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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背后轻轻抽泣之声,明哥儿哽哽咽咽地道:“爷!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子?是谁这么心狠的!爷,你痛不痛?痛得紧不紧?”欧阳英悍微微一怔,道:“傻东西!爷这伤疤还是从前在战场上得的,都十来年的事了,哪里还会痛?快点去拿衣服给爷穿!”明哥儿抽抽噎噎的,一边拿小衣帮王爷一件一件穿上,一边仍是哽咽不止。
欧阳英悍着好了小衣,皱眉道:“干什么还哭?快不许再哭了。你是个男人呢!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明哥儿抽噎道:“小的……小的看着爷被伤成这样,当时一定痛死了,只怕……只怕已是九死一生,小的……小的就觉得好害怕!”欧阳英悍见他泣不成声,实是真情流露,心上不由得软了,轻轻拉过,用毛巾擦去他脸上的泪,温言道:“好啦!不许再哭!十来年的事了,你这会儿才来难过,也太迟了些!”明哥儿方忍住了泪,自己用手擦了擦脸,又服侍王爷穿上长衣,想了一想,下决心似的道:“爷,你教小的武功好不好?小的听环儿哥哥说,爷的武功天下无敌,环儿哥哥他们几个都跟爷学过的,爷你也教教小的好不好?”欧阳英悍瞅着他道:“干什么呢?怎么突然间想学这个!”明哥儿一字一字认认真真地道:“小的如果学会了武功,再有打仗的时候,小的要跟着爷,小的决不让人再伤爷!”
欧阳英悍见他纯真的脸蛋上焕发着坚定的光彩,心上重重一痛,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道:
“就凭你这个小东西也想保护我?欧阳英悍天下无敌,今儿第一次居然有个小不点儿的东西想要保护我不受伤害!”明哥儿听他取笑,顿时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
“小的……小的知道这想法可笑,实在是……自不量力,可是……可是小的如果会武功,如果小的在爷跟前,也许能替爷挡下这一刀,也……也说不定!”
欧阳英悍眯起俊目瞅着他,良久方道:“过来!”明哥儿便乖乖的走到他身边,欧阳英悍伸手拢拢他头发,随即轻轻将他抱进怀里,将鼻子埋在他颈项之中深深一嗅,叹道:“乖儿,你要替爷挡刀,爷又怎舍得让你挡!”
明哥儿被他抱住,先是吓了一跳,随即便神魂飘荡,脚下发软,又听他唤出“乖儿”二字,更是一阵迷糊,想用手环住王爷的脖子,又不敢!
欧阳英悍好一会儿才丢开了手,道:“已过了三更了,你叫人进来收拾,便过书房服侍爷休息!”明哥儿应了,脸红红的出去叫人进房收拾。
欧阳英悍进到里间卧室,佩儿环儿焚上香炉,欧阳英悍想了一想,道:“你们两个搬出去住吧,让明儿搬进来,以后爷晚上在这儿休息,都用明儿服侍!”环儿佩儿相互一望,佩儿急道:“爷!明哥儿啥都不懂!连他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怎么服侍爷!”欧阳英悍脸一沉,道:“难道爷不知道么?”佩儿便不敢再说,只得随着环儿出来挪铺位,心中只把明哥儿恨到了骨里。
原来这书房一进三层,最外是一大间,用着欧阳英悍写字看书之用,偶尔也在此接待较亲近的客人。中间一间则是欧阳英悍平日用餐小憩之所。最里才是卧室。在中间这一间靠墙处立着一扇屏风,里边放置一张小床,平素都是佩儿环儿两个轮流在此歇息,以便王爷在此宿夜时半夜叫起人来方便服侍。
今儿晚原本佩儿当值,听得欧阳英悍吩咐,分明明哥儿从此以后要压在他头上了,只气得头晕眼花,当着王爷又不敢出声,只得搬了自己的铺盖出去。环儿对王爷忠心耿耿,从来唯命是从,但此时心中也难免有些不舒坦,也有些不服气,也只能默不吭声,帮着去搬了明哥儿的铺盖进来。
