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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刘玄德的命令之下,刘军渡江过岸,在江陵的对岸油口设下据点,定名为公安。
“请你不要说你是一只狗,那会丢了狗的脸!但如果你连一只狗都比不过的话,那就干脆不要活了!外头有江没盖,你为什么不干脆跳下去算了?”
骂了老半天,只差废物二字没骂出来。
刘军阵营里的大将小兵全都以为卧龙先生是因为夺不回江陵和夷陵两座城,甚至因为败给了周公瑾而破口大骂,以至于神经失常。于是大伙儿也只好鼻子摸摸快步离开,不敢再踏进蜀倥茗暂住的小栈。
“你们可不可以不要每做一件事情都来问我?”
砰的一声,住在小栈里头的蜀倥茗终于忍不住地翻桌摔杯,吓得一些和他闲聊的将士们夺门而出。
“给我滚!”
这是连日来,仍旧最不信邪的一群。
相信经过今天蜀倥茗的热忱以待,他们不会再傻到上门来。
“相公……”
听到嘈杂声和凌乱的脚步声,黄绶不禁担忧地自寝房走到前厅来,正好看见蜀倥茗瞪大双眼,直瞪视着门外落荒而逃的人群。
“进去,不要出来!”他头也不回地暴暍一声。
真是气死他了,他真是受够了!
这群人真是吃饱闲着没事干,天天到他这儿来聊些风马午不相及的事,难道以为他是闲到无事可做了吗?
天晓得他有多忙,忙着和东吴军斡旋,忙着拟出南征的军事固和路线图,要计算草粮、编制人数、运送辎重,还得要勘查地形;不管是对
方的户数、武器、物产、城廓,甚至是小径,全都要鉅细靡还地记入他的脑袋里,然后再化为文字和图案烙在皮纸上。
他已经忙得天昏地暗了,他们以为他天天都在玩吗?
更可恶的是,他的病情愈来愈严重了……
他的病已经药石罔效,宣告不治了。
真不敢相信自己特意如此的忙碌,竟然还不能抹去绶儿在脑海中烙下的浅影,他甚至无时无刻都会想着她;而只要一想起,使会觉得心跳
得极不规律,甚至想到心都有点痛了。
这到底是什么病?
简直是可恶透顶,他从来不曾如现在这般无措!
刚到这个时代时,他顶多是不适应罢了,焦虑固然存在,却不曾如现在这般无措,让他直觉自己渺小的比细菌还小。
“相公,先暍杯茶吧,你一定是累了。”黄绶无视于他的怒气,径自倒了一杯茶走到他的身边。
蜀倥茗僵直地瞪视着门外,咬牙忍住自己转身的强烈欲望,双手更是紧紧地握成拳,彷佛正在抵抗着她的美色。
啐,她哪里美了?
不过是眼睛大,瞧起来黑白分明又有神,一双浓眉飞扬又不显刚强,挺鼻适中地居于瓜子脸中央;而那张粉嫩的菱唇,瞧起来有点诱惑人
罢了,不过就是这样子而已,算什么美色?
可,他就是抗拒不了。
老天啊,不要再折磨他了,他已经很苦很苦了。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蜀倥茗松开咬得有点酸的牙龈,像是虚脱似地趺回席上,睨着一双灵巧的手在他的眼前摆上茶水,又适时地为他扬起
风来,纯粹只是一些小动作罢了,却没来由的降低了他心中的燥热。
瞧,他病得可重了,是不?
