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次次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壮志骄阳(第一部)-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闾丘顿时呆成塑像,脸色刷白,迟钝了会儿小心翼翼的问,“……你知道我不能吃牛肉?” 

sexy手上一停,皱着眉头问,“你不是对牛肉过敏么?难道不是?” 

“是,是啊。”闾丘飞快接口,小小的受宠若惊,我看在眼里,觉得心口挺疼,“就是说,你……记得?” 

sexy无所谓的恩了一下,“……我就模糊记得你们俩兄弟有个谁是不能碰牛肉的,至于哪个还真搞不清楚……”,说着,叫来服务生加菜。 

闾丘也不追问,自顾自笑得傻兮兮,把茄盒推给我,我看着他的侧脸,叹了口气。 



一顿饭吃得热闹,八个人聊天唱歌,清酒梅酒都夯了不少,我一激动就贡献了拿手曲目小毛驴,臧关陌喷笑,元宝耷拉着耳朵尖哀怨地躲在闾丘身后。 

Sexy倒是伯乐,说焦旸其实你音准音域都不错,可惜吐纳混乱。我得意地昂了昂脖子,退臧关陌说你听见没,他下巴颏在桌子上,喘着气傻逼兮兮,“我……我笑伤了,被肖老师您……逗的。” 



**** 

结账后,走出饭店。谁都没冲我们这伙人热情洋溢的说欢迎下次再来。 

元宝举起爪子拍拍鼓囊囊的肚子,哀叫着扑在闾丘身上“吱吱”没完,闾丘一顺它的毛,心疼地冲我瞪眼,“焦旸你也不看着,给它吃那么多。” 

我心说我哪有空啊,下筷都后悔没长两双眼睛。 

闾丘和靳蠡搭sexy的车回去,林一林二和丰随打算一路晃回别墅,沿路逛逛街,熟悉周边。 

问我俩要不要一块儿,臧关陌搭着我肩膀,笑笑摇头。 

分道扬镳,我跟在他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晃,“哎,咱俩去哪儿?” 

“找个人贩子,把你卖了。” 

我嘿嘿傻笑,当街就给他唱小毛驴,他一个指嘣,“还让不让人活了?我告你啊,今晚别给我撒酒疯乱放炮。” 



骑上大摩托,大约转了两路口,就瞧见一挺低调的木门,夜色里透出稳重却妖娆的华丽,门上雕着漂亮的书写体,“lajors”。 

臧关陌随性的一推,门吱呀开了,他举步,回头一扯我,说走啊,傻站着干嘛。 

这……哪儿啊?你真要把我给卖了? 

一害怕,淡薄的酒精散发,我挺不争气的抖抖抖。 

“毛驴啊你!”臧关陌喷笑着使劲拉我,“卖你?那也得有人肯出价啊。” 



走进去,原来是一酒吧,暗淡的灯光,人不算多,但也把窄小的空间撑得拥挤,前方一块平地上搭了个台,一女的扭着身体疯唱,脸上涂满了油彩般的浓妆,穿的挺夏威夷风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碎钻闪烁。 

我还是头一回踏足酒吧,难免战战兢兢,跟耗子似的灰溜溜黏在臧关陌身后,这小子摇着肩膀特拽,不少人溜着眼神瞄他,男的女的,荤的素的,我有些烦闷,一扯他袖子,装乖,“哥,咱走吧,我不喜欢这地方。” 

他回头,胳膊一伸,勒住我脖子往前勾,“怕什么,我又不会害你。” 

“你要有心害我,我也没辙。”我挣脱不开,跟着他往前踉跄了几步,臧关陌直奔吧台,坐稳之后对着酒保喊,“嘿,阿卡。” 

那个叫阿卡的酒保正擦着杯子呢,闻言抬头,冲这儿挥手,仔细地把杯子放下,走近,和臧关陌一拍手掌,又互捶拳头,交情特熟的样子,“gin tonic?” 

我严肃地摇头,“俺只喝茅台。” 

“噗——”周围零星散座着的人全喷出一口口狗尿,臧关陌叹气,“会习惯的,我就惯了。” 

说着,一拍我后脑勺,冲着阿卡说,“别了吧,每晚都喝这个,腻。” 

“你腻我可不腻。”阿卡就一铁人,我这么幽默他愣是没笑,面无表情地拿起摇酒壶,“刚调了一杯,别浪费。” 

我就觉得跟进入异次元一样,他们玩的这套全然陌生,好奇的看阿卡往杯子里缓缓注入颜色凌厉的液体,“这就是鸡尾酒?” 

