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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好色之人,可是当一个男人抱着心爱的姑娘时,就算平日再清心寡欲也会产生冲动,而且芯蓉也去世快两年了,男人再怎么禁欲也是有限度的,只是目前场合、时间都不对,他必须停止。
当滕昊阳让她稳稳的降下地面,柳羽彤绯红的小脸透着迷惘和茫然,想到她的朱唇上沾着他的味道,令他不禁有些男性的得意和自满。
“昊?”为什么停下来了?
他用拇指轻划过那两片微启的唇瓣,眼神越加深邃,瞅到她心慌意乱。
“等我——明天我会亲自向你爹娘提亲,恳求他们把唯一的独生女许配给我,我绝不会让你落在那该死的土匪头子手上,羽彤,我会保护你,相信我。”
柳羽彤感动得坠下滴滴情泪,柔柔的偎在他胸前,“我全心全意的相信你,昊,明天我一定会等你的到来,千万不要教我等太久。”
“不会的,我一定天还没亮就在门口等着,只怕你还会怨我太早到。”他一脸促狭,打趣的道。
她嗔他一眼,“讨厌,你笑人家。”
“不,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笑你呢?”他亲下她红透的粉颊,双目炯然,“羽彤,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是土匪强盗也好,是皇亲国戚也罢,你都是属于我滕昊阳一个人的。”
“是的、是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相拥的两人尽情的陶醉在这美妙浪漫的时刻,不愿就此分别。
第三章
傍晚柳母却是独自回返庄内,并带回一桩噩耗。
“娘,您说什么?爹他……他被饿狼山寨的土匪抓走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娘,我们该怎么办?”柳羽彤因为惊骇过度而脸色雪白如纸,搂住母亲只是不停的颤抖父颤抖。
柳母已哭哑了嗓音,两眼肿像核桃。
“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我和你爹正准备回家,谁想到几个饿狼山寨的土匪半途拦下我们,蛮横无礼的就将你爹抓走,还说——”
“娘,他们还说什么?”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
“他们还说……要是你不乖乖的嫁给他们寨主,他们就会杀了你爹,彤儿,你赶快逃走吧!什么都不要管,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柳母决定,就算牺牲丈夫和自己的性命,也要让女儿脱离魔掌。
柳羽彤猛摇着苍白的雪颜,抱住母亲泣不成声,“不——女儿不能丢下你们不管,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不行!彤儿,爹和娘怎么忍心见你杷一生葬送在那畜生手中,只要你能好好的活着,爹娘在天有知也会感到安慰,呜……”
“娘,不要,女儿不要离开你们……”就算她真的能逃离饿狼山寨的魔掌,她这辈子也会背负不孝的罪名,她的心、永远不会安。
柳母疼惜的抚摸女儿明艳照人的五官,这张令他们夫妇引以为傲的容貌,竟会为女儿惹来祸端,早知如此,她宁可女儿生得平庸些,或许那才是幸福。
“彤儿,你一定要活下去,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不是把我和你爹的希望都打破了吗?无论如何你都要活着。”
柳羽彤泪水早已流干,全身囚愤怒而抽痛,要她抛弃爹娘独自逃走是万万办不到,可是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委身给一名土匪。
“娘,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出爹,您不要担心。”
安抚着心灵已脆弱不堪的母亲,她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
“夫人、小姐,不好了!”小茜气急败坏的奔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叫道:“夫人,饿狼山寨派人来说要见夫人和小姐。”
柳母骇然的搂住女儿,“彤儿——”
“娘,别怕,先听听看他们想要干什么。”尽管吓得半死,她也必须要冷静,至少要先救出爹。
一名脸上有力疤的汉子大刺刺的走进来,恶狼狠的道:“我是奉我家寨主之命来告诉你们,二天后的傍晚花轿就会上门,只要柳小姐当了饿狼山寨的寨主夫人,自然就会杷柳老爷平安放回来,要是当天新娘失踪了,不只柳老爷会没命,就连柳家庄大人小小一个个都别想活命,话我已经传到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慢着!”柳羽彤娇叱一声,“你回去告诉江十郎,要我嫁给他可以,当天就把我爹放了,只要亲眼见到我爹没事,我就跟你们走。”
“这……”他不能作主,“我会跟我们寨主说,还有镇的四周我们派了很多弟兄把守,你最好不要有逃走的念头,我们寨主脾气不好,可别已真把他惹毛了。”
等那人一走,柳羽彤才两腿一软的跌坐下来,血色全无的与柳母面面相觑,绝望与悲伤同时席卷她们。
“娘,看来就算您要我逃走,我也逃不了了。”她气弱无力的呢喃。
柳母拥住女儿痛哭失声,“彤儿,我苦命的孩了呀!”
“对了,小姐,我们可以去找恩公商量,或许他会有办法救我们也不一定。”小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霍地想到可以求救的对象。
“谁是恩公?”柳母着急的间。
“夫人,就是昨晚在路上救了我们的恩公,早上他还上门来想要向老爷和夫人提——”小茜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柳羽彤低叱道:“小茜,这事不许你跟他提起。”
“可是小姐——”她想反驳。
“你有没有想过,饿狼山上的土匪少说也有上百人,个个都是心狠手辣,没有人性,他既不是官府的人,怎么会有办法对付一群土匪,我不要把他牵连进来,小茜,答应我你不会说出去。”为了她一个人已经连累太多人了,她绝不要连他也害了。
小茜为难的嗫嚅,“我……好嘛,我不说就是了。”
她娇美的脸蛋染上淡淡的凄凉,“小茜,你从小就到柳家庄来,我待你就像自己的妹妹,往后我不在家,你一定要好好帮我照顾我爹和我娘知道吗?我把他们托给你了。”
“小姐——”小茜激动的哭倒在柳羽彤怀中。莫非真应了一句“自古红颜多薄命”的老话,像小姐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会这么歹命?
