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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在四位大人们暖昧而又担心的眼神下关上了门,总算透了一口气,苦笑着回头看那个呈大字形摊睡在自己床上的岑浩然……
发生了那么多事……如果是梦该多好……或者要是岑浩然是女孩子也不错了……负起责任的事他是会做……但是……这可是个男人…………
啊~~~好困,不想再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小心地在不触碰到岑浩然皮肤的情况下把那个家伙的睡姿调好,保持好距离地躺到床上去后,范翔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也暂时把苦恼丢到了一边沈入了梦乡…………
(8)
“哇啊~~~~~~~~~~~~~”刚睡醒还在混沌的神智被一声可以说是尖锐的大叫声惊醒,范翔睁开眼睛时只看到那个大叫着后退的家伙正要翻身从床沿上掉下去,不假思索的急忙伸手把他拉了回来,但却因用力过猛,两人一起往另一边床沿上摔了下去……
“呼~~”被当成了堑背的范翔痛呼了一口气,不满地看着趴在自己怀里满面绯红的岑浩然问道:“你干什么啊?!一大清早就鬼叫鬼吼的!”
“我……我怎么会跟你睡在一起?”因为醒来时看到的竟是范翔那张沉静的睡颜,火速回想起两人亲密行为的岑浩然直觉地想挣开范翔的怀抱缩到一边,结果应生了这种巨大的反响……
“呃……”被他这么一说,察觉到两人现在姿势是无比暖昧的范翔赶忙松开手坐了起来,岑浩然更是快速地绕到了床的另一边,隔着一张床摆了个僵硬的笑容,向范翔道:“早……早安……”
果然,突破了友谊关系的相处还真是尴尬……
红着脸的两个人隔着一张床更有所思地站着不知所措。良久,岑浩然咕咕作响的肚子拉回了两个人神游的思绪。
“呃……我去做早餐……你先去洗个澡,再涂上些药吧……”范翔逃也似是溜进了厨房,心里也为这种尴尬的相处头痛不已……看到红着脸的岑浩然,总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在自己身下红着脸娇媚蚀骨,婉转承欢的样子……那可是个男人!!!用力地甩着头,想把那不堪的一幕从脑海里消除,但自己惊人的记忆却把当时的每一个细节到现在都还历历在目……而且,光是用想的而已,自己就已经有了反映……完了!怎么办?现在是真的要走上变态的不归路了…………
“啊!!!!”一声大叫从浴室里传出来,范翔火速放下正咕嘟冒汽的锅,冲向了浴室,撞开门的同时问道:“怎么了?”
“好痛!!”被淋漓而下的热水浇到身体的伤处,痛得蹲坐在地上的岑浩然可怜兮兮地噙泪看向了一脸焦虑的范翔。
“唔……”裸体的岑浩然!!被这活色生香的视觉冲击直奔大脑,范翔只觉得头脑一热,一股粘热的液体已不受控制地从鼻孔处流出……滴答地落到了地上…………他……范翔……在他人生第二十一个年头里,头一次是因为看了别人的裸体而流下了鼻血!!
看着那鲜红的液体随着水流流向了排水口,大眼瞪小眼的两人同时呆住了……
“呃……”看着岑浩然一脸害羞地慌忙拉过毛巾来遮掩自己的身体,范翔尴尬地扯过了一旁的纸巾堵住流血不已的鼻子后,定了定神,尽量保持着冷静的声音对岑浩然说道:“你要把伤口清洗好了才好上药……那个……我来帮你吧……”
“不……不用了……”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范翔,岑浩然却觉得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嚅嗫地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从小就很怕痛……叫你自己洗,一定洗不干净的……”范翔深吸了一口气,逼自己挥去了脑中的邪念,温柔地拿过毛巾细心地拭擦着那具纤白的胴体……
“啊!!好痛……”本是通红一片的脸蛋在范翔虽然已尽量小心,但仍是不可避免的触及受伤的顶端时变得一片惨白……
“忍着点……”看着岑浩然呼痛时微颤的红唇,范翔突然有一种想吻上他的冲动……啊,感觉刚刚堵住的鼻血又似乎要有奔流之状,范翔困难地保持住已毫无说服力的冷静声音对自己也对呼痛不已的岑浩然说道。
“嗯……”听话地咬住了下唇,不敢直视的眼睛,但身体却更敏锐地感觉着范翔的手指正小心地翻开了顶上的受伤的薄皮,用温水清洗着也有轻微擦伤的粉端……那个变态的教授留下的肆虐痕迹……
“别怕……我还会保护你的……”从岑浩然微微颤抖的身体知道了他现在在回想到的是那令人心悸的一幕,“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小浩……”不由自主地叫出了那个从自己十岁后就不肯再叫的昵称,范翔终于轻柔地吻落在岑浩然的因为痛疼和害怕而退却了血色的嘴唇上……
“还好你来了……”感觉到拥住自己的肩膀是那么的有力,岑浩然终于发泻似地把这几天来受到的折磨、羞辱、害怕……统统地随着眼泪流了出来。
“别怕了……”轻轻地拍着孩子似痛哭不已的岑浩然,范翔心想:这个从一出世就克着自己的灾星、祸星……也许真的是上天冥冥安排中自己的另一半,不然怎么再冷静的他总会在他的天真面前失控,生气也是、快乐也是……总是只有这个陪在自己身边二十多年的朋友才会一起分享,每次想远离这个被自己称作祸害根源的他的时候,上天总会安排一些让自己哭笑不得的事情把这个自己牵拌在他的身边……不弃不离二十年,这比普通的朋友更坚固、比善变的男女恋人间虚伪的任何誓言都要更真实的感情……把它变做是爱情又何尝不可?!