“确切说,是鸡尾酒其中一种,gin topic,”臧关陌拿起酒杯端详,细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惦着,“金酒加汤力水调和。” 

“我也来一份。”我一听“金”这个字眼就知道准是好东西。 

臧关陌啜了一口,享受地叹息着,没空搭理我,倒是阿卡挪过身子打量,“小朋友,你打哪儿钻出来的?” 

我看看他眼角眉梢掩不住的沧桑,心说多大年纪的叔叔啊,说话也不嫌肉麻,“火星友人。” 

阿卡微笑起来,把摇酒壶放在一边,拿起抹布细细地擦着吧台,我发现他的每个动作都充满认真却不羁的味道,这种独特恰使他平凡五官突兀的生动起来。 

阿卡说,我知道了,你是焦旸。 



**** 

阿卡神仙认出我是焦大少爷之后,情况就诡异起来,我敢保证他跟臧关陌两人订了黑心契约,指不定性臧的洋鬼子就是想把我卖给他做牛做马。 

这么说有些狼心狗肺,但总之,阿卡脱下那黑乎乎的围裙,打开隔板,走出吧台拉我从后门走出巷子,臧关陌乐悠悠的看着,任凭罪恶在眼皮底下发生,也不救我,自顾自跑进吧台,扛起阿卡的名号给人乱调酒。 



这条巷子,就跟所有黑道片里看到的场景一样,杀人放火强Jian吸毒的第一现场,就差没几个垃圾袋烘托气氛。 

我一拍胸口说你他妈究竟想干嘛。 

阿卡说你随便跳个舞蹈动作我看看。 

我说啊? 

阿卡说还不懂啊你,性臧的那小子缠了我四个晚上,什么肮脏的手段都用,我快被他整疯了,晚晚失眠,没辙,只能答应教你。 

我跟傻子一样,问,教什么? 

还能什么,街舞,否则你凭什么跟人争。 

我他妈真够了我,一整天尽有人拿这事挤兑我,没好气地冲他喊,我可什么基础都没,你能在一晚上让我开窍?你这么厉害? 

阿卡笑了,我估计要让张纪中看见准会不计代价签他,什么是绝顶高手的风范! 

阿卡说,不然你以为,臧关陌那小子干嘛想尽办法求我。 



一个半小时后,我被阿卡拖回吧台前,良心说话,我真不想这么窝囊的出现在群众眼前,可实在没力,脚都不是自个儿的。 

阿卡把我往高脚旋转凳上一扔,恢复面无表情的铁样,额头上居然一滴汗珠都没有,相形之下,我浑身的水,根本是条鱼。 

臧关陌良心被狗吃,一瞧我的残样儿,跟中彩票那么乐,感激地一捶阿卡的后背,“谢了嘿,哥们。” 

阿卡看看我又看看他,嘴角一憋,习惯性的拿起摇酒壶,皱着眉问臧关陌,“壶里有东西?” 

“啊,差点忘了。”臧关陌也不知道在兴奋个啥,拍额头又抓头发,小儿多动症延年发作,“我照你教的,调了杯gin tonic。” 

倒入杯中,递到我面前,凶巴巴的,“喝。” 

我整个人都累成滩泥,奄奄一息地从睫毛底下放出点光,他终于有点儿人味地摆出些许心疼的表情,“你刚不说要喝的么?哥亲自调的。” 

我小声咕哝,就是你亲自调的我才不敢喝。话是这么说,但我终究挺赏面子的啜了深深几口。 

“怎样,什么味儿?” 

“你这不是多问么,”我甩头,汗珠飞溅,“跟你刚喝得不都一个味儿。” 

阿卡扔过毛巾盖我头上,“焦旸你不懂,每个人调的都不会一样。即使同一人,调给他的不同的谁谁谁,也不会一样。酒能透露爱恨和深浅。” 

我又啜了一口,基本算是什么都没品出来。 

臧关陌拉着我说不早了,咱也得回集中营呢。听完阿卡那句话,笑着掴了掴我脸,“当然不一样。” 

“是是,”我半死不活的跟着他穿过人群,走出酒吧,“你调的,特别好喝。” 

“知道为什么?” 