“相公是为了东吴军进驻江陵,占去了荆州重镇才显烦躁吗?”黄绶善解人意地在他身旁坐下,替他收拾满地狼藉。
“哼!”蜀倥茗冷哼一声,大口呷茶。
他才不管那些事哩,说难听一点,根本不关他的事。
大哥那头,他有空便过去坐坐,可是他根本就不理他,甚至不甩他,他又能如何?既然他爱在这个时代里干起一个小小的南郡太守的话,
那就随他吧!他没有阻止他的意思,更不管两个人之间的敌对关系。
反正他是他的大哥,不管时局再怎么改变,他还是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只要他还活着,他是绝对不会挥军相向的。
与其在那边抢夺荆州重镇,倒不如往南发展,开拓农地,屯积军粮。
“不是吗?”黄绶又问,伶俐地再为他斟上一杯茶。
“我不过是在恼怒那群人怎会闲得天天到我这儿闲晃。”蜀倥茗有点不悦地说着,直觉刘军的腐败和日后的灭亡绝对脱不了干系。
倘若刘军里头没有关云长、张翼德、赵子龙等人助阵,哪能撑到与曹军一决雌雄?老早就该溃不成军了。而他真的不该待在这个地方,可偏偏他的身分特殊,让他不敢随意跳槽,免得扰乱了历史。
不过留在这里也对啦,总比要他去侍奉孙仲谋那种人好一点,自然的,他也不可能去服侍曹孟德那个老贼,毕竟他的个性也受不了他那种
野心十足又残忍无道的家伙。
然而,在这种大时代里,八成就是要有这种人的存在,才能够成为霸主;只是身为二十一世纪奉公守法的他,是看不惯泯灭人性的杀戮。
所以,他似乎只能待在这里了。
“他们可是仰慕相公的睿智而来的,相公应该以礼相待。”黄绶轻笑出声。
蜀倥茗错愕地盯着她,突然发觉她绽笑的脸,还真是……好看;而且她的笑声,令他没来由的跟着想笑。
当然不是指她的笑声好笑令他想笑,而是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笑,他也跟着想笑,一种很古怪的愉悦心情霎时占满他的心田!让他的脸不受控制地拉出一弯弧度,诡异地跟着她笑了。
天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笑。
“相公?”
发觉他笑睇着自己,黄绶不禁羞涩地敛下粉脸。
怎么回事呢?经过赤壁之战之后,相公似乎偶尔会做出一些令她不知该如何应对的举动,却又令她感到羞赧。
就如近日来,他老是盯着她看,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大笑,让她困窘不已。
“嗄?”被她这么一唤,蜀倥茗登时回神,轻咳了几声粉饰太平。“啐!谁要他们仰慕?我又不是圣人,更还没死,用不着他们仰慕。”
反正他才不管他们是什么心态,别来烦他便是。
倘若蜀氏员工也和他们一样的话,早就关门大吉了,哪里还能够屹立不摇,甚至成了跨国集团?
唉!算了,何必再去想那些事,反正他已经是回不去了,倒是看看眼前的局势才是当务之急。
“话不是这么说的。”黄绶瞧他正常了些,又对着他道:“其实在这动荡不安的世道之下,能够出现像相公这般料事如神、又懂得运筹帷
幅的谋士自是不多,也莫怪他们想多与相公闲聊,想从相公这里习得一丝心得。”
她说得中肯,头头是道,但可怕的是,他居然为了她的一番话而感到不好意思,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糟了、糟了,看来他离死不远了,他居然对她的赞扬感到羞涩。
该怎么办才好?他光是现在这样看着她,胸口使不断地灼烫着,让他亟欲扑灭这把无明火,甚至像只无耻的野兽想将她扑倒在地,剥光她
的衣衫、褪去她的亵裤,再放肆地……
“停!”他突地暴喝一声,遏阻自己无耻的念头。
怎么,他现在已经严重到大白天也会做春梦的境界了吗?
呜,给他一条生路吧!别再让他像是只饥肠辕辎的野兽,一天到晚只想着如何扑杀猎物;偏这广袤大地之下,他所发现的猎物就只有眼前
这一只,令他欲进不前,欲退不能。
好吧,他承认,她确实没有自己想象的丑陋,甚至有点漂亮;但是,光只是这一点还不至于构成他想犯罪的冲动,而是她的身上总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指引着他这只不知死活的飞蛾直扑而去。
可他不能扑去,是不?