明哥儿自然喜不自禁,掩了书房门走进里间,跪下来替欧阳英悍脱了木屐。原来欧阳英悍素喜裸睡,便自己动手将上衣脱了,身上只余一件小裤。明哥儿向他结实匀称、胸肌发达的上半身一瞧,咬咬嘴唇忙转开了眼光。欧阳英悍向他红红的脸蛋摸了一把,道:“快去睡吧!”明哥儿道:“小的听环儿哥哥说爷有早起练功的习惯,明儿小的就跟着爷一块儿练好不好?”欧阳英悍挑了挑眉,道:“你还真想学会了武功保护爷?罢了罢了,你不是个练武的材料,况且练武很苦很累,爷也不舍得让你受累,以后爷慢慢教你一些运气吐纳之法,你练一练身体壮实些就罢了!”明哥儿低了头,有些沮丧地道:“爷,小的真的很没用是不是?”欧阳英悍道:
“你是很没用,所以爷才会更疼你一些,快去睡吧,不许再胡思乱想!”明哥儿一听,便又十分开心,道:“这么说,幸亏小的是个没用的,只要有爷疼着,小的还怕什么呢!”欧阳英悍见他喜滋滋的,心里便也舒坦,道:“好啦,爷也乏啦,快睡去吧!”明哥儿道:“是!”忙掩好蚊帐,吹熄了灯,轻轻转到外屋,绕过屏风,到外边的小床上睡下,心里欢喜无限,东想西想,方渐渐入梦。
欧阳英悍却躺在床上良久无眠,耳听着外边明哥儿细细的鼻息,正有些朦胧之意,忽然明哥儿轻手轻脚走了进来,欧阳英悍翻身坐起,道:“你不睡觉,跑进来干吗?”明哥儿一笑,抿了抿润红的嘴唇,腻声道:“爷!小的进来给爷吹箫!”欧阳英悍但见他眉梢眼角春意浮荡,心中不由得一动,忙定了一定神,随即恼将上来,喝骂道:“你这个不知羞的贱东西!好好一个男儿,不思一分上进,倒扮痴发癫来勾引爷,枉爷疼你一场,快点儿给爷滚出去!”那明哥儿把脸一红,忽然垂下泪来,盈盈跪倒,泣道:“好叫爷知道,小的原本是个女儿身,只因从前见爷一面,得爷救命之恩,小的便念念不忘,一心一意要报答爷,所以女扮男妆进来,原是想要以身相许的!”欧阳英悍听说,心里原盼他是个女孩儿的,便有些将信将疑,道:“你说的是真话?”明哥儿道:“爷若是不信,小的脱了衣服给爷看!”一边说着,果真将衣服脱了,恍惚果然是个女孩儿。
欧阳英悍一阵欢喜一阵颠倒,那明哥儿却已赤条条的上了床,趴伏在他两腿之间,扯去了他的小裤,便就口吸吮起来。
正自得趣儿,忽然明哥儿抬脸一笑,道:“爷!小得实在是个男人!”欧阳英悍一惊,眼见他面泛桃花,愈显得风骚可爱,顾不得他是男是女,一把按住他头,便将粗大硕长的棒棒又向他嘴里戳进去。
正按着他头在他嘴里冲撞,忽然又有一人进来,袅袅娜娜似是一个妇人,再一细看,却竟是他已去世数年的原配发妻平阳郡主,只见平阳郡主满眼满脸鄙夷不屑之色,向地啐了一口,道:“实未想到,你原来竟是这样一个男人,有着这样一种怪诞嗜好,奴家竟是错嫁了你,纵在九泉之下,亦替你蒙羞!”一边说着,蒙面就走。欧阳英悍叫道:“郡主慢走!”忙要下床追赶,却被明哥儿死死缠抱住了动弹不得,忽然不知怎的,欧阳老太君竟就在床旁边站着,连连跺脚骂道:“孽障!孽障!做下这等丑事,传将出去,还能做得人么?”忽而他兄弟欧阳英伟亦走进来劝道:“大哥,这娃儿纵然美貌,毕竟是个男儿,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比不得平常人家的子弟,可以在屋里豢养娈僮无人管无人问。以你这样的身份,天下万民景仰的,纵出一点小事故,亦会即刻闹得沸沸扬扬,实在一言一行俱需三思而后行才是!”这里欧阳英伟方刚说完,他老父亲欧阳震天竟也不知怎么的闯了进来,口里骂道:“畜牲!本指望你光宗耀祖,谁知竟迷上了这个调调,让全天下的人耻笑不说,更让我欧阳家祖辈蒙羞,索性今儿先杀了你这不肖子孙再说!”一边说着,举起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当头就砍。欧阳英悍拼命想要跳起来,只是被明哥儿缠住了挣扎不脱,左右回首一望,似乎周围站满了人,纷纷不一都在指着他嘲讽取笑。欧阳英悍急得大叫一声:“爹爹!”猛地一挣,忽然耀眼生花,原来却是一梦,外边阳光满窗,天早已经大亮了。
欧阳英悍只觉浑身汗淋淋的,知是做了个恶梦,回头一想,却已一点儿也想不起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小裤不知在睡梦中踢脱到了何处,J…B硬梆梆的挺着,胀痛胀痛的。欧阳英悍低低咒骂了一句,自己用手揉搓了两下,方要找小裤穿上,谁知明哥儿守在外边,听见有些响动,忙轻轻揭开蚊帐一角,探头进来一瞧,轻声道:“爷你醒啦!”
