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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正经的。”贝锦堂呵呵一笑:“那夜后,我也动用了我的人脉去查。结果查到那批人是二皇子孝王派来的。虽然你们兄弟间不好直接下毒手,但他手下的势力,你可以摆平几个嘛。有没有需要栽赃陷害的?有的话交给我,我很擅长翻墙入户。”
“朝廷之事,怎么可以让江湖人插手?”周敬阳摇头,但却为贝锦堂的话感动。他拉起贝锦堂的手,记得当年自己也是这样拉住了兄弟们的手,可一转眼长大了,每个人却都有了各自的算计,被卷入了一个个无法摆脱的漩涡。
“他能找江湖人,难道你不能?”贝锦堂低头看着周敬阳,忍不住伸手抚平了周敬阳皱紧的眉,顺带,拂去了周敬阳心中浓烈的哀愁。
“对我而言,你不是江湖亡命徒。你是我的朋友。”周敬阳微笑。他握紧贝锦堂的手,感觉面前男人的目光带了自己许久没有接触过的温暖。
温暖,如春日的光,柔和地照在心底,让那些被阴霾笼罩的地方,生出暖意。而那种暖意,又从心底扩大到四肢百骸,让整个人也轻松了起来。
“看什么?”贝锦堂被周敬阳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他扭头,耳根处都染上些红。
“我在想,是不是江湖人都同你这般心胸宽阔,举止豪迈。”周敬阳见贝锦堂面有赧意,不由得想到了那夜在浴池中,两个人暧昧的缱绻。
皮肤和皮肤相碰,手指和手指纠缠。热烫的身体在水气中靠近,喘息声也如低喃般在耳边响起……周敬阳回忆那些场景,忍不住把手伸向面前的男人,上下其手地摸索起来。
“江湖人也分很多种,我是好的那种……你摸什么?你该不是有龙阳之好吧?”贝锦堂因为受到表扬而微微害羞,但却在周敬阳的禄山魔爪中回神。
“啊?”周敬阳听到这问题,也清醒过来,旋即开始沉思,琢磨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龙阳之好:从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角度看,当今皇上只临幸女子,所以能肯定自己没有祖传的影响。至于朝廷,虽然也常听说有兴趣“特别”的大臣喜欢养娈童在家,但自己听了并无反映,所以能断定自己没受周围人等的影响。至于敬王府内,似乎更不可能,好歹还有四个侍妾,自己隔三岔五还去宠幸一番,这更说明自己没有断袖之癖……
想来想去,周敬阳开始头疼,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会跟龙阳二字扯上关系。
“难道是……”周敬阳百思后终于灵光一闪。他想到自己最喜欢看宇内楼程家戏班的花旦程璃俞的戏,而毫无疑问,程璃俞是个男人。
“莫非……”自己真有龙阳之好,只不过一直没有流露。遇到程璃俞后慢慢萌生,而和面前大盗结交后,开始茁壮起来?周敬阳长吁短叹,很难判断自己是否为好龙阳之人。
“喂,难道你还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男人?”贝锦堂见周敬阳满脸的苦恼,便开玩笑地提议两个人试试那种事情,来确定一下周敬阳究竟是爱男还是爱女,结果周敬阳思考半天,很是大义凛然地点头道:“好吧。”
“你确定?”贝锦堂想到周敬阳肌肤的触感,心里也痒痒起来。
“我确定。想我皇家之后,什么没见过。龙阳之好自古有之。上至楚国之君,中至大汉之皇,下至前朝的符秦王,不都是此道中人么?”周敬阳侃侃而谈后,又总结道:“虽然我没有做过,但也知道怎么做。你呢?不会没有了解吧?”