为什么不?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那么深撤的想法,逼迫自己,用极不人道的方式──咬牙使尽全身力气地阻止自己化身
为恶狼。
或许,找个有勾栏院的地方,他的情况就会好一点。
或许,当猎物多一点,选择多一点,他就不会饥不择食了。
或许吧、大概吧!
唉!重重地又叹了一口气,喜地感觉到周遭是一片连呼吸声都听不见的静谧,蜀倥茗不由得抬眼睨着身旁的黄绶,却见她瞪着一双晶亮的
水眸;这正面的对视,霎时令他怦然心动。
“怎、怎么了?”他的举止愈来愈慌了,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
她发现了吗?不、不会的,依她这般单纯的性子,她怎么可能看透他的想望?
倘若让她知道他对她有着深深的想望和欲望,那岂不是……不行,如果真让她知道了,那他往后要怎么在她面前扮演相公的角色?
“我才要问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大喊一声呢?”黄绶淡噙着笑。
“那是因为……”唉,太硬了,很难拗过去。
喂,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种眼神看他?他现在已是饥渴万分,如果她再用那种眼神盯着他看的话,他可真不知道下一刻失去神智的自己到底
会做出多么令人发指的事来。
毕竟,自从那绝无仅有的一次之后,他便杜绝酒精,免得一错再错。
天晓得他已有多久没碰女人了,这种处境和在二十一世纪相较之下,就像是地狱与天堂,由此可以想象他所忍受的苦。
别再逼他了,现在的他意志力脆弱到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再刺激他的话,后果真要自己负责才行了。
“相公?”不知一只野兽已张开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自动送上门来,黄绶像是不知死活的小兔子,益发接近兽性大发的野兽。“你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瞧着我?”他怎么一副彷佛要把她给吃了的样子。
她不敢说自己聪颖,但是她向来可以看透他人的念头,不知为何,她偏是看不穿他。
“我……”能说他想吃了她吗?
老天,别再挑逗他了,他真的没有残存的意志力可以与那股欲念抗衡了;他仅有的意志力已然全军覆没,她只要再靠近一点,真的只要一点点,那么……
“相公,唔!”
她的话还来不及出口,他已如旋风般撑住她微启的唇,霸气而狂然地深入她的口中恣情地挑诱着。
“相公,现下可是大白天。”原来相公是……
“那又如何?”蜀倥茗粗喘着气息,那压抑良久的欲念已化为对面的江水,波涛汹涌、排山倒海地侵袭而来。
反正他是要定她了,谁教她要诱惑他!
“可是门……”她羞娇不已,却遏阻不了他似骤雨般狂戾的掠夺。
“那又如何?”
刚才那一群人想必在他的暴喝之下己退出三里之外,他就不信他们敢回头找死,倘若真回来了……呃,待会儿再议。
反正他现在已经没有理智可言,顾不了那么多了。
野兽也好、畜生也罢,反正食色性也,要是过分的压抑,是会伤害身体的;更何况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如果真要与她温存,那也是自
然的,而且她也没有阻止他,是不?
“但是……”正对着门口的黄绶娇羞地睇着门外,双手直揪住他欲拉下的衣襟。
“又怎么了?”他简直快要喷火了。
“门外有人……”醉人的粉脸上布满了羞涩的腓量。
“有人?”蜀倥茗一转头,玻鹧罾潋伒暮墒幼耪驹诿磐狻⒉∥〔桓易魃娜恕!澳闶窍胨缆穑俊
真的是不把他看在眼底吗?
“不是的,是凤雏先生回来了。”那人站在那里,哭笑不得、进退两难。
“谁啊?”谁管他什么凤雏还是雏鸟的?
“可是……”那人连忙将站在门板后的人拉出来。“是主公要我带他过来的。”
“你等一下!”蜀倥茗放开黄绶,整理了下衣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