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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陈昭璇紧随萧岚的身后。
“小春!”追了一阵后,小春的身影隐没在树丛中。萧岚正想追过去,陈昭璇一把拉住他,“小心!”
从树丛中猝然射出一阵乱箭。
陈昭璇拉萧岚到身后护住,抽出佩剑挡掉射来的箭雨。
待到箭雨停止,从树丛后走出一个人来。
“三皇子?”萧岚讶异地喊道。
三皇子笑吟吟地朝他们走过来,拔出手中长剑。
“咦!”萧岚看到剑鞘上的花纹后惊呼,不安地对陈昭璇耳语,“小心,他手中的是二皇子的追风宝剑。”
看不出三皇子长得一付比他还要弱不禁风斯文俊秀的模样,力气却不小,轻而易举地持着那把重得要命的宝剑。“久闻大名,没想到今日会在这种情形下见识到。”陈昭璇苦笑道。
三皇子在离他们两步来远的地方举剑指向陈昭璇道:“才一个多月不见,萧贵妃就又多了一位护花使者,真是可喜可贺。”
陈昭璇低声吩咐萧岚见机逃回军营,然后持剑迎向三皇子。二人立即剑来剑往地缠斗起来。
萧岚慌忙往来时的路跑去。
刚跑出几步,从三皇子走出来的树丛中又跳出七八个凶神恶煞的丑汉将萧岚团团围住,光是看那些人的模样萧岚已是吓得浑身发抖。
“你,你们要干什么?” 萧岚哆嗦着问道。
站在他面前的一名丑汉说道:“干什么,当然是陪萧娘娘玩玩,三皇子殿下可是特地交待咱哥几个要好好招待招待咱们的贵妃娘娘。哈哈哈……”那人夸张地大笑。
萧岚恶心到几乎要吐出来,眼前的这几个人怎么看着怎么不顺眼。完了,完了,萧岚在心中哀叹,今天他一定会被这几个长得奇形怪状的男人给轮暴了。他到底哪里得罪了三皇子,三皇子要杀他也就罢了,竟然还找了这几个瘟神来羞辱他,萧岚害怕地抓紧胸前的衣襟。
“老大,别废话了,快动手吧,这个萧娘娘虽说是个男的,却长得细皮嫩肉,娇滴滴地,兄弟我都快忍不住了!”站在他旁边的另一名丑汉冲着萧岚面前正哈哈大笑的男人说道。
“是啊,是啊,快动手吧!”其他丑汉也跟着起哄。
“今日有幸亲眼目睹萧娘娘的风采,别说你们几个,就连老大我也快要忍不住了。”老大咽了口口水后,一双毛绒绒的手朝萧岚胸前伸来。
萧岚惧怕地盯着那双毛手慢慢靠近,还未等触及到他,他就恐怖地惊声尖叫,同时死命地一脚踢向那老大的腿间。
“哇!”老大大叫着躬下身子。
“老大,你还好吧?”两名丑汉一边一个扶住他们的老大。
“你,你竟敢踢老子,你们快给我好好招呼他!”老大哀嚎着指挥几名丑汉动手。
站在萧岚身边的几名丑汉一齐上前企图制住萧岚,萧岚歇斯底里地乱踢乱咬,又拼命地喊叫,“放开我!你们这群蠢蛋!陈昭璇快来救我……”
在一旁与三皇子打斗正酣的陈昭璇听到萧岚的呼救,顾不得闪躲三皇子当胸刺来的一剑,硬是抽身回走,急奔过来一剑砍翻了一名正企图撕扯萧岚外衣的丑汉,又挥舞长剑如切菜削瓜般砍杀得那几名丑汉哭爹喊娘,陈昭璇拉着萧岚趁机往回路奔走。
三皇子骂了句“没用的废物”后追赶上来,手中宝剑向萧岚挥去。
陈昭璇心急之下忘了三皇子手中的是追风宝剑,将手中长剑横着拦截,只听得“喀”一声,陈昭璇的长剑象芦苇般不堪一击地被削成两截。
追风剑仍向萧岚直奔而来,萧岚已吓得魂不附体,动弹不得。
千钧一发之际,陈昭璇一把推开萧岚,双手合十紧紧夹住剑身,“快走!”陈昭璇转首冲萧岚大吼。
萧岚这才发现陈昭璇几乎浑身浴血,“可,可是……” 萧岚犹豫着要不要扔下陈昭璇独自逃命。