“怎么会?我当然了解。当初,我还因为好奇,从一个兄弟身上偷出了男人间用的春宫图册。你等……”贝锦堂伸手在衣服里乱摸一气,只片刻,周敬阳的红木桌上就出现了各朝各代各种版本的春宫册子。其中有本封面是龙和龙纠缠的,上面写着《降龙十八式》。
“降龙十八式……我只听说过降龙十八掌。”周敬阳好奇地翻开那书,见上面画了很多男男交媾图画,还在旁边注释着:见龙在田、飞龙在天……
“降龙十八掌是丐帮老头的镇帮之绝学。降龙十八式是龙阳帮帮主的压帮之绝唱。不同不同,甚是不同。虽然招式的名字都一样。”跟周敬阳一起,贝锦堂翻阅了春宫图册,越翻越觉得胯下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很想支帐篷。
“试试?”周敬阳听到了贝锦堂咽口水的声音,这声音迫使他偷偷地压抑住自己咽唾沫的渴望。
“试试!”贝锦堂好奇到不行,率先脱去了上衣。于是,周敬阳卧室的地面上,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种种零七碎八的小玩意儿。
“……”真好奇他是怎么藏那么多东西的。周敬阳也慢慢脱光了衣服,躺进被窝。
“谁先上?”贝锦堂也躺了进去,只觉胸膛中有一面锣鼓不停地敲,敲得他心乱七八糟。
“何来先后?我堂堂一个王爷,怎么能屈居人下。自然是我做主导的一方。”周敬阳翻身压上贝锦堂,发现身下人的某个部位像棒槌一样抵住了自己。
“此言差矣,我也是黑道顶尖门派的少主啊。怎么可以……”第一次就让人给那个了。贝锦堂努力地把周敬阳给拨拉下去,又翻身压上去。
“有什么不可以?你那东西同手指头差不多,怎么可以主导事态?”
“胡说,有这么粗的手指头吗?分明是我的更大一些。”
“休得乱讲,你的当然没有本王的大。”
“大不大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们功夫差不多,你以为你会压倒我?”周敬阳和贝锦堂在被窝里滚去又滚来,滚来又滚去,整个人都欲火焚身了。他胡乱摸着贝锦堂的身体,感受身下这具不同于柔软女体的男性身躯。
坚硬也好、起伏也好,都是纠结有致的,摸上去,也不似女子的绵软,而是很有弹性。用手指捏住,指头会陷进去,而转瞬,又会从原处跳出,和那诱人的柔韧皮肤重新分隔。
粗重的喘息中,周敬阳想要掰开贝锦堂的大腿,却听到贝锦堂略带戏谑的回答:“虽然功夫差不多,但有一样是我会,你不会的。”
“什么?”残存的清醒中,周敬阳听到贝锦堂笑了。
“点||||穴。”贝锦堂如是回答,然后顺手点到了周敬阳,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你现在落入我手了。”贝锦堂抚摸着周敬阳绷起的背脊,用嘴唇堵住了周敬阳的抗议。
第六章
舌尖追逐舌尖,不停的嬉戏让身体麻软。而手指伴随浓重的喘息声在身上游走,触碰所有敏感的地方,最终停在了胯间。
不同于自己手的撸动,灼热之物上男人的手更加灵巧,让快感也来得更迅速。
周敬阳四肢绵软,只能在释放的瞬间竭力仰头,发出短促的低叫。
白色的体液喷上贝锦堂的胸膛,他不怀好意地笑笑,就用手指沾起那些体液,分开了周敬阳的双腿。
轻轻地,手指探入一个从未到达过的地方,缓慢的涂抹、按压,让身下的男人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头一次,是和男人,这难度还颇高呢。
贝锦堂耳根又有些红,他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等待多时的家伙,用它占据了周敬阳未曾被人开发的后庭。
送入、抽出,再送出、再抽出。重复但极有规律的律动中,贝锦堂听到身下男人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几次强有力的顶入后,他抱紧了被欲望束缚的周敬阳,把热烫的液体射进周敬阳温暖的体内。
