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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长裤、打著赤脚的萧沐风露出精瘦上身,一边捉捉凌乱的发一边把衬衫穿上,扣子不扣的往楼下走不理会她的大惊小怪。
而他也顺手把这个捣蛋鬼给拎下来,像拎一块没什么重量的蛋糕,振臂一挥就把她往沙发扔去,不管这块蛋糕会不会散掉或扭曲变形。
“哇哇哇,小心点,别那么粗鲁。”弹了两下,杨天苒表情惊愕的滚入男友怀中。
“薇薇安,你没事吧?”不知摔疼了没。
噙著泪,她一脸委屈的诉苦。“那头大熊欺负我啦!你帮我提供打他一顿。”
“打……打他一顿?”呃,没必要那么暴力吧!他的手臂足足有他两倍粗。
“怎么,你不敢呀!一瞧他的熊样就怕了。”瞧,他的恶势力无远弗届,连她练拳击的男朋友都忌惮三分。
“文明人是以理性沟通,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大家都别动气。”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好像是以和为鬼。
中文会听会说的克里斯笑得很像卖笑的牛郎,两排洁白的牙齿亮得足以去拍牙膏广告,非常阳光的拥著亲亲女朋友,希望大家能理智的谈一谈。
打架是不好的行为,在法国他们只为名誉决斗,不为意气之争而伤了和气。
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吵翻了对谁也无益,只会徒增家庭和谐的裂痕。
“那你要先看他讲不讲理呀!那么大的个儿居然动粗,简直是男人之耻。”可恶,摔得她屁股好痛。
“嗯哼!你再多说一点,趁你大姊还没下楼,我还有时间教你礼貌。”这小孩不笨,只是学不乖。
“你威胁我?”一瞧他凌厉的眼光,杨天苒忍不住瑟缩的一颤。
呜!她被他骗了,以为他是一头和善贤慧的熊,原来凶狠才是真面目,他只是在大姊面前装乖而已。
“不,我是想试你的皮有多厚,看有没有比沙包耐用。”不会让他一击即破。
“哇!你……你恐怖份子呀!拿我跟沙包比。”杨天苒吓得往男友怀里缩,只敢偷瞪他一小眼。
萧沐风扳扳手指头,发出咔咔的声响。“问问你的男朋友,做那种事被打断有什么感觉。”
那种事?
那是什么事?
绿得如水草的眸子来回看著两人,想从他们脸上看出一点线索。
“我们是很清白的交往,牵牵小手,亲亲小嘴,最多做些情侣间的小动作,才不像某人肮脏龌龊的兽性大发,将我玉洁冰清的大姊给吃了。”不就是很不爽嘛!能有什么感觉。
她才不会拿这种事问克里斯,这是他们的战争。
“玉洁冰清!你在说小龙女不成。”眉一蹙,萧沐风语含尖利的一讽。
做爱就做爱嘛!不过是体热厮磨所交换的快感而已,干么扯上冰清玉沽,十来岁就破功的他哪里不乾净了,每次洗澡都有用肥皂用力搓揉,把一层污垢刮下来。
“熊就是熊,毫无一丝人性,我们晚上刚被变态狂跟踪耶!你还欺负人。”什么小龙女,他又不是杨过。
“你们被变态狂跟踪?”心下打了个突,萧沐风想到日益频繁的恐吓事件。
经由青凯、玉坎传来的资料看来,他已锁定了几名可疑份子加以调查,并让扫黑组组员暂时放下勤务日夜跟监,以免漏失重要线索。
但是连日来的追查仍一无所获,她经手的案子几乎看不出有任何瑕疵,完美得如她的人一丝不苟,条理分明得不容犯罪者狡辩。
他实在无法看出所以然,天款处理的案件都依法进行审讯,不会掺杂个人情绪以中华民国法律为基准,谁触犯法律就提起告诉,由法官判决有罪还是无罪。