“快滚!不要在这里防碍我!”陈昭璇却毫不领情萧岚突发的仁慈。
萧岚只好朝着回路飞奔。
三皇子虽不甘心萧岚的落跑,怎奈手中宝剑刺不出又抽不回,只能恨恨地盯着萧岚的背影干瞪眼。
萧岚一路连滚带爬地逃命,却万万没料到逃得这么幸苦到头来竟然迷了路。
无奈地望望四周看似差不多的景致,虽说判定方向的方法有很多种,可他现在连他是该往东南西北哪个方向走都搞不清楚。他想抱头痛哭,可想想在这种荒郊野外他就算是哭哑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安慰他,更不要说如果哭声引来了三皇子的追兵那就更加得不偿失。
既然没有办法,那就只好靠运气了,萧岚胡乱选了个方向行去。
真是人倒霉连喝水都会塞牙缝,他被一块石头狠狠地绊了一下,然后漂亮地跌了个狗吃屡。一颗荔枝大的圆滚滚黑不溜秋的珠子从他怀中掉了出来,咕辘咕辘地直往远处草丛滚去。
“我的夜明珠!” 萧岚急忙从地上爬起连痛也顾不得呼就去追那颗珠子。
大概是下坡顺路,那颗珠子滚个不停,等到终于停下了,萧岚已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萧岚弯腰从草丛中拾起珠子,捧在胸口,大大地松了口气。
等到萧岚再抬起头来时,却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只见太子正骑着一匹深棕色的高头大马不发一言地静静耸立在他跟前。
第 25 章
既然会碰上三皇子伏击,那么会再碰上太子拦截他一点也不奇怪,怪只怪他自己太大意了,竟然只顾着捡珠子完全没有发现到。
萧岚一回过神来转身拔腿就跑,要知道太子与懿帝两军对峙,打出的口号就是要除去他萧岚,要是被捉住了他还焉有命在。
在这亡命之时他才幡然醒悟自个儿的小命可比那万万千千的黄金白银值钱多了。
就算萧岚再怎么撒腿狂奔,太子只是一策马就又拦住了他。
萧岚只好呆呆地望向居高临下的太子,是要杀他抑或是要抓他回去好威胁懿帝退兵,不论是那一种都于他没有半点好处。萧岚转动眼珠苦思逃命良方,头都想痛了也想不出来。
他想不出良方太子却抢先一步行动了,太子从马背上弯下腰细细审视他的脸,嘴角向上牵扯了一下后,举起衣袖擦拭他的脸。
萧岚想起刚刚他才跌了一跤,现在一定是灰头土脸,脏兮兮象只泥猴。一想到自己一身狼狈模样被太子尽收眼底,萧岚禁不住羞愤难当。
萧岚拨开太子的手,“别假惺惺了,你是要杀我还是要抓我,随你的便!反正我是弱者,也只好任你为所欲为了!”
太子缩回手;指着一个方向,“那边是回联军军营的方向,你走吧。”
“你不杀我?” 萧岚疑惑地问。
太子微微点头。
“也不抓我?”
太子还是点头。
萧岚虽然将信将疑,可太子的面上连一丝表情也没有,看不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暂且相信;朝着太子所指的方向行去。
萧岚刚走了十来步,远远听到懿帝呼唤他的声音,一定是懿帝见他不在营中出来寻他。
萧岚高兴得跳起双脚;向着空无一人的山坡挥舞手臂,“皇上,皇上,我在这里!皇上……”
谁知才刚喊了两声,太子策马追来猿臂一伸将萧岚抄上了马背。
“你干什么?你说过既不杀我也不抓我的!” 萧岚的手指甲死命掐向太子圈在他腰上的臂腕。
“我反悔了。”太子冷冷地说道。
“你,你这个骗子,混账!皇上,皇上,我在这里!”