“你这个……”周敬阳疼得连人都骂不全了。
“不熟练,所以忘记照顾你那里。”贝锦堂挠挠后脑勺,也没将稍软的东西抽出。他维持着姿势,用手帮周敬阳套弄胯间之物,见那里“精神焕发”,才重新在周敬阳的体内挺动起来……
从夜里到清晨,贝锦堂对《降龙十八式》进行了极为彻底和深入的实践。无论是正面、侧面、背面,也不管是力道大小、出入多少,在周敬阳“无力反抗”中,他终于捂住酸痛的腰从床上爬下去,穿起衣服、塞好零碎物品,跟周敬阳告辞。
“我想我是好龙阳的,你呢?”贝锦堂初沾人事,加上周敬阳夜里不时的抗拒,激动之下的他根本忘了节制。
“……”周敬阳面朝墙的方向,沉默不答。
“不是吧。距离上次结束不到一炷香的时候,你怎么就睡了?”贝锦堂捂住腰前后左右摇晃了几下,发现腰部疼痛纯属疲劳。
“……”周敬阳依然不答,但鼻中却有细小的鼾声溢出。
“睡就睡了吧。我改天来找你。”贝锦堂穿好衣服,走到床头看了眼,又在周敬阳耳朵上亲了下,就跳窗出去了。
听着窗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一只枕头就冲窗户砸了过去。
被窝里,周敬阳黑着脸、捂住屁股瞪向窗户:“白痴,既然是正经客人不会走大门啊?”一丢一骂间,他又费了不少力气,扯得股间的秘处麻酥酥地疼。
引狼入室啊,这就是引狼入室!师傅那个死老头,还说自己的拳法就算出江湖都可以混好好。江湖人根本是喜欢用点||||穴这种旁门左道。
周敬阳嗅到被窝里的血腥味,欲哭无泪。他听到小芭蕉的脚步声,忙让她找人端个浴桶过来。
“王爷,您没事吧?”小芭蕉很奇怪周敬阳为何要用浴桶。她带人把洗浴的东西布置好,想去扶周敬阳一把,可周敬阳却挥手把她给推开了。
“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吧。”周敬阳扳起脸,心说可千万不能让小芭蕉看到被子里的血迹,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是颜面皆无了。
在升腾的水气中洗干净自己的要紧部位,周敬阳禁不住想到了昨夜的旖旎。贝锦堂的手好像游鱼样在身上乱窜,还扣住了那胀起的小家伙挑逗,被他手握住套弄的滋味实在销魂,可后来被他那个的时候,感觉就让人有些难以启齿了……
“该死的大盗。”周敬阳愿赌服输,哀悼完自己后庭花被采,就开始琢磨如何压倒贝锦堂。
“来而不往非礼也。”周敬阳摸着屁股,恨恨地赌咒发誓。想到了刑部有很多奇怪的镣铐,他打算去“借”几样回来,放在贝锦堂身上试试,看看那家伙怎么逃脱……
精钢打造的手铐、玄铁打造的脚镣、厚重的木枷、长约十米的铁索、箝制行动的大铁球……周敬阳在刑部官员的指引下,把那些捆束犯人的工具都看了个遍。
“呵呵,王爷,可还有满意的?”那官员问。
“有,谢谢大人的指点。”周敬阳拽了拽身边抖若筛糠的男子,“你看到这个了吧?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都给我按这里东西的原样打造出来。”
“是、是,小的遵命。”铁匠听到从刑部大牢各处传来的惨叫声,吓得魂飞魄散。
“哎呀,王爷有需要,下官立刻派人送上便是,王爷何须吩咐给市井铁匠?”刑部官员想再拍些马屁,却被周敬阳阻止:“公私分明,来刑部已经是打扰大人了。本王告辞。”
“哎吆,王爷慢走。”那官员要跟送到门口,也被周敬阳拒绝了。周敬阳现在满脑袋都是如何把贝锦堂抓起来,然后捆好,再然后丢到床上,最后……
嘿嘿嘿嘿。你别以为半个多月不来,我就能忘记此事。
周敬阳下意识地摸摸屁股。嘴巴咧出好看的弧度,他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