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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还在会议室扯头发。
为啥他没法拒绝宋以轩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为啥他要乖乖的听话等他回来?
他偏不!
溜吧!
思绪刚刚理顺,行动还未开始,宋以轩已经推门而入。
“以后别再吓到我的客人。”干净的白大褂,干净的笑容。静看宋以轩时,方宁常常会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尊上帝经手的绝佳雕像,纯粹完美的人间天使!
“你的行为会让人误认为是来捉奸的妒妇。”
当然,一开口就原形毕露。
“你——”方宁气结。他刚才的行为的确像个妒妇!自己想想也觉得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先走——”
被人拦腰挡住去路,方宁更加心惊。终于觉着今天自己有点送羊入虎口的味道,满腔的不安躁动。
“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呢。”以轩捕捉着他闪烁的眼神,懒懒的漫不经心的把他逼到墙角,方宁想逃开的,可惜动作远没大脑的反应来得快。“想我吗?”
啥……
“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着我的手指想念我的——‘吻’?”以轩伸手缠弄方宁的头发,一簇发丝在他的手指上绕了半个圈。
其实方宁和以轩很少接吻。只有在两人意乱情迷的时候,方宁才会捉着他的嘴乱啃一气。所以方宁很清楚以轩口中“吻”的真正涵义。因此,他的脸腾地绯绯红。
“没有!”
宋以轩嘴角飞扬:“撒谎。”
“我——”方宁额头冒汗。
“方宁,我们做吧!”
坐……
方宁用力推开以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茫然的睁眼望着以轩:坐好了。“你怎么不坐?”
以轩低头直笑,叹息:“唉!方宁啊方宁!有时候你真是笨得可以!”蹲下身体半跪在方宁的身前,轻佻的抬起他下巴,好象对方是个娇滴滴的倾国倾城的美人,“你来找我,不是为了做按摩吧?”
“我——”方宁窘迫,解释,“我真的是来——喂!宋以轩,你干吗?”
柔若无骨的手指落进方宁锁骨深陷处,轻轻一抹,方宁飞红了脸,以轩吃吃的笑。
“方宁,我们做吧!”
又是这句话!
方宁不笨,偶尔因为紧张会错意是有的,但此情此景、此时此刻,方宁回过神后脑子里只转着一个念头:我攻他受!
15。
(一)攻
空气落满了淫靡的情欲分子,让人嗅嗅就要发狂!
夏季的夜虽然来得迟,但此时天际也已被黑幕占据。
狭小的三人沙发,两具紧紧纠缠、汗水莹莹的身体还在疯狂的扭动磨擦。
“宋、以、轩——”方宁湿津津的眼眸不停的滚落出晶亮的泪水,“你他妈的够了没?说好谁的力气大谁就——呜啊——”因为至极的愉悦突然袭击,方宁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絮,打开至极限的双腿已经麻木,以轩还紧攥着他的大腿往外扯。
“骗子!”方宁仰直了脖子怒骂,身体随着以轩的进出淫荡的前后摇摆,“我怎么会相信你的话——哦——天啊——”
一个小时前。
“我们做吧!”以轩面不改色心不跳,笑咪咪的道家常似的邀请方宁上床。
方宁呆了几秒钟,冲口而出:“做就做!”之前心底早就幻想了几千遍把宋以轩按在身下任凭自己摆弄了!他承认,他想和宋以轩Zuo爱,他想狠狠的刺穿以轩的身体,让他只能哭泣着求饶,却又挣脱不了的欲罢不能!
恶狠狠的扯掉自己的领带,瞪紧以轩:“穿着衣服做吗?”
以轩侧头一笑,百媚丛生。优雅自得的脱去白大褂,随手往地上一抛。方宁被他的姿态迷住了:脱个衣服也那么诱人!让他想起2000年在香港陪同事观摹张国荣拉阔演唱会时的场景:漂亮的哥哥身披白色羽毛大衣,里面是件最简单的白色圆领T恤配天蓝色古董绣花牛仔裤。哥哥唱到兴起,音乐声中,白色大麾缓缓自他肩上退下,落到臂弯时,哥哥伸手稍微挽了挽,那份自然流露的妩媚衬着他半截圆鼓鼓的小肚皮,说不出的性感可爱!方宁原先还嫌票价贵得离谱,因为拉阔音乐会的演出票内部发送不外卖,他们费尽心机才从网上倒来两张高价票。看完演出后方宁回头就把哥哥所有演唱会的碟全都扛了回家。
宋以轩,倒是有几分哥哥式的妖饶。
方宁失神的欣赏以轩的脱衣秀。
浅紫色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以轩小半片洁白细腻的胸膛。
脱啊!继续脱啊!
