句,“等你想写的时
候,派人来找我就是,。”说吧,转身就走。
现在两个人之间已经发生了逆转,费娇娇以为,主动权一直在自己
手里,此时此刻,她才发现,她是燕长卿的软肋,爹娘和弟弟,是她的
软肋,因为有人质在手,秦良志的态度才会越来越嚣张。
费娇娇突然笑了:“秦良志,你骗人的手段,真是一流,刚才差点
就被你骗了。”
秦良志停在了门口,很疑惑的样子,“我怎么骗你了?”
费娇娇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还镇定着说道:“如果我爹娘在这里,
你就不会现在才告诉我。”
“那是因为他们刚到,你们一家人,是前后脚,费娇娇,你聪明的
过头了,真可惜,你这样子,应该是个男人才对。”秦良志朗声大笑着
离去。
费娇娇颓然的坐在了地上,这么说,爹娘在这里不是假的了。
费娇娇的绝望情绪上升到了顶点,他们一家人,分离近三年的时间,
今天却在同一个地方出现了,却不能见面,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情吗?
费娇娇的心,一阵阵的被撕裂,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痛苦着,
从心里流出来的血,变成了咦行行清泪,缓缓流过双颊。
费娇娇捂住脸,无声的啜泣着,这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当年在
映川县如果没有遇到燕长卿,如果不是被他看穿,她怎么会嫁给他,她
的家人,这么会受这么多苦,她是惹祸的根苗。
费娇娇对自己说,如果她能从这里活着出去,如果能有人救出她的
全家,如果那个人是一个男人,他愿意以身相许。
然后,这样就可以远离爹娘,他们也可以避免灾难的发生。
秦良志慢慢跺出军帐,心满意足的笑了笑,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
也休想得到,就算最后得不到,他也要毁了他。
秋风瑟瑟,呼呼的风不知从哪个方向,肆无禅忌的钻了进来。
费娇娇抱着双肩,冷的瑟瑟发抖。
再也没有希望了吗?
费娇娇一阵狂怒,伸手一扫,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费娇娇发出的声音,惊动了秦良志,秦良志赶过来,看到满地的
碎片,笑道:“费娇娇,你一味你这样闹腾,我就会让你见你爹娘吗?
休想让我告诉你,那封信如果不写好,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我要让你们姐弟俩一起为我的士兵们卖笑。”
费娇娇反而镇定了,脑子渐渐清醒,冷眼扫过秦良志,找了一处相
对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沉声道:“秦良志,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秦良志唇角一勾,露出一个邪肆的笑:“费娇娇,早就这么听话多
好,也省的我费力气,想吃饭很简单,只要你写完书信,保证你顿顿都
是山珍海味。”
费娇娇点点头,“秦良志,你要答应我,在我写完之后,放下我弟
弟来,哪怕是你到时候换上我,我也毫无怨言,今天的局面,和我弟弟
无关,请你不要伤及无辜!”
秦良志吩咐人先把军帐打扫干净,然后给费娇娇备好笔墨纸砚,一
切准备就绪,他笑道:“费娇娇,都准备好了,想你弟弟下来,就照我
说的,把这封信写好。”
第三十八回 兵临城下3
费娇娇左右为难,燕长卿父子,为了楚国,卧薪尝胆十余年,方有今日之成就,若是为了他一家人的安危,弃天下人于不顾,费家担当不起这个罪名。
就算燕长卿来救,爹娘也不会同意,以爹爹的脾性,定会以死成全燕长卿。
费娇娇握着笔,犹豫再三,写下辛弃疾的《太常引》:
一轮秋影转金波,飞镜又重磨。
把酒问姮娥:被白发、欺人奈何?
乘风好去,长空万里,直下看山河。
斫去桂婆娑,人道是清光更多。
她曾经写过这首词;燕长卿看过之后;问她何意;她说;月中桂枝;比喻秦家;奸臣当道;就如月中桂枝;挡住了明亮;如果砍去桂枝;月儿就会更明亮。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当不起误国的骂名;所以;一切;都交给上天安排;她既然能够穿越到这里打破宿命;也能安然无恙的活下来
只要活着;忍受一些屈辱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活下来;秦良志一她会百倍的偿还给他今天的一切。
费娇娇刚劲有力的字体;有着壮士断胧的气魄;一撇一捺;就像一把锋利的钢刀;直刺入秦良志的眼眸。
“这是何意?”
“我当然是按照你的意思写了;秦良志;弄不明白的话;可以找个有学问的去问问;你把这封信交给燕长卿;他自然会做出正确的决定。”费娇娇直接坐在了几案上;唇边一抹清浅的笑;“秦良志;我按照你说的写了;至于燕长卿会不会听;我不敢保证;好了;我要休息了;最好不要再来打扰我。”
秦良志一怔;写完这封信;费娇娇便判若两人;怎么一回事?
秦良志拿着信回到中军帐;将几名心腹招过来;看看费娇娇这封信;到底有什么古怪。费娇娇躺在柔软的毯子上;心中默默的想着吊在旗杆上的弟弟;一串珠泪流淌下来;她喃喃自语道:“东海;对不起;如果是你;也全这样选择;对不对?”
等待;无疑是煎熬的。一直到天黑;也不见有人进来;费娇娇不知道秦良志到底有没有送信过去;一切;只能靠运气;她在跟老天赌运气。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噜叫起来;费娇娇两乎相握;这才发觉到自己已经瘦的脱了形;以前费尽心思减肥;也不见得有多少成效;如今;不想减肥了;却连肉都不长了。
她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