就说了这一句话,猛见王爷赤条条的躺在床上,顿时又羞又呛,忍不住偷着拿眼一溜,早看见扁平的小腹之下、黢黑的荫毛丛中,直挺挺担着一条Rou棒,又粗又长,硕大无朋。一颗圆大的龟…头涨红发紫,一直延伸到肚脐处,怕不足足有一尺长短。明哥儿一颗心“嗵嗵嗵”的狂跳不止,瞬时间口干舌燥,慌慌张张地站着,想进来服侍又不敢进,想暂时先退下又不敢退,当真是进退两难!忍不住的只拿眼偷偷地溜一圈,停一停,再偷溜一圈。
欧阳英悍眼见他眉眼含春、脸泛红潮,更显得俊俏风流,还不住地拿眼偷睃自己,不由得心上大动,依稀恍惚还在梦里,便想张口唤他上床服侍,忽然外边佩儿的声音悄声道:“爷醒了没有?”
明哥儿一怔,慌忙放下蚊帐,道:“没……还没呢!”忙退了出去。欧阳英悍也如同当头棒喝,定了一定神,低低咒骂了一句,寻过被踢到床角的小裤穿上。佩儿听见响动,忙掀帘进来,道:“爷这不是已经醒了吗?”忙进去服侍。环儿也忙进来。明哥儿心上有愧,反退出去到天井中去打水。
穿好衣服出来,雨石递上青盐擦了牙,青茗递水漱口,侍剑捧着痰盂候在一旁,然后才见明哥儿端着一盆水进来,服侍洗了脸。
欧阳英悍瞅了明哥儿一眼,见他脸仍然红红的,便道:“去给爷泡杯茶去!”明哥儿忙应了,打开一扇屉子拿出他自制的花茶,早另有小厮提着刚烧开的滚水送进来,明哥儿提壶一冲,顿时清香四溢。
欧阳英悍接过茶杯吹一吹呷了一口,又瞅了他一眼,问道:“这又是什么花?”明哥儿脸红红的一笑,回道:“这是野雏菊,早上吃了,可以清火解燥!”雨石正站在一边打扇,忽然“哈”的一笑,道:“我瞧着明哥儿自己才真要清清火呢!小的跟爷说个笑话,明哥儿昨儿晚发春梦呢,今儿一大早就背着人偷偷在那儿洗内裤,可巧被我撞见,问他,还不承认。看他像是个最天真不懂事的,原来也已经学会半夜做梦想女人了!”明哥儿顿时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道:“没有!我……没有……梦见女人,我没有!”一边说着,生怕已被王爷瞧不上,偷偷向欧阳英悍一瞅,可巧这会儿欧阳英悍也在看他,两个人眼光一碰,明哥儿忙低了头。欧阳英悍瞅着他羞呛得满脸红透,心中涌起一种怪怪的感觉,似爱怜又似厌恶、似亲近又似陌生、似温柔又似嗜虐、似心疼又似暴戾,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听见雨石还要再笑,忍不住呵斥道:“说这些干什么?成天的一张嘴闲不住,快给爷滚出去!”雨石一怔,不明白何以一大清早好好的忽然发起脾气来,又不敢犟,只得委委屈屈的退了出去。
欧阳英悍略坐了一坐,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