方宁的眼睛早就绿油油绿油油的冒光了!
岂料以轩冲他一笑,凑近了张嘴咬住他的耳朵,方宁来不及叫痛,湿润的舌尖舔过他的耳垂,一路滑过头颈,在他喉结上来来回回的吸吮舔舐。
方宁的气息开始急促,浑身燥热。以轩看准了又欺上身,一手潜进方宁的衬衣,沿着他的小腹游到两颗挺立的|乳珠,忽轻忽重的揉捏着它们,由此升起的难耐的热火让方宁不停的抽着凉气!
“想吻我吗?”以轩的唇磨擦着方宁的下颌,不等他回答,恶劣的舌已经探入方宁的口腔,肆意挑逗着对方但又不会让方宁觉得霸道,似乎在牵引着方宁一步步的主动深入探索。
方宁快要控制不住了。
你来我往,狂乱的吻已经让两人的情欲到达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方宁扯掉了以轩的衬衣,正在和他的皮带搏斗,好不容易卸掉皮带,方宁已经满头是汗,不经意低头看到地上一摊衣物,咦?那条黑色低腰短裤有点眼熟。
“呀——”方宁一阵惊叫,以轩充满诱惑的双唇亲吻着他的腰间,方宁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原来那件眼熟的短裤是自己的!
以轩的吻移到方宁的腰下,灵动放肆的舌越过浓密的林区,那根早已兴奋的欲望极度惊人,迫不及待地向往以轩甜美的嘴里塞。
两人都有些迷乱了。
当以轩潮热的口唇整个覆盖方宁的热切,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一边轻抚以轩的发,一边毫无顾忌的揉捏以轩的身体。光滑的脊背,性感的锁骨,拧着那两颗弹性极佳俏立诱人的|乳珠方宁忘我的吟叫着……
“嗯……”
并不是第一次听到方宁喊出这样诱人的低吟,以轩还是奇怪自己过分的热情。忍不住吐出方宁的欲望靠上去轻轻自语:“你是我的,方宁。”
方宁沉醉在以轩的惑人神态中居然还有余力争辩:“你是我的才对!”失去安抚的地方蠢蠢欲动,以轩从他眼底看到了熊熊的欲火,含住他两颗饱满的圆球,吞吐吸吮,方宁神魂颠倒挺着身体继续在他的嘴里抽送,品尝着他制造的阵阵快感惬意。
手掌游走于方宁的臀间股缝,宋以轩不心急。高超的技巧足以让方宁沉迷而不能自拔泄在了他的口中。
趁方宁失神的喘气的当口,以轩悄悄分开了他的腿。
谁知方宁警觉得很。立即绷紧了身体瞪他:“你干吗?”
以轩撇撇嘴角,看来还是要用些手段才行。
“是时候决定,我们两人谁上谁下吧?”
方宁挣扎坐起来:“这还要决定?那么漂亮的你天生就该是受!乖乖的让我做就对!饿虎下山似的猛得扑倒以轩一阵乱啃乱咬。
以轩一边躲闪一边笑:“我知道了,谁的力气大,能压倒对方就行了是不是?”