“嗯!有奇怪的脚步声一直跟著我们,是薇薇安先发现不对劲的,我想回头瞧一瞧她不让我去,她说家里有警察在,请警察出面就可以了。”
没发错一个音的克里斯很兴奋的看向杨天苒,获得她证许的轻吻,他不禁咧嘴笑开。
“她的作法是正确的,在不确定对方有无危险性之前,你们不可以贸然接近,警察是唯一能求助的对象。”萧沐风突然变得严肃正经,让人颇为不习惯。
“可是对方会不会一路跟到家里来?虽然我们跑得很快,但不晓得有没有把人甩掉。”上坡的路很陡,他们才跑得气喘吁吁。
“应该没这么大胆,不过待会我会到附近查查,你留下来保护她们姊妹。”他不放心让两个女人单独在家。
“喔!好,我不会走的。”其实他也担心一个人走夜路,尤其才刚发生那种事。
“喂,你不走要睡哪里,别想学某人变成狼人。”她的床不会分他一半。
“狼人?我们法国没有狼人,你不用怕。”那只是一则传说。
呆头鹅,牛头不对马嘴。“姊夫,麻烦你把精力用在外面的歹徒身上,别把我大姊操得不成人样。”
累得没办法起身的杨天款眼皮极其沉重,老想著她还有一件事没做,但疲累的身躯逐渐将她拖向梦乡,一直到意识昏沉前她都没想起妹妹在楼下等她,兀自沉入甜美梦境,一夜无魇。
※※※
第八章
“呵……你们怎么会当我是坏人呢?我只是车子抛锚找不到人来修理,一时兴起才想走路回家,听说阳明山的夜景很美,我却一直没机会去瞧个仔细。”
结果走著走著就迷路了,分不清东南西北,迷失在白天迷人、夜里危机四伏的阳明山山区,成为野狗群的宵夜。
幸好有一对小情侣从旁经过,一路谈情说爱好不亲热,完全没有发现其他人的存在,喁喁私语地摸手又亲脸,看得别人怪不好意思,不敢去打扰。
只是他们一下快、一下慢地走得很奇怪,甚至莫名其妙的跑起来,害跟在后头的人也跟著时快时慢的猛追,怕跟丢了又找不到路。
谁知刚开口想问他们在跑什么。两人竟像见鬼似的拔腿狂奔,让身后的入也卯足劲和他们一较高下。
不过脚下踩著三寸高的高跟鞋不怎么便利,一不小心就扭伤了脚,所以才找了户有灯光的人家在门口停留了一会,顺便问问路。
以上是芳邻的说词,在萧沐风打开大门打算去查看附近是否有可疑人物出现时,却发现一道诡异的身影正趴在门前窥视。
“哎呀,你们瞧我这模样哪像坏人,歹徒不来侵犯我就万幸了,居然还错认我是夜行盗,真是该打呀!”
望著一大清早带著早餐来打扰的邻居,大家的表情都很难看,而且微带著不悦,想当一次坏主人把人赶出去,不让她跨进大门一步。
可碍於人家是带著大礼小礼来道谢,又不好拉下脸请人自重,只好一个个沉下脸容忍她刺耳的笑声,盘算著她几时会离开。
“徐小姐,你可不可以离我姊夫远一点,我怕你的爆奶会弹到他。”而且他已经断奶很久了,不需要大奶妈。
“呵呵,你这小丫头真会说笑,我才三十四,还不算大,不怕会爆掉啦!坐近点才听得仔细。”她自称中耳发炎不太听得清楚人的说话声,得靠近点才成。
“那也用不著整个胸部都贴在他身上,你没发现他呼吸困难吗?”丫头就丫头干么加个小字,胸大了不起呀!加个水袋也会变大。
非常不高兴的杨天苒用力掐了下看直了眼的男友,脾气不是很好地瞪著一直往萧沐风靠去的金发美女,不管他是不是一直往旁边挪地避免与她有任何身体接触。
如此明显的拒绝瞎子都看得出来,而她居然还无耻的一靠再靠,将人逼到沙发的角落无法再避,逼不得已被她无礼的上下其手。
明明外表艳丽,五官鲜明得像个外国人,居然一口流利的中文说自己是台湾人,而且还是徐老太太的亲孙女,真是叫人匪夷所思,东方人会生出西方血统的小孩?