※※※
滕昊阳隔天一早便前往柳家庄拜望,却得到老爷、夫人和小,姐有事外出不在府中的消息,他不禁感到纳闷。
怅然回去后,他心绪不宁的从白天等到晚上,第二天依旧得到同样的讯息,这结果令他更觉忐忑不安,一颗心像吊了十五个水桶般七上八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他问了庄内的下人又个个三缄其口,难道有事发生了吗?
他在屋里来回徘徊,心急如焚的等候柳羽彤的消息。即使不能见面,她总该写封信告知,他不相信她连只字片语都不交代一声。
一天又将过去了,他躺在床榻上,双手交叠在脑后,苦思着其中的原因,却又不得其解,正感头痛之际,门上传来剥剥的声响。
“谁?”他卷起上身扬声问道。
门外的人没有回答,又敲了次门,滕昊阳皱着眉翻身下床,拉开门闩看是谁在搞鬼,不过一见来人反倒先怔住了。
“你是——”这小姑娘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茜有礼的一福,“恩公忘了奴婢了吗?奴婢是羽彤小姐身边的丫鬓。”
“啊!我想起来了。”经她点醒,他终于忆起在哪里见过她了。“你这么晚跑来找我,是不是你家小姐出事了?”
“恩公放心,我家小姐没事。”小茜俏皮的眨下眼,走开一会儿后,从暗处拉出一个人来,“瞧瞧是谁来看您了?”
滕昊阳痴迷的目光一瞬也不瞬的娣向从暗处走出来的纤细身影,她那冰清玉洁、冠绝古今的姿容,只要是男人无不为她神魂颠倒,只见她藕臂一抬,解下覆在头上的紫碎花纱中,双眼迷蒙的瞅着他。
“昊,我能进去吗?”她好小声的问。
他这才回过碑来,忙问出心中的困惑,“羽彤,这两天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派人或捎封信告诉我一声,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小茜已将主子往他的怀中推去,“恩公,有什么话进去再说,我把我家小姐交给你,明天一早再来接她。”说完,也不等他答话就走了。
“等一等,这是怎么回事?”她这丫鬓是怎么当的,居然把小姐独自留在男人的房中,虽然他己决定要娶羽彤,可是他还是得保护她的名节。
柳羽彤轻轻带上门,眼热心酸的投进他如堡垒般坚固的胸膛。
“昊,我好想你……”她呜咽的喃道。
他钢条般的双臂紧箍住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语气透着无限爱怜,“我也是,这两天你跟你爹娘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事先知会我一声?”
“昊、昊……抱紧我……紧紧的抱住不要放手……”她彷佛没听见,只是凄切的呢喃,细白的双臂环住他的腰,无声的淌下两行清泪。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宽厚的大掌探到她的下领,想抬起她的脸看个仔细,可是柳羽彤将脸埋得更深,不愿让他瞥见她早已柔肠寸断的容颜。
“羽彤,你哭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和那些饿狼山的土匪有关?”
她随即昂起泪痕斑斑的小脸,否认的说:“不是,和他们无关。”
“真的无关吗?那么你为何而哭?”滕昊阳搜寻她脸上最细微的表情,想看出是真是假。
柳羽彤眨去羽睫上的泪珠,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其实是我自己太多愁善感了,最近一位亲戚的女儿生了重病过世,她的年纪跟我相当,这事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人生无常,昊,要是有一天我死了……”
他捂住她的红唇,责备的斥道:“不许你胡说,她是她,你是你,羽彤,我们一定会白首到老,谁也不能先丢下谁知道吗?你这小脑袋瓜可别再乱想一通,看你哭成个泪人儿、我心都快疼死了,以后不许你再掉一滴眼泪了。”
“可是有时候眼泪自己要掉下来,我又有什么办法。”她爱娇的嘎道。
滕昊阳眼中射出不容拒绝的光芒,“我说不许就不许,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笑,不准你再动不动就掉眼泪。”
“你好霸道!”柳羽彤似慎似喜的这。
有如此绝代佳人搂在怀中,他的理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气息渐渐转粗,再也按捺不住的深深吻住那檀口樱唇,尝遍小嘴内的琼浆王液,以慰两日来的相思之苦。
“昊……”她的呢喃和娇喘尽数被他吞去。
他火热的大掌将她的圆臀按向他已然勃发的部位,祈求稍微解除它的疼痛,感受到怀中人儿彻底的臣服,他恨不得马上占有她纯洁无瑕的身子,完完整整的让她为自己所有。
一只调皮的小手钻进他的衣衫内,抚摸那平滑的皮肤,滕昊阳倒抽口气,胸口剧烈的起伏,忍不住的,吻得也更深入狂野,恨不能一口将她吞吃入腹。
柳羽彤头一遭被男人如此狂吻,因为对象是自己的意中人,她只感到心头涌起丝丝的甜蜜,今晚她决心要和自己喜欢的男子共度,不让这一生存有遗憾。
昊,今晚是我们的最后一夜,明晚饿狼山的花轿就要来了,这辈子无缘,但求来生再见,她在内心沉痛的呼喊。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柳羽彤含羞带怯的主动扯去腰上的衣带,外衣如花瓣般坠下地面,接着是中衣……
滕昊阳双自燃着熊熊烈火,一瞬也不瞬的瞅着她宽衣解带的动作,好半晌他才让理性微微的抬头。
“羽彤,不要!”趁还不太迟时,他伸手制止她。
她尴尬得面如火侥,连眼圈都红了。
“你……不要我?”
滕昊阳揽着她,抚平她心底的不安,叹道:“我当然要你,羽彤,你不会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