方宁终于扯掉了以轩从刚才起就松松跨跨但一直挂在身上的碍眼长裤,隔着轻薄的衣料揉捏着他的三角地带。
“那还用说?”方宁色欲薰心,迫不及待的捉着以轩的腿根子抬高了往外扯,可惜他心太急,一味的乱攻,痛得以轩冷汗层层。
“你让我进去!”方宁咬牙切齿,粉嫩的菊洞就在眼前,可他怎么都进不去。挤在入口处痛得直呲牙齿。
“不能这样。”以轩从容的安抚他,“抽屉里有润滑剂。”
方宁急忙抽身去取,谁知转瞬间就被以轩从背后压得动弹不得。
“你——你干吗?”方宁惊慌错乱的回头瞪以轩。
“嘘——”以轩伏在他耳边一边吐气一边笑,“让我做吧!”坚韧的硬物猝然间挤进了方宁的双腿间,方宁惊怒交集,又有点怕:“不行!不是这样,应该我在上边才对——呀——”
以轩分开他的臀瓣,硬是抵在入口不让半寸。
“不用润滑剂才更能享受磨擦的快感。”轻描淡写中,以轩身体逐渐往下沉。
方宁又是捶拳嘶吼又是躲避挣扎,撕裂的痛苦彻心彻肺。当以轩完全深入他的体内后试着一个抽动,他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让我死了算了!”方宁呜咽着哭,在床上Zuo爱时哭,生平第一回,可谁让自己是被压的那个?
以轩卟赤一笑,他要是死了,自己还得再找个称心的慢慢调教引诱,要费多少心思时间?才舍不得呢!
摸出事先藏在沙发垫子底下的润滑油,单手拧开瓶盖抹了满手,随后吸了口气,缓缓抽出一小部分自己的性器,抹了几下,送进去,再抽出来,又涂遍,反覆几回之后,方宁的小|穴总算不再那么干涸了。
方宁觉得痛楚不堪。两人相连的地方火热般的烫。体内更是肿胀得象要撑破似的。以轩先是小规模小范围的律动,方宁嗯嗯啊啊的还能忍受,过了片刻,方宁的脸泛青,仰起脖子粗重的吐息吸气,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他前额滴下,“停、停下来——咝——姓宋的,你再乱来我杀了你!”威胁没起到一点作用,以轩反而变本加厉的扣着他的腰大幅度的进出耸动,顶得方宁既痛又爽,从未被开拓过的内壁被以轩一轮轮的进攻弄得柔软无比,收缩自如的吸附着以轩的器物。方宁软在沙发上扶着墙,承受不住以轩连绵不断越来越强劲的抽动他只好边往后推搡边连声求饶。
“不行了以轩,你、你放过我吧——呜啊————”从没想象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认输求铙,方宁顾不得羞耻,再被宋以轩这样干下去,自己难免要去医院看肛裂!
但他显然忽略了宋以轩本来就是个医生这个事实。就算他肛裂,以轩也绝不会由他去别的医院招摇,当然是留着自己“照看”罗。换句话讲,你方宁肛裂也无所谓,反正以轩是医生,用不着瞎担心!
所以以轩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用力顶的同时也不忘安慰安慰方宁的欲望。揉弄着因为疼痛而缩小的性器,让它在自己手中再度缓缓胀大,方宁前后要害全落在以轩的手里,深切体会了一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若!
两具赤裸撞击的身体泛出迷人的红艳,以轩提起方宁的腿,硬生生转过他的身体,体内瞬间的磨擦让方宁控制不住的一个抽絮,软绵绵音色颤抖的尖叫一声。因为突受刺激而紧缩的菊蕾更让以轩着迷。
“原来是这里!”以轩低头咬着方宁的喉结,“来,再叫给我听听!”下身持续有力的抽送已经让方宁要死不活,敏感的身体还被人玩弄,可怜得直嚷:“不要、不要玩我了!”
怎么看都是一张英俊的脸,以轩心想,原来也能那么可怜可爱!这样一想,他反而更觉得欲求不满,欲望勃发了。
方宁真的快承受不住了,黑发全部湿透。以轩托着他的腰做最后的冲刺,来回于天堂地狱间的方宁脑海一片空白眼前五彩斑阑。以致于他和以轩一同狂泄而出后,还觉得有根火热的东西在他后庭不停的捣弄,不把他刺穿誓不罢休。
清醒的时候,方宁发觉他和以轩正在水雾腾腾的超大浴池里同池共浴。
一个激凛:“你——”
“我很好。你呢?”
“你——”
“看不出你是第一次哦。”以轩轻快的笑,眼睛咪成一条缝,伸手捏了把方宁的腰,“叫床叫得真精彩!”
方宁气得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