“范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丢脸……这么大了还会哭鼻子……”没有发现范翔异状的岑浩然在终于哭够了以后,很不好意思地从范翔那被他的眼泪鼻涕糟蹋得一塌糊涂的衬衣上抬起头来,看到范翔突然间从困惑转为坚定的眼神时怔了一怔,“你是不是想到解决这件事的办法了?”
“是的……我想到了……”确定了自己心意的范翔觉得自己的头脑一片清明,更令他高兴的是,自己在做出了这个决定之后的心情竟然是无比的快乐!不用再迟疑了……“现在先帮你上药再说!”拭干了岑浩然身上的水迹,轻快地抱起了那个害羞的人放到床上后,小心地为他的伤处一点一点地涂上了清凉的药膏。
“有什么事那么高兴啊?”奇怪地看着范翔从未有过的满是爱怜而又高兴的神色……岑浩然不由得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是啊,我刚刚找到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嗯……痛……你轻一点………”本来是害羞地想抢过药自己涂下身的岑浩然闻言先是一楞,随既好奇地问道:“那……恭喜你了,那个……可以告诉我她是谁?”
“哦……他跟我一起出世……虽然很笨经常惹祸,但还算是个不错的人……”
“我怎么觉得……这个人跟我好象……”
“是吗?如果是你好不好?”
“神经,我又不是女人,介绍我认识可以,再拿我开玩笑我揍你哦……范翔……我饿了……”
真是超没有情调到了极点的人!就因为明知道这个神经粗条的家伙由于长了一张极美的脸最讨厌别人说他象女人,害自己拐弯抹角的绕了那么一大个圈子向他表白自己的心意,但是……他是笨到家了还是天生没有这种感觉?!
范翔挫败地看着床上那个对食物显然比对自己有兴趣得多的家伙,不悦地为自己的未来吃醋的对象将是岑浩然酷爱的美食而大皱眉头……
“哇~~你在烧什么在锅上?好象厨房在冒烟!!!”虽然还有点怪怪的,但范翔不再是原来刚回来的时候一副沉重样让岑浩然放下了心,溜向厨房的眼睛正好看见有一股浓烟从里面飘出…………
“糟了!!!”被火烧了一样赶向厨房去的范翔过了片刻后,拿着一个穿了一个洞的平底锅无奈地对床上还流着口水的岑浩然叹气道:“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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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我们出来的时候,在那个洞里什么人也没看到的情景蛮诡异的?”吃饱喝足后的岑浩然脑里不期然地回想起他们出来时洞里一片静悄悄的情景,好奇地转头向坐在一边的范翔问道。
“是啊……不过我已经把这件事的始末告诉了我那天才的刑警老爸!让他去查吧。”天知道昨天在那种激动人心的讨论情况下老爸到底听进了几层,范翔倒是很诧异于不管是他,还是那天押送自己的人怎么找都没找到那个一切事情起因的坠子而感到奇怪,“话说回来,你把那个坠子掉到哪去了?”
“不知道啊……我是睡觉的时候摔下了床,还没找到那个坠子就被逮住了……”
“哦……你休息够了的话我们就去警署找我老爸吧,看他查得怎么样了……”如果他昨天根本没听进去那就再重复给他听好了……总之,这样的危险可不能让岑浩然再承受第二次了!打定了主意的范翔一把拖起还有些不情不愿的岑浩然大步地向警署走去。
身后,有两个一直拿着报纸遮住面部的男人在听完他们的交谈后,急速地向范翔独居的小屋赶去…………
(9)
“儿子,现在在你们手上失踪的这个坠子好象关系着一个古老的宝藏的秘密,从你们失踪后,那火并过的两帮均伤亡惨重,所以现在想要得到它的两股势力处在一种微妙的均衡中,”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准“儿媳”相携走进了警署,范父皱了皱眉,挥下了送他们进来的警员,清清嗓子对着两个年青人说道,“现在你们周围看来是很平静,但你们的言行都有人在暗中监视着……”
“刚刚那两个?你不也叫了人来监视我们了吗?!”在一走出房间的时候范翔就已经注意到了身边有不少看来应该是便衣或不知是哪个帮派的喑哨在盯着自己,但一直都在互相牵制着,所以谁也没有出手掳人,他也就乐得“一不小心”在交谈时把坠子可能在的地方透露给他们,让他们去争个你死我活吧!反正不伤害到自己跟岑浩然就好。
“可是,范伯伯……那个坠子的密码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啊?我跟范翔怎么打都打不开那个坠子……”怎么好象现场就数自己最笨,什么都没发现?岑浩然不悦地嘟起了嘴,扭头避开范翔安抚性的拍头动作。
“哦?密码?”范父不悦地瞪着自己一副毛手毛脚状的儿子,很想敲敲桌子告诉他这里是警署要注意风纪!
“是啊,那个密码在一首歌里,歌词我可以念给你听……你不会是想听我遗传自您的‘美妙’歌喉吧?!”范翔拍不到那左避右闪的小脑袋,改在那粉嘟嘟的小脸上捏了一把。
“……”两眼越瞪越大的范父总算被他的话吸引回了注意力,怔了一怔,追问道:“那个女人死的时候只唱给了你们听?”
“是啊,现场只有我们两个!”范翔明白了父亲担心的是什么,还是一径自然地对着父亲已变得凝重的脸。
“完了……密码应该是在歌谱中……”不幸的是,自己这个儿子虽然天生记忆力超人,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音痴!而看来一脸茫然的岑浩然是根本不会有那首歌的记忆,也就是说……范父已不敢抱任何希望地说道:“看来那些人就算找到了那个坠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