“有吗?那我帮你揉一揉,记得要多吸一口新鲜空气,别喘不过气来才好。”自称徐嘉丽,英文名字洁西卡的美艳女子伸手欲揉身侧男子的胸口。
动作做得太明显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对萧沐风有特殊情感,一双又大又蓝的媚眼根本离不开,不时往他身上瞟,还明目张胆地做出挑逗的神情。
她说她刚从美国回来,美式作风比较热情,要大家别介意,她只是行为开放,可内心十分保守。
不过在看过她近乎放荡的言行举止后,大家心里都很“保守”的想著,她已经不只是开放而已,简直是放浪形骸,不知羞耻,一点也不把别人的感受放在心里,直接勾引起人家的男人。
“喂!你够了没,别太过份,这里是我家的客厅不是酒廊,麻烦你收敛点,不要表现出太饥渴的模样。”厚!好想把她轰出去。
要不是看不下去的杨天苒先一步让出座位,换给脸色阴沉的萧沐风,下一个发作的人可能就是他,一把将紧靠著的女人甩出去。
美人恩不一定是福气,先别说她脸上涂了一层墙厚的粉,光是那身倒了一瓶紫罗兰香水的香气就让人受不了,只差没吐她一身。
要不是看在她是徐老太太的孙女份上,真的没人可以忍受她冶艳狂放的行为,除了紧盯著她傲人胸部的克里斯外。.
没办法,年轻人较沉不住气,血气方刚,女朋友就在身边却不肯让他越过最后一道关卡,难免会心猿意马多瞄了两眼。
“什么饥渴,小女孩就是不懂男人的需要,遇到欣赏的对象就要牢牢捉住,千万别为了一时的矜持而错放好男人。”
说著她站起身,露出人鱼裙难掩的修长双腿,跟著转移位置坐上单人沙发把手,腿部曲线十分惹火的若隐若现。
只要是男人都会忍不住扑上去,先尝为快的一逞欲望,但是不包括眼睛喷火、不解风情的大熊。
“这个好男人已经名草有主了,他是我大姊的,你没听见我叫他姊夫吗?”矜持才是一种美德,谁像她表现得像个妓女。
徐嘉丽笑得夸张地扬起小指。”我没看到他手上有套结婚戒指呀!男女朋友的交往多多益善,多看多比较才知道谁是最好的。”
她故意身一弯摇摆腰肢,让众人瞧见她足以包纳男人欲望的深沟,和那两颗饱满圆硕,呼之欲出的巨乳。
“我已经找到最好的了,不需要再比较,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寄一张喜帖给你。”侧过身,萧沐风避开她涂满蔻丹的可怕手指。
指甲很长,又尖又细,像十把利刀。
怔了一下,徐嘉丽似乎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失效。“熊先生真是爱说笑,喜欢就大声说用不著害臊,最好的不一定是最适合你的。”
“我姓萧不姓熊。”连他的名字都没打听清楚,还说什么报恩。
“姓萧或姓熊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你就是昨夜抱我回家的恩人。”反正他休想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她洁西卡想要的男人还没有要不到的,他最好认命点省得她费心。
眉头打结,萧沐风不快的纠正。“那是你脚扭伤了我才‘扶’你回家,算不上什么恩惠。”
警察的天职是帮助有难的民众,即使她行迹有点可疑,鬼鬼祟祟的偷窥。
“你真是心地善良呀!施恩不望回报,要不是你的善心大发,我还真回不了家,只怕要露宿街头了。”徐嘉丽说得好不热切,一双眼飘呀飘的施展媚力。
“你误会了,那不是善心,因为我是警察。”所以才必须肩负起责任。
“什么,你是警察?”身一僵,颇为意外的徐嘉丽微露一丝戒心。
“一个没什么出息的小警员,被勒令休假。”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无法相信她,总觉得她出现的时机不对。
“喔,是这样呀!”她略微放下心地一应。“警察的工作很辛苦吧?”
“还好。”萧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