任萧岚喊破喉咙,却渐渐连懿帝呼唤他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萧岚失望地想要痛哭,却被太子的舌头趁机撬开他的双唇;直侵而入在他口中肆虐。
太子紧紧抱住萧岚,身体一倾;两人一齐落下马背。
在草丛中翻滚了一阵后,太子将萧岚压在身下。
萧岚闭上眼睛任由太子粗暴地撕开他身上的衣衫,恐怖的记忆再度回袭,预感到即将来临的激痛,他禁不住浑身战栗。
不管太子怎么冲着萧岚大吼,叫他放松身体,他仍是充耳不闻。
太可怕了,他觉得心中另有一个自己在悲泣,现实中的他却反而因紧张和僵硬而哭不出来。
太子紧紧搂住他,然后疯狂地吻他,直吻到他快要窒息。为什么?既然不喜欢他又为什么要吻他?既然讨厌他又为何还要侵犯他?既然说过要保护他,又为什么要将他送与别人?萧岚的眼角不断淌下泪水……
等到太子终于叹息着离开他的身体时,萧岚已经象个毫无生气的木偶娃娃般只能目光呆滞地看向太子,无论太子怎么拍打他的双颊,怎么吻他,怎么呼唤他,他仍是毫无反应。
太子仔细地替萧岚穿好衣服,然后抱他上马,让他坐在自己怀中。
一路上萧岚既不哭也不笑,即使马背颠簸得他的伤口象刀刮般剧痛,他仍是一声不吭。
反倒是太子忐忑不安地不断端详他的神情。
萧岚与太子共乘一骑往城门方向行去,中途碰巧遇见三皇子及其手下的那几个伤兵残将。
三皇子讶异地看看萧岚又看看太子,然后在马下朝太子恭手行礼。
“原来大皇兄已经擒获萧贵妃,真是可喜可贺,只要有了萧贵妃就可以牵制住父皇,如此一来联军必然无心恋战,士气大减。”
太子一语不发地策马前行,三皇子悻悻地招呼手下紧随其后。
“岚!”临近城门时忽然听到熟悉的呼唤,萧岚心头一震,抬眼望去,懿帝带着一队骑兵正在不远处。
身体的疼痛尚清晰可辨,萧岚不知该如何面对懿帝,羞愧地别过脸去,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岚!岚!”懿帝听不到萧岚的回应,更加急切的呼唤。“逆子,速速放了朕的妃子!”
太子抽出腰间长剑斜斜架于萧岚胸前,“我情愿亲手毁了他,也不会再将他交与你!”
萧岚望着近在咫尺的利刃不但没有感觉到恐惧,反而突然有一种很想让那利刃猝然割开他咽喉的冲动,这样一来,所有的争端,所有的烦恼都会随之烟消云散了吧。
“还不让开,难道父皇以为儿臣不会动手么。”太子沉声喝道,剑锋移近了萧岚的颈边。
懿帝望着萧岚,然后无可奈何地和众骑退开一边。
当太子策马缓缓行过面前时,忽而又高喊道:“岚,岚,朕对不起你,朕没能好好保护你!岚,岚……”
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他才对,萧岚想要向懿帝道歉,却泪流满面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岚闭上眼睛任由泪水由下巴滴落到太子环住他的手臂上。
当听到懿帝撕心裂肺般的呼喊渐渐被漆黑厚重的城门阻隔在外,萧岚心中骤然涌上一个念头,他今生可能再也见不到懿帝了。
萧岚终于再一次回到了皇宫,却并不如萧岚期望的那般风光。
听到风声前来的王皇后和前妃及太子妃们都用一种看笑话的眼光盯着萧岚看,一边还不怀好意地窃窃私语。
谁都清楚现在的萧岚已是那咬钩的鱼、入网的鸟,活不过几天了。就算是太子想要袒护萧岚,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萧岚心中当然再清楚不过,他坐在马背上极力装出一付傲慢的样子,对于周遭的骚动完全不予理睬。
太子抱着萧岚从马背上跃起,稳稳落在地上。
还未等萧岚的脚沾到尘土,就被太子送入了太子寝宫中萧岚曾住过的房间。
“岚,对不起,我明明不能够保护好你,明明做不到不伤害你,却还硬将你留在身边,你会怪我吗?”太子把萧岚轻轻放在床上,俯身凝视萧岚。
萧岚讶异地看向太子,照太子所说,那么太子以前之所以不理睬他,又将他赏赐给二皇子是因为害怕不能够保护好他,害怕伤害到他。害他为此伤心难过了这么久倒象个白痴似地。
萧岚觉得好笑地摇摇头,叹息着。
“就算你会怪我,我也顾不得了,在你离开皇宫的这一个多月来,我一想到你每晚都躺在父皇怀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