“您指示一下。” 

他一抬头,星空黑幕,映在我俩眼里,剔透闪亮,“因为里面放了爱啊。” 



**** 

回到别墅的时候,十点不到,大伙儿还没睡,路过走廊,我一个没站稳,差点被丰随撞到。 

丰随赶紧扶着,急乎乎地冲我俩问,“回来了,哎,你们那儿有黄连素么,或是治拉肚子的药?” 

“没……咳,没有。”我喝了臧关陌那杯酒之后,就被停过咳巴。一路还特亢奋,不停给他说鬼故事,估计这小子怕,脸色发青不理我。“怎……么,咳,了?” 

“靳蠡,”丰随一摇手,又冲去林一林二他们屋,“可能吃不惯日本菜,拉肚子呢,三四趟了都。” 

臧关陌这会儿乐了,低声说,“我塞他那么多生蚝,不拉肚子才怪了。” 



边说边走回屋里,我今晚虽说没喝多少酒,度数也都低,可毕竟清水惯了,不免有些晕乎,抬头,臧关陌有三个眼睛,“哥,我心口特别暖。” 

三只眼,每只透着不耐烦,“你暖什么啊,又不是为你。” 

“不为我你为谁。” 

三只眼的妖怪说,我纯粹看不惯他那阴阳怪调。 

正说着,白浪哥又唱钻石钻石亮晶晶,三只眼的妖怪替我从兜里拿出手机,瞟了一下扔给我,“哎,你未来老婆。” 

我拿过手机,通话健都没按,就呼的摔床上,死睡过去。 







六、关于坚持。 

晴空万里,壮志骄阳,伴我高飞。 

其实,困难通常只是起点,熬不过的坎是坚持到几时。 

痛都没个尽头,或许一转念,我转身了,我就放弃。 

也或许,咬一咬牙,走到底,单纯地活过这辈子。 

那时候,我能看见你老了的样子。 

如此年轻,誓不低头。 





**** 

我悠忽地回到十二岁那年,连冬死小子在某个清晨鬼祟而光荣的拉我在大树底下吹嘘,阳光隔着树叶的间隙,掩映连冬一张龌龊的鬼脸,“哎,焦旸,我昨晚儿梦见女人了。” 

“王你他妈八蛋!”那年月,我已然好胜心强烈,春梦被抢先,怒不可遏,“怎么不叫上我!” 

连冬挣脱开我的愤愤然,往前直跑,故意咂嘴,笑成色胚,“叫你?叫你干吗啊。雏儿。” 

“靠,还来劲了,”我跟他后头直追,每每伸出手,总是差方寸,连冬的衣袖离我指尖那么一点,那么一点点。“尿床了吧你,几床被子啊?尿了,一准尿了。” 

树影摇移,树影摇移,俩小屁孩儿,在岁月交错里,觥绰青涩,连冬每每回头,快乐的眼神,脸阔越来越显棱角,我清晰地看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拔高。 

我谁啊,从来不甘示弱,从来斗志昂扬,不准你比我先够着黑板上的灯框。 

梦遗了,变声了,追妞了,打手枪了,考试了,毕业了。终于长大了。 

连冬最后一回头,哎,焦旸,我爱上一个女孩儿,不是梦里边。 

发烧你,我咂嘴,本来这就还在梦里,你爱上谁,我瞧瞧。 

连冬往一片蓝天伸出手指,我看过去,日出东方,光芒万丈,谁?究竟谁? 



努力一瞪眼,视线里猛然冒出臧关陌勾引人的睡脸,我眨巴眨巴眼,迷糊回忆着昨晚的情景,靠,什么酒量啊,三杯倒,要加强,待磨练,目标是几千块钱的洋酒我得跟喝水一样往肚子里灌。 

闪过神,看着对面床上藏关陌的睡脸,鼻子长那么高,塞钩子了吧。一咂嘴,心里有种无耻叫虚荣,跟人这美鼻子属我似的。 

感叹了会儿,臧关陌一睁眼,醒了,呆乎乎跟我对了两下眼,我冲着他傻笑,他一皱鼻子,从床上跳起来抓我进浴室,“焦焦你真他妈臭死了。” 

我拉起浴帘冲澡,就听见外头吸吸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